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忘/穿越系列】繁华落尽9
怼江!往死里怼!是怼他全家!慎入!
还有大写的宠湛湛!
婚后穿越羡X少年单纯湛,有儿子,成年后反正是允子,着墨应该不会多,反正慎入
不写原著里那个雅正端方的含光君,就写一个有烟火气的湛湛
为作区分,少年羡称为魏婴,婚后羡称为魏无羡
非三人行,双洁,he,少年羡会跟婚后羡融合的,小破站有视频,有兴趣可以去看
大羡会有个小号,是墨染,你们就当他俩长不一样,因为我不能换个别的名号来,不然总觉得不舒服
————正文————
“你的神魂不太稳,你还是再闭关一段时间吧。”温情看着眼前的男人,震惊之余还有些不可思议,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敢公然溜进云深不知处,只是为了催她为他炼药。
当然,她也并不知道,这人来这里,见她只是稍带,他要见的是更重要的人。
男人没有看她,只是温声说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很重要的人要守护,我已经闭关太久了。”
久到他已经没有耐心了,再拖下去怕是老婆要跟别人跑了!
语气里不乏急躁和暴虐的意味,温情只好应下:“明白了,我会尽快帮你研制出辅助药物的。”
闻言男人这才舒敛了神色,看上去又是那个温润的公子。
月上柳梢头。
魏无羡摸着月色溜进寒潭洞,他心心念的人儿已经入睡,也未曾觉察到有人闯入。
他睡得并不安稳,魏无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这才放下心来,一下一下地哄着:“湛儿,你再等我几日,等我回来你打我骂我怎么都行,好吗?”
明知睡梦中的人听不到这话,魏无羡还是说了出来,恰逢此时似乎做了什么梦的蓝湛呢喃了一句:“魏无羡你混蛋!明明就是你让纸人扯了我的抹额。”
魏无羡顿时哭笑不得。
他记得从前的魏夫人对他的抹额就宝贝得很,扯一下都仿佛是扯了他的衣服一般,绝对会暴走。
后来他才知道,蓝氏的抹额,只有父母妻儿才能触碰。
再后来嘛,抹额的用处可就大了去了,总而言之就是,对得起他家湛儿骂得这声“混蛋”。
“我混蛋,我最混蛋。”魏无羡不知想到了什么,顺着蓝湛的话说了下去,一半是用来哄人,另一半,就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蓝湛我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偷摸溜下山回来晚的魏婴,一边往里翻一边说着,眼看着就要进来了却还没人来呵斥他,环顾四周也并没有什么人,他这才恍然想起来,蓝湛被罚了,今天不能来当值了,枉费他算着今日蓝湛当值故意溜下山晚归呢,居然没人,那小古板不在当真是无聊,犯戒也无聊!
坐在墙头灌了一大口天子笑进嘴里,半晌才咽下去,看着手里的酒瓶子,魏婴道:“算了,等过两天去给他道个歉好了,他不在都没人跟我切磋了。”
这日子属实是无聊!
“魏兄你可真是嚣张啊,居然能让蓝二公子受罚。”三日很快就过去了,这天下了学,聂怀桑和江澄还有一众弟子簇拥着魏无羡往外走,聂怀桑想起此事,对他是由衷的佩服,他与蓝家两兄弟勉强也能 算是一道长大的,他可从来没见过蓝湛受罚,这属实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不得不服!
不过,也有言说,背后莫语人是非——因为当事人可能下一瞬就出现在你面前。
聂怀桑眼下对此深有感悟。
方才走过那扇漏窗墙,一行人就看到了蓝湛从另一侧来,若说他没听见他们方才的话,那是打死聂怀桑他都是不信的。
几人眼见着说人不算坏的坏话被撞到,尤其还是向来无人敢惹的蓝湛,立马噤若寒蝉,唯有魏婴这个罪魁祸首不以为意,远远地见着人就急忙挥手喊道:“蓝湛!”
蓝湛听到声音看过去,只听对方又说:“你没事儿吧?”
想也没想,蓝湛转身便走了,一个眼神都没多给。
被落了面子的魏婴也没恼,只是跟众人找补着说道:“他耳朵不好。”
至于有没有人信,那就另当别论了。
聂怀桑好奇地问:“魏兄,你到底对蓝二公子做了什么啊?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
魏婴道:“我们做的事那都不能跟你说。”
谁知聂怀桑闻言惊呼道:“你该不会是 调戏他了吧?”
