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业余制作人》第十五章·偶像与歌曲与梦想（中）
下午第一节课的课间，果海鸟三人挂念了大半天的陈霖终于推开门，走进了课室。
“小霖，你终于回来啦！！”高坂穗乃果眼泪汪汪的，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怎么啦怎么啦，至于这么想我吗？”陈霖笑着看向南小鸟和园田海未，“你们两个也是，怎么一脸幽怨的样子。”
“小霖你去哪里了？”南小鸟问道，“我们中午就看到你走进校园了，结果迟迟都没有回来。我们去工作室问过卫宫先生，他也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给你发邮件，你也没回复。”园田海未说。
“当然是去了理事长办公室啦。”陈霖掏出自己的手机，“我的手机不是日本产的，没有你们那种邮箱功能。你们之前要是肯跟我交换手机号码，这次直接给我发短信就好了，我看到肯定立刻回复。”
说出来有点好笑：陈霖提出要当μ’s的制作人后不久，果海鸟就各自跟他交换了电子邮箱地址，可当陈霖提出要顺便交换手机号码时，她们三个的反应完全一致——果断拒绝。无论陈霖怎么解释说手机号码比邮箱更方便，她们三个就是不肯换。
陈霖对此相当不解：如果说是有什么特殊意义，比如情侣什么的......可你电子邮箱都交换了啊，手机号码怎么不能交换？难道手机号码是你们情侣唯一指定沟通方式？
不管怎样，结果就是陈霖至今没有她们三个的手机号码。
“我记得今天发数学测验卷，穗乃果你这么期待我回来，是不是考得很好？”陈霖问道。
“啊......这......”
高坂穗乃果的表情瞬间凝固，连眼泪都缩了回去。
陈霖：“怎么样，多少分？”
穗乃果：“呃......有点进步？”
陈霖：“70分？”
穗乃果：“不，要少一点......”
陈霖：“65？”
穗乃果：“不......总之是有进步。”
陈霖：“到底是多少？”
穗乃果：“47......”
“那不是还没及格嘛！”陈霖眉头一皱，“我看你这么激动。”
“真的有进步啦！这次只差三分，只差三分就及格啦！”高坂穗乃果破罐子破摔，直接放弃治疗，她一脸郑重地握住了陈霖的手，“在小霖的帮助下，我这次已经整整提高了十分！以后小霖来我们穗村买东西的时候，一律打九折！今后我的数学还要继续拜托你哦！”
穗乃果的手劲非常大，陈霖感觉自己不用尽全力是无法挣脱的，他一脸无奈地看向海未和小鸟，“医生，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园田海未和南小鸟也都无奈地摊了摊手。
“好啦好啦，成绩的话题到此为止。”陈霖晃了晃自己手，示意穗乃果松开，“我其实知道你们想问我什么问题。”
“什么？”穗乃果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
“你们一定在网上看到了自己First Live的视频吧？”陈霖的嘴角上扬，“怎么样，我的剪辑水平还不错吧？”
“诶？”高坂穗乃果和园田海未同时一愣，下意识地对望了一眼，很快，她们俩就反应过来了。
“诶？？？？？？！！！！！！！”
然后就“诶”得更大声了。
......
“没错，我就是录你们演出视频的幕后白手。”陈霖说道。
她们还没问，陈霖就已经主动承认了。
陈霖继续说道：“你们可能还会问：视频里明显有很多个机位，你是怎么分身的——废话，我肯定不会分身啦！除了我自己，我还找了好几位帮手，我们是‘团伙作案’。我们在你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录制，这是一次教科书般的盗录。”
“我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啊！”高坂穗乃果问，“这么大的摄像机，连带着摄影师，你们居然能藏起来......”
