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缪斯的非洲奇遇——中国与相遇

虽然现在,这里没有观众,但是——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里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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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5日,夜晚23:44分。
夜已经很深了。漆黑的夜空中,一架小型客机呼啸着飞过。
这是一架庞巴迪公司生产的“挑战者”850型商务客机。租下这架飞机的是日本的一家名叫“异地探索”的电视台。他们的目的地是非洲南部,在那里考察风土人情,并为当地居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九名少女。
其实对于那九个女孩子,岛田泽宏并不是完全放心的。作为这家电视台的台长,他深知前往未知之地的风险极大。虽然邀请她们加入,是为了这次活动添加些色彩,可是,万一被当地的战乱波及到呢?自己经营这种节目已有多年,也曾经从危险之地全身而退,但是这些姑娘就不好说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引咎辞职还是小事呢。
本来,当初向音乃木坂的理事长发送那封邮件时,他自己对这件事情也不抱太大期望。可是他很快就收到了回复———缪斯的leader,也就是高坂穗乃果直接就给出了一定要去的答复。
想到这里,久久无法入睡的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台长,还没睡啊?”一名脖子上挂着单反相机的青年坐到了岛田泽宏的身边。
“我没事的,坂本。”岛田泽宏看了看青年,说道。“孩子们都睡了吗?”
“还有三个醒着呢。”坂本答道。“小泉正在陪她们,您不用担心。”
“哈,小泉那丫头······我敢肯定,她最喜欢的除了她将来的男朋友以外,就是这九个孩子了。”岛田泽宏似笑非笑地说。
一年前,还在大学的樱井泉首次听说了校园偶像。当然,2015年的"Love
Live!",最终冠军是A-rise。虽然当时缪斯的名气也很高,可因为退出了Love
Live,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只不过,2016年3月,那一届的Love Live最后,奇迹发生了。
九位少女为了阻止废校,为了让人们绽放笑容,毅然挺身而出。在经历了重重磨难之后,最终化成了合而为一的光芒。
是的,那就是梦想的颜色,九色交织。
樱井泉很幸运,第一次出境居然是和缪斯的九位女孩们同行。而此时夜已深,九名少女之中有六位已经踏入了梦境,只有高坂穗乃果,小泉花阳和绚濑绘里还醒着。
“呐,穗乃果你们是第一次出国吗?”樱井泉坐在沙发上,微笑着问穗乃果。
“啊哈,当然不是。”穗乃果也笑着回答。“今年3月的那次Love Live结束之后,我们收到了邀请,前往美国东海岸的‘自由城’进行了表演。”
“是啊,樱井姐。最后在东京巨蛋的那场Live,穗乃果当初对我说的话,可是真正实现了呢!”绚濑绘里抢着说道。
听到绘里的话,穗乃果又想起了那个下午,只有她和小鸟还有海未三人的第一场Live······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里座无虚席!
这正是她当时对还是学生会长的绚濑绘里所说的话。
是啊,之后九人全部到齐,经历了无数的挫折,迎接了无数次冷眼,最后终于在东京巨蛋实现了自己当初说过的话。
奇迹的颜色只有一种,毫无疑问是橙色。但是梦想不同,是九种不同的颜色相互交织的。因为,这是大家一起实现梦想的故事。
但让人唏嘘不已的是,台下已然座无虚席,可是台上却早已空无一人······
名气已经达到了最顶峰,但最后却无法继续演出······穗乃果想到这些,还是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呐,花阳。”绘里看向正在宵夜的小泉花阳。
“啊,什么事?绘里?”花阳正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饭团。她想趁现在多吃点米饭,不然等到了非洲自己就得克制一段时间了。
“这一次说不定真的是最后的演出了呢。”绘里有些不舍地说道。“在那之后,我和希还有妮可,就会离开了······”
“那个,前辈是在想偶像研究社的问题吗?”花阳问。
想到这里,绘里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妮可,点了点头:“确实,毕竟当初这个社团在创建的时侯,很多人就因为坚持不下来而离开了。妮可一直在苦苦撑着这个看似随时会被取消的社团,直到穗乃果决定成立缪斯的那天。”
“如今我们已经毕业,而缪斯少一个人都不行,妮可肯定也不想让偶像研究社就这么消失······所以花阳,既然妮可将社长的位置交给你,我希望你能履行你的职责,好吗?”
