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善大小姐想自己开车(整活文)

(ooc 整活警告) “红灯了,刹车啊!什么?不知道哪个是刹车?宽的板是刹车!快踩啊啊啊啊啊!”“右转为什么打左转向灯?”“实现不要变。。。漂亮,又得罚款了” 以上本应出现在驾校的话,却出自一位训练员之口,而这是为何?且待我娓娓道来 我的名字叫沃尔,24岁。租住在特雷森旁的一个老旧小区,未婚。我在特雷森当训练员,每天晚上要加班到九点才回家。我不抽烟,酒也只在应酬时喝一点。晚上12点睡,每天睡不足六小时(寝不足)。睡前,我一定检查工作是否全部完成,然后花20分钟制定明天计划表,上了床,倒头便睡。睡觉,偶尔醒来,常把压力和疲劳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是一只正常的社畜 近日政府大力推进“旧城改造”,我所居住的小区马上要被拆迁了。还未等我苦恼该住哪,不知从哪听说这事的我的担当马娘丸善斯基就邀请我与她同居,她不收我房租,只是要求我陪她练车。我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当她踩下油门的那一刻,我后悔了。急停急起几乎要把我的脑浆摇匀,在去特雷森这短短一段路上她硬是把跑车开出了战斗机的架势。只觉得脑内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食物不断回流,下车后差点吐到骏川身上 练了几个月,虽说她开的确实比以前顺当了,但弄不清档位导致熄火,雨刷一直刮仍是层出不穷,超速逆行闯红灯更是家常便饭。如果不是她比赛成绩优异奖金多,我准会被罚款和维修金弄得倾家荡产 一天中午,我还在午睡,丸善打电话过来“训练员,德国的车就是好啊”我迷迷糊糊答:“那可不,买时可贵呢”她似乎犹豫了一会,接着说:“四个气囊全弹出来了。。。喂,喂?训练员?阿墙?” 我哆嗦着,拧开一瓶速效救心丸,一股脑炫陷进嘴里,颤颤巍巍来到“案发现场”丸善坐在路坎上,头埋在膝间。她的身旁躺着一棵树,而车停在一个树墩子前,车头已不成样子,让我想起了一辆因黄毛吸血鬼与不良学生打架而报废的无辜埃及压路机。。。 再又一次把车开下河后,丸善总算是懂得了谨慎驾驶 比如为了转弯时不刮到其他车撞翻了安全岛;比如不知走左转道还是直行道就把车停在路中间给我打电话结果被交警逮个正着;比如在下坡路等红灯时想打开雨刷却不慎打开手刹导致追尾黑色高级轿车。如果把这些事整合起来甚至可以写成一本名为《丸善的学车血泪史》的书 她硬生生把我这个文艺青年逼成了一个合格的驾校教练,每次急了我都会骂人,虽然她被骂急了就会把车往路边一停锁上车门再用脂肪块堵住我的嘴并把我马儿跳到一句话都说不出 在丸善拿下URA决赛一着后,我们像大部分担当和训练员一样在特雷森婚介所结了婚,又很快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女儿的奔跑天赋与她的母亲一样,她生来就是块跑步的料,小小年纪就拿下了许多G1一着。但她的文化课成绩却不尽人意,辅导她写作业成了我们家的一大难事,我的训练员工作繁忙,这一重担自然落到了丸善的肩上 各种奇葩的错误轮番出现在女儿的书上,什么“罗密欧与忽必烈”“16乘以55等于28”“日本于公元114514年向唐朝派出遣唐使”她写的得心应手,丸善常被气的肝疼。可以说当年她学车时我受的苦现在她也尝了个遍 直到有一天,她辅导女儿作业辅的晕倒在地,在床上躺了两三天。决定和我回特雷森看看,放松一下,不带女儿的那种 当然得答应她了,然而她又要求让她来开车,我再三深思后也答应了她 路上,她开的还算平稳,昨晚熬夜写报告的我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突然车身猛震了一下,我被惊醒。定睛一看是特雷森学院的训练场。我诧异——特雷森什么时候开了个后门? “特雷森没有后门”丸善低下了头“是墙被我撞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