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重审判》『末日倒计时』(8)
下周要期中考试，先鸽了。(￣▽￣)~*
大脑有些眩晕，仿佛是谁突然给他脑袋上来了一拳似的，太阳穴间歇性地传来胀痛感。
“唔呃.....”Strange扶额轻声呻吟道，“又来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头痛了 最近也并没有得病感冒，甚至连熬夜都没有过，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这可是在任务过程中啊.....我可不想关键时候掉链子。”Strange又泄愤似的狠拍了两下自己的脑门。
“小子 怎么着，宿醉啦?”一脸坏笑的sans饶有兴致地打量着Strange，“小孩子可不能喝酒哦~”
(你的眼睛是长脑门顶了么!看不出来我比你大一圈吗!)
头疼欲裂的Strange看到悠然自得的sans心中莫名不爽，不过严格来说sans的确看不出来，倒不光是因为他的确没有眼睛，更重要的是在他眼里，Strange，也就是frisk只是个不到10岁的小孩罢了。
“嗯 我没事，只是有些烦心事而已。”Strange尽力装出十岁左右的语气，勉强摆出了个微笑。
“hmmm.....在想担当和平大使的事情?这种事急不来的，你要担心压力过大完全可以让给papyrus嘛。”sans摊了摊手，俏皮地眨了一眼。
“.......”Strange没有过多分辨，回首望了一眼伊波特山的洞口，不禁咽了咽口水。
“啧，还真不想再回到那儿，不过没办法，还有一些东西要收拾。”
sans并不明白Strange对于伊波特山的情结，还以为他是和自己一样是在犹豫着是否要再次回到那座监牢里。
“今天还有几个人会待在地底?”
“你说人?那就只有你一个，不过怪物的话连上我一共还有Undyne，toriel以及asriel几个。”
“是这样子啊.....”Strange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走向了原本的洞口，“那么我就先回去了，sans。”随即便消失在了黑洞洞的山口，sans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便继续欣赏许久未见的血红夕阳。
“还记得我说的话么，Strangeswitch?”
空灵深邃，宛如风铃般的声音在Strange的脑海里响起，自然还是一惊，不过相比较上次来说已经镇定了太多，“当然，不过下次要冒出来讲话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一下行不行。”
守门人无视了Strange的抱怨，继续说道:“不要忘了你的任务 顺便说一句，这次的时间线由于在碎星者的掌控范围之内，我不能擅自改动时间流向，但我会以另一种方式帮你争取时间。”
“另一种方式?喂，等一下，你说清楚啊喂!”Strange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只觉身体一轻，他已然到了雪町镇处，“又消失了?这个混蛋....”
Strange想骂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力地耸耸肩，没办法，不管怎么说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自己的世界，没什么可抱怨的。
Strange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看向面前的二层小洋房，今晚他恐怕没时间睡在这儿了。
“alphys，到时间了!”undyne的大嗓门隔着几里都能听见，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alphys那细的跟蚊子叫似的声音，模糊地响了几声就听不见了。
“时间?”像是回应Strange的疑问似的，上一秒还亮堂堂的天空一瞬间就漆黑一片，只剩几处灯还亮着的房子里有些许余光。
原来如此，这个AU居然是有昼夜时间的啊，嘿欸......
