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长篇】卡舍津·第一章

“看起来好大啊。”

“比你想象的要大吧。”

“所以天气也这么热？”

“热得足以在李曼鲁斯的引擎盖上面炸一块格罗克斯肉排了。”

“那为什么不派一个中队来呢？”

“听说试过了，没过一英里就开始沉了。”沙恩·马利克军士调整了他的头盔。

他没有戴而是他坐在上面。在他身旁，托古特·冈苏尔大兵在女武神短粗的翅膀下那相对凉爽的珍贵阴影下凝视着外面，他眯着眼看着强光。

“全是黄的。”

马利克中士笑了。”这是大沙海。听名字就得知道。”

冈苏尔松开呼吸器，吐了一口痰，痰从稀缺的阴影下出去，落在沙滩上，发出咝咝声。

马利克摇了摇头。”口水留着点，你会需要的。”

“我开始任何任务时都要在我脚下的土地随地吐痰。”

马利克看着冈苏尔。”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卡迪亚，我就在不是家的土地上吐痰。”

马利克把目光移开，凝视着外面的热雾，但没有看到。

冈苏尔瞥了一眼他的军士。”没那么傻吧这？”

但马利克没有回头看他，他的手指伸向挂在脖子上的链子上的小塑钢瓶。卡迪亚人用拇指和食指摩擦它，使手指都光亮了起来。这两个大老爷们就坐在一架女武神战机机翼下被喷射出的一碗沙子里，而这台女武神是将卡舍津小队带到这里的三台机子之一。

马利克在他们面前指出。”它也不全是黄色的嘛。有些棕的，我想远处还会变成白的。”

“你的意思是，炎热的薄雾直接把地平线藏在哪个地方了？”

马利克中士笑了，然后咳嗽了起来。”宝座啊。连空气都很热。”

“这个该死的星球上的一切都贼热。”

马利克转过身来，盯着冈苏尔。”你是说你不想在这里，大兵？这是叛国行为。”

冈苏尔立刻摇了摇头，然后猛然犹豫了下。”你耍我是吧，马利克军士？”

马利克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声音就开口了。

“是的，你在耍他吗，马利克军士？”

两名卡迪亚人爬起来，靴子下的沙子嘎吱作响。

马利克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人。他穿着一件不显出军衔的作训服，甚至光着脚。但关于他的一切都暗示着这是“军官”。马利克决定谨慎行事。

“是的，我在耍他。长官。”

那人点了点头。”我也希望你是。这意味着你可能有脑子来领导这个团队。”

马利克眨了眨眼。”长官？”

“召集班上其他人。”

马利克盯着那个人。“你是谁？长官。”

“巴拉斯·奥贝塞克拉。”那人用阳光刺眼的眼睛看着马利克。”巴拉斯·奥贝塞科拉上尉。因为你的罪，你被交给了我指挥。现在呼叫大兵们。”

“是的，长官。”带着明确的执行命令，马利克行了天鹰礼。”集合！”他用他最好的军士口音来咆哮，声音充盈在死气沉沉、空旷的沙漠空气。

奥贝塞克拉上尉把手放在马利克军士的肩膀上，这样声音就只有他才能听到：“用班级音阵通讯。这将是一个安静的使命，所以最好你开始习惯安静，马利克军士。”

“明白……长官，”他说完。

“好的，”奥贝塞克拉说，“在阴凉处集合队伍——毕竟我们很快就会有充足的阳光。阿鲁纳上校会先向你讲话，然后我来补充细节。”

奥贝塞克拉上尉转过身去，光着脚静静地踏过沙地，然后溜进了女武神内部更深、更暗的阴影中。

马利克拿起头盔，打开班内语音频道，向部队其他七名士兵发出通告。他在头盔上看到了他们都承认的集成在头盔上的鸟卜仪。追踪符文显示，他们全部移动到他在鸟卜仪上标记的位置，边远人员正在从登陆后马利克命令的哨岗那汇聚而来。

冈苏尔俯身朝向马利克。”我唯一一次看到这样打扮的上尉是其被加洛斯集团的叛徒剥光了衣服，打开肋骨的时候。你确定他是个真上尉？”

“你没看到吗？”

“看到啥？”

“他是真正的同胞，好吧，他脖子上有鹰。此外，我想我听说过他。”

“是吗？哪里？”

“桑多撤退。他派了他的班组来阻止泰伦，同时将平民组织到撤退载具上

冈苏尔看着他的中士。”然后呢？”

“他们都没出来，但他出来了。”

冈苏尔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军官是吧。”

马利克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我自己肯定是会选择把这种美人放在手边的。”军士拿起了一把斜靠在女武神塑钢板上的地狱枪。他用手摸了摸地狱枪用过的打磨过的枪托，那是一种陈年蜂蜜的颜色。”这位美人会让一英里外的任何一只异形都目瞪口呆。”

