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使最后的葬礼(上)(黑暗向•桃文)
能天使最后的葬礼(上)
设定OOC(即二次创作)警告,本文为同人文,新人不要入脑。
如果喜欢就点赞吧,这样我争取在两天内更新

“美好又是否美好,痛苦又是否痛苦?痛苦与美好交织,谁又能分清?”——一名罪人的自白。

[结果]
死了,真的死了。
今天的天空显得格外阴沉,太阳明明在天上啊,为什么,这么阴暗?
铁锹被握在手中,它不情愿地铲着地上粘湿的泥土,发出不悦的“吭铛”声,将泥土吐进方坑中。
应该是在埋什么东西吧。
从远处看去,漫漫墓碑纵横交错,漫布平原之上延伸天际,微风扫过脚边枯草,死亡之声响彻世间。
一名蓝发的似萨科塔又似萨卡兹的女人,面目凝重地挥舞着铁锹,脸上失去了往日的神色,她直勾勾地望向坑中,那个红发女人仍睁着眼睛,呆呆望向自己,但泥土却一点点填埋自己的身体,坑的上方有一块不知从何处找来的还算方正的石头,上面歪歪斜斜刻着几个字母,用炎国话翻译过来便是——蕾缪乐,我们平日常提的能天使。
但能天使并没有死,很奇怪,她躺在坑中看着莫斯提马一点一点将自己掩埋,“莫斯提马你在干什么啊,这土都溅到我的眼睛了。”她希望这样叫喊,却发不出一丝声响,也是,她连嘴都无法张开更何况喊叫呢?
渐渐地,能天使的视野被泥土完全掩埋,眼前漆黑一片,是啊,应该是死了吧,但莫斯提马确确实实就在眼前,尽管她并不快乐,但,那身影,却格外清晰。
唉,又或者,一切的景象只是自己脑中的幻想,自己早就死了,只是不可承认?也许吧。
莫斯提马承认吗?
她……
“蕾缪乐死了,我杀了她。”
莫斯提马靠在刻有名字的石头上,对着我,喃喃自语。
“白匙,”她在呼喊我,“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吧。”
我飘到她的身边,叮当作响,叹气道:“没错,你心中已经认同了这一点,那,这就是事实了。”
“本来不就是吗,”她强颜欢笑,靠着石头,缓缓坐在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白匙,已经走到最后一秒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什么想说的,如果你还是个正常人,你也不会这样做。”
“哈,哈,那就当我疯了吧。”
“唉,那就,再见了,曾经的莫斯提马。”
她微微一笑将石块刺入胸膛,血从缺口处喷涌而出,她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此刻,她变成了锁等待我的开启,我将钥匙末端插入空隙,转动钥匙柄,顿时我的身体化为点点白光,零星飘落,而莫斯提马的缺口也同样消失不见,我缓缓睁开双眼,抬起手臂,转动手肘,活动手指。没错,我,成为了莫斯提马。
依旧是夕阳,依旧是微风,这样的场景,不知见过多少次。
我迈开步伐拿起铁锹,离开了。

[法庭]
时间:“最终之战”结束后。
(最终之战:指切尔诺伯格的整合运动与龙门和罗德岛三方挑起的战争,以整合运动的解体和龙门的投降作为收尾。详情可以阅读我写的同名同人作品《最终之战》)

