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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皓南×杨宗保】《水龙吟》第九幕 过龙门 观影指南

2021-11-11 23:02 作者:襲紅衣  | 我要投稿

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姿容气质都堪称超然绝世的白衣少年,女主亦不得不承认,自个儿的皇儿果然是眼光一流。不提对方那令自己也颇为惊艳的容色,单从其被自己命人掳来辽国,面对未知的一切,却仍然能在自己这辽国女主面前淡定自若面不改色,足见其胆色过人非同凡俗。虽然对于自己的皇儿居然迷恋杨宗保这么个男人一事不甚高兴,但对方的身份毕竟是杨家军的少将军,也就是未来的杨家军掌权人,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可以妥协的。于是,面对这个自己皇儿的“心上人”,女主自然是打算来个先礼后兵,对方若能识时务愿意带着杨家军归降,自己也不介意接纳这个特殊的“儿媳”。想到这,女主开口道:“你就是杨宗保?果然是一位大美人,也可以说得上是少年英雄,难怪我们南儿他为你神魂颠倒。”

胡说!我杨宗保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请你不要侮辱我!杨宗保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下觉得很无语,自己这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才遇到这奇葩的两母子。这做儿子的有病,明明有个漂亮师妹成天追在屁股后面哭着喊着向他求爱,却偏偏跑来折腾自己这个大男人;这做母亲的也不见得多正常,对着自己这么个大男人一口一个大美人,还什么“结为姻亲”,分明就是借故羞辱,他杨宗保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又岂是会为了富贵浮名出卖尊严之辈?!

“我看你是疯子说梦话!”听着杨宗保毫不客气的回绝,还有那一脸看疯子的神情,素来不曾被人如此顶撞过的女主顿时觉得面上不好看了。心头火起,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这样看来杨大将军是坚决不答应了?人各有志哀家也不会勉强你,不过,哀家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杨宗保,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哀家不客气了。本想着若能成为我大辽的助力,即便让南儿纳个男妃也无什大碍,反正生不下子嗣,动摇不了我大辽的基业,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不识好歹。看来不给点教训,你就不明白自己现下的处境,以为仗着南儿对你的独宠,就可以无惧哀家的威严了!我堂堂大辽女主,莫非还治不了你一个区区弱冠之龄的少年郎!

兴许是屋内的二人太过专注,故而都没察觉到外面的暗潮汹涌。黛丝莉奉大皇子之命来打探消息,却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另一个黑衣蒙面人,对方的眼神似乎是认识自己,下一刻居然有恃无恐地摘下了面巾,居然是耶律皓南的那个同门师妹——紫微。黛丝莉一惊,面色微变,紫微却是朝着她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得到手下密报的消息,耶律皓南匆匆赶回了辽国,当他闯入刑房救下那人时,那具总让自己欲罢不能流连不已的身子已然被过了刑,一袭白衣上血迹斑斑,滑落至胸前的几缕青丝还在往下滴着水,更衬得那苍白失血的容颜宛若清水芙蓉一般,有股柔弱怜人的美……耶律皓南知道对方是个男人,还有着一身不输自己的铮铮傲骨,些许鞭打之刑于他而言也不过是皮肉之伤,但即便知道,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微微痛了痛,一股无名之火便冒了上来……也许是他的神色太过冰冷,眼底的寒意根本就不加掩饰,那负责行刑的官员几乎被吓破了胆,故而并没有多费周折,杨宗保便被耶律皓南给带了出去。

从萧天佐口中得知,皓南居然把杨宗保从刑房中带走了,女主不由震怒不已。她没料到自己的皇儿居然能为杨宗保做到如此地步,气急之下便即刻起驾去了对方的寝宫,刚进门便看到自己的皇儿正在小心翼翼地替对方盖着被子,一副殷勤周到的模样,脸上那仿佛甘之如饴的表情是自己这个母后都不曾见到过的,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立时便出口呵斥道:“皓南!你可知罪?!”

“你干的好事!为什么要救杨家的人?”感觉到萦绕在萧皇后周身的阴冷气息,耶律皓南知道对方是动了真怒,自己若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今日非但救不了杨宗保,还会让母后更视其为眼中钉除之而后快,如今也只能找个借口先对付过去再说,“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之策。母后,您欲广得人心,儿臣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大辽能一统天下。”只是耶律皓南似乎没看到,床榻上那刚睁开眼睛的白衣少年闻听此言,手中的被褥竟不自觉地越攥越紧,分明是将这番话都听在了耳中,甚至放在了心上,而对他的误解也越来越深……