冈苏尔指着沙漠。”军士，你认为我们会在外面遇到蓝皮吗？这里看起来也不像是他们会感兴趣的那种地方啊。”

“他们是异形渣滓，”马利克说，“谁知道他们会对什么感兴趣。此外，据我所知，这个星球上有很多东西可以吸引蓝皮的注意。”

“是的，沙子，”冈苏尔说，“很多很多沙子。”

马利克用手怕了一下冈苏尔的肩膀。”在大多数次星区，沙子底下的东西价值更高。这可能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军士停顿了一下，从机翼下的阴影中指着广阔的包围了他们的干燥世界。

“它叫达什蒂凯瓦尔。”

马利克中和冈苏尔转过身来，看到了奥贝塞克拉上尉，他现在穿着灰色和棕褐色的卡舍津制服站在女武神后坡道的顶部，手里拿着他的礼服帽。

“阿鲁纳上校将向你介绍你在这里的部署情况和战略目标。我会报道战术情况。”

奥贝塞克拉指着女武神，他站在那里，在阳光下轮廓分明。”你没有想让上校等着，是吧？”

“不，长官，”马利克说。军士瞥了一眼鸟卜仪；其他队员正向目标靠拢。三人在瓦尔基里的翅膀下走出阴影。太阳用铅的重量撞击在他们头上。

奥贝塞克拉把他的礼服帽戴在头上。”这是唯一有用的东西。”他看着马利克和冈苏尔。“在这里，头盔几乎不比光头好——你想要一顶帽子和围巾。”

马利克摇了摇头。他指着头盔上的各种凿痕和划痕。“没有这个我都不会在这里。此外，我们可能需要呼吸器。”

“我们可能需要很多东西，但如果我们不能到达需要去的地方，这些东西都无关紧要。”奥贝塞克拉看了看马利克。”你来自瓦桑堡垒。听说在卡迪亚有最好的后勤保障，所以你习惯了正确的武器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就有。我长于格什堡垒。在那如果我们的激光枪里就有一个电池那我们就已经很走运了，更别提备用，在这项任务中，我们将自力更生。我们得带着我们需要的一切，当用完时，我们就得将就着用剩下的，再用完时，我们就得用手。我希望每个人都能适应。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找一个做得到的。明白吗？”

马利克盯着上尉。奥贝塞克拉温和而坚定地看着他。

“我从未在任务上失败过。”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军士。你的记录表明，你愿意动脑筋思考。是吗？”

马利克停顿了一下，盯着奥贝塞克拉上尉，然后，慢慢地，他开始微笑。

“是的，长官，这是真的。”他指着冈苏尔。”不过，我不太确定冈苏尔做不做得到。”

“没关系，军士。我们不能让大兵思考，对吧？”

奥贝塞克拉在炎热的沙滩上出发，他的脚现在已经穿上靴子，走的时候会在地上留下一些小坑，马利克和冈苏尔紧随其后，朝指挥型女武神走去。沙子在他们的靴子下滑落，像液体一样滑落，以至于他们几乎都是滑到了坑里。指挥型女武神就在五十码外，它的下半部被沙盘遮住。其他人已经集中在女武神上，其中一些人来自第三架飞机，该飞机是降落区的另一个基地，其余的人则来自马利克指定给他们的外围位置。

女武神自己并没有静静地坐在沙地上。他们的涡轮风扇轻轻旋转，推动空气通过通风口来安抚机器灵魂。飞行员们就坐在驾驶舱里，眼睛藏在黑色护目镜后面，而装在女武神上的重爆弹枪则继续向周围追踪，尽管周围是空的。但是，四周升起的热雾降低了能见度：半英里以外的任何物体都化为了上升的热空气柱，在阳光下缓慢旋转。

这是一个奇怪的平坦景观，没有阴影。在西部，土地是岩石和盐层的平坦地带，布满了浅露头和玄武岩柱。

“没有影子，”马利克说。他指着自己的脚。“它去哪里了？”

奥贝塞克拉笑了，刺耳的声音被干热打断了。他直指头顶。”在上面。”

马利克眯起眼睛，前后扭了扭脖子，护目镜上的防闪光装置也已经启动了。在他头顶上，蹲在星球头上的太阳就像一只白眼一样坐在天穹上。

马利克回头看了看奥贝塞克拉船长。”我不懂啊。”

船长做了个鬼脸。”别担心，很快的。”奥贝塞克拉也抬头看了看天空。“谢天谢地。”他回头看了看马利克。”没有影子就不好判断距离。说到距离，我们不要让上校久等了。”

卡舍津军士看到汗水刺穿了奥贝塞克拉的皮肤，只是汗水在表面上蒸发了。

他说，“这比普罗桑还要热。”。

奥贝塞克拉上尉回头看了看中士。”就气候而言，大致相同。但还有其他事情……”