笼罩在黑暗当中的Strange只是好奇而已倒并没有多意外，因为他以前曾听国王说设想过要安置与之类似的照明机器来帮助大家统一作息规律，只是没想到居然在其他世界真的有人做了出来。
“所以才说是"一天"啊，怪不得。”Strange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我就说地底这种没有时间概念的地方怎么会让我按照天数来安排行动，那么，是时候了。”
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Strange义无反顾地朝向黑暗走去，背对着闪烁微光的楼房，眼中鲜红色的光芒缓缓亮起。
“幽邃的暗影当中潜藏着巨大的威胁，若不将它除掉的话，这里的所有人都无法活到明天。”
Strange初次听到守门人的这句话时心里一紧，不禁想起了上一次可怕的梦魇，若不是机缘巧合，他可能已经葬身此地了，这次的危险不知又会到何种地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使硬着头皮也要直面困境。
更何况，他也并不是毫无准备，之前由于不清楚时间线的运行规律所以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但这次就不会了。
“第一天也快结束了啊，那至少让我见见这个杀手的样子吧!”Strange得知了重生的真相之后便做好了觉悟，既然不会真正死去，那么以命换情报无疑是划算的，所以他来到了充满凶险的黑暗之中。
“red!blue!green!”Strange大叫起来，但回应他的只有空洞的回音，“啧，果然还是叫不了他们吗，要是龙骨炮们在搜查会轻松许多的。”见自己的尝试再次失败，Strange倒也坦然，耸了耸肩，只好继续孤身一人深入黑暗。
眼中泛起的微光可以帮助Strange勉强看清黑暗中的地底世界，他试图寻找过手电筒类似的东西但一无所获，可能以魔法为核心的怪物们并不太需要强光吧。不去管视野的些许障碍，Strange继续游荡在『瀑布区域』附近，这也是他搜查的极限区域。
由于toriel住在遗迹，sans住在雪町镇，而在和平线后的Undyne以及alphys同居在瀑布，从理论上来讲这个不知名的凶手必然会从左右至少一边开始动手，遗迹那边他已确保没有任何可能出现传送门之类的突然袭击，那么唯一可能出现问题的便是这边。
Strange抬头看了一眼“欢迎来到热域”的电子屏，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屏幕上的淡淡红光提供了一丝安全感。他刚才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要么是凶手还没来，要不然就是凶手也和审判者们一样拥有着瞬移的能力.....希望不会是这样。
过了片刻，Strange倚靠在瀑布通往热域的隧道口处的墙壁上，心里的焦虑如同蛆虫般钻来钻去，他希望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但也知道这无可避免。
又过了一会儿，Strange掏出了手机——银白壳的老手机，也就是在上一次当中发挥重要作用的关键物品，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随同Strange来到了这条时间线，他掀开机盖，手机的荧光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现在的时间:23:57。
“喂喂，还有三分钟这一天可就结束了啊，那家伙不是说在第二天到来时所有人都会死去么，即使他现在来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掉五个人吧。”Strange的右眉微扭，面部表情看上去不知是放松还是紧张。
“除非他已经进去了?”
Strange被他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随即狠狠地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在23:30出发的时候明明沿途将一切都尽收眼底，不可能会有人躲得过他。可是，若这样的话那个凶手要怎样才能在两分钟内完成杀戮呢，难道是守门人弄错了?
“马上就只剩一分钟了哦。”Strange轻念道，紧盯着手机上『秒』的不断增加，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也在飙升。
47，48，49，时间在不断地流逝。
啪嗒，在秒数达到59的时候，通道的另一边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谁?!”Strange收起了手机，眼中光芒亮起，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突然，脚步声消失了，与此同时一阵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会很可爱，但在这种诡异的氛围当中，Strange只觉得心脏都快要停摆了，抬头向前看去，尽管能窥视黑暗却奇怪地看不见人影，仿佛是出现了鬼魅一般。
忽然，不知何来的狂风在Strange的背后吹来，让他冷汗直流的是，空气之中弥漫着尘埃的味道。
哔——整点，24:00
“找到你了。”那是尖细而又充满邪恶的嗓音。
“啊啊啊啊啊啊!!!”
Strange的惨叫连远在厨房的papyrus都给惊着了，只见papyrus连围裙都没围好就匆匆忙忙地闯入了他的房间，“捏，怎么了?”
“哈—呼—”Strange大声地喘着气，紧紧地捂着胸口，自己的心脏仿佛都快被吓飞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papyrus拿着锅铲晃来晃去，表情里略微有一丝不满，Strange还从未见过这种表情。
“没，没什么，不好意思打搅你了，papyrus。”虽然没有汗，Strange还是擦了擦脑门，脑门也是一阵冰凉，看来自己真的是被吓着了。
“真是的，今天可就要去庆祝解放了啊，”papyrus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边走边说道。
“振作一些啊，哥哥。”
?
“等一下，papyrus!”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Strange连忙叫住了快要走下楼的papyrus，被莫名叫回来的papyrus满脸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哥哥?”
“你，管我叫做什么?”
面对Strange的提问，papyrus只是翻了翻白眼，“啊~十分抱歉，Mr.sans，这样你满意了吗?”
sans?可这里只有我啊，难道......
Strange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准确的说应该是两块上肢骨，差点没叫出声来。
“.....还有事吗，sans?”papyrus正不断用做饭的铁锅敲着自己的肩胛骨，那不耐烦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抱歉，没事了，你忙你的吧，papyrus。”Strange，或者说这个世界的sans挤出一个微笑，看向不明所以的papyrus。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记得待会儿吃早餐啊。”papyrus再次离开了房间，伴随着“咚咚”的脚步声下了楼，留下了Strange凌乱在原地。
(WTF........)
