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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6

2023-03-06 07:20 作者:龙巾舟  | 我要投稿

以前那次头骨大面积变软的时候,那时我也和屈L提过头骨会动的事,这次他站在我前面我又有想说的冲动,但还是不知道怎样说才好,就张口直奔主题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头骨会动的事吗?昨晚,头骨可以被压着会移动,是随便移动那种……”
他听后笑了笑,把我话的大意和身边的同学重诉了一遍。我发现自己这样突然直截了当地讲,真的不能让别人接受。算了,不讲了不讲了,以后也不讲了,跑步。
全校跑步两人并排一路,可谓是三条长龙,高三独跑一路,我们高二和高一跑的方向正好相反,我们从北校门口跑出,从东校门口进;他们从东校门口跑出,从北校门口进。路上我发现有很多的女生的头发都在后面系起一小撮,小小的细细的,后脑勺突的人这样系确实看上去很新颖。有人说是我们班的女生最早开始这样系,从早跑看学校里头发这样系在学校里已经盛行开来。
后来生物老师也开始这样系。她原来在头顶处向后翘起的头发,自头发在下面系起,把大部分的头发压下去,那些后翘的头发就相对明显了。有几支后翘稍短的头发,由于没有随大流被系起,摇在空中。
自从我发现能用箱子来很有效地使耳上方的头骨被迫发生移动,此后到期末考试前的很长时间里,晚上睡前我都用箱子压着右边的顶隆凸。
由于左耳上方易变软的头骨,在右边不断的强力拉扯下,能被拉动的易变软骨逐渐变没了。手指直接感觉出,外缘骨和中间的硬条(矢状缝两侧)贴得很近。这种骨都是很硬很硬的,当后来箱面再次靠在右侧上边的硬骨(顶隆凸),就不再出现刚开始压动时的容易变软了。
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的我以为又是头骨重新变硬的缘故,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依经验,只要不停地弄弄压压,不久就会变软,但这次好像不同以往了,始终坚硬如初不动声色。
我认为可能是由于受到的力不够大,右手就不断加大力度,被压的地方也不会感到那种由于外来物有、无意碰到的疼痛,只是感到遇到的阻力异常的大,且怎么弄也不会再出现变软的迹象,这是以前没有碰到过。怎么了?这好像有点不太可能。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刚刚碰到的事,以前都是只要时间长了就会慢慢变软?依经验只知道在一个地方弄弄后头骨就会慢慢变软的我,这下不知道是为什么了,想要是用力大点或许会有像开始用箱面压的那种变软。所以当碰到的阻力越大,右手的力就越大,经过杠杆作用,能明显感到在右侧上边的硬骨(顶隆凸)的力不是一般的大。
由于是手臂和颈部等都得很用力,所以自己会和运动完一样,全身变得很热。身体变热是头骨能变软的一种前期信号,遇到大阻力后的右边顶隆凸处就开始变软了,但与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变软有不同,有什么不同当也形容不太清楚,这次好像是很硬质物变软,以前是易软质物变软,知道肯定是用了狠力头骨才会变软。
当这次碰到很不容易变软的头骨也开始变软,决定做这个压的动作也只是觉得好玩在先,所以在睡前用力压着顶隆凸的动作不曾停止。
被压头骨处,开始时能向后移动很多,自从遇到特大阻力,我用更大的力去压顶隆凸处的头骨,由于没有一点疼痛,倒也没觉得什么。时间长渐渐地我发现已经把右头骨给压变形了,和左边发生了明显的不对称的变形,都可以用手摸出来。
右变的头骨原本也是平平的还有点圆,经过我这么无聊的一折腾,问题出现了——耳朵直上顶方处的头骨,在开始遇到大阻力的时候还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因为自己会经常用手去摸被压的地方。等到后来头骨不容易后退,硬是用很大的力去压造成头骨向后移动,再用手去摸被压的地方,逐渐发现右边出现明显的不对劲了。看来不能再这样下去,立即停止用箱面强行压着头骨了。
期间的由箱面压造成右边头骨的变形过程简单描述如下:
当右侧头骨后退遇到很大的阻力时,我加大了右手拉箱子的力,由于杠杆原理导致力在箱面和顶隆凸接触处增大很多,使原来一直认为很硬不会变软的外缘骨,竟然在和箱面抵触时,也有点后移的感觉,但还不很明显。
