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之恋:血染伏尔加6:
1942。12。24,斯大林格勒
维埃她们依然在养伤,由于病房被炸塌了,再加上苏联的凛冬,她们好的特别慢。苏联的战士们很关心她们的情况,每天都会送一些药品和干粮,有时还会聊聊天。今天,瓦列里像往常一样提着一桶饭到704号那边送餐。他刚一进炮塔,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瓦列里:“这什么玩意儿?”
杨茹:“瓦列里同志,我在煎药。”
瓦列里:“哦,怪不得我闻到一股药味。”瓦列里把干粮放到一边,坐在弹药架上。杨茹把药倒进维埃用发射药药筒改的杯子里,端给维埃:“来,喝了吧!”维埃捧着药筒点了点头,紧接着“吨吨吨”喝进了肚子。瓦列里看着她俩,笑了笑:“你俩关系挺好的啊。”杨茹:“对啊,咱俩五岁的时候就在一块了,小学,中学的时候都是同班同学。现在是同志和战友啦。”瓦列里:“怪不得呢,大概在一块有十几年了吧!”维埃:“十一,咱俩十二周岁上的初一,现在是高一了。”杨茹:“咱们早上学,我们的同龄人都差不多初二初三的样子。”瓦列里:“哦,你们好好养伤,我也要回阵地去了。”说着钻出炮塔,跑到阵地里。
一回到阵地,瓦列里的战友瓦西里就迎了上来:“瓦列里,你跑哪去了?”瓦列里:“还能到那里去啊?给维埃她们送餐呗!”瓦西里:“哦~我问问你一个问题,必须说实话。”瓦列里:“好的。”瓦西里:“你是不是对维埃姑娘有感觉了?”瓦列里:“我感觉她打仗的时候比谁都猛,平时特别温柔体贴的,所以我对她有一点感觉了。可是人家太年轻,只有16岁,现在还是太早了。”瓦西里笑了:“哦~”瓦列里:“你踏马套我话是不是?看我不整死你!”旁边的战士们纷纷笑了起来。突然一发炮弹砸在阵地上,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瓦列里抬起头,数十辆四号坦克和数不尽的日制坦克从迷雾中钻了出来。
杨茹:“全体都有!进入阵地,准备战斗!”顿时阵地里爬出一辆辆坦克,有中制,苏制,德制,英制,美制还有其他国家的——没错,整个七连的坦克都集结在这里。一排,红十月,大洗还有国民革命女子中学的坦克在正面驻防。国民革命的队长姜洁丝坐在一辆涂着“突击”二字的谢尔曼上,两只手握紧上面的14。5毫米重机枪。炮长戴安澜,驾驶员云菲的眼睛死死盯着目标。
一排谢尔曼“巨无霸”车长杜玉婷:“灵芙你给我瞄准喽!让德国佬尝尝被坦克伏击的滋味!”炮长张灵芙:“收到!咱们坦克的垂稳可不是盖的!”驾驶员黄维:“时刻准备着!”
敌人的坦克继续前进,显然他们还不知道,姑娘们已经锁定了他们,前方迷雾层层,迷雾后,一门门火炮,已经瞄准。
安澜和灵芙各锁定了知波单的一辆97式中战车只等一声令下。
杨茹:“全体都有!瞄准敌车,穿甲弹一发,放!”维埃:“维星,看见那辆四号了吗?把它给我干掉!”维星:“收到!”说着拼命转动方向机,黑洞洞的炮口直指目标。“咣!”一发榴弹飞向目标,把炮塔直接掀翻。灵芙对准一辆95式轻战车打了一发M89式烟雾弹,玉婷:“灵芙,你怎么打了一发烟雾弹?”接下来一幕直接吓了她一跳:那一发烟雾弹击穿了正面装甲,引爆了弹药架,还伴随着一阵浓密的烟雾。
知波单队长西娟代:“刚刚那个炮声……糟了!是六二式重战车!”(日本二战时期的95重战为22吨,维埃的62式为20。2吨)维埃:“咱们的坦克不是轻坦吗?”紧接着吹响了冲锋号。36辆坦克载着手握冲锋枪和榴弹发射器的姑娘们直扑敌群,玉田:“队长,咱们被包围了!”西娟代:“淦!突击!给我突击!”刚刚灵芙打的烟雾弹把前方全部弄得雾蒙蒙的,迷雾里的冲锋号,更显得瘆人。
美穗:“大家快跟上,发现了敌人立即开火!知道吗?”其余:“知道啦!队长!”野鸭组的夏尔B1式坦克仗着自己两门火炮和厚重的装甲(相对而言)击毁了无数敌车。敌人开始撤退了。突然一间房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炮响,紧接着,一排的坦克从侧后包抄。小凤抱着一枚85毫米穿甲榴弹猛的推进炮膛:“亲人的仇恨,有我们来复仇!”徐艺踩下射击踏板,玉田的坦克应声飞了炮塔。紧接着,704号拖着一门59式100毫米高射炮驶来,炮组立即对着残敌一阵点射。坦克上的步兵也把那些拿着三八大盖和98K卡宾枪的士兵突突成了蜂窝煤。
129师师长:“同志们,为了祖国,冲啊!乌拉!”战士们立即拿着枪,有组织地冲了过去。伴随着T70和BT快速坦克以及友军的支援。一举夺回了半座城。在那个寒夜,维埃倚着炮塔,杨茹坐在边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维埃,你好点了吗?”维埃费力地笑了笑:“茹儿姐,我好多了。就是这胸口还是跟之前一样疼,别的地方都好啦。”杨茹:“哦,那么你还得好好休息啊,得给我坚持住。懂?”维埃点了点头,躺在杨茹腿上,她娇小的身体跟杨茹这个比起来,就像是个娃娃一样。维埃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又把冬衣披在杨茹背上:“茹儿姐,把冬衣穿上,别冻坏了。”说着把杨茹手臂张开,自己把袖子套进去,把扣子扣上,自己穿一件加了绒毛的50式裙服。杨茹有些担心地问:“维埃,你这样不冷吗?”维埃笑了:“茹儿姐,维埃躺你腿上永远都会感觉暖暖的。”杨茹把维埃流着血的双眼用绷带包扎起来:“你看看你,以后不要这样伤心了,不然眼睛都流血了!”维埃透过绷带望着她含泪的双眼,点了点头:“茹儿姐,我知道了。我透过绷带,还能看到你呢!”维埃凭借触觉找到了杨茹的手,紧紧地握住,吻了一下。“你这小可爱。”杨茹温柔地拍了一下维埃。维埃:“茹儿姐,有你陪着我,真好~”说着沉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