“交给我吧!”花阳咽下了最后一个饭团。“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害羞的花阳了,所以我完全没问题的!”
听着她们俩的对话,作为Leader,穗乃果的心中此时是百感交集。从当初决定要去做开始,一直到如今的万人空巷,她也希望缪斯可以作为一个奇迹被一直传唱下去。
“啊,对了,樱井姐,说了这么久的话,现在我们到什么地方了?“穗乃果看向樱井泉,问道。
“对啊,让我看看……”樱井泉打开了自己的平板,在地图软件上确定了飞机所在的位置。“按照我们现在走的航线……我们已经来到了中国境内。”
“唉?中国吗? ”花阳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立刻凑了过来。“我看看……这里是……“
“是哪里? ”绘里坐到了穗乃果身边,也盯着地图看。
“应该是中国的湖北省吧。”穗乃果仔细看了看地圏,说道。“你们看,中国的长江在出了三峡之后,往南边流了一段距离。而我们的位置就在这上方,所以我推测,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号称‘世界水电之都’的宜昌市。”
“宜昌啊……我听说过。“樱井泉有些似懂非懂。“我对中国不是特别了解,这座城市我除了知道三峡工程以外,别的不太清楚。”
而绘里和花阳则只知道中国的一些大城市,比如北京、上海、广州等等地方,对宜昌这类的二线城市,除了那座世纪工程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了解。
“其实啊,这里最早修建的并不是三峡工程哦。”穗乃果很明显对宜昌这座城市有着一定的了解。
“穗乃果,听海未和小鸟说你平时上课并不认真啊?你是怎么……”绘里见穗乃果似乎知道不少,有些疑惑。
其实,绘里不知道的是,穗乃果除了平时上课、搞偶像活动和帮家里看店以外,还喜欢硏究地理。一次偶然,穗乃果帮到了一位中国旅客,在得知这位旅客来自中国的宜昌时,穩乃果便对宜昌这座城市有了兴趣。在没有事做的时候,她会找来一些介绍这个地方的资料仔细了解,慢慢地就知道了一些关于宜昌的事。
于是,她对樱井泉、花阳还有绘里讲起了自己所知道的:葛洲坝、长江三峡以及三游洞、玉泉寺,还有闻名世界的巴楚文化,当地的特产比如脐橙、苕酥、白酒等等,甚至还有宜昌的“十大怪”,以及一种名叫腊肉的食物。
“话说回来,花阳,有一种叫包谷饭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哦〜“
“包……包谷饭?是一种米饭吗?”
“当然哦,虽然我没尝过,但听说它色香味倶全,所以花阳你……”
很明显,穗乃果在拿花阳喜欢的那一类说事。
"对了对了,我最感兴趣的,是一种叫凉虾的饮品哦!"穗乃果精神饱满的说着,并没有受到疲倦的困扰。
"凉虾?穗乃果,虾是荤菜啊?你说的饮料又是怎么一回事?"
绘里完全百思不得其解。她仅仅只看到了字面意思-------虾是食物,怎么会有饮料这种说法?难不成是拿虾子泡水喝?
"不是这样的哦,绘里。"面对绘里的疑问,穗乃果一字一句地解释着。"那并不是真的虾,据说是用面粉做成虾的形状,搭配红糖水一起喝的。”
听了穗乃果的话,绘里也开始感慨了。中国真是无奇不有啊!
"哦!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直在听她们谈论的樱井泉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穗乃果,你们知道,雇佣兵事件吗?"
听到雇佣兵这三个字,三人的脑海中涌出了不同的想法。
穗乃果:"雇佣兵?他们就是那些为了赚钱而去做一些危险事情的人吧?”
花阳:"他们一定是为了养家糊口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的。”
绘里:"如果一般按照合约,给的钱只要达到了要求的数目,雇佣兵们肯定会什么事情都会去做。也不知道樱井姐你说的是什么事件?"
樱井泉:"2013年8月,雇佣兵进入中国,对中国军队开火挑衅,导致中国重拳还击的事件。"
"啊,好像听奶奶说过。"绘里似乎知道一些。"当时新闻报道是有一伙雇佣兵跨越中国边境线,最后全被中国军队消灭了的。不过我很奇怪,雇佣兵经常光顾的地方应该是中东那些战乱地区,他们没事跑到中国去干什么?"
