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节堕头四重出江湖,盖世雄狮几遭断臂(雄狮道,堂堂连载) (三人轮番灵魂拷问狮王)

莱昂被通讯器的响声从睡梦中惊醒。他从地板上坐起来,先是伸手去拿他的剑,然后再去拿起基座上的通讯设备,旁边是一张未曾使用过的床(看之前的翻译,这张星球总督新买的超大床是莱昂给扎布里埃尔用的,因为扛不住大只佬原体的体型)。这似乎是睡觉的绝佳机会:他已经下达了正在执行中的指令,也没有什么迫切威胁。现在他看着窗外还笼罩在夜色中的天空,莱昂不禁想着,有人在如此早的时段叫醒他,是否意味着他误判了什么。

'出什么事了?'
“您的……随侍回来了,大人。”
莱昂愉快地哼了一声。 “如果你提到的是扎布里埃尔,他不是我的侍从,他是我的子嗣。就他一个人吗?”
不,大人。还有三个和他在一起。
'三个?'莱昂 ·庄森迅速站了起来。“三位星际战士?都穿着黑色甲胄?
‘正是如此,大人。我需要带他们去暮光花园吗? (要给你带来无限的惊喜呀嘻嘻)
'就这样做。'莱昂断开连接,伸手去拿摆放在床上的长袍:哈拉杰元帅赠送的礼物,由她的私人裁缝在他到达后两小时内制作完成。布料是一种美丽柔软的奶油色,胸前用黑线装饰着他第一军团的翼剑象征。他披上长泡,忽略了他的盔甲。他无需提醒这些子嗣关于他战士的身份;实际上,他们对他的最后印象很可能就是他身着雄狮甲胄,亮出剑刃向他们的兄弟杀来。 (儿子们!爹来杀你们了!!屠神无悔!)(狮王这时候原本的剑被基里曼把它撅了)
莱昂并非没有能力去考虑他人的想法和感受,只是他得硬着头皮,仔细琢磨,才能真正体会。他与扎布里埃尔的重逢是如此出乎意料且突然,当时他对自我也不甚了解,从那以后他一直在考虑如何接近他军团中的其他人。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察觉到行之有效的方法。
(你们这是在难为我盖世雄狮)
“父亲,您为什么要创造如此…….不完美的我们?他喃喃自语,再次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缺陷。 “我是一件武器,只能在你精心设计的框架中使用的武器。现在整个帝国已经崩溃,除了它的残渣赋予我的那点可怜权力之外,我近乎威严扫地,空无一物。现在的我只能以身作则,但也仅此而已。
莱昂叹了口气,他现在没有时间细想这些事情;他派扎布里埃尔去寻回一个子嗣,而这位前任毁灭者带回来了三个。让他们久等绝不会让他们更亲近莱昂。 (狮王你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子嗣的心态了,呱)
他离开自己的房间,以最快的路线穿过宫殿:他早已评估了这座建筑的防御能力,并在这样做的同时记住了它的布局。当他经过时,大多数驻守在走廊交汇处的警卫都会猛然戒备并向他致敬。有那么一两个则低着头喃喃自语,好似在祈祷,这种情况下莱昂通常会选择无视。
暮光花园是一个与地面悬垂三层楼之高的大露台,面向夕阳。莱昂通过镶嵌在古木中的方形磨砂玻璃制成的方形双扇门进入。他深吸一口气,吸入夜间空气和花园植物的气味,但随之而来的是最微弱的陶钢气息,以及动力盔甲废热通风口散发出的轻微臭氧味,典型的星际战士气息。 (所以真正的星际战士都是臭罐头)
“扎布里埃尔?”莱昂说,停了下来。他脑海中最直接的比喻是,森林里的盖世雄狮还未曾恐吓,他的子嗣们就像是惊慌失措的野生动物。这一幕绝不讨喜,他试图忘记它。 (在狮王面前,堕天使士气-8)
扎布瑞尔从开着足有拳头大小花朵的灌木丛后面出现,白日绽放的花朵现在闭合了,但空气中仍然残留着淡淡的芬芳。 “吾主,我找到了我的三位兄弟。他们都同意见您。
莱昂深吸一口气。 '我非常高兴。'
三个新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嘻,原来是三个穿着很多的大只佬)第一个身材高大,走路时带有决斗者独有的均衡感,腰间佩带的动力剑只会加深这种印象。他的动力甲是 马克IV型,就像扎布里埃尔的一样,但不像他有那般严重的战斗损毁。在他身后是一名手持等离子武器的战士,他穿着莱昂不太熟悉的动力盔甲变体,尽管其中大部分都隐藏在带兜帽的红色法衣下。最后,如果可以说一名星际战士是鬼鬼祟祟的,那么后方装有爆弹枪的星际战士就是这样做的。他穿着一套旧式的马克III型“钢铁”动力甲,尽管它年代久远,但看起来比新型号的还要好。
“我辜负了我父亲,”这句话不由自主地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恐怕我也辜负了我的兄弟们,但我再也不想让我的子嗣们失望了!”