“先生们,如果说一切的起因源于这场战争,那你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是罪人。”
我解释罢台下人们议论纷纷。
这里是龙门法院,罗德岛受邀参加这次判决,受邀的理由仅是由于大帝忙于处理企鹅物流的战后建设工作,但实际上仅是博士比较闲罢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是谁的命案,他只在乎犯人能讲述何种凄惨的故事。
审判官用锤子敲击桌面平静吵闹不安的人们,并向台下的犯人呵斥道:“莫斯提马!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明明是你杀了能天使,又有什么理由狡辩!”
我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放心法官们,我明白你们根本不会在乎事件的起因,更不会理会所谓过程,但是我依然会给出一个相对完整的解释来论证我犯罪的缘由,以下我将会给出一个你们不愿相信的起因,加上你们认为是我编造的五个经过,相信总有一个经过会让你们满意。”
法院顿时鸦雀无声,人们纷纷望向坐在高台上的审判官,审判官表情严肃拿起锤子,准备呵斥犯人无理取闹,却被一旁的制止,他小声提醒道:“那个女人是疯子。”
审判官紧皱的眉头稍稍平缓,他决定听听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最后直接定为故意杀人以解决这起案子,当然对外会宣称死刑,但,这个女人是他国的信使肯定是要偷偷释放的,毕竟规矩只是定给某些人的。
“那你讲讲,你的犯罪历程。”

[起因]
战争给人带来不仅是身体上不可抹去的伤痕,还有心灵上无尽的创伤。
虽说莫斯提马的任务仅是与战争双方(指龙门魏彦武和整合运动塔露拉)进行沟通,但这路只能自己走。
不走不要紧,这一走,勾起了莫斯提马本该忘却的回忆。
尸横遍野、血肉成河,这样的词语根本不足以形容切尔诺伯格上的惨状,没走几本便能看到几颗孤零零的脑袋挂在枝头,或滚到脚边,它们大多血肉模糊看不清面容。
尽管莫斯提马走南闯北,但这般惨烈的景象却未曾亲眼目睹,此行让她连连受惊,由于不能飞行,道路多堵塞,她只能走小路,踏过粘软的尸体,一步步向塔露拉进发。
突然出现的头颅在她印象中仅是常态,而那些突然抓住自己腿脚的手更是令人惊恐不安,有一次,她直接蜷缩在墙角打颤,扭头却看到一张人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直接吓得呕吐不止。
待强忍欢笑会见完塔露拉后还要继续穿梭切尔诺伯格来到乌萨斯才能返回拉特兰,或又继续游荡世界各国。
人在忙碌的时候往往难以生病,尤其是精神类疾病,但是闲下来,人便会胡思乱想。
一张张凄惨的画面便随曾经成为堕天使时的痛苦回忆一次次攻击自己本就疲惫的心灵,夜晚,她拉扯自己的头发,发疯似的敲打自己,因为一切都为自己所做,的确也怨不得他人:如果自己不成为堕天使便不会有这些经历;如果自己不拥有控制时间的能力,自己便不会开始游荡;如果自己不选择信使这一份工作,自己也不会看到这些景象。
所以,都是自己的错。
真的吗?

