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特殊的俘虏
在早上12点时,一个下士闯进了我的宿舍内。
“少尉,有个俘虏需要你来确认。”
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那个男下士面前跟他说:“好的,先等我穿好衣服。”我便把门关上去穿衣服了,虽然在冯.布劳恩的时候我也不是没去确认过俘虏但那也只是我在巡逻时无意间碰到一些鬼鬼祟祟的人所以我就驾驶步行战斗载具随“手”抓了些回来审问,但是我感觉这次抓来的俘虏不一样,毕竟那人可是被我们用特殊的方式俘获的。
我在穿好衣服后便打开了门,在走了一段路后我便走进了审讯室,我推开门口后便看到了那个俘虏。我不禁大吃一惊:居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妈......”我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我才走过去坐下。我便问道:“妈,为什么......”“为了你哥哥啊,孩子。”
“你地宜家仲有20分钟时间母女团聚,过咗之后就要开始审了。”我虽然忐忑不安但是我还是尽可能的去问她自离婚后的经历。
她在离婚后又在2年后跟一个出生在象牙海岸的黑人产生感情并变成男女朋友关系,但当然我哥哥当初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理由也很简单:因为那个人是个P V演员,而且那人发了少说几十个作品了,鬼知道会不会把妈也发上去。不过母亲还是坚持跟他生活一段时间并在期间做过好几次,但是当那人提出要我妈出镜拍片的时候她断然拒绝了那人,他们为此大吵了一场。在那次之后母亲便提出了分手,但是那人居然一怒之下拔刀准备杀了我妈!幸好我妈在军队中服役过并参加过月面独立战争,当那黑人挥刀砍来时她连忙CQC击倒了那个人并把他扭送到了警察局。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个黑人也就被判了1日行政拘留,唉,不过我母亲现在也算是跟那混蛋撇清关系了。
在过了20分钟后,我便离开了审讯室。然而我却被邀请到另一个房间里,我在审讯室里又被震撼了一次:我母亲被脱光,并绑在一个仪器上。随后一根探针刺进母亲的皮肤内,然后另一边的电脑正在显示着母亲的记忆片段。很快我母亲的记忆片段就被整理成了一部游戏,然后审讯人员便开始游玩起了我母亲的记忆。
与此同时我也在看着直播,审讯人员直奔主题,他们先是游玩了她离婚的记忆:她离婚的原因终于被我知道了,原来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而反移民组织的头目就是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大受震撼,随后审讯人员又开始游玩起母亲离婚2年后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我先是看得浑身发热后是看得愤怒无比。啊!
后面再游玩了经历过那段伤心经历后的记忆,原来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找到了我的哥哥和母亲,说服他们加入了反移民组织。母亲怀着对那次判决的不公的愤恨加入了反移民组织,在组织里面她学会了如何驾驶步行载具等技巧的。在审完后,母亲便被带入禁闭室内了。
我刚起身准备去禁闭室时,审讯人员便把我叫住了。他叫我填一份东西来确认我母亲做的一切与我无关,我在那里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那份文件填完。当我填完文件后我便去禁闭室了,当我打开禁闭室的时候我看见了母亲在穿一条19世纪风格的白色裙子,而我丈夫正在一旁看着。虽然他已经看过我穿衣服无数次了但是看见他看着我妈穿裙子我多少还是觉得不舒服。在母亲穿好裙子后我丈夫紧紧的抱着他的岳母,当他准备亲吻我的母亲的时候我咳嗽了一声,龙之介把我母亲放开了。
随后我便告诉了母亲我和龙之介的关系,随后我便对我丈夫说:“你刚才怎么这样?”“呃......想给岳母大人一个惊喜嘛”“我看你不止这么简单吧”我伸出手来用食指刮了他的鼻子。母亲显然很开心,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了,也找到了个好人家,我们在禁闭室里面畅聊起来。