““哦,您的感性终究战胜了理智!”最后面的战士尖锐地挖苦着。“就是属实太晚了!”(嘻 变小猫咪了)
莱昂审视着他盔甲上的标识,确认了他的身份。”
“骑士中士阿弗卡。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这点我可不敢苟同,”阿弗卡回答道。他的手指离爆矢枪的扳机不远。莱昂开始寻思, 没有穿着动力甲就参与这次会面是否明智,即使是原体也有理由害怕近距离的等离子爆炸。 (忠诚的等离子永不过热) (每次都要被自家子嗣想开瓢的第一原体是屑)
“我猜扎布里埃尔解释过了,你并无义务赶至此处?”莱昂问道。 “当荷鲁斯假装忠诚于帝皇时,我被他欺骗了很多年,我被我的兄弟们蒙骗,为他们侍奉的力量所愚弄。当我回到卡利班时,我们中的许多人似乎再次被欺骗。我曾亲眼目睹卢瑟使用最肮脏邪恶的魔法,只有叛徒才能使用的巫术,但现在我相信,我的许多同他一起在卡利班上的子嗣们也被欺骗了,并且对他的堕落一无所知。我正试图看清过去的欺骗和真相,将相互指责放到一旁。 (高情商莱昂)
“您回到了一个这般破败、颓废、岌岌可危的帝国,渴望再度重建它。而您此时居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这可真是妙极了!”(毕竟,这个已经破败不堪的帝国正等着您来拯救,不是吗?)阿弗卡讽刺地说。他摘下头盔,黑色的、不信任的眼睛锁定了莱昂的眼睛。 “当你有军团绝大部分支持的时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我也想问)
“在卡利班,我学会了果断行事以求生存,这种心态我也带到了星海之间。”莱昂说。 “这显然不是万无一失的。也许,在背叛和悲痛的煎熬下,我已经焦头烂额,所以反应太过迅猛,也太过愤怒。然而,卡利班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向自家兄弟开火。如果你真的相信错在我一个人,那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真的是我们的原体吗?”剑士插话,挥舞着没有放在剑柄上的手。(好婆妈呀,希望不是,否便样衰了。)
“他的身高是对的,扎布里埃尔,但他的容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也没我想象中的那样有那么重的报复心。”
听到自己被如此随意地调侃,莱昂的脾气如火山爆发,但他仍牢牢控制住它。 (狮王你真的进化了)
“骑士指挥官凯伊。看来你的幽默感还是一如既往。”
“谢谢您,”凯说,略略欠身鞠躬。
“这未必就是恭维。”
“这取决于一个人对我的看法有多准确。” (大猫小猫互挠)
凯拔出他的动力剑。 “我看到你带着武器来了,莱昂大人。“不知道你的武艺是否像你的脸一样衰朽不堪。” (暴击)
“别犯傻了,凯!”扎布里埃尔 厉声说道,但凯只是笑了笑。
“如果他希望我们跟随他,那么我希望以唯一重要的方式测试他。毕竟,除了我们的领主本人,我在军团中总是最擅长使用刀刃。
“考斯韦恩可能会提出异议,”红袍星际战士粗声说道。
“考斯韦恩可能给我带来了一些麻烦,但只是在他状态好的时候,”凯轻快地回答。 “而且,他不在这里。”他激活了他的动力剑。
没有进一步的警告,也没有用他的武器致敬或声明意图。他只是进攻。 (人狠话也多)
莱昂在被第一次猛刺向后退了一步,本能地拔出了忠诚之剑(献忠剑),分解立场噼啪作响,及时抵挡了凯的第二次挥击。昔日的骑士指挥官,咄咄逼人,速度极快,单手握剑和双手持剑时而切换,一举一动都是攻击。无论凯如何吹嘘自己在军团中的无人可敌的地位,这些说法并非完全没有根据:毫无疑问,他是一位出色的剑客。莱昂只用他那双全副武装的手就轻松屠戮过一大群敌人,并毫不犹豫地用忠诚之剑杀死了卡玛什的叛徒军团成员和他们的年轻亲属,但这些敌人中没有一个拥有凯的实力。 (轻松?看第九节 老头滚动40k!)