战争结束后的莫斯提马陷入了近乎癫狂的状态,眼神迷茫,思维极其混乱,嘴里不时地吐出一些不明所以的胡话“我,是,么,什,为,啊,我,救,请……”。
无奈只能将她送到教堂,可惜无论牧师怎样洗礼都无法去除她身上的邪气,牧师手扶椅子满脸疲惫,喘着粗气回应:“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受战争影响客机短暂停运,只能先将她送回家中静养。
奇迹总是来的莫名其妙,第二天莫斯提马竟恢复了往日的神气,唯一不同的,便是她会不自主地陷入沉思,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虽说菲娅梅塔本应担当莫斯提马监护人一职,但对这件“被迫而为”的职责,她却毫不在乎,她不相信莫斯提马会癫狂,更不相信莫斯提马需要被照顾,真有意外多半也是装的。她总是大大咧咧的云游四方,熟人见到她独自一人都亲切地询问莫斯提马的情况,对此她总是翻翻白眼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她要是真有事,恐怕整条街的冰淇淋店都得关门!”
俗话说祸从口出,虽不迷信,只怕成真。
距莫斯提马回来已经过了三天,菲娅梅塔翘着二郎腿,慵懒地盯着来回摆动的时钟,注视着时间一点一滴从指针上流逝,无聊之下心中萌生出一丝想法。
去看看莫斯提马吧,反正也闲着。
从来都没有无私的关心,只有自私的利用。
她出了门,忽然惊叹于眼前的景象,街上的人员稀疏,只有零星的几家店铺敞开店门,“怎么……连甜品店都关门了?”
她感到一丝慌张,冲到一家店铺询问,被告知今天是环境保护日要减少能源的消耗,她这才松了口气,放慢脚步,慢悠悠地向莫斯提马家走去。
居然没有锁门?菲娅梅塔轻推房门看见莫斯提马正坐在床边凝视墙壁,可能是听到了开门声,莫斯提马扭头望向菲娅梅塔,眼中闪着亮光,似孩子般张开双臂期待菲娅梅塔的拥抱,而菲娅梅塔只觉得她忸怩作态。
菲娅梅塔白了她一眼,径直走向凳子坐下,“我说莫斯提马啊,多大的人了还来这么一套,幼稚。”
莫斯提马见状放下手臂,眼神渐渐暗淡,嘴中发出不悦的嗯嗯声。
二人独处一室,虽不觉尴尬,却也鸦雀无声,菲娅梅塔翻阅书籍的声音响遍房间角角落落,她稍稍抬眼,发现莫斯提马一直在盯着自己,她轻咬嘴唇,暗蓝色的瞳孔闪烁渴求之光。
这可怜兮兮的目光让菲娅梅塔心里发毛,为了打破僵局,她假惺惺地关切道:“你是没事情可以做吗?”
莫斯提马摇了摇头,后又转头盯着墙壁沉思。
“真是怪人。”菲娅梅塔小声嘀咕着,低头继续阅读,没多久便沉浸在维多利亚文学中,忘却了莫斯提马的存在。
过了许久莫斯提马眼前闪过能天使那娇俏可爱的身影,对啊,为什么不找她呢?她也上了战场,说不定,她会理解自己的处境呢。
她张嘴朝菲娅梅塔喊道:“小乐在哪?”
没有回应,可能是没有听见,或是自己声音太小。
第二次,提高声响,“我想知道蕾缪乐在哪里?”
孤独感涌上心头,连自己的好友都抛弃自己了吗?压抑,好压抑,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眼神愈发暗淡,表情逐渐凝固。
她起身走到菲娅梅塔身前,死死盯着那本夺去自己好友的书本,问了第三次。
“蕾,缪,乐,在,哪,里。”
菲娅梅塔这才缓过神,移开书本,向声源望去,突然惊恐摔地,双腿挂在椅子上,双臂撑地,书本则躺在胸前。
她惊恐地望向莫斯提马,那眼神,似死尸般深蓝无光,面色狰狞,杀气凌人,仿佛有丝丝寒气划过整幅身躯。
菲娅梅塔从未见过这般空洞的神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退缩门前,“怎,怎,怎,么了?”
莫斯提马眨了眨眼,少了些许犀利,她刻意地动了动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重复刚才的提问:“蕾缪乐,在……”
“在企鹅物流!”菲娅梅塔使足全力大喊,她手握门把手想要逃脱,但想到莫斯提马可以控制时间,顿时陷入恐惧和绝望。
她可以毫不费力的杀害自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莫斯提马点了点头,而嘴角的微笑却仍粘在脸上,“是要走了吗?”
