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20】阴计阳策鸱鸮鸣（神里绫华x空）

柊北介愤怒地砸了一下桌子，自从八酝岛之战结束，因绫华和荧而战功卓著的社奉行地位一跃而成三奉行之首。而他勘定奉行则被压下，已成三奉行之末。 “主人，我们必须要让他社奉行知道，勘定奉行的厉害！”一旁的鹰司藤说着，“社奉行再厉害，终归也是利润微薄的一家，就算他神里绫人再能干，资金的问题也不是他能彻底解决的。而且，据可靠情报，那位旅行者已经大半年不在了。” “哦？你有什么计划？”听到最大的阻碍不在，柊北介大喜过望。此刻，除了看到社奉行低声下气外，他也想到了绫华。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用钱，如此这般下手……” “好，但是，机会不是等来的。” …… “嗯，海祇岛现人神巫女请求与我会谈，这个时候？”神里绫人看着八重神子的信件，问道。 “是啊，绫人，他们可是连我这个宫司都不愿意见了而找你呢。”八重神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时候很有趣呀。” 稻妻的祭典即将到来，作为筹备主力的社奉行家主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的，但海祇岛指名道姓的邀请难以拒绝。 “确实有趣，看来我必须亲自去看看了，宫司大人，那社奉行此次祭典就交你照拂了。” “哼，绫人，你说得跟我什么时候没有过一样。” 回到神里屋敷的绫人眉头紧锁，终末番的回报越是正常，他的心中就觉得越是不对。太巧合了，祭典之前还从没有人邀请过他外出，此次又是海祇岛这和他从没有交集的地方。 “哥哥，你放心去吧，祭典的一切交给我就好。”绫华看完海祇岛的来信说道，“目前幕府与海祇岛相安无事，想必是那位珊瑚宫小姐另有打算。” 看着眼前成熟了许多的绫华，绫人的眼中出现少有的柔情。大战过后的重建八酝岛，战后安抚工作，民生会议都是由绫华出面解决，为他这位家主省了不少心力。 绫人没有对绫华多交代什么，他相信自己的妹妹可以处理好祭典的事情。绫华也考虑到绫人孤身入海祇岛，坚持要他带上托马，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哥哥，祭典开始的那天，你一定要在我身边，好吗？”上船时，绫人想起绫华昨晚对他说的话。 “你想他了，对吗？”绫人一语道破了绫华的心思。 “果然瞒不过你呢。”绫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空至今未归，如果你不在的话，今年祭典我就要一个人了。” 绫华的声音低了下来，就像一个缺爱的孩子一般，绫人的心里也一阵怜惜。 摸着妹妹的头发，绫人说：“我答应你，绫华，我一定会回来陪你一起过这次祭典。至于空……等他回来以后，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好的，哥哥，我会等你哦。” 鸣神岛的海岸渐渐远去，绫人抬头看向天空：“家妹一直在想你，你又在哪里？不会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吧！”绫人心中最可怕的猜想终于浮现了出来。 …… “哥，这个世界的法则好像限制着我们的力量，原初的力量似乎……似乎不复存在了。”二人在天空岛恢复消耗的时候，发现原初之力无法被他们调用了，虽然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存在，但是无法触及。就像是玻璃展柜里的传世古董一般。 “派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空问道，她是原初之力最早的拥有者，对这个世界的法则理解肯定更加深刻。 “啊，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瓶颈被降低了，你们加固了边界，但是也由于边界的加固导致这个世界能容纳的力量上限就是如此了。所以说，你们现在的实力也只是微强于尘世执政，没有和上任天理决战的强度了。”一番探查后，派蒙解释着。 “那派蒙，你还能动用原初之力吗？”荧接着说。 派蒙摇了摇头：“我不行了，我把所有的力量全都交给了你们，如果不是旅行者把我的身体带回，我也要就此消散了。” “所以，荧，我们的旅途……算是在此终结了吗，或者说，能告一段落了？”空看向荧，如果荧没有看错，空的眼中流露出的一种情绪叫做：迫不及待的欣喜。 她当然知道哥哥为什么如此欣喜，荧微笑道：“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家。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你要去找嫂子了吗？” “她，已经等了我太久，太久。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说完这句话，空化为一道金色流星落下，直奔稻妻。 “哎！哥，等等我们啊！”荧带着派蒙，跟在空的身后，划破天际的两颗金色的流星宛如他们刚刚降临之时。 绫人离去的几天里，绫华尽心尽力地操持着全部大小事务，毫无纰漏。