Strange的思绪完全联系不到一起，他怎么也想不出为何自己会变成sans，这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啊。
守门人，一定是守门人。
Strange的直觉如是说，毕竟之前那家伙这次会用“特殊”的方法来帮助自己，难道就是这样来帮?
“开什么玩笑啊喂.....”Strange没有功夫再去磨蹭了，他下面还需要去设置阻止传送门的装置呢。
Strange匆忙穿起sans日常的蓝棉袄，无视了身后papyrus的呼喊以及他手里的黑暗料理，一把拉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皑皑白雪以及刺眼的亮光，但没工夫在乎这些，Strange全力向遗迹方向冲去。
“嘁，要是这个时候能用瞬移就好了.....”Strange有些懊恼。
其实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自己原有的力量似乎是发挥不出来了，直到完成了修正被守门人召集回来的时候才得知了现在自己的全况。
为了防止被碎星者发现踪迹，守门人将他一切异于常人的能力全部都暂时性抹除了，现在的他除了偶尔能使用灵魂的力量用来做些夜视之类的辅助侦查以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这也是Strange根本不敢和敌人硬碰硬的原因，而且似乎这个debuff是与他的灵魂绑定的，即使现在他的肉身是sans也无法使用任何能力，全然就是个凡骨罢了。
“呼....呼...”
终于到了遗迹，Strange大口喘着粗气累的不行，他实在不明白为啥一具骷髅也会有疲劳的感觉。
“咚咚咚!”
“谁呀?”石门的后面传来温柔的女声，看来是toriel了。
“是我，斯特兰....不是，衫斯。”Strange差点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sans?”toriel的声音有一丝惊喜，Strange甚至听到了门后传来了笑声。
很快石门就被打开了，毛茸茸的羊妈妈正在门口迎接着他。
“今天怎么想起来到这里做客了?”
toriel一把抓住了Strange的腕骨，领着他往内部走去。
“啊，这个么，我是，呃，来替你修剪修剪花坪。”Strange支支吾吾，情急之下用了上一个轮回里的借口说道，不料toriel接下来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修剪花坪?不用了，frisk正在替我做呢。”
“你说什么?!”Strange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然而下一秒他就亲眼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伊波特山入口处底下是一片金黄色的花坪，而正在浇水的除了困在此地的asriel以外，还有一个人，紫蓝条纹衫.....没错，那就是frisk。
(不可能，我应该已经.....)
Strange惊异地注视着浇花的frisk，上下打量着他，并不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无意识状态，而是清醒并且有理智的状态，甚至还在和asriel谈笑风生，可是，这怎么可能?
“嗯?啊，frisk，是妈妈来了!”
asriel注意到了两人的到来，向身旁的孩子指向了toriel和Strange，而frisk也似乎在指引下发觉了他们，眼神从Strange身上扫过，并没有什么反应。
“孩子们，加油啊!”toriel手作喇叭状向asriel和frisk鼓励道，而随即两人也挥了挥手。
“真是可爱的孩子们呐，你不这样觉得吗?”
