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
高歌 傍晚,屋内 “我不曾知道是什么见证了我,我亦不知道它与它在我无法想象的昼或是夜里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与欢妙的舞步中宣泄。那我无法见证的光意里诞生了我。抱歉,我以无法像您倾述甚至于“我”的过去了但是请暂且放下是清澈的曼妙水塘还是某户人的家中的陶罐的积水中或是寄居露天的厕所里。那让我们现抛开一切见解从我这只苍蝇的口器中来欣赏一个我的史诗吧。” 作为蛆虫我的们注定是不讨喜的,我们的一生都为了繁育而高歌。原始的触动激励着我们!繁育!生存!我们并不畏惧所谓的死亡,我们也并非贪图生存。我们短暂的一生都是为反抗所谓命运规则而生。 我们敬仰光明 我们不惧于黑夜的苟延 在尸腐中朵颐,在历史中长存! 存在即是希望。 我便认为他是跳梁的小丑,扭曲、丑陋却人不自知似的我冲他叫喊: “你这该死的蛆虫” “粪坑中的嬉皮士”随后暗自嘲笑自己竟与这肮脏之物起了共鸣、辩论了起来。我便点上一支蚊香,关好窗门等待着那傲人的场景在颅内浮现 … 随后,一阵清脆的噼啪声响起,他存在的,希望与他一起,被我拿起扫帚的手扫进了垃圾篓里。 想着,便坐在床边,点一根香烟,等着胜利玩着手机。今天的天气还真好,30多度的热天,我在屋檐下吹着空调。便又享受胜利了。可惜它竟也跟我一同吹着凉风,便愤愤有些不快。这愤愤不长,便听到无力的滋滋声了。 “哈”险些笑出声来“我的高傲者,怎么如今无力扇动着翅膀?如此呻吟了!” “呵,你这无耻的人。便也只是使些无耻的手段了” “你仿高傲的像我,可那掩饰不了你的失败,先生。” 又是一阵窃喜 我决定了,要让这位先生体面的离去。便伸手向他捉去,他已无力飞去,只是不间断的扑扇着翅膀。我小心把它捏在手中,找到我那不知多久没用的五子棋的塑料盒。把它放入之后,猛的压下闭合。成了。 “成了,成了!” 反观这位先生,连煽动的余力,便也没有了,只是四肢仍在坚强的律动着,试图抓紧盒子,但那太光滑了,他就这样被一笼无色的囚笼困住了。我已听不到无意的抗议了。 我把他连同着盒子一起带到屋外没有灯光照射的暗处,将他从上到下的四处乱扔、乱晃、乱转。 “先生,您的活力怎么没有了?”我更加使劲的摇晃转动着囚笼逐渐加速“让我来继承您,帮您恢复对生命的力量吧”我听着他不断撞击在无色黑墙中的清脆声音中高昂的高歌。时间便长了,我与他似乎都累了,都累了。我便把他再次带到光亮处“瞧啊!我在注视着您呢?”他已经奄奄一息,似乎没有了先前的朝气。我便有些无趣“就这样便胜利了吗?”不应该,绝对不应该。 旋即,一个新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起。 “把他连同盒子一起关到冰箱里去吧! 让这位烈火希望的战士尝一尝冰冷! 就这样吧!” 我疯也似的把盒子关进冰箱,期待着他被冰封,期待着他以另一种形式永存!。 那便就是我所希望的形式啊! 不知过了多久 我竟想把他救出?! 把他从那黑暗冰冷的囚笼里放出吗? 我想了想,是的。“他已掀不起波澜了。” 我把它放在屋内的地上,掐灭了燃烧的蚊香,并打开了那囚笼。他已经的不成样子了,他完全没有威胁了。心里嘀咕着这些便走了,去干自己的事了。 当凌晨我要睡觉时 我发现他走了,他是飞走的。 竟在我眼皮底下飞走。 我疯也似的去赶,痴也似的去追。 却发现我追不上了,他在我眼前。 飞走了。 屋内只剩下了我与我用来囚禁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