“我们特地把机位选在了最隐蔽的旮旯位，为此还放弃了好几个最佳拍摄角度，我们还利用了灯光效果，让你们无法将视线投到摄像机的位置。至于正面视角，我们用的是空中的飞猫系统——你们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吧？”
“飞猫？什么是飞猫？”园田海未下意识地问道。
果然，三个人都不知道。
“我想要问你们一个问题。”陈霖道，“First Live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事先怎么没有来找我帮忙？虽然是业余的，但我可是你们的制作人啊！”
“因为我们还在磨合阶段，我们还不清楚小霖你愿意帮助我们到什么程度......唉，算了......”高坂穗乃果一开始还想找点借口，说着说着她自己都放弃了，“对不起，其实是因为那段时间我们实在是太忙了，练基本功、写新歌、练习新歌、做新衣服、申请借场地......事情太多，我们三个都忘了小霖你的存在。”
“是我们三个都没有想到。”园田海未说。
“这次的First Live，或者说是‘出道发布会’，我是直到Live开始前两天——你们开始宣传了，我才知晓有这回事。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演出时间的？”
“挺久之前了，就在小霖你说要当我们制作人的第二天。”南小鸟说。
陈霖说：“如果那个时候你们来找我，我就可以帮你们筹备这场live，你们也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到练习上。要是有一个人专门负责帮你们宣传，First Live的上座率肯定比这次高。”
“这样的话，‘官方录播’也可以安排上了。”南小鸟说道。
“光靠三个人就想把所有事情做完，确实是不太现实的。”园田海未点了点头，“我们会吸取这次的教训，下一次，我们在筹备阶段一定会先争取尽可能多的帮手。”
“不用说‘教训’这么严重，应该说这是一次宝贵的经验。反正你们暂时还是无经费、无知名度、基本无粉丝的三无团队，货真价实的no brand girls，没什么可害怕的，多拉一个帮手就算赚到一个。”陈霖说道。
“嗯！”果海鸟三人点头。
“你们当校园偶像，初心是什么？”陈霖话锋一转，问道，“是想成为粉丝们心中的sunshine（阳光）？是想组成全东京最出名的校园偶像同好会？还是想当superstar（超级明星）？”
“不是的。”高坂穗乃果摇头，“我们只是想通过努力，让音乃木坂学院继续办下去。”
陈霖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有很多人，跟你们的想法是一样，比如陈雅，比如秀子、文香和美佳，还有你们刚认识不久的卫宫先生，这次的录像他们都有帮忙。你们并不是在孤军奋战。”
困扰了穗乃果和海未一上午的录像谜团，被陈霖亲手解开了。
“噢！”园田海未下意识地惊叹一声。
高坂穗乃果也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小鸟，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直到这时，园田海未终于察觉到南小鸟的异样了。
从早上到现在，南小鸟的反应未免太过平静，就像是早就知道了真相那样——而她确实是早就知道了真相。
“昨天小霖就把录像的事情告诉了我，还让我暂时保密，因为他要观察穗乃果酱和海未酱的反应。”南小鸟微笑着说道。
“与此同时，南同学也是一道保险。假如你们两个头脑一热，决定揪着‘版权’让平台下架那个视频，小鸟就会出来阻止你们。”陈霖说道。
穗乃果：“这样子啊......”
南小鸟：“抱歉，一早上都在瞒着你们。”
园田海未摇头：“不，是我们太迟钝了，今后我们一定要做出改变！”
“我也会做出改变，就从现在开始。”陈霖向穗乃果伸出手，“我的业余制作人观察期到此结束，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多地参与到μ’s的活动中。团队的主导权依然归你们三个，而我会尽力当好一个辅助角色！请多多指教！”
他说得很诚恳，也很坚定，隐约中又带有一丝霸道，伸出来的手，依然在等候穗乃果的回应。
高坂穗乃果笑了，她伸出右手，和陈霖握在一起，“小霖，我相信你会成为我们μ’s的坚强后盾。请多多指教！”
南小鸟和园田海未也各自伸出手，与陈霖相握，“请多多指教！”
叮铃铃铃铃~~~~
上课铃在这时响起，为这场课间谈话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
......
