拉普兰德博士娶定了,德狗都留不住他,我说的 明日方舟 拉普兰德X博士同人文

(警告可能出现的我对人物的自己理解,以及我本人的个人兴趣(笑)本作设定在源石病消亡的世界,全程无刀,放心食用。还有,审核君,求放过(捂脸)
明日方舟 拉普兰德短篇同人文:《舞鞋》
足尖用力,将整个身子抬起,为了能让双脚的负担减小,她不得不节食减重。可是剧烈的运动又让她浑身无力........
最怕舞蹈训练,到了软木铺的舞蹈教室,一跳就是一整天,芭蕾、交际舞、探戈、小步舞。杀手学校的教员总是觉得不够,无论如何不厌其烦的把瘫倒在地的她们拽起来,用只会留印子不会由伤口的特质鞭子抽打她们,一整天......跳到天旋地转,跳到指甲从脚趾上脱落。然后会用一种特质的药膏涂抹,让指甲完美的长出,可是那过程钻心的疼。
拉普兰德曾经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浑身的淤青,床单和被子上全是血渍。
可是等到舞蹈课的时候,她必须再次将绷带绷在脚上,再一次站上软木的地板。跟着一个又一个节拍,旋转....伸展.....跃起.....再重重的落地。撕扯韧带,把身体掰到奇怪的姿势。
光是想起来就让人浑身冷汗。
光线透过模糊的窗子,将冬天干燥积灰的舞蹈教室打亮。灰尘四散,形成的光柱是冰冷的白色,那些记忆全像是蒙灰一般,灰白的教室,舞步在地板上朦胧的声音。
“哈.....哈.......”拉普兰德已经是极限,倒在地板上,决定无论教员怎么鞭打都不会再起身。她闭上了眼睛——
深恶痛绝的恨着这个地方,仇恨她的人生。
“拉普兰德!站起来!!!这样是无法成为合格的杀手的,站起来!”
“疼疼疼!能不能轻点?”
“别乱动,这些地方以前全是源石结晶,组织全被破坏了肯定会疼。以前你应该会觉得更疼,那个时候你不是总是一脸的疯笑?”我抓住拉普兰德的脚踝,不让她逃走:“要是想快点自己走路,你就忍耐一点。”
把她按回床上,这一次我没敢像之前那样用力,虎口抵住她的脚掌,一边按摩小腿一边抬起她的腿,然后帮助她活动腿部肌肉。
“嘶——”
可是这家伙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体恤,反而更加龇牙咧嘴。
“当初你要是多听听我的话,配合我的治疗,你也不至于现在连走路都困难。”
“烦死了,你要说多少遍?”她忽然抬起手,用力的擦了擦眼睛,然后别过视线。她一扯被子,把自己藏在那下面,不再理我。
我是又气又好笑:
“你真的是我认识的拉普兰德?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我故意的刺激到。
结果这家伙嘴上说着疼,一脚蹬在我的脸上:
“走开啊!”
“喂!”
我抓住她的脚掌“你干嘛?”
“哼~”她忽然阴笑一下,然后用脚跟勾住我的脖子,双脚锁住我的脑袋,然后把我朝自己扯去。我的整个脸被埋进她的肚子上,立刻就窒息了。
“&%……*……&!”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我只好拍着她的大腿表示投降,挣脱出来之后,我的力气也被这个女人给耗尽,我躺在她的边上:“你不是说腿疼吗?我看你都哭了。”
她毫不客气的给我的脑门来了一记:“我没有。”
“......心情不好。”
“自从被你丢到养老组之后,心情就没好过。”
养老组,我的眼皮抽动了一下,朝她瞪去:
“那叫康复区,什么养老组。而且我已经特许你住在我的房间里了。”
于是乎她整个人反骑在我的身上,下了狠手猛揪我的脸颊:
“我 住你的 房间,需要 你的特许?!”她一字一顿的质问道。
“硕以硕,你到嗷底要肿么样嘛......(扯着自己的脸,你也能说出这个效果,亲测)”
“我不爽,带我去砍人.”她顿时失去了兴趣,干脆直接压在我的身上,用她灰色的眼睛盯着我。
我不知道她还要用这种伪装出来的癫狂作为自己的保护色到什么时候,我不发一语。这一次我打算强硬一些,将她按在床上。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博士,我不讨厌你这样哦。”
“少来,忍着点。”
说罢,我继续开始为她按摩腿部肌肉。
“嘶!手碰哪里啊?女人的大腿是可以随便摸的吗?”
