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患者本身是否是被符号与观念所束缚奴役了?任何违背一种既有标准的行为或事件都会对患者本身造成困扰,随着认知与观念的不断改变,症状也会不断好转?打碎现有标准并且建立一种新的标准或是更好的选择?这更类似于一种自下而上的反抗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