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AWL线乌萨斯剧情:游击队之歌(1)星星之火
(决定先写了,哈哈)
(一个和朋友无意间聊天得到的成果,感谢他们的帮助!)
(如果不喜欢,退出,谢谢)
曾经辉煌无比的伟大帝国,最终在痛苦与折磨中被时间的长河冲散。泰拉历1075年,乌萨斯解体。
巨熊的尸体被分割、掠夺,人民的鲜血将大地染红。战乱与灾难降临,所有乌萨斯人都痛苦不已,如同被囚禁在地狱中的灵魂。
原本炎国在龙门安逸生活的塔露拉不忍看到这一幕。她从小就是个可怜感染者的人,经常喊道“感染者应该拥有好的住宅和健康的饮食”之类的话,伙伴们都说她身上充满了正义感。
她舍弃了优越的生活环境,不顾舅舅与妹妹的苦苦挽留,毅然踏上了异国的土地,为了感染者而战。
在乌萨斯,她结识了许多的伙伴,叶莲娜,阿丽娜,博卓卡斯替,游击队战士......他们都是为了感染者而战的人,原本蛰伏于雪地和树林之中。乌萨斯解体后,他们立刻揭竿而起,打出了“为感染者而战”的口号。
塔露拉很欣赏这群战士,即使她本身并不是感染者。他们一同在远东的雪原上作战,取得了极好的战果,获得了一大块的根据地。而西边的感染者们听闻了有这只武装的存在,也纷纷向远东涌来。无数人加入了游击队,为理想的实现而共同战斗,塔露拉本人也因为含不畏死与内心坚定而成为了这只队伍的领导人。
刚刚成为领导人的塔露拉志得意满,春风得意,心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带着战士们昂首踏进圣骏堡的样子。然而,接下来的三年,原本进展颇为顺利的游击队却连遭打击,屡遭败仗,根据地被迫压缩。指挥失误,敌人之间的联盟,甚至连队伍里面也有了些不同的声音。
巨大的压力压在塔露拉身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伙伴们依然相信她这个外来者,她却感觉自责无比。私底下,刚刚十八岁的叶莲娜如同亲妹妹一样安慰着她、鼓励着她,可塔露拉还是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之中。
一天晚上,塔露拉感觉心烦意乱。她推开房门,想要出去走走来散散心。乌萨斯冰冷的冬夜如同悲苦的现实,深深伤害着塔露拉。她抬起头,望着天空中两轮永不分离的月亮,惆怅地叹了口气。
“晖洁,或许你是对的。我不应该来这,为游击队平添不必要的伤亡。我拖累了大家......”塔露拉眼神黯淡,好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低声轻语无人倾听,唯有沉默的冻原在她身边。
塔露拉缓缓蹲下,用手抓起了一把雪。正当塔露拉无聊地把玩雪团时,一个男声从她的身后响起:“怎么这么说呢?女士?”
塔露拉瞳孔一缩,立马站起,快速转身,与后面的男人对视。男人身穿棉袄,留着小胡子,头发也有点秃;样子有些邋遢,显然是长途旅行中疏于打理,但气质却让他看上去像一个温雅博学的学者;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与这大地相比属实渺小。然而,他眼中的智慧与理想,却又远非这片大地所及。
他面带微笑,与塔露拉对视,让她很是惊讶。塔露拉发誓,她只在叶莲娜那里看到过相似的眼神。但如果把叶莲娜的眼睛比作一盏明灯的话,那这个男人的眼无疑是天空中的太阳,耀眼夺目。
虽然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坏人,但塔露拉还是警觉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不记得游击队战士或者村民里有你。”同时,她把手搭在了剑柄上。
“哦,女士,放下武器吧,我没有恶意。你确实没有见过我。容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弗拉基米尔· 阿芙乐尔,你可以叫我阿芙乐尔。我原本是辛比尔斯克的一名作家,现在想要来加入游击队。”男人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答道。而后,他补充道:“根据我刚刚无意间听到的话,你应该是游击队的领导人塔露拉女士,对吗?”
塔露拉还是有些怀疑,又问道:“你怎么到这里的?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阿芙乐尔依然笑道:“我的同行朋友给我了粮食,压缩饼干还有罐头之类的,都当作货币,用来搭乘汽车。毕竟你也知道,现在前帝国钱已经不好使了......不过我觉得那太浪费了,于是我是走过来的。”说完,阿芙乐尔还将背后的包拿下,炫耀似的指了指。
“走过来?辛比尔斯克距离这里可有几千公里!你走了多久?!”塔露拉失声喊道,连旁边的松树上面的落雪都被震落了。雪砸了下来,将塔露拉淹没。塔露拉赶紧拍了拍身上,然后有些恼怒地看着忍俊不禁的阿芙乐尔。
阿芙乐尔终于停止大笑,继续回答问题:“不久,差不多一年。至于后面的问题,我想答案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现在!”