“拉普,”我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严肃的看着因为疼痛咬牙切齿的她“不要再逞强了。”
“.....我.....没有。”她终于肯收拾起自己的表情,灰色的眼睛暗淡下去“我没有。”
这样,重复了两遍。
我们都不在说话,而我,继续为她做腿部的康复治疗。
幸亏源石病没有在她的腿上留疤,否则我真的会觉得很可惜。按着按着,我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起那些曾经长满黑色结晶的地方。
“痒。”她用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不要自顾自的在那里摸起来啊。”
她腿部的线条非常完美,很可惜,我缺乏辞藻的大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表达。我只能说无论是触感还是观感都很不错。
“以前,学过跳舞?”我问道。
这是舞者才有的腿部线条,在我那个时代,是只有剧场的公演里从芭蕾舞演员的身上才能看到的。
“知道为什么我离开了叙拉古?”然而她的回答,却和我的问题丝毫没有关系。
“为什么?”当做她是不想聊我那个话题,没有追问,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
“女杀手除了杀人技能,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她们的美貌,还有和男人调情的技术。我的眼睛挨了德克萨斯一刀,后来又感染了该死的矿石病,已经是毁容级别了,我是被赶走的。作为杀手,女杀手。我已经失去了,继续的资格。”
“首先,我不觉得你的容貌有什么问题,至少在我看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称得上是美人,再有就是......”我弹了她的脑袋一下“我很高兴你从那样的人生中抽身了,真的。”
“你这块板砖一样又硬又直的家伙偶尔还是会说两句中听的话嘛。权当你是在夸我了。”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我觉得你是憋的。”
她立马露出一个相当不爽的笑容:“不想坐轮椅,你推着我出去更是,很丢人的。”
“......”
那是叙拉古混乱时代的一个在平常不过的夜晚,某个权贵想要另外一个权贵的领地和农民。用的都是肮脏至极的手段,不过拉普兰德不打算更多的滋长心中对于这种事情的厌恶,毕竟自己靠这个活命。
小镇里,镇民们都因为今晚的火拼将门窗紧闭。拉普兰德浑身是血,一半是对方雇主的,一半是自己的。她扔掉提在手中的人头,看着自己的手。德克萨斯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起来:
“拉普兰德,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们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
她伸出舌头,从掌根一直舔到了手指。
锈铁的味道......
“啧.......呸!”你在干什么啊,疯子。她如是想到。
从新将两柄长刀别回腰间。
拖着已经是极限的身体,她一瘸一拐的走在残破的石砖路上。要是可以,她真想逃离这个该死的地方。而现在她浑身是血,穿着残破不堪的衣服,等她回到那个地方,如果那还算是她的家的话。她又会换上礼服,道着最彬彬有礼的辞令,用刀叉装模作样的晚餐,喝从溅血的的敌人的酒窖中取来的红酒。这一切让她打心底里觉得恶心,这场披着所谓“文明”虚伪皮毛的荒诞剧,她还是得演下去,而且不知道还要演多久。
一个玻鲁族的银发女孩站在不远的地方,手里握着一只残破的玩具熊。玩具熊开膛破肚,里面的白棉染上鲜血,让拉普兰德想起了一些不快的东西。她蹲下,翻着没什么反应的小女孩的衣领,还算是华美的衣服内侧,别着今晚被屠杀殆尽的家族的族徽。
小女孩空洞的眼神落在拉普兰德的脸上,惨白的月光照亮了女孩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她在这个孩子的身上看到了曾几何时的自己。
“嘁......”她藏住自己的情绪“你在这里干什么,小妹妹。”
“你是来杀我的吗,姐姐?”那个问题没什么声调,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你觉得呢?”拉普兰德伸出手,她很想摸一摸小女孩的脸,可是满手的血她使劲的在衣服上蹭着,但是却越发的被血色浸染。
算了,她想。
“我的家人全都死了。”
这样大小的孩子,会被她的家族吸收,洗脑,训练成自己这样不人不鬼的东西。想到她的未来,拉普兰德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痛心,这个孩子,还是自己?