背对着杨宗保的耶律皓南似是对这一切毫无所觉,但是女主却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以她的才智,再加上对自个儿孩子的了解,怎么可能会被这些话轻易地蒙骗过去,但显然某个已经醒来却仍在装睡偷听着的人却是信了。真是好骗,这么单纯怎么跟哀家斗?如此也好,若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能信任,还要日日夜夜地提防于他,这样的关系迟早会有分崩离析的一天,哀家就等着你们自个儿闹翻。南儿,你终有一天会明白,在这个世上只有哀家这个做母后的才会无条件的相信你,哪怕知道你说的是谎话……现在,就让哀家再替你们之间添上一把火,“的确是好计谋。宋室若失杨家,就如秃鹰折翅,我大辽军便可挥军南下,直取汴京城……”这说者有意,那听者亦有心,似乎只有对这一切都懵然无知的耶律皓南被蒙在了鼓里。然而,事情又真是如此吗?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永远带着那种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而这一点却是杨宗保最讨厌的,那会让自己莫名生出一股似乎永远都逃脱不出对方手掌心的挫败感。虽然现在并不想面对对方,但是既然已经被戳穿了,也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反正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已经知道了。

将女主送出寝宫,耶律皓南便急忙赶了回来,只因此刻房里有个人正等着他……果然,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已经醒了。女主心思深沉,对他的性情了如指掌,而他亲眼见证了母后是如何一步步地将父皇手中的政权夺了过来,又岂会不了解自己母后的为人,故而从萧皇后方才的言行举止中他便猜出了母后可能在施离间之计。此刻,耶律皓南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自然也猜到杨宗保都听到了些什么,可能又误会了些什么,但非如此不能让母后放松警惕,暂时不去动眼前之人,至于会不会被对方误会,甚至更恨自己一点,和对方的安危比起来,那便不算什么大事了,反正他们之间来日方长,不是吗?想到这,耶律皓南便心情甚好地笑言道:“杨宗保你知道吗?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杨宗保将头一偏,不想去看对方那张似乎永远志得意满的脸,心下腹诽着:见到你我一点也不高兴。嘴里却还是忍不住脱口道:“耶律皓南你卑鄙!”话方出口便有些后悔,因为以他对此人的了解,自己怕是有八张嘴也说不过对方。果然,那人一如既往的没脸没皮,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哼,本皇子说过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吗?”说着,一只手还覆了上来。

“你别碰我!”杨宗保不愿承认当自己的手被抓住的那一瞬间所感受到的心跳加速,这一定是没有心理准备之下的惊慌失措。只是,听着对方口口声声说着,“杨宗保你给我好好听着,我要的不单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都必须属于我。”杨宗保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方才偷听到的那番话。这个卑鄙小人,不但对我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现在还想要骗我将杨家军交给他,真以为我这么好骗吗?这么想着杨宗保便不由怒火中烧,愤然道:“不可能!耶律皓南,我不会把杨家军交给你的。”

眼前这个白衣少年总是这么单纯,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他竟然真的以为我是为了想得到杨家军才要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我耶律皓南想要什么自会自己去夺取,又何须假手他人呢?而现在,我最想得到的其实是你,“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杨宗保,你这一辈子只能爱我。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我身边。”为此,我会在所不惜,即便是要不择手段,哪怕知道你会因此而恨我,比如你最在意的杨家,“哼,我的话你忘了吗?只要宋帝发一道搜查杨家的圣旨,我保证可以在杨家搜到谋反的证据。”

杨宗保闻言心头一惊,随即便是一怒,气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杨家?”却不想对方唇角轻扬,突然探手勾起自己的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如果你知道自己是那种,可以让男人也发生性趣的男人,你就不会再问我为什么。”

被当作女人一般调戏,杨宗保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狠狠践踏了,想到自己一次又一次被迫雌伏于此人身下,如女子一般任其摆弄,偏偏自己却无力反抗,还被逼着发出各种羞耻又恼人的声音,心头的那根弦终于绷断了,说出了对于他而言,可以算是有生以来最“狠毒”的一句话,“耶律皓南,你丧尽天良,早晚不得好死!”

看着眼前那渐渐化为灰烬的通辽密函,耶律皓南不禁轻蔑一笑,呵!我耶律皓南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不屑于这么做。这所谓的杨家和辽主的秘密往来信件,当然是伪造的,是当日他跟踪大皇子妃时无意间发现的,也不知道是基于何种心理,他将这密函给盗了出来,却一直丢在一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它从杨宗保那边换取什么好处。他自然知道若他用这东西来威胁对方,对方为了杨家必然会顾忌多多,也许还会对自己逆来顺受,可如此得来的虚情假意不要也罢。他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所以哪怕经常在口头上说的不择手段,却始终不曾真的用杨家来威逼过对方,否则在杨宗保失忆之时,自己又何必要在暗中破坏他的行动,以此来保护杨家。这是属于他耶律皓南的骄傲,不需要别人理解,自己也根本不想去解释……

