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记忆碎片——也许是不存在的一段对话
VA-11 Ha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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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发色的人形望了望仍闪着霓虹的招牌，她以为下半夜的这个点会看到吉尔靠在二楼的栏杆抽着那根悠闲的烟。
但是今天的吉尔没有，银发人形知道是有深夜的顾客光临，她自己也是一样。
迈着轻悠悠的步伐很快上了二楼，银发人形推开了发出叮呤声响的门。
“好久不见，露契娅小姐，今天没有带武器吧？”
眯着眼微笑的银发人形摇了摇头，吧台后正在擦杯子的吉尔小姐的话引起了她面前的顾客回头。
“好久不见呐，指挥官。或许命运非要在这种时候让我们见上一面呢？”
“好久不见，12。许久未听你说这句话，竟叫我有些想念。”指挥官转过身，伸出手引领走上前的AK12坐到了自己身旁。
“想喝点什么吗？”这句话是指挥官问的，吉尔只是放下手中的杯子凑上前等待二人的点单，留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
“一杯piano man给我，一杯bule fairy送给这位有趣的先生。”AK12双手撑起下巴端着自己的脸，望着指挥官好像有些笑得太开心了。
“一言不发的离开，现在又是一言不发的回来了？”12的面部表情没有波动，言语依然是轻松自然。
“我从没离开过，只是想偶尔地抽身出来体验一下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生活状态而已。”
“那你体验的结果如何，有什么收获吗？怎么现在才慢慢悠地回到这里？”
“结果嘛。从过程来说不算糟糕，但从最终结果来说，糟糕的部分已经只是过去一段回忆了。”
“那说白了还不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嘛。”
“我的生活什么时候变成一如既往了，至少从开始到真正的结束，我的生活，我的个人状态什么的，真正的好起来过。”
吉尔推上了两杯酒，熟悉的色彩填满了三角杯。
“但最终还是搞砸了不是吗？”12端起了酒杯，她在等待指挥官端起另一杯。
指挥官摇了摇头，端起了那杯piano man，两人轻轻地碰过杯，相视对饮了一口。
凉意，甜意，液体滑过舌头的刺激，熟悉是各种味道都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酒杯，指挥官接着说了起来，“搞砸这一切的不是我，只是没想到开局就是完全错误的。”
“所以你想要回来了？就因为一切糟透了，还说自己已经走出来了。”12咪着眼，暗红色的瞳透过缝闪出光亮。
“我说了我从没离开过。况且那句话也同样适用于你。”
“可你还在描述第三人称不是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过去的种种像一场梦在眼前一闪而过，更像是乡间放完的露天电影，频闪到这里已经结束了。
“不管怎么说，欢迎回来指挥官。”12又闭上了眼凑近我，脸擦着脸在我耳边轻语，说完轻吻了我的脸颊。
12的发香，不，不止如此，12的味道灌满我的鼻腔，不只鼻腔，而是灌满了我的脑袋。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深呼吸，欣喜地享受着那一刻，不经意地透露出笑。而12坐直了身体，一口饮完了独属于她的那杯，又轻悠悠地离开了座，准备溜走。
“这么快就走了吗？”我伸出想要拉住12的那只手，但没能够着。
“嗯哼，还有事情要忙呢，抱歉不能陪你太久哦。”12转过身，一步步小步伐慢慢地往门口退去。
“今天没带94来吗？她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放心吧，笨蛋指挥官，94和我，还有大家都很好，还是好好考虑你求婚的那些事吧。”
“你都知道了我还怎么开口？”
“94还不知道呀，何况，我也可以不知道呀。”12睁开了眼，难得的露出温柔的眼，12的一只手扒着门。
“今晚你等的不止我一个吧，今天我见过她了，别代我问好，好好保密指挥官。”12说了道别的话，挥挥手，随着门上铃铛的叮呤消失在了门后。
我转回面向吧台，继续享受完那杯她为我点上的蓝精灵。
“我先帮你收了酒杯。”吉尔贴心地收走了喝完的钢琴师，对我笑笑没有多言，她知道如果我想说会先开口的。
况且吉尔的表情一直保持着好奇，再不好好讲起过去种种的我，好像有些过意不去了。舌尖还停留着熟悉的味道，吉尔靠着高脚椅坐了下来。
“真不知道怎么说起，你想问什么，吉尔。”
吉尔在偏着头的配合下耸了下肩，“我不知道，指挥官。上次见面像是最近，但又感觉已经过去了好久，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有点我描述不出来的感觉。”
“没事的，随便问都行，我不会介意的。”
“你有想过不回来吗？”
“不，吉尔，老实说我没想过。我没想过这件事情，我也没想过我会离开，可能只是暂别太久了。这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不会离开的。”