“我也是,曾经是,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家人,我可以送你一个礼物,你想要什么?”
“我的泰迪熊坏了。”
玩偶?这种东西你迟早要丢掉的......拉普兰德注意到了女孩一直看着的地方,一家服装店似乎来不及闭门,还亮着灯。橱窗的玻璃全碎了,橱窗里,一个穿着洋服的假人模特手中捧着一只全新的玩具熊。拉普兰德再一次用衣服去蹭手,捻起玩具熊的耳朵。
“它是你的了。”说罢将它塞进小女孩的怀里。
她走进服装店,将两枚金币摞在一起,放在柜台上。转头,看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东西。
“先生,您那是什么眼神?”她对着西装革履的假人说话。
自然不会有回答。
“您瞧,我有最华贵的礼服,您真的不愿意和我跳上一支舞吗?”她摆了摆裙子,露出丝袜早就被勾破的腿。
“您拒绝吗?啊.....”她看着自己的断了根的高跟鞋“您瞧我多糊涂啊,连双像样的舞鞋都没有。”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拎起橱窗里包钢的圆头舞鞋,踏进去。
然后迈着舞步,走到假人身边。
“来吧先生,您不会拒绝一个淑女的邀请的,对吗?”
她说着,牵起假人的手,让它揽着自己的腰。在自己哼的小调中和一个假人舞蹈。可是假人比他们真诚多了,至少他的皮鞋里没藏着淬毒的刀片。可是不合脚的舞鞋絆住拉普兰德的脚步,她摔倒躺在玻璃渣上——
“什么啊.....白痴一样。”她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哈哈哈哈........”
而没过多久,那个声音又开始了:“拉普兰德,站起来!这也算是合格的杀手吗?站起来!!!”
“发什么呆?”我推着轮椅,可是拉普她忽然按住了轮椅的握把,让我停下。
顺着她的目光寻过去——
一双红色的包钢圆头舞鞋,安静的躺在橱窗中,昏黄的灯光印在拉普的脸上,她的眼里全是那双舞鞋,好像很痴迷但是又很抗拒。
“没事,继续吧。”
“矿石病消亡之后,卡兹戴尔也热闹起来了,这样的地方也会越来越多吧。”
“这里要去叙拉古的话,要多久?”
“轮渡的话两天,飞机很快,几个小时。”我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
“我想回去,我现在这样一个人回不去,带我去叙拉古吧。”
态度很强硬,虽然语气平静,我还是感受到了她的强硬。
“现在?”
罗德岛的疫苗还在大量出厂,我还有......不.......
在她说话之前,我说道:
“好吧,这没什么好纠结的,我们现在就出发。”
“飞机?”
“轮椅太麻烦,轮船吧。多出来几天,我们也散散心。”
“呵,你今天怎么了?”
“......”
