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变堆与大坝
在第七军和第21军组成的解围部队推进到距离色当城内不足2公里的地方时,加莱也撑不住了。
战争的第6天下午,加莱守军弃城而逃,与其他的共和国军一并挤向敦刻尔克。敦刻尔克在这时驻扎了10万大军:第92步兵师残部、第5军一半的兵力和被派去法兰克大区交战的不列颠国民警卫队。这些部队大多载具被毁,子弹和炮弹的储备捉襟见肘:珍贵的5.56x67弹也只能满足第92步兵师在敦刻尔克据守一天了,而这10万人的大部队的炮弹储备也只能打6小时,而相对廉价的.338弹、6.8x51弹和.408弹也只能满足36小时的消耗。为了避免10万大军被全歼(尤其是为了防止精锐的第92机动步兵师被全歼),海军效仿1940年的发电机计划,开始了裂变堆计划。
裂变堆计划要求在36小时内撤出至少6万人,为了将人顺利撤出,海军动用了2个航母战斗群,空军也将仅剩的60架B90也投入行动(由于B90自上个世纪90年代末期就已经服役所以经过数轮延寿下来也只保留了76架,而最近的空中轰炸行动则让B90的数量下降至60架),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可能保住有生力量。
战争的第六天晚上20:00,敌军缴获的48门203毫米炮和9辆406毫米火箭炮仍然在不停的轰击着疲惫的部队。敌军仍然不顾伤亡的发起一次又一次人海冲锋和车海冲锋,但是B90的猛烈轰炸却给了这些疲惫不堪的士兵们一个希望。而海军的两栖攻击舰和运输船也停靠在港口附近马不停蹄的运输着士兵,步兵们把随身携带的弹药都留给了断后的部队,一身轻松的登上了运输船。而断后部队也在密集的火力下拼死坚守,为撤出友军而浴血奋战。
在21:00,两名步兵正背着反坦克导弹发射器、反坦克导弹和两把使用卡宾枪套件的M2111手枪在不停的奔波于各个阵地。尽管这些阵地上已经见不到一个活人了,但她们显然并不需要有任何活人来协助她们:她们要在阵地上抵抗到23:00才能撤退,本来是一个连的任务如今在密集火力下已经变成了只靠她们两个才能完成。但显然她们并不准备提前逃走,她们决定要创造奇迹。
她们赶到6号阵地的时候便发现了6辆坦克歼击车和3辆象式运输车,尽管3辆象式上载有的54名步兵会随时出来干掉她们,但她们毫不畏惧,她们先是锁定了敌方的一辆象式,随后“Dong——!”的一声,导弹被发射药打了出去。当导弹被打出100米之后发动机便开始工作了:弹体上的喷口和弾翼一并把导弹指向天空,导弹迅速爬升到了150米高空;此时喷口和弾翼开始了第二次姿态调整,把导弹头部姿态调整至向下以88度角高速俯冲,由于命中的角度过于刁钻导致主动防御系统在此时失效了(此时的主动防御系统只能拦截最大70度),象式运输车在此时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导弹精确的命中自己。
“BOOM——!”一辆象式被摧毁。此时突击炮也把炮口对准了她们,先是6发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和雨点般的8毫米口径子弹飞向6号阵地,随后步兵也从运输车上下来,用G61倾斜着雨点般的4.7毫米子弹。她们在弹雨中慌忙逃到了4号阵地,由于堑壕较深所以敌人并没有发现矮小的她们。然而敌人步兵在发现他们逃走之后便立刻追了上去,结果就悲剧了:当那36个士兵冲进战壕里面时他们便遇到了.44马格南手枪弹的洗礼,很多士兵由于只穿了胸甲和头盔所以很多人手脚被打断,有个不幸的士兵在摔倒时被一颗.44子弹从肛门一直穿透到肠胃,然后.44弹便在他的肚子里完全释放能量并变成了一小块扭曲的合金,而他本人也当场死亡了。而其它士兵虽然没有他那么倒霉但也变成了一群残疾人,只能倒地哀嚎;此时两个“可拓展进攻型手雷”落在他们附近,两个“76毫米高爆弹”瞬间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尽管步兵被干掉了不少,但是敌军仍然在不断的追击着她们。她们连忙进入5号阵地并把反坦克导弹装填好,她们趁着敌军载具的炮塔还没对准她们的时候又打了一发反坦克导弹出去。“BOOM——!”梅开二度!又一辆象式被摧毁了,然而此时敌军步兵也正赶向5号阵地。她们又不得不用M2111卡宾枪猛烈扫射,在敌军突击炮开火的千钧一发之际,第三发反坦克导弹又打出去了,而且也不负众望的摧毁了第三辆象式。此时她们也故技重施,再丢两个手雷把敌军步兵炸飞。
