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斥一条变相吹朱武言论
【朱武是被吹过了,他做的其实都是基本操作,大多符合兵法,此外因为他总看阵图兵书,因此观阵破阵是他的独有人设,他的定位就是辅助型军师,抛去没有实战经验统军能力不足以外,谋略基本类似隔壁郭淮费曜,其并不精于算计,出计策和阵法需要读条,属于锦上添花的类型。吴用是绝对的剧情推动者,顶级非职业军师,智慧高而缺乏专业知识,在隔壁属于阉割版诸葛亮,大致相当于李儒,属于因果律法师级别。
朱武真正高于吴用的是他温暖的人性光辉,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吹他,其目的并不是吹他,大抵是对吴用的一些计策感到不齿而故意拉踩。
其次,计策这玩意都是趋同演化的,细节方面各有不同,还玩剩下的…退一万步讲,你哪天可以让吴用托梦解答你一下,你说的举火偷城和反夜袭的几个计策是不是他的专利。
吴用反夜袭面对的是高廉史文恭等莽夫武夫等等,完全不知是计一波推。朱武面对的是对面军师级别(因此差点被看出来了),其中还有用羊伪装鼓点的细节,也是吴用的计策里没有写明的】。
翻了翻我的热评,这一个朱吹,一直没工夫反驳他,一般的方面吹不动朱武,换其他方面吹朱武,吹法如上。现在我来做一个反驳,首先朱武并不是有什么所谓的人性光辉,只是他会演戏而已。对史进又跪又哭只不过博取史进的同情保三个头领平安而已;他要是真有人性光辉,那征完方腊怎么没见他为卢俊义史进杨春陈达等人去死呢,反倒我见到吴用士为知己者死宋江被鸩死自己也在宋江墓前自缢而死。
其次,“反夜袭,朱武面对的是对面军师级别的,所谓差点被看出来,吴用面对的是高廉史文恭莽夫级别,我真怀疑你看没看过原著?
对于吴用反夜袭,你也就知道一个高廉,知道高唐州反夜袭;还有你就这么瞧不起史文恭?以为他只是武功高强会使枪弄棒而已?“看看史文恭最开始布置的多严密:且说曾头市探事人探知备细,报入寨中。曾长官听了,便请教师史文恭、苏定商议军情重事。史文恭道:“梁山泊军马来时,只是多使陷坑,方才捉得他强兵猛将。这伙草寇,须是这条计,以为上策。”曾长官便差庄客人等,将了锄头、铁锹,去村口掘下陷坑数十处,上面虚浮土盖,四下里埋伏了军兵,只等敌军来到。又去曾头市北路,也掘下十数处陷坑。按你的逻辑,史文恭是莽夫,不够个军师级别?
当然吴用也有应对策略:吴用预先暗使时迁又去打听。数日之间,时迁回来报说:“曾头市寨南寨北尽都掘下陷坑,不计其数,只等俺军马到来。”/一住三日,不出交战。吴用再使时迁扮作伏路小军,去曾头市寨中探听他不出何意;所有陷坑,暗暗地记着有几处,离寨多少路远,总有几处。时迁去了一日,都知备细,暗地使了记号,回报军师。次日,吴用传令,教前队步军各执铁锄,分作两队,又把粮车一百有余,装载芦苇干柴,藏在中军。当晚传令与各寨诸军头领:来日巳牌,只听东西两路步军先去打寨。再教攻打曾头市北寨的杨志、史进,把马军一字儿摆开。如若那边擂鼓摇旗,虚张声势,切不可进。吴用传令已了。
后面曾长者一心讲和,史文恭要借这个机会等到青州凌州救军,史文恭是莽夫不够个军师级别?