50分钟后，下午一、二节课间。
一年级教室。
“花花，你好像一直在盯着西木野同学看。”星空凛对小泉花阳说道。
她们两个站在窗边，按照方位来说是在西木野真姬的身后，跟她也有一段距离，而且西木野真姬的注意力全在乐谱本上，正提笔沉思着，所以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观察她。
小泉花阳说：“我刚才上网查了一下，发现西木野同学小时候曾经拿过钢琴比赛的亚军。”
“欸，厉害呀喵。”
小泉花阳继续说道：“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再也没有公开演奏过钢琴了。论坛上还能够看到十年前的留言，问她是不是生病了，现在看来，她应该只是单纯地将注意力放到学习上了。我记得开学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说过以后要考医科。”
自己站在花阳的身边，对方却一直盯着别的女人看，这不禁让星空凛嘟起了嘴，“花花你这么关心西木野同学，难道西木野同学比我更重要吗？”
小泉花阳：“不是的。”（即答）
送命题，轻松化解！
小泉花阳的反应和回答都让星空凛非常满意，她将小泉花阳的手臂捞入怀中，用自己的双手夹住，“比起这个，我们应该更关心社团活动的事情，花花你选好自己心仪的社团了吗？”
“我......”小泉花阳欲言又止，半晌，她摇了摇头，“还没有。”
“那要抓紧时间了喵，社团招新快要结束了。”星空凛说道。
“你呢，凛酱？”小泉花阳反问道。
星空凛回答得倒是干脆，“我当然选好了啊，如无意外就是田径部。不过我会等花花也确定好社团后再去报名，我可不想花花你一个人当归宅部。”
“可我不知道该选什么社团。”小泉花阳小声地说道。
“真的吗？”星空凛眨了眨眼睛，“要不......花花你试一下去找高坂学姐，请她们同意你加入μ’s？”
“啊？”小泉花阳当场愣住。
“花花你小时候就当过儿童模特，你还说过长大后要当偶像，而且一直都很喜欢偶像相关的东西，更重要的是，花花你这么可爱，一定会成为闪闪发光的偶像！”
“可是，我......”
“现在去当职业偶像可能不太合适，那就先从校园偶像开始吧！花花你这么热爱偶像，也觉得学姐们的μ’s不错，她们好像也比较缺成员，你过去的话是双赢啊！”
星空凛连珠炮似的话让小泉花阳根本招架不住，头脑混乱之下，小泉花阳下意识地问道，“凛酱，如果我真的去当校园偶像了，你愿意来陪我吗？”
“欸？”这下轮到星空凛当场愣住了，“可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啊。我对偶像一点都不了解，而且我也不可爱......”
“唱歌跳舞现在开始学也来得及，偶像的事情也可以慢慢在去了解，还有凛酱这么可爱，我不相信有人敢说你不可爱！”小泉花阳说着说着都有点上头了，忘记了自己才是被劝去当偶像的人。
星空凛倒是记得自己原来的目的，她一咬牙，说道，“好！虽然我还什么都不会，但只要你去了，我就一定会努力成为跟花花一样闪耀的校园偶像！”
......
