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会很好一些
未来会很好一些,我是干啥的都能确定。意识流动着,不能停。我已经知道了,没有什么会很出色。不过,这不是不会更好的理由。
三百年太短了,一千年叶子枯黄。这不是想要的,我在厕所里悲哀。我抓绕着,刺挠。我会对自己说:养猫不如养狗,养狗,起码还能拉几百斤菜,到村子的另外一头。我羡慕村子里的人,他们的猫可以是逮耗子的。我羡慕城里的人,他们的猫可以是带孩子的。我到底还是发现我哪里的都不是。如果有折叠的缝隙,那一定是我呆的地方。啊,那里好闷骚啊。那里好潮湿而且黏糊啊,直到永永远远。
我渴了。我喝什么都不解渴。我抓取任何东西,都似乎是在漏。没有什么事可以被记录下 ,好像只是在回放着虚无。我对自己说:你可以滚了,阿莱克斯何塞佩普阿瑟约尔根先生们都调教不了你了,你可以在……啊,想到这里舅走偏了,这不是我的地盘。我可以说:姨,这可咋办呢?突然间决定要写一点什么。我竟然如此无聊了么?
我觉得,路易们也可以是优雅的。不洗澡问题不大。特别是,对于毛绒癖重度爱好者而言。他们说:我就是自信的。你说吧,能把我如何如之何呢?你可以是皮包,甚至,爬行动物也可以是。你说,你有何资格鄙视我呢?我委屈的说:我没有。真的好绝望,就好像是出乎意外的被天打雷劈的失恋那样,就好像是,臭豆腐炼乳和蜂糖,还有虾酱柠檬都混在一起了,还要暴晒发酵。我说:够了吧,你需要达尔维尼。
如果让光灵坦克上岸,那就不是好的乌贼了。乌贼,不是乌贼刘。虽然这是一个好主意,可是我不喜欢他。他是波塞冬,有点吓人。我必须再闻几次卫生球,不然,我肚子里的运转就太舒服,不能体会到生命的姹寂了,就很夸张。我把西葫比西子,却发现席子没有羊肉味,就觉得这不够夏天。我的电蚊拍上还有烧焦的香味。啊,可怜的蚊子女士,连大长腿的黑丝都不完整了。我恍然看见蚊子女士的肚皮上有虾的纹路,就觉得很馋。我问那狗:你一顿能吃多少这个?狗说:不一定。如果你说“你咋才来呢”就是几十万个。否则,就一个。我说:没哟品味啊,活该你是单身狗啊。
我知道修行就是很好的。一切感官都可以封闭。我迷信抽象的艺术了。为对我自己说:纵然只是用手摸也能知道什么是臭的屁,什么是香的。鳖抬杠,这就是能知道。我悄然而且骄傲的对那个伊西斯说:你不要再蹲着了,你要生了根,就会连海床也拔出来了。去喝咖啡吧,带上你的蒜,要独头的。伊西斯说:不,伊什塔尔的醋还是要去喝的。我不满意都说:布,你们啥都不是,不要在胡思乱想咧。为把逗猫棒拿出来,叫“汪”。她也就“喵”了一声。我说,一声是不够的,还要连续。她说:你当我傻么?若非怕了你,喵一下也不行。我让她带上猫耳,就走到下一层去吃炸酱面。这很好,没赶上下雨。否则,避雨不得,却只能骑着印第安黑马在曲棍球厂里兜圈子。这就很罗曼尼康帝,一身绿起来了。
我不敢嘲笑每一个绿的。我说:绿豆是好的。这心意到了九霄云外。玉帝说:他要女斗士,这就很为难。因为太多了,莫不如给它人参果。我听见了,大声的说:留给你们自己吧,我还没买小苏打,不能洗了吃。他们都在笑,笑我无知。我却知道他们有多无聊咧,也不在乎。我说:斗鸡眼的看得扁,反斗鸡眼的看得肥。他们没有演,只是靠回声定位。唯一的一个眼在二郎神那里了,却又怎么样呢?还不是照舅,难道还能莽一个新的不成?不行的,还那样,新不起来的。我举着18世纪老酒,很是平静的说。
炸酱面也优雅。秘方是拉图的,别的不行。这是雅典娜的惊叹,荒唐错乱是免不了的。我很悲哀。我意识到,如此的优雅,却只是造粪的前兆,我就哭了。伊什塔尔也不得不安慰我:你这就不对了。你什么都没了,却也快乐。我不爽。狠狠的嚼了一头大蒜,狠狠的一个呼气,它也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我拉起来这头。就觉得有趣。遍地是小草啊,都是顶花带刺儿啊。可爱捏。我摸了摸嘴边幸福的面酱 我就觉得好真实。我想:几万年来蚊子女士们吸人的血,真的幸福吗?忽然间。我就自责起来。我又想到:让我身穿盔甲的,就是让我忠于这的。我觉得路易也没有我优雅。我的刺挠让他们始料未及。
我剥开始乱终弃的闹剧。我也不在乎伊西斯是怎么没的。我说:啊,佛光普照啊。却不知道从哪一个孔里出来。我想,有道理哦。有道,哪里都能出。这些,不刺眼,不花哨,不染颜色,不暧昧,不突兀,却让一切清晰明快的光亮。我说:好。我说:好。我说:渡过河去。我是船长。我被带入了船长的境遇。我说:是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