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拿下雍丘

陈亮拿着传令兵的信，打算把“二千”的上面一个“横”加了三个点，变成“六”，在另外一个“横”加一个竖弯钩，变成“七”。连起来就是需要六七千援军，后来陈亮觉得这样不行，如果雍丘实际上没有这么多兵岂不是穿帮了，为了避免穿帮，陈亮打算去调查一下，出发之前让小虎传达一下高顺需要的信息，还要注意绕开酸枣的敌军。

陈亮把传令兵的服装打包来到雍丘，用望远镜估算了一下守军数量，通过帐篷的数量估算出大约5千守军，于是陈亮把二的第一个横加长，然后中间加了两个弯变成了“四”，然后陈亮买了萝卜，对着信上的火漆模仿张邈的印章，然后买了一个新的信封贴好火漆，盖上章。接着陈亮离开雍丘城换上传令兵的衣服后易容进入雍丘和守军通报军情。张超热情的接待了陈亮，陈亮进入了张家在雍丘的地盘，发现生活真的很奢侈，甚至青州特产的高度饮用酒，荆南特产甘蔗汁和会稽特产魏家茶叶任由陈亮选择，陈亮作为魏家茶叶持股人，自然会选择喝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张超询问了前线的战斗情况，怎么一下子就需要4千人。陈亮说道：“袁公最近缺少粮食，无法支援，同时通知陈留太守（张邈）早点击败曹操，毕其功于一役，不要影响春耕。”张超知道袁绍一向表现出很体恤民生的样子，所以他也很理解袁绍的指挥思路。于是他送别了陈亮，然后准备点兵。陈亮离开雍丘向东离开，假装回去传信，另一个目的是避免张邈派出新的传令兵。就在陈亮躲在驿站草丛4天内，斩杀了3组共6个张邈的传令兵，陈亮发现自己根本没必要冒充传令兵去通知张超，因为张邈请求援军的信一封比一封要的多，最后一封就是4千人，看来张邈对战曹操真的有些吃亏。陈亮虽然有些多次一举，但是提前进入张家，到时候抢钱也知道哪里钱多。张家的士兵经过这个驿站，陈亮看对面人多只敢躲起来偷看。张超竟然亲自带队，陈亮感到遗憾，如果张超离开了雍丘那么破城的时候他就不会死，他不死，臧旻就不会因为张超死了背叛袁绍。陈亮心怀遗憾目送张超带着士兵离开，陈亮估算高顺应该已经出发了，只要沿着这条路回雍丘就能拦截下雍丘守军请求援军的传信兵。

数天之后张邈见到张超带了4千大军前来支援，张邈本来担心张超只带2千士兵，现在终于放下心来，带着士兵从西面夹击曹军接应了前来支援的弟弟，然后一起回到考城。程昱担心河北俘虏未来会去青州，于是就建议曹操安排于禁不计代价安排俘虏的河北士兵进攻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张邈因此防守有些吃紧，现在来了忠诚可靠的4千张家私兵，张邈就放心多了。

另一边，高顺带着陷阵营，后面跟着刘吾带着的只会射箭的羌族步兵和陶应带着的凶悍而且贪财的丹阳兵以及张绣麾下的西凉骑兵。陷阵营没有带攻城锤或者云梯，大家好奇高顺会如何攻城。高顺让士兵举着盾牌顶着箭雨，然后脱下盔甲把盔甲放到船上，士兵全部游泳顺便推着小船跨过还有些寒冷的护城河，士兵们上岸了就穿上盔甲，继续面对箭雨。陶应问刘吾：“这些人不怕感冒吗？”刘吾回答道：“大概他们身体素质好吧。”高顺掏出一个大锤子，然后开启聚气阵法，陷阵营的士兵凝聚了力量传递给高顺的大锤子，城门前的吊桥一下子就被敲断了，又一锤砸开城门，接着高顺休息了一会儿。陶应和刘吾纷纷带着士兵冲刺，除了陶应刘吾划船渡过护城河，张绣的士兵直接骑马跳过护城河，陷阵营处于领先地位，但是并没有在城门被击碎之后直接进入城内，高顺还需要休息一下，他学习的是从队友收集力量的绝招，虽然消耗的是队友的力量，但是这么多力量经过自己的身体也会有些累。收集队友灵气进行攻击可以理解为电流做功。如果电流太大，导线会发热，如果灵气太大，人的身体可能会顶不住。