“对对对对对!我,我还有事,先走啦!”菲娅梅塔边说边向后退去。
“哦这样啊,走好。”莫斯提马拉下嘴角,眼中流露些许悲伤。
菲娅梅塔猛地关上房门开始飞奔,尽管道路十分空旷,但她仍希望自己可以飞翔。
疯了!都疯了!她心中默念,不时回头,却在这一刻猛吸一口凉气,在她经过的路口处,莫斯提马正在远远地望向自己,眉头稍皱。完了,她如此想着,忽然觉得自己速度变慢,接着双眼漆黑一片。
路过的行人见到莫斯提马的背影打算凑到跟前打招呼,可是看到她的面容吓得纷纷逃离。
莫斯提马都路人毫不在意,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菲娅梅塔要逃走?为什么自己的好友要害怕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她回想起战场上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他们似乎,没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不会背叛,他们不会遗弃他人,他们不会虚伪做作,他们不会……伤害自己。
“杀了她,我想杀了她。”莫斯提马小声嘀咕。
“冷静点,你要杀的人不是她,而是蕾缪乐。”我轻轻飘到她的身旁提醒道。
她疑惑地望向我,眼中的怒气平息了不少,“呵,你是在开玩笑吧,我可不会做这种事情。”
“但愿吧,看,菲娅梅塔要摔倒了,怎么,你是打算对她做些什么?”
“嗯,我想,嗯,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是脑子一热糊涂了,哈哈。我们还是走吧。”
“你想独自承受这一切吗?”我无意间抛出疑问,这是为了促进故事的发展,好让她看清自己空虚并有些病态的内心。
莫斯提马点了点头,快步向前抱起菲娅梅塔离开街道。
菲娅梅塔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床边,身前是一副熟悉的身躯,抬头望去,是莫斯提马略带戏虐的表情。
心率逐渐升高,呼吸逐渐加快,菲娅梅塔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恐惧万分。
莫斯提马张嘴细语:“抱我。”
“啊?”菲娅梅塔顿时疑惑万分,身体仍不自主地抖动。
“抱我。”
“哦哦哦,好好……”
菲娅梅塔努力抑制心中的恐惧,颤抖身子微微前倾,双臂荡在空中缓缓靠近莫斯提马的肩膀,纤细手指不情愿地张开拂过莫斯提马的脖颈,直到两臂轻触,菲娅梅塔微微闭上双眼,恐惧下一秒自己就被开膛破腹。
前身并没有紧贴,这让莫斯提马感到困惑,她低头凝视挂在自己身上浑身发颤的红色小鸟,心中满是不解,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莫斯提马的眼神逐渐犀利,冰冷的目光欲要刺穿这只不愿依人的小鸟,毕竟尸体只会顺从。
见莫斯提马无动于衷,菲娅梅塔怯生生地睁开眼睛,抬头望向那张令她恐惧的面容,小声问道:“可以了吗……”
“我们是朋友吗?”莫斯提马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是……是啊……”
“那你为什么,要惧怕我?”
“啊?”菲娅梅塔惊愕之余,满是胆怯,她猜测,不,是断定!如果用词不当可能直接一命呜呼,“没有啊,我为什么要怕你,哈哈。”
“骗子。”
“没,没有哦。”
莫斯提马撒开菲娅梅塔的手臂,左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到在床,右手轻抚她的面庞,柔声说道:“究竟是幼稚呢,我又不会真的杀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菲娅梅塔见莫斯提马的脸颊逐渐靠近,那细微的呼吸消散了她内心的恐惧转而化为点点兴奋。
莫斯提马低声耳语,“放心吧,我只会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待菲娅梅塔缓过神来,莫斯提马坏笑一声消失不见,顿时她只觉得下体湿润,伸手摸去,拉出一根蓝色的头发,她红着脸大喊:“莫斯提马,你个*拉特兰粗口*。”