当她们在跑回4号阵地的时候,发现一辆斐迪南正停在堑壕上方,正四处寻找这她们。姐姐看到这个机会之后便将4个“可拓展进攻型手雷”拼成一个,并让妹妹用反坦克导弹发射器直射一发反坦克导弹帮她吸引火力。姐妹俩分头行动,妹妹果然跑回了5号阵地。此时坦克歼击车们刚刚用140毫米高爆弹轰击了一遍阵地,以为没人;结果就悲剧了:又一发反坦克导弹打了出去,一辆坦克歼击车因为主动防御系统的弹药用尽结果被一发入魂;而姐姐那边也爬上了那里卡在壕沟上的斐迪南,并打开舱盖向里面丢了那个“可拓展进攻型手雷”。在经过5秒的狂奔后,姐姐身后传来了一声强烈的爆炸声,那辆坦克歼击车不幸的挨了一发”305毫米高爆弹”,瞬间变成了四散飞舞的合金雨,而姐姐由于试验型动力外骨骼的速度加成所以成功跑出了爆炸范围。
在接连损失了一个连的步兵和3辆装甲输送车、2辆坦克歼击车的情况下,车组成员们怒不可遏。子弹和炮弹再一次雨点般的砸向4号阵地,姐妹俩不得不退守3号阵地。不过炮到3号阵地的时候他们感受到了一阵舒心:这里距离突击炮有3公里远,一时半会敌军也发现不了她们。所以她们便又用反坦克导弹把他们一个个的摧毁在3公里外,她们消灭掉那个连的时候已经是23:20了。
那两位军神便是白氏姐妹:白倩榆和白绮颖,她们的英勇行为成功的让敌军的进攻步伐不得不降低了,尽管敌军的支援火炮和战机仍然不停地攻击着港口,但是他们也不用上去反击了。黑龙江级的舰炮正在努力的掩护着那些撤退的士兵,航母舰载机也在不停地的跟来袭敌军进行激烈空战以阻止敌军投弹。在前线,步兵们正顶着猛烈的160毫米迫击炮轰击,不停的向冲击中的敌军扫射,炮弹的爆炸让掩体一个接一个的化为废墟,月球军的投掷能手把缴获的“可拓展进攻型手雷”4个一组的组成一堆“305毫米高爆弹”,不停的投掷向共和国军的阵地;负责断后的共和国军士兵被炸的死伤惨重,溃不成军......
终于,在第战争第7天的7:00,太阳的第一轮曙光升起时。全部部队撤离了敦刻尔克——除了被俘的4000人,虽然在断后作战中死了800人,但这800人的死换来了3日后的大反攻。
而我这边呢,在裂变堆计划紧张进行时,我们也在进行着色当战役。由于距离打通与城里的连接已经不足1公里了,我们的两侧受到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敌军用缴获的步战车和ZSU-30-7组成的火力压制部队不停轰击这我们的侧面,敌军步兵也在57毫米机炮和7管30毫米机炮的掩护下不断的冲击着我们的阵地。重机枪阵地很快被机炮摧毁,而班用机枪和通用机枪的火力只能压制步兵,有时甚至连步兵都不一定能压制住:MG62的射速远比我们的机枪要快很多,常常数轮长点射便迫使我们躲在后面瑟瑟发抖。M2160的.338弹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射速较慢,M2170虽然射速较快但也不如MG62。更别说月球军还有专用的大载弹量专用榴弹发射器呢。
我们现在显然要为包围圈内增加新的围歼对象了:第7军两翼正不断地遭到猛烈冲击,敌军夹击我们两翼的部队也渐渐从原来的只有第9师团逐渐新增了一个第33师团和一个第19旅团。第33师团和第19旅团使用的是缴获的共和国军装备,这使得他们得以发起大规模渗透攻击,经常有拿着我们武器的“友军”偷偷来到我们的工事里面突然一阵扫射把我们的士兵给干掉了,我们接连损失了不少补给。后勤线正在遭受第33师团和第19旅团猛烈的火力打击,宪兵团为了对付这些渗透部队简直操碎了心,他们的装备跟1960年代的英军相差无几:每个人头顶戴着一个只能抵抗.44手枪弹的PASGT-9头盔,手持一把装上了刺刀的标准长度M2170步枪(正副班长上的则装了榴弹发射器),以近乎无防护的状态跟敌军激烈交战。