张绣的骑兵在城门被攻克之后就冲进去，丹阳兵划船过河紧随其后，只剩下不到2千士兵的张家难以抵挡，选择放弃城墙，高顺看到城内士兵缺少指挥，担心仇人张超不再，于是询问了几个俘虏，知道了张超去支援张邈了，高顺因此感到遗憾。因此他特别规定士兵可以劫掠张家半天。这时候，陈亮遇到了传令兵，陈亮把他拦下问了一下情况，雍丘果然被攻陷了，这个传令兵开始请求援军。陈亮解决了这个传令兵，然后加快了脚步希望快点到张家分一杯羹。

陈亮来到雍丘，跟刘吾高顺和陶应打了招呼，然后开始指挥自己的归义军抢劫，陈亮先看了一下成果，归义军因为主要是射手站在后排所以入场晚，现在不如张绣和陶应抢的多。不过陈亮熟悉张家地形，而且抄家经验丰富，找到刘吾，把几个重要的疑似仓库的位置告诉刘吾。然后陈亮砍了几个园林的树木和庄园的柱子，打算收集树木做一些独轮车，准备多装一些资源回洛阳，值得一提的是，陈亮在21世纪看到的资料，独轮车有可能是传说中的木牛流马【1】。陈亮觉得自己很惭愧地又抢了诸葛亮地一个发明。在令陈亮惊讶的是，高顺在审问俘虏，试图找到财产最多的地方，失去指挥地很多陷阵营的士兵抢劫抢到了酒地储存室，并且开始喝酒，陈亮心里感慨高顺对小兵还是挺严格的，看来是平常憋坏了，唯一让陈亮有些担心高顺的是：士兵太久没有喝酒，体内没有乙醇的抵抗能力加上青州酒的度数太高，自己刚刚制作地独轮车恐怕要载着这些躺着的陷阵营士兵回洛阳。于是陈亮多造了一些独轮车以备不时之需。高顺问出来张超把钱藏在哪里，打算召集士兵抢劫该仓库，给张超沉重一击，结果发现自己的士兵大部分在喝酒，还有士兵倒在了地上，高顺感觉平时可能对士兵有些苛刻，所以亲自把醉倒的士兵们放到陈亮的小车上。陈亮就不趁火打劫了，这次高顺应该抢不到多少财物而且高顺想杀的张超不在，而且这次进攻应该是他付出最多。高顺的士兵见到这么多队友倒了，都知道这酒的劲大，就开始做正事了。高顺告诉陈亮刘吾和陶应，陷阵营醉倒太多人，可能无法战斗，接下来很难抵挡陈宫等人的反扑了，抢完了明天就准备撤退。

于是，刘吾和陶应让士兵们加速劫掠。陈亮也加快制造独轮车的速度。陈亮收了陶应的一成财富然后把三分之一的独轮车卖给陶应，张家除了不动产和粮食太重带不走。陈亮没想烧粮食断绝张家后路，就算是战斗也要讲究人道主义，春天还没到就把敌人地粮食给烧光了，那就真的会把张家逼到人吃人的地步，进而导致中原地区疾病泛滥，还会影响接下来己方收复该地区的速度，那就有点不值得了。陈亮换了一个相对温和但也有效的战术，他召集了张家的大部分佃户和工人，说道：“如今张家被抢劫，你们没有能保护好张家，如果张家的士兵回来发现，你们会有好果子吃吗？所以我给大家一条活路，你们带着家人去开荒，仓库的粮食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我会把你们的佃户名册和账本全部烧毁，这样就算张家人回来了也不能奈何你们。”至于张家有没有备份的名单，陈亮也不知道，不过这次张邈和曹操战斗之后，张家的私兵能回来多少？至于官府的话，现在袁术在地方的统治力不强，而且这么多佃户抢了粮食，官府也不好调查，估计也不会去清算这些佃户。

到了晚上，大军趁着佃户抢掠粮仓的时候撤退，既然早晚都要跑，晚点跑也不能多抢一点，不如早点逃跑更安全。于是陈亮砍下了护城河的吊桥，然后从城墙上跳下来平稳落地，接着队友们一起推着小车向洛阳进发，陈亮等人趁夜渡过浪汤渠然后可以休息了。陷阵营的士兵普遍睡着了，就算是没有喝太多酒的士兵也被后劲放倒了。

【1】清华大学古文献研究所教授冯立升认为，木牛流马基本上可以定论是一个独轮车，因为综合各种史料和各种文献的证据来看，独轮车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