但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在过了探望时间后我们就要出去了,我亲吻了母亲的脸,随后便离开了禁闭室。在过了2个星期后我和丈夫便被调去冲绳的普天间机场负责为VF120和VF111进行数据收集。
在VF111和VF120测试的时候,普天间也运来了一架新机体,这台新机体看着像个大头娃娃,但是它却是使用聚变堆的新型机体。它除了承担军事任务外还要承担聚变堆小型化的研究,当基地指挥官在选飞行员的时候,龙之介便自告奋勇的担任了这台机体的测试员。而我呢,则每天驾驶自己的座机负责基地附近的巡逻以防敌人破坏。
在2个月后,反移民组织又来找麻烦了。
8月14日,我又像往常一样驾机巡逻。在空中以200km/h的速度巡航时,忽然基地发来了一则消息:在基地东北方向有不明目标逼近,我收到消息后迅速飞过去。虽然是预警雷达传来的消息但是我并不相信雷达,我打开了光电/红外探测系统,并且把武器保险解开,在飞行时数据链上不断的显示着目标越来越接近,然而忽然之间信号消失了,当我以为是误报时预警雷达又在3分钟后发现西北方向和东南方向、南部又有一批敌人来袭。基地里的114架HD-2全部出动,参与测试的VF111也被派去迎敌(VF120因为大修所以并没有出击)。在他们出击时我便用无线电呼叫:“这里是幻影4-2,敌人可能使用电子欺骗,建议使用光电/红外探测系统。”在我们分散索敌时忽然失去了通讯,我和临近的几架HD-2打开了激光通讯,“这里是狐步-2-2,幻影-4-2,我们没有发现目标”“It is Lima-1-6,here not anything,that a trape isn't?”正当我们正纳闷时,忽然我们通过光电/红外探测系统发现了远处有动静,我放大一看,敌人从正东面进入!2架可怜的HD-2被击落,其他的HD-2则陷入苦战。
此时基地的激光通讯终于开始工作了,我便通过激光通讯报告了刚才发现的情况。很快VF111迅速飞向东面。
在飞向东面的时候我用光电/红外探测系统观察着战况:来袭的敌人都是可变形步行载具,他们用挂载的空地导弹把前来截击的HD-2一架接着一架的摧毁,东面很快又要变成一片禁区了。在他们丢光挂载的时候我也赶了过来,此时VF111开始跟敌人缠斗起来,我也飞过去用77毫米磁轨炮击落了一架敌机。当我击落一架敌机时另一架敌机飞到我后面随后用机炮扫射,我连忙向右飞开然后一个转身就瞄准它并按下扳机。
跟在旁边的友军也在和敌人搏斗着,我用头部的3管20毫米机炮连续扫射了3轮,但不知道是敌机太硬还是怎么回事敌机仍然变成人型并挥刀砍过来。我连忙按着扳机不松手一路打到头部机炮过热,终于打断了敌人的手臂,但是敌机一脚把进气口给踢坏了,我不得不降落在地上并用77毫米磁轨炮一阵扫射摧毁了那架敌机。
在我换弹时导弹忽然来袭,我下意识的使用77毫米磁轨炮去挡导弹,结果磁轨炮被导弹炸坏了。而敌机又来3发导弹,我连忙用头炮扫射击落来袭导弹,而敌机在见到远程攻击不起效后便拔除高周波刀砍向我并用机炮不听扫射,我见状有连忙飞开并用头部机炮扫射。此时的我正后悔为啥不给头炮安装自动对敌程序,手动操作真的太累了。而随着敌机越来越近外加头炮弹药耗尽,我便拔出了高频振动匕首,不得已开始近战。
我先是用匕首格挡了一刀,随后又迅速拉开距离。此时我把两把匕首都拿出来,看来是没完了!敌机又砍了过来,我一手格挡,并操作另一只手刺向敌机,然而这只是划伤了敌机,我在退开后边直接把匕首当成飞刀仍了出去,很快那架被我划伤的敌机被摧毁了。在击落后我的机体又被一梭子炮弹命中了,我的机体足部遭到了破坏,但是我仍然驾驶机体冲了过去。
然而敌机仿佛是任务完成了似的,又立刻飞走了。
在这次袭击后,我们便又连忙把测试基地转移到了一艘排水量110万吨的浮动基地船上,虽然航速只有几节但是这上面有6条电磁弹射器和4道阻拦索、以及10座输出功率1GW的紫外激光器。此外该舰上装有8个氘氚聚变堆用于维持舰艇的电力,而且舰上的食物和弹药、生活用品跟零部件可以满足至少3个月的海上生活。我在这艘基地舰内换上了阵风,在阵风上我放弃了用处不大的头炮,并且从此之后我也开始尽量以激光武器和406毫米火箭炮作为主武器使用。在舰船上我们的测试频率相较于在冲绳时相对下降,我便和龙之介有了独处的机会。然而陈志勇和蓝婷他们却很忙,可变性战斗机的测试已经到了最后阶段,10月24日他们驾机飞去了堪培拉。
在10月26日那天,基地舰又遭到袭击。