幸好渗透攻击的只是轻步兵,但这也给宪兵团造成很大伤亡:在这一日的伤亡中宪兵团的伤亡直逼步兵部队,在部署在瑞士的第35集团军赶来之前第七军右翼已经几近失守,左翼也不好过,而第21军正陷入与第33师团的死斗之中。第33师团由于使用的是我军的武器弹药,所以只要我军一败退他们便会获得不少弹药补给,所以不得不要给前线部队配发大量铝热剂手雷用于在撤退时销毁弹药。不过第21军显然并没有后撤的打算:由于装甲部队都在第21军手上,所以他们打出了数次反击,显然第33师团并没有占得多少优势,在战争的第八天10:00,第33师团失去了进攻能力,被迫后撤;与此同时,第35集团军也从瑞士赶了过来,先行抵达的航空旅和游骑兵旅击溃了在我们右翼的第19旅团和第9师团余部。火箭弹和机炮的猛烈轰击让敌军步兵和步战车、装甲输送车原地爆炸,敌军士兵在经历了6日的久攻不下后早已精疲力尽,很快便被击退了。
色当之围终于解除了,不过部队也伤亡惨重:第7军、第21军和第35集团军阵亡1600人,负伤12316人,但我们也解救了色当城,并击杀了2009个敌军士兵,俘获15000名敌军。由于伤亡较大所以我们不得不暂时在色当——布利尼一带修整,期间我们终于丢掉了那套毫无威力的M2111卡宾枪,换回了长达1.03米的M2170步枪和长达878毫米的M2170卡宾枪(取第一种定义:相较于标准长度步枪而言较短的步枪),以及M2170近战步枪(其实就是M2170“手枪”加装回了枪托,不过战后的M2170“手枪”把枪管缩短到了150毫米,真正的Oberz)。同时新的坦克和步战车、装甲输送车也带着充足的弹药运抵前线,此时各个步兵班和坦克急需的.338弹也从全球各地的仓库里运了过来(由于.338弹已经停产了19年之久所以现在我们使用的已经是最后的库存了),我们便又恢复回来了。更重要的是,在阿拉伯半岛进行军演的远东集团军群第9集团军已经乘船赶往欧洲了,此时部署在东欧的部队也不停的向法兰克大区赶过来,战况开始渐渐好转了。
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就轻松了,尼德兰地区和阿登地区、亚琛——科隆——威斯巴登——曼海姆——卡尔斯鲁厄一线仍然在月球军的控制之下。斯特拉斯堡——维桑宝一线仍然遭到猛攻,阿尔萨斯区的国民警卫队已经伤亡高达8000人了。而洛林区也在不停的向卢森堡发动夺还作战,第35集团军正在猛攻卢森堡——特里尔一线。如果进攻成功的话我们便可以不考虑海上登陆而重新收复尼德兰地区和亚琛——科隆——威斯巴登——曼海姆——卡尔斯鲁厄一线,但是显然这是不太可能的:第35集团军第2军第91旅在进攻卢森堡的时候差点就被阿尔隆和特里尔的月球军给围歼了,而进攻特里尔的第9军也改变主意选择围攻萨尔布吕肯,战场陷入了僵局。
不过在战争的第8日至第10日这段时间,我们终于有空了。法兰福克的第11军开始进攻月球军了,月面独立军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威斯巴登。在战争的第8日,除了李欣要去野战医院里面帮忙以外,我们其他人都很空闲:廖思瑶、徐甜田、邝志韩、让.皮埃尔、乔治.瓦伦丁、莫嘉颖在祭奠完不幸阵亡的保罗.穆勒后便在色当城内到处参观。他们到战俘营里面看到了一堆四肢被射断的俘虏,在医院里看到了小到手脚扭伤、大到要做大手术、戴上呼吸机的各类伤员,在色当城的街道上看到了正在修复建筑的平民和正在大街上巡逻的宪兵跟国民警卫队士兵。他们还在中午的时候在色当的一个小酒馆里面吃了顿饭,在这一天下来的活动下,徐甜田和让.皮埃尔坠入爱河了。
然而我正忙着跟前女友打迟到了5年的分手炮,5年过去了前女友仍然是那么的性感诱人,那么的...脾气差。如果不是因为性格不合我们也不会分手了。在弹药库里翻云覆雨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两个一丝不挂的互相靠着对方,她在我怀了说:“以后我们就不再相欠了。“在互相靠了数分钟后我便开始穿上衣服,离开了弹药库去找班里其他人了。
虽然我们现在正在休整,但战争仍未结束,迟早都会有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