塔露拉无话可说,她基本已经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来投奔他们的。于是,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们游击队是为什么而战吗?”
然而,阿芙乐尔的神情却严肃了起来。他认真道:“你们是为了感染者而战,我很佩服。然而,我认为你们不该只为感染者而战。”
“哦?此话何意?”塔露拉好奇地问道。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们的初衷有异议,这不免让她生出了不服气。
阿芙乐尔摇了摇头,答道:“塔露拉女士,你应该知道,矿石病是一种致命的疾病,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疾病。感染者们得了这种可恶的疾病,整天被就被迫生活在极其脏乱差的环境里。所以,你们想要解放他们,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然而,塔露拉女士,你们有没有仔细想过,感染者们本来就是普通人的一员啊!?他们只是得了一种病,难道就要遭受别人的白眼吗?”阿芙乐尔盯着塔露拉,一字一顿道。
“不应该,从来不应该!塔露拉小姐,你打了几年的仗,自然知道没有老百姓们的帮助,你们成不了事业的!你们的粮食,你们行军的地图......他们愿意帮助你们,那么,为什么大部分人却歧视感染者呢?”阿芙乐尔质问道。
塔露拉沉默了。说实话,她这几年真的没有细想过这些问题,只想着给予感染者正常的地位与生活,却没有想过这一切的悲剧从何而来。
阿芙乐尔看着塔露拉沉思的样子,又接着道:“你有没有发现,普通人本来对于感染者是没有歧视的。然而,经过某种力量的推动与宣传,普通人就认为感染者是肮脏下贱的了。那么,什么样的力量能做到这种事呢?”
“是那些官员还有皇帝与国王!”塔露拉一下子就明白了。阿芙乐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他们想要用这这歧视干什么呢?”
“他们用这种歧视,转移了群众对政府的不满,并以此牟利!塔露拉女士,你应该知道,前帝国时期,先皇曾经颁布过新的税收,那叫‘治安费’!其中的一部分就是感染者纠察官对感染者搜捕的经费!”
“他们引导普通人歧视感染者甚至伤害感染者,而感染者也因此憎恨普通人。双方就这样打成了血海深仇,而那些贵族、官员还有皇室却安稳地过活,靠着矛盾赚钱与维持统治!”
“本来都是苦命人,结果被统治阶级一拨弄,竟然就成了冤家!这怎么能行?!大家都是老百姓,本来不应该有没有感染者不感染者的说法!”
阿芙乐尔很激动,语气也愈发尖锐。塔露拉内心收到了极大的冲击,一时间呆若木鸡。她知道阿芙乐尔说的没有一点错误,也庆幸能够与他相遇。
“那......我们该怎么做?”等缓过来,塔露拉虚心求教道,好像学生在求教老师。阿芙乐尔很乐意讲解,重新笑道:“你们的口号可以改一改,改成‘为乌萨斯的人民而战,为全大地的人民而战’。”
“为了乌萨斯人民,为了全大地人民......”塔露拉念叨着,眼前浮现出一种景象。感染者与普通人围坐在同一个壁炉边,听着对方讲着笑话,互相分享着美食。没有对感染者的压迫,没有歧视,没有兵戎相见......那真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社会!
她太高兴了,以至于竟无意间释放了火焰,将一大块雪地融化了。看着塔露拉尴尬的样子,阿芙乐尔不禁再次哈哈大笑。塔露拉也被这乐观的情绪感染,跟着笑了起来。两个此前从未碰面的人,头一次见面竟然会为了一个看起来遥不可及的理想而一同大笑,或许这就是理想主义者的乐观精神吧。
笑完之后,塔露拉热情地说道:“先生,我带你去见我的伙伴!他们一定会很欢迎你这样伟大的人的!”
阿芙乐尔看着塔露拉眼中重新燃起的火光,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乐意至极!不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我还想再问你一下,塔露拉小姐,我现在是游击队战士的一员了吗?”
“当然!你叫我塔露拉就可以了,阿芙乐尔。”塔露拉回答道,同时伸出坐手,指向一个方向。
回去的路上,阿芙乐尔不禁愉悦地哼起了歌。塔露拉在旁边听到了,好奇地问道:“你唱的是什么歌?”
“哦,这是我的那个炎国朋友写的歌,叫《远东游击队之歌》,为我们游击队而写的歌!”阿芙乐尔答道。
塔露拉惊讶道:“有人给我们写歌!真是不可思议!你能把这歌教给我吗?”
“当然!来!你先听我唱!”
“跨过高山,越过那平原~”
“游击兵团在前进~誓要攻破敌占领区~”
“彻底消灭敌人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