中午12:00,正当我刚吃完午饭没多久,舰内忽然警报大作,我连忙跑去更衣室换上驾驶服,随后便在跑去机库的时候见到龙之介也在跑去座机的路上,我们先是登上各自的座机随后便驾驶它进入弹射器上。“风-2-2,出击!”我的机体便被弹射器弹射出去了。随后龙之介也驾驶着狂风一起出击了。
我们凭借着核热引擎在空中低速飞行,来袭的敌机正在高速接近。其中一架以2马赫的速度高速抵近,VF111和VF120此前已经先行飞到堪培拉进行最后测试了所以我们现在只能以极地的速度进行抵抗。敌机发射一轮高超音速反舰导弹进行攻击,而与此同时敌机也开始加速冲刺。来袭导弹虽然被舰载激光器全部拦截但是那些加速冲刺而来的敌机仍然在高速抵达,我讲激光器对准了飞得最快的敌机,然而它却很快就飞到距离海面5米的地方,然而它忘了我的光电/红外探测系统依然能探测到他,我按下扳机,很快敌机就被数百MW的激光给变成一团火球坠入海中。
其他敌机也仿佛飞蛾扑火般的被击毁,然而我们没想到的是:又有2架大型机体从高空降落下来,而且它的尾部不断的有小型核弹爆炸,我们抬头一看,居然是宇宙军的人型飞船!很快这艘重达120吨的大家伙落地时砸坏了一个近防系统,很快它们开始用120毫米磁轨扫射着这战舰,120毫米高爆弹把舰艇的多处炸坏,我们连忙前去阻止这两个庞然大物。其他的HD-2也在用77毫米磁轨炮和152毫米混合炮轰击着猎户座,但是对面显然很擅长利用障碍物进行隐蔽并还击,此时龙之介拔出了高频振动太刀,准备迎头以劈摧毁敌机时,忽然猎户座拔出了长达12米的高频振动直刃刀格挡了龙之介的一击。在被格挡住后龙之介便一遍用头部机炮扫射猎户座一边拔出差胁准备进行双刀流,我在一旁不顾过热的危险,在见到另一架猎户座后便用大功率激光器持续照射,很快敌机就被烧穿座舱,而正当座舱烧穿时,那架被我用激光器烧穿座舱的猎户座居然换好了弹并用120毫米磁轨机炮对我一阵扫射,我连忙扔掉激光器,此时的我有备而来:在武器丢失后我连忙降落到护航的摩尔多瓦号航空母舰上,我在航母换装了406毫米火箭炮,此时我正准备起飞干掉那架猎户座时,那架猎户座被友军的一家HD-2用120毫米磁轨炮命中座舱彻底瘫痪了。而那架在跟龙之介搏斗的猎户座一剑劈断了他机体的腿部组件,龙之介仍然试着操作上半身继续还击,然而敌机显然失去耐心,用机炮瞄准了龙之介并按下扳机,龙之介想继续躲避但是头部被机炮命中后机体彻底变成瞎子,随后龙之介便连忙跳伞,而机体也在机炮的一阵扫射下爆炸了。
我连忙驾驶机体托住了跳伞的龙之介,随后便又去到摩尔多瓦号航空母舰上进行洗消并放下龙之介,随后便回到基地舰上连续用406毫米火箭炮轰击敌机,我瞄准了座舱,“peng——!”一发破甲弹发射了出去,然而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敌人用左臂挡住了致命的金属射流,随后又用机炮扫射起来,我又连忙打出剩下3发破甲弹,随后便连忙装填,那3发破甲弹被机炮成功射爆,正当我又瞄准敌机时,又一梭子炮弹击中右臂,大爆炸把右臂连同武器给炸毁了,幸好反应堆还没事,头部的光电/红外探测系统还勉强能用,我驾驶机体从重新落下到基地舰上并用匕首刺中了聚变堆,很快它便停止了运作。
我打开了机舱,从严重受损的机体上跳了下来。我顾不得刚才龙之介的机体爆炸时产生的放射尘,连忙跑到那架猎户座的座舱上从外面手动打开了座舱。我在座舱里发现了我的亲哥,我便把他抬了出来,把他背进了医疗室。
基地舰遭到重创,但是仍然有航行能力。我们的战舰正在驶向澳大利亚,而在舰上,我的亲哥正在病床上躺着,在数天后......不对,数小时后他就会醒过来。到时候他将要接受审讯,唉,家门不幸。
而正当我在船上继续日常巡逻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母亲被释放了。我告诉她我的船在澳大利亚的塔斯马尼亚岛停靠,她表示到时候会去那里见我们。虽然母亲出狱时身无分文,但是凭借着她尚未衰退的容貌和躯体,倒是可以从如饥似渴的单身汉那儿依靠只有1小时不到的夫妻关系换来前往塔斯马尼亚岛的机票。而龙之介在经过身体检查后也并无大碍,生育能力也没受到影响,看来动力盔甲的三防能力还是有用的。
在航向澳大利亚的时候,龙之介想要孩子的意愿更为强烈了,然而我觉得事情尚未结束,要孩子这种事还有点早,不过因为百般无聊,我们在日常工作完后也就经常在我的宿舍内释放兽性(反正蓝婷已经去堪培拉了,整个女性驾驶员宿舍里面也就只剩我一个),在10天后,我们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