说完,眼见魏婴非但不反驳,反而笑得如有所思,忙劝道:“我跟你说这种事可做不得。”
魏婴这才道:“开个玩笑嘛,蓝老头我可不敢惹,你是不知道他……”
说着他便走远了,江澄看着他被人众人好奇地簇拥着问东又问西,不免翻了个大白眼,很是无语。
蓝大夜猎回来拜见自家叔父时,他正于案前独自生气,无用多想,他也能猜到,大抵是那位魏公子又做了什么好事。
但话还问出口,蓝老先生就先开了口:“曦臣,你有事要与我说?”
蓝大便也顾不上什么魏公子了,忙回道:“是,叔父,半年前我夜猎时遇到了一位先生,他或许知道什么。”
他还记得当时对方出手相帮,他才能快速解决掉那个棘手又麻烦的猎物,还让他无需感谢,提醒他要多加小心温氏。
蓝老先生听闻此事,道:“如今温氏越发横行,倘若摄灵一事当真与他们有关,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蓝湛望着自己院子里的玉兰树,心中回想着这几日的事情,似乎有些烦躁。
魏无羡到来之时,正看到他这副模样,面上虽是难以觉察,但他们结道数载,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他又怎会看不出他的心事,更何况还是少年时还什么都不懂的魏夫人的心事。
想了又想,正准备上前去安慰他,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呼喊:“蓝湛!”
魏无羡翻了个大白眼,骂了一句“阴魂不散”,只好不情不愿地先行离开。
“蓝湛我是来跟你道歉的。”蓝湛将将转过身,魏婴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如是说道:“我就是逗你玩儿呢,你看你还当真了。”
蓝湛看着他问道:“所以你现在承认了?”
“承认什么?”魏婴不是很明白。
“纸人,扯我抹额。”蓝湛没好气道。
魏婴闻言更懵了。
经过一番解释,魏婴举着爪子保证道:“我那天是想去找你不错,但我刚到就被你拿着剑追着砍,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弄什么纸人,更没有扯你抹额。”
好一番口舌辩解,终于是让蓝湛信了他的话。
可是好巧不巧,魏婴此人,从来不羁,是以第二天起床便将此事抛诸脑后,在课堂上正听得昏昏欲睡之时,一扭脸看见了对面坐得端端正正的蓝湛,看着看着就起了小心思,偷偷从怀里摸出了个纸人,然后放任他一路爬到了蓝湛肩上,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时,纸人就被蓝湛抓了个正着,然后——
蓝湛就想起来昨日这厮说的话,登时怒上心头。
这只纸人,与那日扯他抹额的分明就是同一只,连唇下的那一点小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还说不是他!
魏婴看着被自己捉弄到的蓝湛,丝毫没察觉到对方生气了,反而憋笑憋得辛苦,看着他将纸人捏成一团也没有分毫表示,这种纸人他多的是,不差这一个。
此事于魏婴而言,不过是件不值得往心上去的小事,可蓝湛是着实气到了,一下学就独自离开了,这回任由魏婴在后面怎么喊叫他都没再停留。
耍他很好玩儿吗?
蓝湛立在院子里,气愤之余还有很多难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与谁说。
“你是在想我吗?”正在他沉溺在自己心事中时,背后有人正悄然靠近,蓝湛听到声音猛然转身,与来人撞个正着,好在对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腰身,这才避免了他被惯性冲击给撞倒。
四目相对。
各怀心事。
半晌无言。
“你放开我!”看清来人之后,蓝湛总算回了神,挣扎着要退开,却被魏无羡更加用力地握住了腰际,而后轻轻一带,很是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怀里,拉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被迫抱着自己。
蓝湛看着他的脸一点点靠近自己,然后贴在自己眼前说:“我不放又怎么样啊?”
蓝湛被问的一愣,反应慢了半拍,魏无羡却趁机贴上了那双自己日思夜想的唇。
被温热触碰到的瞬间,蓝湛慌了神,原本贴在对方腰上的手正欲收回,却被及时发觉,魏无羡放在他腰上的爪子动了动,低沉着声音说了句“别动”,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唇齿之间充斥着的,是浓浓的思念。
蓝湛有些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吻着自己。
或许,他也并不想反抗。
无论如何,他都得承认,他是想他的。
他很爱他身上的清酒香。
就像那数月里他对他说的一样——
“你的玉兰花香与我的清酒香,最是相配。”
可这样静默美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很久,魏无羡还没来得及品出味道便听见有人靠近,只好不依不舍地松开了怀里的人,然匆忙离去,蓝湛不过愣了一瞬,待回神便不见了对方的踪影。
“忘机。”蓝大正在此时过来,蓝湛不得不放弃去找人的念头,过去对他行了一礼,不是很乐意地喊了一声:“兄长。”
蓝大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情愿,也不甚在意,只是问道:“忘机,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他也并无大事,只是听闻今日学堂上魏公子捉弄自家弟弟的事情,得了空过来看看。
毕竟,这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遗产。
但看着弟弟迟迟不肯回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避尘,读弟机难得地掉了线,问道:“忘机,你是不是还没放下那个人?”