......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社团活动时间开始，陈霖回到了工作室。他并不打算久留，而是打算简单整理一下物品就走人，上天台去。陈霖跟μ’s三人约好了，今天要去拍摄她们的训练，顺便讨论接下来的团队发展路线。
“我上楼了，如果你要走的时候我还没回来，那你就不用锁门了。”陈霖拿起一台摄像机和一个折叠好的三脚架，对卫宫良介说道。
“等一下。”卫宫良介叫住了他，“上午你说的体检，我帮你找到了三家好的医院。”
上午在湾区保险公司的时候，陈霖和卫宫良介只是站在一边旁观，没有帮忙。他们的真正任务是暗中观察，如果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很容易就会暴露，所以他们聊起天来。他们从摄影、剪辑等专业技能聊到了传媒专业应届生的就业形势，又聊到了东京本地的中小企业帮扶政策，最后又聊到了陈霖的身体状况。
陈霖告诉卫宫良介，他来到东京的这段时间，时不时都会猝不及防地头痛一下，这种症状不分时间（白天和晚上都出现过），也不分环境（在课室里、家里、路边、餐厅，甚至在UTX高中里都发生过）。他有跟陈雅说过，但陈雅也无法确定是什么原因，所以他打算去体检一下。
卫宫良介当时就表示他可以帮忙预约体检的地方，但陈霖又提出了一系列要求，所以卫宫良介说要回工作室再帮他看看。
“有高端的专业体检机构，有高排名的公立医院，也有口碑极佳的私立医院，按照你和你姐的能力，是保证可以约到号的，你可以放心三选一。”卫宫良介指着电脑屏幕，页面上显示的是医院和机构的信息，“他们都可以提供你要的私密服务，还可以跟你签署《不保存体检数据协议》。”
“协议什么都是虚的，防君子不防小人，你在美国法庭摸着《圣经》宣完誓，该作伪证的还是会佐伪证。”陈霖走到电脑前，握住鼠标，“等我看看是什么医院。”
卫宫良介一蹬转椅，把位置让给了陈霖，“如果你还是信不过的话，可以去找你姐商量，她肯定会帮你找到最佳选择——不过这三家确实就是最靠谱的。”
陈霖拖动鼠标，浏览页面上的信息，“索菲亚健康中心，东京大学附属医院，西木野医学中心......哈，第三家是老熟人了。”
西木野医学中心，这是陈霖和陈雅的重逢之地，也是他跟卫宫良介“亲密接触”后，一起去到的地方。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你有个一年级的学妹叫西木野真姬，她就是西木野医学中心的创始人兼院长的独生女。”卫宫良介说道。
“噢，那可是大小姐啊。”
“可不是嘛。”卫宫良介说，“这三家我帮不了你预约，让你姐帮忙约反倒更容易，总之你今晚去跟你姐商量吧。”
“好，那我走了。”陈霖做了一个OK的手势，把电脑位还给了卫宫良介，拿起摄像机和三脚架离开了工作室。
......
......
五分钟后，教学楼楼顶天台。
在练习开始之前，μ’s团队全员（3+1）召开了第一次发展路线会议。
陈霖看向园田海未：“First Live的那首《START：DASH!!》，是园田同学你写的吧？”
园田海未点头：“歌词是，作曲是一年级的西木野学妹，小霖你是觉得有什么不足吗？”
陈霖摇了摇头：“我不评价歌曲，我的疑问是：现在μ’s的歌不会就一首《Start：Dash!!》吧？”
南小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的，目前发布的也就这一首。”
穗乃果挠了挠头，“我们也已经在筹备两首新曲子啦，只是歌词还没有写好。西木野学妹正在作两首曲，等她的曲子写好，我们的歌词应该也可以出来了。”
园田海未：“我总觉得一直依赖人家是不好的。”
“我们应该把她也拉进μ’s。”南小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要是能做到就好了，毕竟懂作曲的人太少了。”园田海未叹了口气，说道。
陈霖说道：“μ’s组团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么久才练好一首歌。不提职业偶像，单单说校园偶像，这么低的歌曲量是很难有竞争力的——不管质量如何。但也没办法，你们三个都是零基础的纯新人偶像，确实是要花很多时间去练基本功。”
园田海未问：“我们下一阶段要做的事情是，在继续苦练基本功的同时，增加我们的歌曲数量？”
“是的，这就是你们的主线任务。”陈霖点了点头，“至于宣传，暂时不需要你们去考虑，因为校园偶像不是流量明星，校园偶像没有歌是宣传不了的。”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先把数量拉上来？可是，质量高的歌曲不是说作就能作出来的。如果一味追求数量，出一堆不好听的歌，我觉得是没有好处的。”南小鸟说。
园田海未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陈霖说：“南同学说得没错，所以请注意我刚才的用词——‘歌’，而不是‘原创曲’。”
高坂穗乃果：“意思就是不用原创，可以翻唱？可是......”