俗话说,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吴用同样有办法应对:曾头市为了拖延,提出要质当,吴用这么拆招:吴用便道:“无伤!”随即便差时迁、李逵、樊瑞、项充、李衮五人前去为信。临行时,吴用叫过时迁,附耳低言:“如此如此,休得有误。”吴用的计策,史文恭也怀疑过:史文恭道:“吴用差遣五个人来,必然有谋。”这叫面对的是莽夫级别?策反了郁保四以后,就有了著名的番犬伏窝之计:【吴用道:“如是郁保四不回,便是中俺之计。他若今晚来劫我寨,我等退伏两边,却教鲁智深、武松引步军杀入他东寨,朱仝、雷横引步军杀入他西寨,却令杨志、史进引马军截杀北寨。此名番犬伏窝之计,百发百中。”…史文恭、苏定当先,曾参、曾魁押后,马摘鸾铃,人披软战,尽都来到宋江总寨。只见寨门不关,寨内并无一人,又不见些动静。情知中计,即便回身。急望本寨去时,只见曾头市里锣鸣炮响,却是时迁爬去法华寺钟楼上撞起钟来。声响为号,东西两门火炮齐响,喊声大举,正不知多少军马杀将入来。却说法华寺中李逵、樊瑞、项充、李衮一齐发作,杀将出来。史文恭等急回到寨时,寻路不见。曾长官见寨中大闹,又听得梁山泊大军两路杀将入来,就在寨里自缢而死。曾参径奔西寨,被朱仝一朴刀搠死。曾魁要奔东寨时,乱军中马踏为泥。苏定死命奔出北门,却有无数陷坑,背后鲁智深、武松赶杀将来,前逢杨志、史进,乱箭射死苏定。后头撞来的人马都攧入陷坑中去。重重叠叠,陷死不知其数】
看看你认为朱武能称作神来之笔反夜袭的表现: 【朱武道:“输赢胜败,兵家常事,死活交锋,人之分定。今日贼兵见我等退回军马,自逞其能,众贼计议,今晚乘势必来劫寨。我等可把军马众将,分调开去,四下埋伏。中军缚几只羊在彼,如此如此整顿。”叫呼延灼引一支军在左边埋伏,林冲引一支军在右边埋伏,单廷圭、魏定国引一支军在背后埋伏,其余偏将,各于四散小路里埋伏。夜间贼兵来时,只看中军火起为号,四下里各自捉人。卢先锋都发放已了,各各自去守备…当夜二将披挂上马,引领军兵前进。马摘銮铃,军士衔枚疾走。前到宋军寨栅,看见营门不关,南兵不敢擅进。初时听得更点分明,向后更鼓便打得乱了。高侍郎勒住马道:“不可进去。”庞万春道:“相公缘何不进兵?”高侍郎答道:“听他营里更点不明,必然有计。”庞万春道:“相公误矣。今日兵败胆寒,必然困倦,睡里打更,有甚分晓,因此不明。相公何必见疑,只顾杀去。”高侍郎道:“也见得是。”当下催军劫寨,大刀阔斧杀将进去。二将入得寨门,直到中军,并不见一个军将。却是柳树上缚着数只羊,羊蹄上拴着鼓槌打鼓,因此更点不明。两将劫着空寨,心中自慌,急叫:“中计!”回身便走。中军内却早火起。只见山头上炮响,又放起火来,四下里伏兵乱起,齐杀将拢来。两将冲开寨门奔走,正迎着呼延灼,大喝:“贼将快下马受降,免汝一死!”高侍郎心慌,只要脱身,无心恋战。被呼延灼赶进去,手起双鞭齐下,脑袋骨打碎了半个天灵。庞万春死命撞透重围,得脱性命。正走之间,不提防汤隆伏在路边,被他一钩镰枪拖倒马脚,活捉了解来。众将已都在山路里赶杀南兵。至天明,都赴寨里来。卢先锋已先到中军坐下,随即赏赐,不在话下。】
嗯,这次劫寨纸面上战绩还算合格,捉住了死敌庞万春,击毙了高侍郎。但也就是一次普通的反夜袭之战而已,有趁势抢城么?又像吴用一样派时迁去打探么?没有,还是活活坑死了水火二将:卢先锋与同诸将再进兵到歙州城下。见城门不关,城上并无旌旗,城楼上亦无军士。单廷圭、魏定国两个要夺头功,引军便杀入城去。后面中军卢先锋赶到时,只叫得苦,那二将已到城门里了。原来王尚书见折了劫寨人马,只诈做弃城而走,城门里却掘下陷坑。二将是一勇之夫,却不提防,首先入去,不想连马和人都陷在坑里。那陷坑两边却埋伏着长枪手弓箭军士,一齐向前戳杀,两将死于坑中。可怜圣水并神火,今日呜呼丧土炕!
吴用事先派时迁去摸底,摸清了曾头市陷坑的位置,这些陷坑后面都用来坑陷曾头市自己人了,而卢俊义和朱武事先却没有派出时迁探知有什么埋伏,虽然水火二将有争功的责任,他俩就没有责任?如此就是放在全书,朱武还有什么地方特别能吹?劝这位UP好生读读原著再来与我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