往年每到准备祭典时，都是她最开心的日子。但是今年，却出了意外。 “你说，社奉行的拿不出足够的资金了？”鸣神大社，和绫华对坐饮茶的八重神子说道。 “是啊，宫司大人，今年的祭典需求预算过高，勘定奉行那里的提供的资金又相当有限。单凭社奉行，不足以支撑这样庞大的支出。”绫华将这几天她拿到的各方面数据交给神子。 “勘定奉行今年的收入这么少吗，明显有着疑点呀！为何天领奉行不去查证呢？”神子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很快恢复正常。 绫华轻叹一声，道：“天领奉行那边的回复说，经过调查没有差错。已经连着四次，都是这样的答复了。” “只可惜影还在闭关啊！先前的天理之战，影的消耗和伤势都过于沉重，虽然小家伙救了他们所有人，但是一个月之前她依旧出现了有些不适的情况。”神子想起上次见面时影留下的话。 “不过这次闭关，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我想，应该是空的力量对我有了些影响，能让我有更精进一步的提升。” “正因为将军大人闭关静养，我才更要努力维护好稻妻的稳定和安宁！”绫华的语气坚定。 “哎呀呀，难怪那小家伙会迷上你，决定了的事情就会尽一切努力实现，你对他是不是也如此呢？”神子笑着看向绫华，眼中满是欣赏。 绫华俏脸一红，羞道：“啊，宫司大人，不是的，我……”想到空至今未归，她的眼神也暗淡了下来。 此刻，想起来神樱树预言的神子也几乎不可察觉地轻叹一声，转移话题道：“绫华，我会让八重堂和鸣神大社各为社奉行出一份资金，勘定奉行那里的事情，我会继续调查。” “啊，真的吗！谢谢宫司大人！”绫华惊喜地说，她没想到神子会直接以私人名义为她解决问题尽一份力。 “好啦好啦，这次祭典就看你的了哦。” 看着绫华远去的背影，神子叹息一声：“小家伙，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我可舍不得看着神里家的小姑娘背负这么多相思之苦呀。那个预言，我也不希望它实现呢。”虽然绫华一直在掩饰，但那份相思又怎能瞒过神子的眼睛？毕竟，这种相思之苦，她也足足承受了五百年…… 绫华回到社奉行，算上神子给的资金支持，也依旧还差着一部分。之后的几天，随着祭典临近，她已经费尽心力筹集款项，却依然不够。 “难道，只能找勘定奉行要私人支持了吗？”她此刻只能看到这样的一条路。此时，家臣送了一封信来到，上写：致神里大小姐亲启。 绫华拆开信，眉头微皱地在房间里踱步，随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样，走出了神里屋敷。 …… “先前的调查不是由你们亲自去的吗？”亲临天领奉行的八重神子质问着九条镰治。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宫司大人，”九条镰治的眼中带着愧疚，“前日，社奉行神里大小姐来询问的时候，一直都是鹰司藤主动请缨调查，随后由下人转达给我。” “我说为什么一直都查不出来问题，原来根本就是有人在监守自盗！”神子化为一道紫光离去，奔向社奉行。 …… 绫人惊问：“珊瑚宫大人，你说你不是专门邀请的我？” 珊瑚宫心海也面露惊容：“是啊，神里家主，我是说的是贵家任何家臣都可以同八重宫司前来，见到你自己我还有些意外呢。” “珊瑚宫大人，恕在下无礼，在下必须立刻赶回鸣神岛。家妹有危险！” “血亲当如此，那位旅者也是为了她的妹妹不惜踏遍天涯海角，神里家主安心，我为你安排离开。” …… “什么？她出门了吗！”赶到神里屋敷的八重神子问道。 “是啊，宫司大人，大小姐她收到了一封信，没一会就出去了。” “看起来，有些权欲熏心的蟊贼是该处置了！”神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离开了神里屋敷，直奔天守阁。此刻，宛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坐了一个月的雷电影，缓缓睁开双眼…… …… “依照你的要求，我来了，柊北介先生。”绫华在勘定奉行的密室中，和柊北介对坐着。 “我得知社奉行的祭典筹备最近遇到了困难，神里大小姐殚精竭虑的样子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啊，又不敢贸然开口前去帮忙，否则到时的祭典功劳算谁的，失败的话风险又怎么评估，多方考虑，我们才不敢出手啊。”柊北介温和地笑着，只是在绫华看来，这样的笑多少带着些虚伪。 “柊北介先生能为我们考虑，我们当然高兴，如果贵家愿意鼎力相助，祭典筹办的功过，我们自应在事后理清。” “好，痛快，既然神里大小姐这么说，那在下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这里有一份契约，请神里大小姐过目，你若有意便可签订，我们自会出手解决资金问题。”柊北介说着，从暗室中出来的鹰司藤手上捧来一份契约。 “恕我冒昧，柊北介先生，璃月的契约之道，讲究‘公平’二字。而你这份契约，要直接审查我神里家的账目，控制资金命脉。对我神里家百害而无一利，对你则是百利而无一害，这样的契约我无法认同。还请你修改。”绫华看完之后，将其送回。 “不不不，神里大小姐，你以为，这份契约我是来和你商量的吗？”