原来左右侧表面相近的头骨,用手摸上去都是平的,只有在耳朵的直上顶方处有块硬硬的圆突(顶隆凸)。以前洗头的时候用手摸到这两块突起的时候,在靠近突起的地方会有一段浅浅的过渡,然后才渐渐有那硬硬的圆突(顶隆凸),很平滑的过渡。箱面和顶隆凸长期的接触下,箱面靠在上面,在有用力的情况下,右边平平的头骨有变软。耳上方外缘骨后退的同时,上部分也向右侧弯挪去。
为了形象起见,作个比喻。大家脑海中会“∩”字形城门口的印象,上半部是圆弧形,下半部是长方形。头骨是分层的,暂且把头部最外面的一层硬骨,站在从后面往前看到耳朵处的切面,理想成这种门形。
那把从后面往前望去的头骨,比作某种能变软金属做成这种形状进口的一段。这时外来的一个很大的压力面就斜靠外面右边圆弧形和下面长方形的交界处的一块硬突起处(顶隆凸)。下压的力一直很大,长时期渐渐地就变形了,而且是整体向右挪曲。
像“∩”当上面圆弧部分不断下压斜向右,下面的侧墙向后退了一定的距离就停止了。而下压的力没止,连着圆弧的正侧墙就被向右压弯了,这侧墙由于下面还连着地基的缘故,没有完全向右倾倒,被压拱成“(”状,上面的交界处(顶隆凸)挪向外,侧墙的中下部分变成内凹。
顶隆凸在被压向后移动变形,这整个期间没感到任何的不适和疼痛,所以就没大去留心。等到开始注意的时候,发现原来顶隆凸前面平滑过渡地方,由于顶隆凸的后移脱离了原先位置,造成这里一段向下凹陷,象马鞍一样,两边高而中间凹下去,左边一直都没出现这种情况。
再举上面提到的软金属做的“∩”门来形容,这次要进通道里面来看,右边这堵墙的中下部分内凹“(”,上部分连着上面的圆弧顶扭曲向右外面挪去。到通道中部,圆弧形和下面长方形的交界处出现下凹,出来站在右边侧墙外面看,顶隆凸前原先光滑过渡段出现下凹陷。中部表面有被某物强行向后推过的痕迹,致使原先光滑过渡段下凹陷,凹陷处的物质被推向了后方,堆积高突,前后凸中间凹形成类似马鞍状。顶隆凸的整块弯得又像“(”上弦月在马鞍状后面。
而且带来变化不单单只对右边的头骨,也祸及用眼很难看出前面的一些地方、左边的头骨及整个后面。
先描述前面很难看出的地方。在最初碰到头骨会动的时候,一些小移动带来的影响不是很明显。刚上高二那晚感到左侧眉梢骨有后移后,时间一长现象就明显了,发现前额是比移动前变窄了。
前额的右侧开始有突起,以前用手摸上去是平滑的,慢慢就变不平了。眼睛是看不大出来的,只有在用手摸才能感到有些整体突起,像是左边的头骨被挤向右边,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并且怎么变的。
我知道压压头骨能使这种头骨的突起变软下移,在寝室有时趴在床上的时候,就把那前额的右侧靠着箱面上,当前额骨下移的时候,随之会导致前面右侧整体的面额骨下移,右眉梢处会在下压过程中下挪。但这一切是用眼睛看是一点都看出来,发生和没发生以前基本上是一模一样。
这样乱弄时间长了,前后对比中发现了有变化——那是牙齿。以前平时当上下排牙齿随意合上时,没什么感觉,不会无聊地去注意这些。当变化后我就不得不去关注,上排门牙里面有层突出本来和下排的牙齿是碰不到的,之间有段距离,现在只要上下排牙齿合上,下排的牙齿就会碰到上门牙里侧的周边突出,一咬东西就碰撞到。
后来在上课的时候,上下门牙时不时轻易地相碰,牙齿碰到一起就会不自觉地磨来磨去。把上门牙外面最外的一层最硬的牙釉质磨出粉粉的小颗粒出来。右侧的上门牙较左侧稍低则被下左门牙磨出一个小小凹来,后来看电视牙膏广告才知道这被称为“瓜子牙”,而我却是下面的牙齿磨出来。
当我开始注意为时已晚。我只知道让前额骨下压使额骨处突起减少,反过来却不知道怎样弄。后来当箱面靠着顶隆凸使后面整体的骨,后下压移后,上下门牙接触就更直接更容易了,频率也更高,平时上下门牙开始不断地碰碰撞撞,左边的上下门牙也开始不断频频接触,那种粉粉的粒粒的也增多,我怕出现“瓜子牙”,每当牙齿要碰到的时候自己就忍住尽量去避免。
左边头骨在右边被箱面压了后,也有点向右挪去。在有时左边向右靠去的时候,里面的脑受到挤压难受时,就设法阻止这种移动。由于右边的头骨已经被压得变形,且在多次实践中得出再弄右边只能继续右倒不能向左回移。难受时,会去弄左侧的头骨,想把被右侧拉走的易变软头骨重新给拉回来,结果都发现这样做不行。