莱昂在他的右边盘旋,但凯的步法非常出色,他的攻势从未停歇。就在对手的剑尖擦过他的胸膛之前,莱昂将其拍到一边;尽管凯在武器上处于劣势,但他已有三次近乎得手,
这是因为凯故意让自己空门大开。
莱昂本能地刺向凯的侧腹,但他猛地抽回剑,这一不自然的动作暂时让莱昂的平衡。凯抓住机会用力逼抢,先佯攻莱昂的脸,后改为一记力劈,几乎让原体的右臂从肘部以下被斩断,忠诚之剑(献忠)掉落到草丛中。 (这就是爸爸的爱吗)
“你想让我杀了你吗???!”莱昂喝问到。
“我可是在攻击你!!”凯怒吼道。 “你为什么不还手?!!”
莱昂试图用空着的手抓住凯,却差点被他躲过去。
“你还能和我战斗吗?”凯咆哮着,挥舞着剑砍向莱昂的头部。 “帝皇的冠军在哪?”
莱昂向后倾身躲避这一击,将下一次向他腹部袭来的冲击推开,然后猛踢一脚。他赤脚齐平地踢中凯的胸甲上,将这位前骑士指挥官撞飞了大约十英尺。凯砰的一声落在草地上,但他很快就站了起来,手里还握着剑。但现在轮到莱昂发起攻击了。(莱昂没穿动力甲,草,斯巴达踢,什么死亡细胞人莱昂)
他没有瞄准凯的身体或头部,因为他怀疑他的儿子仍然不会防备自己。
相反,他的下一次攻击是为了让凯被缴械。动力剑被撞到一侧。 凯设法抓住了他的剑,但下一击将它完全击落,莱昂将忠诚之剑(献忠)的剑尖举到离凯的喉咙只有一指宽的地方。
“不要再试探我了,”莱昂咆哮道。凯跪下摘下头盔,露出的脸上却带着微笑。
原谅我,吾主。和好之词说起来容易,却很难像剑术那般直抵灵魂。你本可以杀死我,但你却没有。如果你的意图是保护这个世界和其他人,那么我将再次向你宣誓效忠(那么我的剑刃便再次为你所用)。
“如果我杀了你呢?”莱昂要求。
“那样我的同伴就会知道你的话全是假大空,”凯回答道。 (空想家狮王)
莱昂哼了一声。他记得骑士指挥官凯是个喜好吹牛的人,不止一次有人窃窃私语说他可能更适合加入帝皇之子,但同时也是一个从不要求别人做任何不愿意尝试之事的战士。
“如果你杀了我呢?”他问。
“那么他就会死”红袍星际战士说,他、阿弗卡和扎布里埃尔一直在旁边观看战斗。当莱昂看着他时,他也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我是洛霍克,大人,我现在宣誓,就像过往一般,永恒地效忠于您。虽然我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过去很久,但我们的罪行没有任何借口。我希望有机会来弥补我的过失,重新赢得您的信任。”
莱昂皱了皱眉。 “谢谢你,洛霍克,但我还不认识你,你能否摘下头盔?
“请原谅我,大人,我不能这么做。” (刚宣誓效忠连头盔都不摘,已经不是一般的堕落天使了,要出重拳!)