陈霖：“你们一定是关注了A-Rise、Midnight Cats那种队伍吧？她们是总决赛级别的强队，原创曲确实非常多，但你们也要看到其他更多的校园偶像队伍，尤其是新人阶段的，她们的歌单里绝大多数都是翻唱曲。”
高坂穗乃果：“这样是不好的......对吧？”
“如果是不好的，那她们为什么能‘存活’下来，而且人气继续增长呢？”陈霖反问道。
“这......”高坂穗乃果无法回答。
陈霖说道：“再大牌的原创明星，也会偶尔翻唱别人的作品。翻唱和写原创曲是不冲突的，不要陷入是一不二的误区。翻唱可以在短时间内增加你们掌握的歌曲量，翻唱曲也可以融入到基本功练习中，锻炼你们的演出水平。”
“放心吧，我们翻唱的目的是提高μ’s的竞争力，是一种过渡期行为。翻唱曲主要是用在线下live上，我们会严格限制翻唱曲发布到网上的数量，网上发的还是以原创曲为主。”
“你们第一场live只有一首歌，第二场live我要你们唱至少八首歌，不算过分吧？这八首歌要是全部原创，按照你们现在水平，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写出来。为了尽快开第二场live，我们降低一些要求，‘3+5’，三首原创，五首翻唱，这样场面暂时就可以撑起来了。”
“也就是说，等我们把那两首新歌写好，就可以再开一场live了！”高坂穗乃果听着听着就燃起来了。
“翻唱曲也是要练习的啊！”园田海未用手刀敲了穗乃果的脑袋，“不要小看翻唱啊，唱得好也是不容易的。”
南小鸟：“有些流量明星就是因为翻唱得太差，导致粉丝脱粉的。”
“所以我的翻唱提议，你们接受吧？”陈霖问。
“接受。”果海鸟三人皆是点头。
......
“翻唱曲的选择我们之后再去谈论，现在我们来谈一下怎样增加原创曲的数量，我有一个企划，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陈霖说。
高坂穗乃果：“想！当然想！”
陈霖：“我给这个企划起了一个名字——‘For Another’，为另一个人而作的歌曲。”
园田海未：“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很简单，你们每个人都要为另外一个人写一首solo曲，然后交给那个人唱。歌词的主题不限，但建议是跟唱歌的人有关的。”陈霖说道，“举个例子，南同学你写一首跟园田同学有关的solo曲，然后交给园田同学唱。这样我们一下子就多了三首原创曲。”
“啊这......”果海鸟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陈霖已经将企划解释得很清楚了，三人都已经听明白，但有的人心里依然有疑惑，比如园田海未的——
“我倒是没关系，因为我有作词经验了，小鸟应该也没问题。只是穗乃果......她有这能力吗？”
“小海你好过分啊！！我有这么菜吗？”穗乃果抗议道。
园田海未：“如果你敢保证自己能写出歌词，那我立刻收回刚才的话。”
“我......我......我一定会写出来的！”穗乃果愤愤不平，但又缺乏自信地说道。
“放心吧，这是我们的内部企划，规则不会卡得太严格。”陈霖微微一笑，晃着手指说道，“除了主角——唱歌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可以对作词人出手相助。如果今后还有新成员加入μ’s，那就更好了，我们会继续进行这个企划。Solo曲先以单曲的形式发布，如果反响够好，我们还可以补拍PV。
“我同意这个企划。”南小鸟说。
“其实我也觉得不错。”园田海未也表示同意。
“我......我会努力的。”高坂穗乃果咬着嘴唇，最终也点头表示同意。
“好，恭喜μ’s历史上第一个团队企划获得通过！”陈霖带头鼓起掌来。
呯呯呯！
就在这时，天台的铁门被敲响了三下，随即被推开，三位身穿一年级校服的学妹走了进来。
三位学妹都是熟人了，走在最前面——或者说被架在最前面的是小泉花阳，架着花阳、推着她向前走的是她的好友星空凛，以及μ’s御用作曲人西木野真姬。
这时候的陈霖跟西木野真姬还互不相识，但陈霖认出了她是迎新会上代表一年级发言的红头发优秀学生代表。
“μ’s的各位，抱歉打扰了！”西木野真姬向μ’s团队的四人鞠了一躬，“我们的花阳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各位商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