弟弟终于有了反应,但似乎并不是因为这个,蓝大又问:“还是你还在与魏公子置气?”
“都不是,是兄长你来得不是时候。”蓝湛不明白,为何兄长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着实是……有些碍眼了。
毫不知情的碍眼蓝大被弟弟怼了也不在意,只是呵呵傻笑着,心想弟弟也终于有朋友了。
夜间,蓝湛坐在榻上想着与魏无羡相遇到现在的点点滴滴,终于没能坐得住,起身穿了鞋子跑了出去。
这一跑,便跑进了前来听学的世家子弟们下榻的竹舍,更具体点说,那就是——魏婴的房间。
“魏婴!”在魏婴的床前站住,蓝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喊道。
也不知是白日里玩儿得太疯还是什么,总而言之,床上的人并没有动作。
把人闹得睡不安寝,自己倒是睡得香。
蓝湛心口窝着一团火,伸手直接掀了他的被子,道:“睡什么睡你给我起来!”
被掀了被子的魏婴终于被吵醒了,睁开眼正准备发火,“蓝湛?”
看到来人又没了火气。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蓝湛没有答他,而是把憋了许久的问题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魏婴显然是不懂的,只当他是为了自己捉弄他的事情恼火,很是不以为意地说道:“大家都是男人,互相捉弄一下怎么了?”
“你!”蓝湛见他毫不在意,又听他这样说,想到几个时辰前他做的事情,气不打一出来,道:“你出去我们打过。”
魏婴闻言果断拒绝:“不打不打,上次挨打的教训你还没记住吗?”
当然,拒绝是没有用的。
所以,二人不出意外地又来到了戒律堂。
蓝老先生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蓝湛,险些气背过去:“忘机!我平日是这么教你的吗?先是在山下喝得烂醉大闹云深不知处曦臣说你想母亲了我不与你计较那一回,你可倒好无缘无故与人打架,这也就算了,现在你居然半夜跑去人家屋里拉人打架,你长本事了是吧?”
“叔父这又是怎么了?”好在蓝大赶到的及时,不然魏婴毫不怀疑在这么说下去,蓝老先生会当场吐血。
蓝老先生没好气道:“你自己问你这好弟弟都做了什么?”
“忘机?”蓝大不懂。
忘机从小就很听话啊,他能做什么?
“泽芜君这个事情你得听我说”,一说起这个,魏婴也来气,起身抢话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夜间我……”
许是过于激动,向来散漫惯了的他一剑杵在了蓝老先生面前的案上,迎着他老人家审视大的眼神,最后瑟缩着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在…房间里…睡觉,然后蓝二公子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掀了我的被子让我起来,然后没说两句话就要跟我打,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分明就是你对……”说到这里蓝湛突然反驳,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抢了去:“我怎么了?我明明就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逗你两下而已,这点小事你至于跟我较真么?”
蓝湛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了,最后气得胸口发疼也没说出什么来。
第二天受罚之时,魏婴就在旁边看着,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跟泽芜君求来的,让他决定要不要罚蓝湛,于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魏婴,笑得一脸欠揍地说:“蓝湛,你要是服个软的话,我就让他们别罚你了。”
可是蓝湛选择了不听,骂道:“王八蛋!负心汉!你做梦!”
“好你个蓝湛,你们家家规不可语人是非,我负谁了,你这么造谣你家里人知道吗?”
“要打就打,那么多废话!”
“行,你不识好人心我不管你了!”
魏婴骂骂咧咧地走了,徒留蓝湛气呼呼地挨罚。
入夜。
静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蓝湛只好放下手里的药膏去开门,只见门外面正放着一个圆盒,蓝湛拿进去打开,里面是几瓶伤药还有两只护膝,正上方放着一张字条,字条上赫然写着:“此物大有用处,以后莫要随意勾搭陌生男子!”
“莫名其妙!”气头上的蓝湛也没去想这是谁送来的,只是恶狠狠地又合了起来,放到了一旁吃灰。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