如这时我们寝室里有一盒“四国军棋”,有时会围着很多人一起玩、看。在自己寝室里我也会参加,都是在我下铺的床上玩,所以没轮到我出棋的时候,自己坐是位置是身体左侧靠着墙壁的时候,我就把头左侧靠着墙壁上看着大家走,期间要是顺便能移动头骨的话移点也好,要是自己没参加观战时会把左侧靠在床柱上。在寝室里休息的时候也会把头左侧靠在墙壁上,但都没什么效果。
总是不会出现我想的情况,头骨变软的时候很少,就是当有时变软时也是很硬、很难动、很难拉。记得这时期有天下午我在教室里的时候发现头骨正好处于有点变软可以拉动的状态,但手在用力头骨很难动,得要很大的力。吃完饭我们又在寝室里下棋,我选了合适的位置。
我在别人下的时候把左边的顶隆凸靠在墙壁上,当时大家下得比较快,搞得气氛很紧张,身体自然而然地紧张发热。靠在墙壁的时间间断变短了,有时没摆好位置就又轮到了,所以就随便靠下。不知是怎么的,等到下完棋的时候,感到头变得难受了,好像又是左边的头骨向着右边挪去。
等同学都散去后,看上课还早就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教室,独自留在寝室里。刚才是左边的头骨向右边挤,想用手去弄回,但此时没有刚才下棋时的紧张感,而且人也散去了,没有了温度作用我知道现在头骨想变软移动是很难。
知道此时的头骨变软是很难的,为了让左边不再往右边挪去,我就直接把左侧靠在墙壁上,想通过加大力使头骨向左边拉。但这样做没有一点用,左边一点也不会发生移动。但我还是拼命地加大力度,结果变硬的左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结果使左边出现像有点拉裂似的疼痛,让我不敢再用力。我知道像现在这种情况下,再想拉动是不可能,再花时间也是白搭。
所以就忍着这种大脑挤压难受回教室,上夜自修。如以往一样在教室里一样,人多温度也高,坐着坐着,我就感到有点变软的迹象,所以我就抓紧时间用以前的经验来弄头骨。
所以整整第一节课,我的手掌都在头上,两只手轮流着弄,等到第一节下课的时候,左边的头骨已经被我弄回去很多了。夜自修大家都各自在教室做自己的作业,不过后桌的李Y应该用眼睛余光看到我的手一直没离开头发,下课她对我说:
“你很自恋啊,我发现你整节课都在弄自己的头发……”
“是嘛,呵呵…可能是有点了。”
后来她见多了,都认为我老是在弄头发。这时,我确实是常常把手指放在头上,会去弄头发,有时想弄某部位的头骨,拉着相应地方外面的头发也会使里面的头骨发生移动。如在右边的头骨被箱面压变形拱弯后,当我发现这里的头骨被压拱后,我就很想把它变直,这时期就常这样,会外拉内拱处的发根。
当发现用箱面压,把右边的头骨压变形后,我就停止用箱子继续压右边头骨。摸着被自己用外力强行压弯的头骨让我觉得很不爽,同时开始影响到里面的大脑,影响到我的思维,做题目时不如以前,平时会感到头的右边怪怪的。
既然是自己把它弄成这样的,那得要把它给弄回来。这时右边后面的头骨,不严格的形容有点像“(”上弦月的样子,我知道要把这种样子变正,直接压头骨就只能在上面用力,要么在下面用力,不可能直接对着头骨的中间里向外的施一个力,头骨的里面是大脑,它是不可能主动向外施一股力。
不知道颅骨是怎么构造的,只是由经验考虑到,要是在上面或者下面施力的话,在头骨软的时候是没问题,上、下处单独施力不会影响别处。但要是在硬的时候,就会有点像跷跷板似的,上面往里压就会导致下面外突;下面往里压就会使上面往外突,上面外突还会把左边的头骨拉过来,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只有在中间施一个向外的力,才是最理想的。但从里面找一个力越想越不可能。记得当时还很傻,在有篇文章上看过,说人很多时候老是想着身体某个地方有什么病,就是医生检查了N+1次得出没事后,还觉得就是不对劲,肯定是没有检查出来,日久后老是想的部位就会真的出现相应的病症。
我想既然这种做法能让某些神经病能如愿以偿。那我把这种思想反过来用,可能也会如愿以偿。所以没事时会有意识地好像自己在右耳上方头骨的中间,出现一个由里向外的力,不断的在中间把凹进去的头骨往外推。后来发现头骨这么硬,拿个软的方法来对付,这样做也是一个不折不扣反过来的“神经病”,这怎么可能嘛!。

后来就直接摒弃这个无聊无用的蠢方法,得找个能直接硬对硬的方法。在没事拨头发的时候,我想到了拉拉发根还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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