故事在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审判官慌忙敲桌,害怕听到什么不雅的事情,毕竟这是全网直播,要照顾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
“停停停!你这段思维混乱的论述到底是为了讲述什么?毫无逻辑!”
我两手一摊,显得十分坦然,“你期待一位疯子可以讲述何种逻辑清晰的故事?况且,现实的发生往往更无逻辑可言,我亲爱的法官先生。”
“那你继续吧。”

行走荒漠上,她的心开始下沉,这孤寂凄凉渺无人烟的漫漫荒原,让她感到阵阵压抑,她谈坐在地上喘着气,不知为何,她竟感到恐惧,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感,夕阳落下,那黑洞洞的天空,似张开的大嘴向她扑来,想要一口将她吞噬殆尽。
她趴在地上,将脸埋进沙中,向我苦苦哀求:“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去了,我不想……”
我翻动她的身子,让她脸颊朝天,“你曾经,可不是这样的。”
“曾经?”她幽蓝色的眼睛如天上的繁星闪烁点点亮光,“对啊,曾经,我被他们遗弃,可没有一个人来帮我吧,现在,依然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放声大笑,笑声一点点撕破了她一直以来的虚伪面纱,她开始流泪,开始哭泣。
曾经那个笑容永在的莫斯提马,终于放下面具,拥抱自我。
她哭了很久,哭声响遍整片荒原。
月光如水洒落大地,点点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袖,润湿了她的脸颊,哭声渐渐的,她沐浴着月光睡着了。
醒来便是早上,她靠着墙面,朦胧睁开眼睛,看着来回穿梭的龙门市民轻掐面庞,很疼。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好气的说:“我把你拖过来了,你睡得可真死。”
“啊~谢谢啦。”

看到莫斯提马前来,她忧郁的面容多了几分光彩,热情地招呼莫斯提马坐下,自己从老旧的橱柜中拿出茶包泡茶。
莫斯提马环视破旧的房间,心中泛起一阵寒酸,关切道:“小乐啊,你说你在龙门混了这么久怎么不换了地方住啊?”
“额……没钱呗,”能天使强颜欢笑,转移话题,“话说,莫斯提马,你来干什么?想我啦~?”
莫斯提马感觉到能天使内心的悲苦,便放弃了追问,顺着能天使的新话题开始闲聊:“那当然,你这么可爱,怎么能不想呢?我还听说你去打仗了,没伤到吧?”
“嗯~其实还好,没受大伤,只是不能跑快递了。”
能天使掀开自己的上衣,在她本该是光洁柔软的腹部,多了一大块黑色的结晶。
莫斯提马睁大双眼忽然站起,“你……”
“我被击中了,很可惜没躲开子弹,这伤口虽然不会影响生活,但,过分用力便会全身麻木,倒地不起,所以,呵,我就丢工作啦!哈哈!”
能天使发出孩童般稚嫩的欢愉,似乎这些苦难从未发生。
莫斯提马满是惆怅,想要说些关切的话语,却又难以开口,“你……为什么要去打仗呢?”
“呵哈哈,难到不是为了工作吗?况且德克萨斯也会前去。”
“那她呢?她也受伤了?”
“嗯~没有哦。”
莫斯提马愤怒地直拍桌子,“你不会做傻事了吧!”
能天使嘴角上扬仰天长啸:“是啊,是啊。”
“你……唉。”
能天使顿时不悦,直勾勾地怒视莫斯提马,语言尖锐而犀利:“我告诉你,你别跟我装好人!我能感受到你的情感!你到我这来难道不是为了处理你内心的苦闷吗?呵,我为什么会有受虐的怪癖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忘啦~”
“啊,所以说,你感觉不到痛苦,这不是,挺好的吗?”
莫斯提马望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是自己自私丑陋的倒影,她回忆从前,那段自己成为堕天使而折磨能天使的日子(OOC片段,这段不能写出来,不然过不了审,而且不符合道德,如果有想看的我会另找时间写一篇详细的,但前提是这篇的点赞量破百),自己为了寻找欢乐,对年幼的能天使实施的变态手段,自己至今仍记忆犹新。谁叫她,很可爱呢?
能天使伸出手掌,放在莫斯提马的手心上,莫斯提马没有领会她的意图,能天使见状稍皱眉头另一只手拉过莫斯提马的手指,掐住自己的手背,顿时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能天使的身上传到莫斯提马的身上,只见能天使的脸颊瞬间红晕,表情淫乱。
愉悦之余,莫斯提马满是震惊,连忙询问:“为什么这么敏感了?”
“啊,啊~哈,哈,我不知道,可能是受伤的原因。”
能天使背靠椅子,连连喘气,平息后,她撩开衣袖,手臂上是道道划痕。
莫斯提马心情复杂,轻咬嘴唇,“你……很舒服?”
“对,拜你所赐,也拜这个混沌的世界,战争让我看清了人性的面貌,呵,我现在,仅是享乐主义者了,对生活,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我……”莫斯提马本想安慰能天使,却发现这安慰的背后,仅是自己对能天使无尽的控制欲在行善。
也是呢,如果没有自己,可能能天使也不会自残,但,她也不会活着离开战场,毕竟那伤口,平常人绝对会直接疼死。
接下来,就没有对话了,两人面面相觑,呆呆望着对方,一句话也没有话,也没有话要说。
莫斯提马救不了能天使,仅凭自己在战争中失败的外交,也足以使自己丢掉工作并被关进大牢;能天使也救不了莫斯提马,她恨莫斯提马,却又因为依赖性难以与其割舍,加上自己半死不活的生活境况,自己实在无能为力。
能天使的眼睛一闭一睁,便躺在床上了,她知道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因为像这样一个仅靠庸俗来排解困闷的堕天使,只要跟自己呆在一起,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到了晚上都会莫名其妙的躺在床上做一些俗事。
能天使看淡了,她不想反抗,如果做这些事情可以让自己短暂远离生活的窘困,她愿意与莫斯提马永远做下去,直至死去。
“请掐紧我的脖子。”
能天使露出可爱的淫笑,莫斯提马趴在她的身上注视她的面容傻笑。
“呼呼,小乐,今晚这么直接啊,以前不是都要反抗一下嘛。”
“现在还有反抗的必要吗?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莫斯提马忽然感到不安,但,能天使都同意了,应该不会出事吧,只要自己不要用力过猛……
(以下情节,请勿模仿)
可是,又有谁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呢?
手指轻轻握住能天使细柔滑嫩的脖颈,渐渐用力,窒息感化为爽感从手指传遍身体各个器官,不久淫声阵阵如没有结束符的乐章,在这阴暗的房间里尽情奏响,继续用力,酥爽感如流水流淌每一处肌肤,最后从大腿流下,湿润了裤脚。
能天使渐渐翻了白眼,声音消逝,只有笑容仍挂在嘴边。
莫斯提马躺倒在她的身旁,她浑身乏力,抱着能天使仍有余温的臂膀睡着了。

