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安娜 卡列尼娜》
想来自己是如何踏入俄国文学领域,而后沉醉不能自拔的呢?大概是读完原英国首相丘吉尔的著作,又搜了搜在二战中不幸身亡的士兵数量统计报告,惊讶于苏联和英国的数据差值,这才感到这样一个不屈不挠的民族,曾经“付出”过一代人的生命的联邦,为什么像一个不会诉苦的孩子,他们的声音竟从不被我听闻?
急不可耐地看完电影形式的《战争与和平》(俄罗斯版本),对于皮埃尔和安德烈的性格刻画,总有种会心一笑的感觉,看来不论东方西方,不论前人后世,创作者们对于“普世”价值观都有着惊人的一致性追求——赞美真诚、有责任感、男子汉气概、慎言——譬如霍华德休斯在电影《地狱天使》里塑造的两个男性蒙特、罗伊,后者给一位军官的妻子献殷勤招致该军官的决斗,后者逃跑了...
失去的前提是得到,如果从未得到,是否也就不会失去呢?世人总喜欢带着三分真切、七分假意的问自己的伴侣,你到底爱不爱我,伴侣自然是不想“不爱”的,数学里我们要否定一个命题,要么直接否定论点,要么就否定论据——“不爱”的前提是“爱”,去掉这个前提,“不爱”自然是伪命题——如果从未爱过,也就不会“不爱”呢,推理完毕。
...待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