卡兹戴尔的西面就是海,港口昼夜不歇的将罗德岛生产的矿石病疫苗输送出去,其中也有送往叙拉古的。搭上其中的一艘,不是多难的事情。安排好之后,我带着她上船——
“我以为你会带我坐豪华邮轮呢。”
甲板上,月光洒满了拉普兰德的银发,海风安静的吹着。
拉普兰德又演了一整天的那出戏码,她现在累了,安静的靠在轮椅的靠背上。吹着海风,看着遥远的月亮。
“为什么回去?做个了结?还是去送死。”
“你又猜中了,伟大的操棋手,你倒是舍得我。”她的头斜向上四十五度,从那个奇怪的角度看着我。
“你不是把我也给拉来了?陪葬?还是殉情?”
“我喜欢殉情,不过不是啦,我希望如果我要是挂了,至少有个给我收尸的人。”
“........我拒绝。”
“哈哈哈哈,绝情的男人,我蛮期待你在我的墓碑前痛哭流涕的样子的。”
“拉普,我已经埋葬了太多的人,我不要再埋葬你。”这是实话,也是我自决战之后说的唯一一句正经的话。
她点头:“是啊,是我有些自私了不是?送我回去之后,你就回去吧,就当我没有存在过.......”
“......”
自说自话的家伙,我就知道你是在逞强。
我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我手笨,根本不会包装,但是我想到了更好的把它送给她的方式。
我走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
“喂喂喂,不要在这种时候求婚啊,我会残忍的拒绝你的。”
“......神经病,不是求婚,虽然我也有这个打算,但是等你能走红毯的时候再说吧。”我打开了鞋盒,取出那双红色的舞鞋。
“啊......”
“啊个头,你不想要的话别盯着看啊。”
“我不穿,你拿走!”她忽然用力的踢起腿来。
“我想看你穿上它,一定会很合适的。”我抓住差点有踢到我脸上的她的脚。
“我不要,不要把你的个人兴趣强加给我!”她挣扎着,第一次,我切实的看到了拉普兰德的眼泪。
“你这个表情的时候有女人味多了。”我苦笑,然后按住她的腿“疼的话就别瞎动弹,我可是很强硬的。”
“恶趣味.....白痴!”
“是是。”无奈的摇头。
仔细的为她穿上丝袜,然后将舞鞋套上,尺寸刚好,这双我每天捏的脚,果然不会错的。
“你瞧,多美啊。”
她皱着眉,努力的控制着眼泪,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抽噎变成了无声的哭泣。
“干嘛,不知道的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没有吗?”
“就算是吧。”
不会有人比我更理解这个女人了。
她有着悲惨的过去,疯狂是对病痛和自我厌恶的伪装,她想活的潇洒,可是又希望被人理解,在漫长的抗争和挣扎之后,选择了放弃。拉普兰德执着于自己的过去,逃避着走出那段人生的可能,因为越是这样期待,失望就越是折磨人。为什么不肯试试看依靠我呢?我知道你已经厌倦了那里的一切,又迷恋并依赖着杀戮为你带来的短暂麻木。你和德克萨斯之间,你羡慕着她,甚至有些嫉妒她能够拜托她的过去,她有企鹅物流的大帝做靠山,巴别塔的恶灵就不行吗?
“亲爱的小姐,这样的夜色之下。就这样坐在这里,真是浪费了您的美丽。和我共舞一曲,不是个很好的选项吗?”
“你干嘛?”
“如您所见,邀您跳舞啊。您不会要拒绝一个绅士的邀约吧?”
“噗.....哈哈哈,绅士?你啊?”
我白了她一眼:“拉普,气氛多好啊,别让我浪费情绪好不好?”
我朝他伸出手,手掌向上,等待着她的回应。
“.....我腿疼。”
我笑了,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她。
“你要跳舞?在我投身回到我的那个肮脏的世界,准备终结着可笑的枷锁之前?”
“那很浪漫,我喜欢浪漫。”
“呼——固执的男人,不过我不讨厌。”她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站起身,将她拽进怀里,抱住,尽量不让她的双脚吃力。为她涂上口红,整理她的长发。
“没有音乐?”