莱昂扫了凯一眼,凯耸了耸肩。 “两年前,我和阿弗卡找到了红色低语者,但我们从未见过他的脸。他总是一个人吃饭。
“就在我找到你们大楼的房间里?”扎布里埃尔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地方真能塞下你们仨??” (名场面,一个房间可以塞入几个暗黑天使)
“我的兄弟们非常包容……我的…癖好,”洛霍克粗声说道,他的头仍然低垂。
莱昂关闭了忠诚之剑的力场并将其入鞘。 '凯,阿弗卡尔。你认识他两年了?在那段时间里,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他吗?
“身处异乡,行踪难遁。洛霍克之癖,令我等行动更加不便,难以自如。物资采购、人际交往,皆需我二人操持。洛霍克所为,固然使我等生计艰难,但怀疑他?”不,他以前救过我们的命!”阿弗卡说道
“他在拉瑞夫·贝塔击杀了那只即将把你开膛破腹的巨大异怪野兽,”凯同意道。 “直接将它的头给蒸发了。”
“它本来要把我们肢解的,凯。”

“我准备好用剑刃挡开它的爪子了!”凯吸了吸鼻子说,“然后我就会把它内脏拉扯出来。只是我在快也比不上等离子闪电的速度!”
“那你打算怎么把你被野兽击飞的动力剑,从离你十步远的地方,重新拿回到你的手上?”红色低语者问道,却仍然低着头。 (三个堕落天使活宝)
凯大笑起来。甚至连阿弗卡看起来也不像他那样阴沉。 莱昂意识到这是他们三个人在相处的时间里形成的一种默契和交流的方式:凯负责夸大其词,说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特别是为了让阿弗卡能够戳破他的自负,而洛霍克则时不时地插话。(什么相声捧哏)这与他们在军团的岁月相去甚远,但他们已经没有军团了。对于一个在指挥架构中训练了几十年或几个世纪的士兵来说,即使是像暗黑天使那样灵活多变的组织,失去它就像失去了他们自己的一部分。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重塑这一部分。
过往的第一军团已不复存在,适应这个时代才至关重要。
“我不会统治,”莱昂说。 '我也没有这种想法。我将命令那些愿意被命令的人,我将率领那些愿意跟随的人。我认识凯,他倾述了他的想法。,而洛霍克则给予我他的答案,有你的推荐,我也会接受他。那你呢,阿弗卡?
阿弗卡的下巴微微颤动一会,但他最终用磁力夹将爆弹枪固定在大腿上,然后挺直了身子。 “如果我们在路上遇到其他兄弟,你愿意给他们同样的机会吗?”
“如果他们被腐化了,我绝不会手软,”莱昂坚定地说,“但我不会重蹈在卡利班时的覆辙,毫无证据地假设他们被腐化了。” (乐)
“那么你就会与现在的帝国格格不入,”扎布里埃尔锐评。
“我们都与帝国格格不入,”莱昂回应。 “确定这些差异的确切性质,以及调和它们,是应当在人类不再受到灭绝威胁时进行的。”他挑了挑眉毛。 “阿弗卡?”
阿弗卡还在犹豫,但当他行动起来时候,他单膝跪地的速度比他的任何一个兄弟都快,仿佛终于屈服于沉重的重量;或者,也许是长期积累的紧张终于得到了释放。 (说不定早就想跪了)
“如果你不是我们认定的那个人,那我们就是傻瓜,”他说,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悲痛。 “无缘无故向自己的战斗兄弟开火的傻瓜。” (你们这个军团就是这么奇奇怪怪)
“不要说无缘无故,”莱昂尽量保持客观的说道,因为居高临下可能会像愤怒一样适得其反。 (狮王传授过往教训)你们被欺骗了,就像我一样,现在你们有机会为犯下的任何错误赎罪——与我并肩作战,而不是躲藏在阴影中。”
阿弗卡点点头。 “我不会拒绝这个机会。”
莱昂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细细品味着植物的香气。它们让人想起他家乡的森林,但没有任何威胁。
“跟我来,我的子嗣们。现在我们有场恶战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