“看来你很开心?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笑。”凝视着某人嘴角的笑意,耶律皓南不否认自己被惊艳了,第一次看到对方那仿佛能净化人心灵的淳美笑容,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什么美好的珍宝,而今天才被自己无意间发现。若是知道带对方来这宋辽边境散心,会让自己窥见这么美好的一幕,自己只怕早就已经带他来了。只是当看到杨宗保闻声转头瞧见自己时对方嘴角那顷刻间消失的笑意,耶律皓南唇边的笑意也瞬间隐没,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耶律皓南一个恍神,杨宗保已然走远,而此刻危险正向着对方缓缓逼近。耶律皓南虽然及时赶到,杨宗保却还是受了暗箭之伤,那箭头上还被抹了毒,而此毒无药可解。耶律皓南知道这是他母后手下的“暗刺”,为了完成暗杀任务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而他们最厉害的武器便是这名为“红颜炼狱”的剧毒,一般是母后用来对付极为受宠却不听话的辽妃。中毒者容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形美艳,身体也越来越柔弱无骨,若是此时多被辽王宠幸,便会毒气攻心心脉衰竭而亡,是耗尽周身元气与潜力转化为容光的一种奇毒,就像花开到荼蘼,一朝繁花散尽,就此生机断绝。想活命而不被宠幸?那是妄想。只因中此毒者皆自带催情奇香,随着中毒日久香气愈浓,故而甚至有不少中毒者是被临幸过度而亡的……至于此毒若是用在男子身上会怎么样?有人曾试验过,中者其美艳更胜女子,销魂处则难以尽述,然有别于女子的毫无痛苦不同,每日的子、午两个时辰中,浑身便如处于寒热相煎冰火倾轧的炼狱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中此毒者纵使武林高手也会功力尽失沦为废人,更何谈用内力相抗之说。

耶律皓南知道杨宗保身上的毒马上就要开始第一轮的爆发,并非因此时子夜时分将至,而是从方才开始对方身上便总时不时地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异香,不过盏茶的功夫这香气已然渐趋明显,如空谷幽兰般馥郁甘醇,却又带着股清新自然的淡雅,勾的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并非没有从父皇之前的那些中了此毒的宠妃身上体验过各种香息,只是和此刻杨宗保身上的那股惑人清香较之起来却是宛若劣质香粉一般,端的是萤火与皓月之别,至少从没有哪一个人会如眼前之人般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诱惑。若不是早知道此毒的特性,哪怕是以自己的自制力,怕是也抵御不了这种源自于灵魂深处的致命吸引力。好在此毒无药可解,却并非无人可解,这怕是要感谢紫微当初的设计,阴错阳差之下倒让自己与杨宗保成为了彼此专属的解药,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天下又有何毒可惧?当然,想到对方那倔强的性子,耶律皓南决定还是不要将药中加了自己的鲜血为引之事告诉于他。只是,即便如此,杨宗保似乎依然不打算承他的情,那碗药已经在茶案上搁了好一会儿,对方却是看也不看碰也不碰。

“怎么?你不是想杀我吗?你连药也不喝,还没杀我你就会毒性发作生不如死了。”请将不如激将,耶律皓南这次的打算却是落了空,杨宗保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被自己的话气的失去理智,语气中反而充满了无奈和颓丧,“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从来都没有遇到你。”

这样的杨宗保仿佛失去了生气一般,让耶律皓南从白日见到对方的笑容开始便堵在心口处的那股烦闷之气越发高涨了几分,尤其听对方口口声声不让自己救他,心头的郁气终于爆发了,“哼!你以为你不肯喝,我就奈何不了你吗?”早就被那股萦绕鼻端的淡香勾得心痒难耐的耶律皓南终于耐心告罄,他突然想到了一种更好的方法,能让对方乖乖地喝下解药,而这种方法对方根本就抗拒不了,但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

杨宗保见耶律皓南突然端起桌案上那碗药喝了一大口,然后转身大步向自己这边走来,不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已被对方压至身下,一张唇立时便覆了上来。杨宗保一惊,张口欲要拒绝,一口药已然趁机渡了进来,紧随其后的便是一条柔软灵动的舌头,霸道而又不容拒绝,贪婪地吞噬着自己口中的空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中毒的关系,还是无法抵御对方如此凶猛的掠夺,杨宗保感觉自己浑身的气力似乎都被掏空了,柔弱而又无助,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对方的火热给熔化了一般,身下的猛兽似乎又有觉醒壮大之势,却是罕见地极为克制,让杨宗保心头的坚冰不禁有些软化,这少有的温柔是因为自己受伤中毒的关系吗?也许他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恶劣……只是若杨宗保知道此刻耶律皓南心中所想,怕是就不会这么天真了,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对方眼中简直就是一道极品珍馐,却偏偏无法下嘴,而那耶律皓南岂是会亏待自己之人,他此时的想法自然不足为外人道:若不是耶律原昊刚好此时派了个煞风景的刺客来这儿等着给本皇子送人头,我非得趁着这奇异毒性未曾尽退的关口,和杨少将军一起彻底地领略一番这“红颜炼狱”的销魂不可尽述之处,只是现在既然无法得偿所愿,那么稍后本皇子可是要加倍地讨回来,反正像“红颜炼狱”这般东西,要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也不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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