醒来后,莫斯提马轻轻摇晃能天使想要唤醒这位她心中的天使,但怎么都叫不醒。
可能是她累了吧,莫斯提马这样安慰自己,走向浴室凝视镜子目光呆滞。
镜子上,照应着一副杀人犯的面孔。
“哦,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哈哈,哈哈,哈。”
天旋地转,莫斯提马坐在能天使的墓旁,忽然觉得天旋地转。
为什么会这样?
究竟是自己的错,还是自己的错?
她无法理解。
因为这是能天使的第一次死亡。
法官们面面相觑,莫斯提马的长篇大论对他们来说,仅有最后几句尚为有用之言,没人在意莫斯提马的为何疯狂以及疯狂所带来的危害;而陪审团却被她口中的不明所以的故事吊足了胃口。
审判长沉默片刻回应道:“那按你的说法,是蕾缪乐自杀?你仅是协助杀人?我们虽然对于萨科塔种族了解的并不全面,但共感的确是你们种族特有的能力,如此说来,你也不必判死刑。”
“不法官,蕾缪乐是我亲手杀害,没有所谓的协助杀人,她必须死,而且必须死在我的手中。”
这话语再次是全场陷入寂静,审判长已经不想再理会这疯子的言语,举锤打算结束判决,可坐在陪审团位上的博士感到一丝异样,这并不是往日的莫斯提马,并且这叙述中更不应该同时出现“我”和“莫斯提马”两种称呼。
博士举手示意,审判长点头同意,博士站起询问道:“什么叫,第一次死亡?”


封

(图侵必删)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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