柊北介的假笑渐渐变成了诡计得逞的冷笑，“你以为，社奉行的资金短缺是谁造成的，别忘了，整个稻妻过半的收入由我勘定奉行掌控。” “哦，果然是你们吗，人为制造资金短缺，使我社奉行进退维谷。”绫华看向柊北介，声音沉了下来。 “是的，你们社奉行的地位一跃而上，将我勘定奉行挤压而下，我们这是为了家族！而且，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你。”说着，柊北介按下一个机关，类似八酝岛炉心的电光从绫华背后闪过，直接劈在绫华身上。 “啊！”被电得全身麻痹的绫华倒在桌上，随后椅子上闪出手铐，脚铐，将绫华固定在上面。接着，椅子腿并起，在下方直立起来，成了一个十字架，把绫华固定在上面。 “你这是要做什么，想强迫我就范吗？”绫华的美眸中闪烁着愤怒，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哼，璃月有句古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我好好跟你说，你不与我合作，那就等着受皮肉之苦吧！”柊北介说着，从怀里取出匕首，划开了绫华贴身的衣甲，露出她洁白的衬衣。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项契约，你签不签？”柊北介捏起绫华的下巴，问道。 “你知道答案。”绫华的意志没有丝毫动摇。 “好，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啪！”皮鞭的声音抽在绫华的身上，红色的印记很快染红了她的衣服。 见绫华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柊北介冷笑道：“哦，看不出来，神里大小姐还挺坚强的，那不知道，你能忍多久呢？”随后又是一鞭子抽下，渐渐地，绫华的白色衬衣被她的血染红，她的俏脸上也留下了鞭子抽过的痕迹。 柊北介抓住绫华的头发，让她抬起头，自己看着美眸紧闭的绫华，她的红唇已经因为忍耐剧痛被咬破。 “哼，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硬骨头，那这个你受得了吗？”说着，他拿出来一桶辣椒水，盛了一瓢倒在绫华的手臂上。 “啊！”刚刚鞭打都没动静的绫华在这辣椒水的刺痛下呻吟出声，看到绫华有了反应，柊北介大喜过望，又是一瓢泼在绫华身上。 “啊！”这次绫华的呻吟更大了些，扭动着娇躯想缓解痛苦，但是奈何手脚呗绑，无力挣脱。 看着绫华已经被磨破的手腕脚腕，柊北介心里有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鹰司藤也问道：“怎么样，大小姐，这样狼狈的你，还有什么高贵优雅可言吗？” 绫华用尽力气抬起头，血和汗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面前的两人，说道：“有本事，你就把辣椒水全都泼上来，我神里绫华绝不向你们这种人低头！” “好，那我就成全你！”恼羞成怒的柊北介端起一桶辣椒水泼向绫华。 “啊！”身上本就满是伤口的绫华再也无法忍耐这样的痛苦，她终于惨叫出声，在十字架上扭动着身体，随后头一歪，剧烈的疼痛让她昏迷了过去。 “主人，真没想到，这大小姐骨头这么硬。” “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但事已至此，更是绝不能放她离开。”柊北介看着昏过去的绫华，一急之下将十字架通电，电醒了她。 “神里大小姐，怎么样，想通了吗？”柊北介继续挑衅地问道。 “你做梦……”绫华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的意志没有半分动摇。 “好，好，好！看来，你的苦头还是没吃够。”柊北介给十字架通上电，看着被电击到浑身颤抖的绫华，脸上那阴晴不定的表情依旧未散。 …… 海上，鸣神岛已然在望，绫人的表情难得的写满了担忧。 “天领奉行鹰司家，勘定奉行，你们好大的胆子！”听着八重神子的汇报，雷电影的怒容罕见地浮现在脸上，“神子，走，勘定奉行！” …… 被电刑折磨后的绫华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鹰司藤和柊北介也解开了绫华的手铐脚铐，任由她重重摔在地面上。 “主人，我们真就没办法让她屈服吗？”鹰司藤也急了，他知道，他们拖不起。本来他们的计划就是因利诱导绫华签字，如果行不通再用刑。他们以为，这样的痛苦一定会让她屈服，但显然他们错了。不说别人，如果被八重神子知道，他们这样做的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闭嘴，你没见我正在想办法吗！”柊北介更急，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绫华，眼中凶光闪烁。 “不能让她全身而退，更不能让她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柊北介拿出那把匕首，慢慢走向她。既然得不到，那就把她毁掉。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