当他的眼睛眯着眼睛，对着压倒性的光线，注视着大沙海时，他的声音渐渐变小了。”希望我们不会遇到他们吧。”

当他们接近指挥型女武神的时候，马利克看到了小队的其他成员聚集在侧翼下的阴凉处：一些人蹲着，其他人坐在头盔上，双手放在他们珍藏的武器上，他们称之为地狱枪。最后一批外围士兵走了进来，前臂上挂着地狱枪。马利克瞥了一眼鸟卜仪：

都在这里了。

正当他正要从显示器上移开视线时，他看到了运动的痕迹，抬头一看，他看到一个身穿高级军官制服的男子在女武神上出现。

阿鲁纳。上校的名声已在全星区传播开来。他曾在卡克·德·查维尔领兵防御混沌信徒的暴动。他策划并领导了对由抢劫者格拉什巴什领导的兽人战帮的突击，该伙兽人曾破坏了三个星系。而在卫队中则有流传这么一句话：阿鲁纳上校是幕后策划者，他试图在次星区内夺回帝国世界，但却不同寻常地屈服于钛帝国的外交和好战的甜言蜜语。

在马利克之前的经历中，每当卫队夺回被敌人夺回的帝国世界时，无论敌人是混沌还是异形，都有必要在胜利后对这个星球进行人口再移民。而阿鲁纳却设法在他从钛星人那夺回的两个行星上保留了一个可独立生存繁衍的人口族群。

阿鲁纳上校走下斜坡，站在卡舍津班组所在的沙地上。这家人用一双久经沙场的眼睛看着上校，然后慢慢地，兵士们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向他敬礼。士兵们看着上校，打量了下他，便把他看作是他们自己的人：一个在战斗中毫不畏缩的士兵，一个多次面临死亡的人，是不会让恐惧阻止他履行对皇帝的职责的。

当卡舍津承认上校与他们平等后，上校回敬了一下。看到奥贝塞克拉上尉，他向他点点头，然后转向等待的、沉默的亲族们。

“我们丢了一名将军。你要找到他，把他带回来。”

卡舍津们沉默地迎接了这一消息，但这是一种沉默，其中包含了大量与执行任务和成功执行任务的机会有关的未回答的问题。

“东区指挥官马托·伊托耶萨将军在返回总部时，他的女武神遭到了钛星人梭鱼战机的袭击。将军的飞行员为了躲避异形而撞上了沙尘暴。”

阿鲁纳上校说这话时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看着卡舍津。他们什么也没说，但马利克从肌肉的收紧中看到，他们都知道这样的行动意味着什么：在抵达以后，它就被灌输给每一个战斗人员，无论他们是普通士兵、卡舍津还是帝国海军，那就是决不能故意闯入星球上的沙尘暴。

这玩意的威力是如此之大，一个没有保护的士兵几分钟后就会被剥皮。女武神的引擎会堵塞，机魂会被大量的沙子窒息，而即使是不屈不挠的黎曼鲁斯坦克也会因腐蚀性颗粒渗入齿轮和轴承而被磨到停工。

“传输显示将军的飞机成功着陆，但我们只有非常近似的位置指示。尽管我们努力提高，但还是没有收到进一步的信息。作为东部星区的指挥官，我不必告诉你们让将军不落入异形之手有多么重要。”上校停了下来，环顾四周，沉默着的卡舍津。”你的工作是确保他不会这样做。有问题吗？”

马利克看着周围的军队。有很多问题可以问，但他们是亲族：他们要做了别人做不到的工作。因此也不指望能得到答复。

但有一个声音在说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将军的飞行员会飞进了沙尘暴？这完全违反了至高将军的命令。”

提问者从装货区的阴影中走出来，走到了瓦尔基里号机翼下的柔和阴影中。他是一个年轻人，有着年轻人所拥有的瘦弱，但尽管天气炎热，他的瘦弱被裹在政委的长外套中。

阿鲁纳上校转向年轻人，摇了摇头。”这个我们应该问飞行员，如果他能恢复到可以回答的状态。我相信你爹会像你一样渴望知道答案。”

“我相信他会的。罗森特至高将军担心他的一位重要将领失踪。”

“我们都一样，罗森特政委，”阿鲁纳上校说。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的人都有点僵直。罗森特政委并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他意识到他们的尊重，但马利克看到了围绕着一位由帝国精英所任命的人的自尊光环，就像折射场一样看不见、摸不透。卡舍津军士眯起眼睛，看到在罗森特政委周围有一个微妙的相位效应，这表明他实际上确实可能在使用折射场。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父亲，至高将军，命令我陪同你们的士兵执行任务。”年轻的政委说这话时稍稍停顿了一下。卡舍津对帝国政委的做法并不陌生，他很清楚自己得停下来，以便评估他们对这个消息的反应。他们的身体反应是最小的：眼睛紧闭，快速瞥了一眼，仅此而已。