“.......嗯。”Strange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那么下面要不要去我家里做客?我刚烤了饼干。”
“那个，toriel，我能不能就在你家附近逛逛?”Strange觉得没什么好借口了，只好坦言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可以是可以，但这附近没有什么好看的啊。”toriel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充满疑惑，“sans，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啊，不是，是.......”面对起疑的toriel，Strange急中生智，摆出一副被戳穿后的无奈神情，“好吧，我就直说了，papyrus正在追杀我呢，我可能又开了个不太适合的双关玩笑。”
“什么啊，是这样啊。”toriel面部的疑云顿时消散，表情放松了许多，她似乎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那你在这儿先待一会儿吧，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帮你劝劝。”
“嗯，麻烦你了，toriel。”
“真的不考虑留下来一会儿?frisk可是很想你的。”
“不用了，我待会儿就走。”虽然toriel一脸惋惜，但Strange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毕竟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
“呼~真没想到以前和chara吵架的经历居然会在这里帮到我。”
待到toriel走后，Strange边搜寻着遗迹边喃喃道，虽然以前就有过这种猜测，但果然审判者和兄弟之间的吵架都是差不多的事情。
忽然，Stange眼中泛着的红光闪耀得更为剧烈，这意味着可能搭建传送门的地方就在附近，等匆匆搜查一番后一个不起眼的空间裂缝出现在了眼前。
空间裂缝像是石头上的裂纹一般，只不过它并不是依附在任何有实体的物质上，而是凭空出现在了空间当中，它便是建立传送门的基础，因此只要将此移除，那么至少敌人不会打一个措手不及。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之前那次轮回最后凶手的语调:“找到你了。”，那句话还有伴随之的尖细的笑声简直让人浑身发毛。狠狠地晃了晃脑袋，Strange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这次轮回不会再一无所获地结束了。
过了大概三四个小时，Strange回到了遗迹的门口，如之前一样大口喘气，翻开手机一看，已然是人类时间的中午时刻了。
“基础防线终于干完了，那么下面.....”Strange露出复杂的表情，接下来才是重点呢。
上次莫名其妙地就死去了的Strange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而且实际上那天白天的信息搜集状况也不甚理想，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身份，似乎有许多只有怪物之间才允许透露的消息自己是不知道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半夜只能一人孤身奋战的原因，他没有办法知晓怪物们的情况，只能从大概状况来保护众人，这也让风险度倍增。
所以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变成了sans，但这也提供给了他一次和其他人好好交谈的机会，不充分利用可不行呢。
Strange刚从遗迹走出没两步，只见papyrus和asgore以及身后零星的怪物们正在往雪町镇新建的电梯赶，那里便是通往地上世界的出口。
(说起来确实到了大部分怪物离开的时候呢)
Strange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大家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心中竟有些羡慕。
(要是我也能这样离开就好了)
“哥哥，你确定今天要留下?”手捧大堆行李的papyrus凑过身来问道。
“嗯，你走吧，我还有些事要做。”
Strange无奈地笑了笑，他何尝不想走呢。
“papyrus，过来帮一下这位先生!”
“是的，国王大人!”
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部队，Strange终于恋恋不舍地别过头去，继续走向瀑布区域。
“咚咚。”
开门的是alphys，看到sans的到来好像有些吃惊，连忙转过头去，“Undyne!papyrus的哥哥来了!”
回应她的是一阵哐啷哐啷的噪声，紧接着头发乱糟糟的Undyne就出现在了客厅。
“sans?”Undyne的表情和alphys一样惊讶，“你怎么没和papyrus一起离开?”
“稍微有点事。”Strange耸了耸肩，“比起我来，你们俩倒是为什么也没离开?”
“alphys要留下来关掉地底世界的装置，而我...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Undyne瞟了一眼旁边的alphys。
“哦，这样啊。”Strange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专门来就是问这事的?”
“咳，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这边情况怎么样了。”Strange急忙掩饰道。
“有什么好看的，明天不就该走了。”Undyne皱了皱眉。
“啊哈哈，说的也是。”Strange一时语塞，只得挠头微笑，“那么我先走了。”
“总感觉今天的sans怪怪的.....”“管他呢，那家伙不一直都这样么。”
哐的一声，门关上了，但Strange并没有离开，他侧身倚靠在墙壁之后，仔细聆听。
(我还记得那时候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是从背后过来的，而当时后面最近的建筑只有一个)
“说起来，frisk今天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你不觉得么?”
(frisk?!)
那个孩子究竟是谁到现在Strange还是一头雾水，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听到。
“frisk?他怎么了?”
“他今天早上突然跑到了我这里，问我晚上能不能睡在我们家。”
(?!)
“frisk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明明toriel不是在家吗?”
“就是啊，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
“因为，他的身上——”
有着灰尘的味道。
!!!
Strange下意识地往后倒退几步，突然像是扶到了什么东西，粘稠的质感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僵硬地转过头来，“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一具尸体，浑身沾满鲜血，而从衣衫上来看，分明是frisk。
“这....这....”Strange的手指在颤抖。
“任务完成，Strangeswitch。”
“诶?”
“这条时间线已经被修复了，你已经没有理由再呆在这里了。”
“等一下，你在说什么啊，我还什么都没搞明白，况且我现在的身体.....”Strange突然感到头顶湿湿的，无意间随手一摸，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变回了真正的手，“为什么....”
“再说一次，任务已经完成，你该离开这条时间线了。”守门人的声音散发出寒意。
“.........”
Strange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名的尸体，强大的压迫力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咬着牙进入了门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