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十八）

       “即便这样，那也到此为止了，”布鲁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夺回了我的公司，现在开始一切犯罪行为都会被终止。我不会为了制止犯罪而成为一个罪犯。只是……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父亲愿意看到的，不知道这是否是他会赞许的道路。他会怎么做？是顾全大局，还是孤注一掷？如果这条道路注定通向毁灭……”

        阿尔弗雷德打断了布鲁斯:“托马斯老爷选择了他认为最正确的道路，您也正在选择您认为最正确的道路，虽然无法认同您的所有观点，但我依旧相信您可以做出最好的选择。我相信这也是托马斯老爷愿意看到的。”

         “但是你不是他。我也不是他。”布鲁斯手扶栏杆，眉头紧锁，“我们怎么能确认？”

        “我想我们永远也无法确认，布鲁斯老爷。”

        “是啊。真是一个令人宽慰地回答。”布鲁斯吐槽。看来今天晚上，又要做噩梦了。

梦。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它是不可控的。但在将喜马拉雅山顶寺庙僧人的冥想法和现代心理学结合后，布鲁斯可以成功的控制自己的睡眠时间，以及做梦与否。

          但并不是所有梦。

         枪声。

         “布鲁斯，别……”

        别什么？父亲，求求您告诉我！我愿意为之付出任何代价！告诉我，父亲，我要怎样才能不辜负您的期望，怎样才能走出这个永无止境循环的噩梦！

          “布鲁斯，别……”

        黑暗的小巷，一遍又一遍的悲剧。布鲁斯竭尽全力的嘶吼，那一瞬间，他看到父亲的脸上似乎产生了动容，他的脸颊微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

        告诉我，父亲，求求您告诉我！

         “布鲁斯，别……”

        别什么？告诉我，父亲，求求您告诉我答案！

        下一秒，布鲁斯从睡梦中醒来，定好的闹钟随之报时。没有时间沉浸在往日的阴影当中，今天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自己去做。

         哥谭警局。

        弗拉斯从不在下班时开着工作手机，也对新闻没什么兴趣，毕竟，这可是他的“娱乐”时间，以至于在他像往常一样上班迟到前，对于昨天哥谭发生的震荡竟然一无所知，因而看到满屋子的罪犯后，惊讶地将手中的咖啡都掉在了地上。愣了近一分钟后，弗拉斯抬起头仰天大喊:“詹姆斯·戈登！”

        “在这儿，警长。”一个有气无力地声音从背后传来。戈登早知道这事儿没法儿善了，在打电话嘱咐芭芭拉注意安全后，就在警局呆了通宵。

        “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昨天因为妨碍公务而被逮捕的罪犯。”

        “他们妨碍了谁的公务？”

        “我的。”

        “那我敢请问昨天你有什么公务？”

        “我逮捕了韦恩集团的执行董事德雷克·鲍尔斯。”

         弗拉斯张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刚刚他只是以为戈登疯了，那么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疯了，甚至想掐下自己，看是否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