就马利克而言，他向奥贝塞克拉上尉寻求帮助，以判断他是否收到任何警告，即这位至高将军的儿子将陪同他们执行任务。但听到这个消息，上尉的表情仍然像风暴经过后一天的沙漠一样毫无表情。

罗森特政委显然对他在注视着卡舍津的脸上看到的情况感到满意，他转过身来，转向阿鲁纳上校。

“如果我们发现将军还活着，就必须立即评估他是否受到了威胁。如果我们发现将军死了，同样的问题也会出现。如果我们找不到将军，问题将变得更加紧迫。我父亲给了我得到这些问题的回答的任务。”

阿鲁纳上校点点头。”很好，政委。但是，除非你收到至高将军的新命令，否则这次任务的作战指挥权仍在奥贝塞克拉上尉手中。”阿鲁纳上校停顿了一下，确保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听，并且能够听到答案。

“是的，这是正确的。”这些话听起来很勉强，就像是罗森特政委违背他的意愿说的。马利克面无表情，内心倒是笑着，想象着儿子恳求父亲允许其指挥任务，却被拒绝了的场面。

阿鲁纳上校点点头。”谢谢你，政委。为了避免误解，你是将作为军事行动的政委附属于行动之下，负责这些人的政治和宗教，但要对行动指挥官奥贝塞克拉上尉负责。这清楚吗？”

罗森特政委盯着阿鲁纳上校，然后瞥了一眼奥贝塞克拉上校。“是的，很清楚，”他眯着嘴说。

“很好，”阿鲁纳上校说，“我很高兴我们在任务开始前就把这件事解决了。”上校开始转身离开，但还没来得及转身，罗森特又开口说话了。

“虽然奥贝塞克拉上尉确实拥有该任务的作战指挥权，但也确实是罗森特至高将军要求我写一份关于这次行动的完整报告。我当然会注意到奥贝塞克拉上尉所可能存在的未能遵守我的建议——也就是神皇的帝国政委的建议——任何情况。”罗森特从阿鲁纳看向奥贝塞克拉。”这也清楚吗？”

上校看着政委。”非常清楚。”

罗森特转向奥贝塞克拉。”上尉？”

马利克看到了上尉眼中的危险之光，甚至在瓦尔基里号机翼下的阴影中也闪烁着光芒。

“我明白，罗森特政委，”奥贝塞克拉上尉说。他睁大了眼睛，笑了起来。”就我而言，我很感激你会写一份关于这次访问的完整报告，因为这样可以省去我的麻烦。”

奥贝塞克拉转向上校。”现在一切都解决了，我可以开始任务简报了吗，先生？”

“是的，请这样做。”

奥贝塞克拉上尉停了下来，看着每一个守望的士兵。他瞥了一眼冈苏尔制服上的什么东西。

“摘掉你的战斗奖章和堡垒标签。我对你在海特斯二号星战役中的战斗或你来自哪一个堡垒没啥兴趣。不管怎样，你现在是第一班的一员，一百五十五号。但我也不在乎。”奥贝塞克拉环顾了一下等待的士兵。”重要的是使命。”

他等待着。

慢慢地，先是一两块，然后是其他的，卡舍津们开始取下了他们的战斗奖章，把它们放在口袋里，把他们的堡垒牌子藏起来，放在看不见的地方。

当他们都只是卡舍津，不再有其他识别标志时，奥贝塞克拉点了点头。

“谢谢。乌韦斯，哈，普拉特，恩索，查姆，奎特，莱林，”

听到莱琳的名字时，马利克瞥了她一眼。他听说过她有重武器操作方面的名气。

“冈苏尔，马利克。”

当上尉喊出每一个名字时，马利克意识到奥贝塞克拉已经知道班里的每一个士兵是谁。

“长官，”他说。

奥贝塞克拉停了下来，让收听的士兵拉得更近一些了。”这项任务将考验出最优秀者。因为我们不仅要面对敌人，还要与一个星球作战。”奥比塞克拉向外做手势，他的手臂抓住了星球上所有看不见的地方。”这个世界杀人。所有这些都是致命的，但我们将进入星球最危险的地区，沙海。它会用炎热和疲惫杀人，用致盲和疲劳杀人，它会轻易杀死蠢人，会冷漠地杀死聪明人。我们在这项任务中的生存和成功完成，将取决于对细节的精确关注以及在你们所知道的最困难的条件下保持专注的能力。”

奥贝塞克拉上尉走上前去。他看着自己的队伍，卡舍津在女武神机翼下的阴影中围着他，他笑了。

“而现在我有东西要给你们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