"武装入侵……据我所知,这是自1979年对越战争以后,三十多年来中国发生的第一起战事啊。"穗乃果说道。
花阳没说什么,她很清楚战争的可怕。而在其他三人交谈的时候,她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哟,花阳睡了呢。”
"已经不早了,你们也尽快睡吧。”樱井泉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平板,躺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穗乃果和绘里灘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
飞机持续轰鸣着在夜空中划过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弧线,向着目的地呼啸而去。
2016年7月26日,非洲某国港口。
几天之前,那艘遭受海盗攻击的货轮在海盗离开之后,经过几天的航行,终于在这天看到了海岸线。
冷锋此时就站在船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越来越近地港口。为了寻找真相,自己已经在这艘船上呆了一年多了,可是却始终一丁点线索也没有。
想到这里,他摸出了挂在自己胸口的东西。
那是一枚子弹头。只不过和普通子弹不同的是,这枚子弹头上雕着十分精美的花纹。
每次看到它,冷锋都十分的心灰意冷。毕竟,这是在他未婚妻的遇害现场被发现的,或许是属于某个组织或者地区的吧,为了找到答案,这一年来,冷锋不断的东奔西走,跑遍了非洲各地,就连船长也帮了他不少忙,在周围的各个部落,区域都打听过,可始终没弄清楚这枚子弹到底是什么来头。
也许不可能找的到吧,既然如此,我干脆在这苍茫大海上漂泊一生好了。
冷锋这么想着,一边抬起了头。此时不远处的海面上,几艘军舰正快速驶过。与货轮进港的方向不同,军舰是朝着深海区域开的。冷锋看得很清楚,那几艘军舰上挂的,是星条旗······
与此同时,一架挑战者850从他头上掠过,向这个小国的首都机场飞去。
冷锋并没有多想什么。很快,货轮开进了这个名为圣玛塔萨瓦的港口。
在过去的几十年之中,中国对这个国家进行了不少次援助。时间久了,这里便逐渐成为非洲南部比较发达的地区之一,当地人的生活并不穷困。有不少货轮都选择这里作为歇脚点,冷锋所在的货轮也是如此。
“嗨,冷!”下了船,几个船员过来围住了冷锋。“终于到地方了,来合个影吧!”
“当然!”冷锋很热情地和船员们站在一起。“1,2,3,哈哈!”
接着,冷锋登上了一辆小型货车,坐着它一路前往街道。路上,不少黑人商贩和居民见到他,纷纷热情地朝他打招呼。
“嗨,老板!你好啊!”
“老板,来试试这种草吧!上一次病毒爆发,有一个村子的人在用了这种草之后,四个人活下来了呢!”
黑人朋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介绍着各自的家当,而冷锋则是象征性地和他们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从货车上搬起一些货物:“这些是你要的,还有一箱中国酒!”他把这些都给了其中一位黑人老板。
但就在这时,有一支手枪抵在了他背后。
冷锋何许人也?他一反手就夺下了那支“手枪”,并一把抓住持枪的“罪魁祸首”,“上来!”冷锋哈哈大笑,将一个黑人小男孩拉到车上。
“欢迎回来。” 小男孩笑嘻嘻地说道。
两个人在车斗后面躺下来,小黑孩笑嘻嘻地拿出了一个木头箱子,掏出几张“18R” ,“这个,还有这个,20美元!买一送一!能让你不再孤单,哈,哈,哈!” 小男孩的笑声显得无比魔性。
“Who am I?”冷锋问道。
“My 干爹(英文字幕翻译为godfather,教父)。” tundu在冷锋的注视下显得有些心虚。
“If
gandie tell your mother about this,how would she think?没收了!”
冷锋拿过那几张碟片,一扬手便扔进路边垃圾桶。不得不说,他往返于非洲和中国跑货运,英语好了不少,虽然不敢说几级几级,和外国人交流是没什么压力了。
已经有不少货物被送出去了,下一个地方便是一家酒店,需要几袋面粉做饭。
冷锋和tundu从车上把面粉扛下来,交给门口接收的黑人。
那人可能是有些累了,上台阶的时候脚没抬高,扑通一声绊倒在地,面粉也摔到了地上,冷锋正要去扶,却看见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