“怎么可能?”我朝她身后的某处点头示意。
忽然,从轮渡的广播中传来了舞曲——
“这喇叭的质量好差。”
“你别抱怨了,知道我厚着脸皮求人家有多难吗?”
“为我求的,你有什么不满?”
脚尖划过木质的甲板,我的第一个动作,她完美的跟上。
“这是什么舞?”她虽跳着,可是还是问道。
国标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未免生僻了一些,我就借花献佛好了:
“我自创的。”
“很有意思....嗯.......”红舞鞋踏出的声音清脆,她确实是个优秀的舞者。我的手放在她的腰肢上,偶尔会被毛茸茸的尾巴扫到。
“你的手,给我放在该放的地方。”
“也许是躺的太久了腰下垂了?”
“咬你嗷!”
“哈哈哈哈。”
逐渐,轻轻捻在一起的手指十指相扣在一起。偶尔她的表情变得有些艰难,一定很痛吧......
“拉普。”
“嗯?”
“要起飞了!”
“哈?”
忽然,我双手抱起她的腰,把她整个人举起。她显然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有了笑容。
“这是什么舞?”
“我不知道!”
在越发加快的旋律中,我捧起她,托起一个渴望自由的灵魂。月光忽闪也愈发的遥远——
「Fly me to the moom/请带我飞向皎月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我将在星繁中起舞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让我翘首木星与火星上别样的春天
In other words /也就是说......
Please be true/请真挚一些吧。
In other words/也就是说.......
I love you/我深爱着你。」
“呜歪~”我的脚下一滑,仰面倒了下去。
“你这个人,很没用哎。”
“疼疼疼.....”我揉着脑袋,苦笑起来。
是啊,我......
“?!”拉普忽然扯住我的衣领,然后很强硬的吻了上来。
我下意识的推开她:“这算啥?”
“触景生情啊!”说罢她不再理会我的意思,又一次把我扯了过去。
(此处省略一万字过不了审的细节描写)
“喂,我还是要回去的。”
“我知道。”
“我的家族不会放过我,显然,等着我的结局就是死亡。”
“嘶——从刚才开始你就又是殉情又是死的,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就这点安全感都给不了你?”
“那还能怎么样......你会为我收尸的对吗?”
“拉普啊,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我在和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我喜欢女孩,我们的女儿一定会很漂亮。”
“博士!”
我抓起她的手,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
“喂!你干嘛,疼啊!”
“呼~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你咬了我那么多次,终于报仇了。”我对着她笑道。然后指着她手臂上的牙印:“给你盖个戳,以后我罩你。”
拉普兰德白了我一眼:“你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
我用鼻子笑了一声,凝望着远处的大海:“叙拉古的门阀家族,控制这个地方这些年造成的动乱和白色恐怖统治,少说也有百年了。可是你知道吗,卡兹戴尔的混乱时代持续了一千年。可是在我的眼中,不过是将棋子移动到合适的地方罢了。”
“什么意思?”
“忒!”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忽然娇化的拉普兰德,我总是想这样揍她一下。我轻敲她的脑袋:“我曾经为了一个人,扭转了泰拉的命运,区区叙拉古的家族?这一次我和你来,就是要把他们都拉下马来,踩着他们的脑袋跳支踢踏舞。”
“(憋笑)神经病,就凭你这身板?”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亲爱的,这才是我的武器。倒是你,你可是面不改色砍人脑袋的女杀手,害怕什么?我一定要去,去把那个该死的地方搅个天翻地覆。”
“那一定要花很长时间。”
“没关系,我会为了你化解所有的诡计,为你挡下所有的利刃。”
“知道了,把你当成肉盾是吧?”
“喂!”
“哈哈哈哈!”
.........
Fin

是不是看到了不一样的拉普兰德,我觉得这样的二创更符合我对拉狗的认知。
不好,把她写的太有魅力,我对斯卡蒂的厨力下降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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