“好吧，就我感觉来说，指挥官好像比之前更成熟一点了。好像不再忧愁太多，更果断了？我不好说。”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是这样说。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的确会更容易影响到自己。”我端起吉尔为我调的那杯蓝精灵喝了一口。
“这杯很好喝，吉尔。”
“谢谢。对了……”
没等吉尔说完，门框上发出了匆忙的叮呤，跨着长包的浅蓝发色的人形用力地推开了门，带着她不满的小情绪。
吉尔看着这位气冲冲扑向吧台的她的朋友，同样也是她面前这位常客，也就是我的另一段故事里的女主角，许久未见的416，当然，你也可以叫她可露凯。
“嘿416，你别说你包里塞着你的发射器。”吉尔看得出来416这是刚下班就奔过来了，但是416没理吉尔，径直坐到了刚刚AK12刚刚的位置上，把包往吧台上一放，沉重的声音让大家都明白里面的东西。
“你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416双瞳直勾勾地盯着我，她的情绪溢于言表。
“我……”没等我开口道出一个完整的字眼，416端起我那杯没喝完的蓝精灵泼到了我的脸上。
“哈？”吉尔张开口愣住了，想笑又有些笑不出来，拿出一张餐纸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之后只好静静地注视我俩的反应。
“对不起416。”我开始主动认错。
“说了也没用！”416趴在桌上怒气冲冲地，像只炸毛的小猫，随后好像注意到吧台什么，猫咪一样的动作嗅了嗅台面。
“嚯——你还和别的女人有约是吧？”416生气地拍了一下吧台，引得台下的杯子哐哐当当的响，也引得台上的长包位移了一点。
“嗯嗯，这个味道不会错的，AK12……”正当我以为眼神收敛起的416在思考时，我放松了警惕，哪知道她又突然夺过桌上的餐纸一把抚在我脸上，擦拭之后和我鼻尖碰鼻尖地凑的很近，灵动地绿瞳和我四目相对，第一次见她的那种心动的感觉再次填满了我的心，砰砰地跳动。我的呼吸尽是暧昧的热气，416的香味让我的脑袋开始飘飘然，身体内的激素开始疯狂分泌……
来不及思考，416闭上眼吻了上来，如此热烈的一个吻，不停地吮吸，她的舌开始蔓延起桃子味。我的脑袋热热的，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感觉，现在比那时候更让我慌张，热情地快让我窒息……
直到听到吉尔不耐烦地清嗓子还有拍桌子的声音，我俩才慢慢停了下来，满脸通红的仍然呼着热气，我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脑袋被甜蜜塞满到空空的。
“咳咳……你俩也差不多得了，多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约会……”吉尔快速地翻了下白眼，眼神里全是厌烦地看向一旁，只是416依旧当她是个透明人一样哈哈。
“什么嘛，还算及格吧。”416逃避地眯着一只眼，转了小半个身子。
“喂！416你这家伙别欺人太甚，我有权利赶你出去的！”吉尔生气地双手撑在桌上。
“嘿嘿抱歉吉尔，我只是见到某个家伙有些控制不住而已。”416不好意思地对着她的朋友嘟嘟嘴，提到“某个家伙”的时候眼睛往我这边瞟了眼。
“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
“嘿嘿……”416拍了我一下，“来两杯Cobalt Velvet，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我恢复过来，一伸手把416揽进怀里，我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在等待吉尔调好饮料的时间里，416开始向我倾诉这么久以来发生在404的种种，姬幺幺最近的情况等等，她的眼里一直闪着光，她是真的真的好想我。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也真的好想你416。”
416看着我抿着嘴没说什么，伸手用力捏了捏我的鼻子，“对不起啊，哈对不起。”
“哼～看你现在的表现，就当我暂时原谅你了。”
“嘻嘻……”
“你别笑！”416又戳了下我的脸。
吉尔推上了我俩的Cobalt Velvet，我俩注视着彼此，轻轻碰杯后喝下了一口。
“今晚能不能别走啊。”我抓着416的手轻轻地摇起。
“nono～”416抿着杯沿只睁开一只眼轻轻地摇头。
叮呤声又响起，我们俩都回过头去，但靠在门口的那人并没有进来。
“时间到咯哦大小姐。”靠在门框的45带着笑颜指了指手腕，说完又举起手向我招呼。
“好久不见指挥官，我代9妹向你问好～”
我挥手示意。
“早知道不接那该死的委托了！”416放下酒杯，带了情绪地抓起长包离开了座位。
“再见，笨家伙，别太想我哦。”416头也不回地走向45。
但在要迈出门槛时，416停了下来转过身，“不管怎么说，欢迎回来指挥官。”随后和45一起消失在了门后的黑夜里。
我重新面向吧台，注意到416那杯没喝完的酒杯上的红唇印。
“今晚真是个不凡之夜呀。”
“嗯哼～”我喝完了杯里的酒，“我想我也该走了，吉尔。”
“好的指挥官，瓦尔哈拉欢迎你的再度光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