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子劝退】不要过早地玩哲学游戏(直播录音版)

要点:
和他人沟通时,如果不知道他们的概念/环节是如何发生的,不知道其在哲学上的历史、主导型的符号学机制,就不要多说话或用无知摆烂对方,应该多学习,弄清它们的错误犯和内在的否定在哪里,扬弃它们的答案。重点在于不要瞎凑热闹;要提升自己的理论和思想能力,不要光发老哥的视频,这可能很困难,但是必须要做的事。学习,学习,学习。
黑格尔哲学25岁后才能进来(躺枪),小朋友生理上不具备这种能力,因为小朋友前额叶发育不完备,无法组织独立的脑区监控整体,因此辩证法的返身自视基本是不可能,而在生活上也不懂什么叫资产阶级立宪,跳阶次容易导致小朋友与其父母的悲剧——老哥以过来人的身份说到。
要注意,同一个东西有很多个面向:道德背后的产业链、各种意识形态、性关系、老人生命力的弥补,先验纯化。应该变成多层面的社会人,在错杂的关系中架构自己的体系,把自己定位其中:一面意识到自己是这个结构的建立者,同时意识要这个结构是注定失真的,这是现代人的生存。
你是现代人吗?这个问题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把很多东西当做理所应当的:道德、法律、政治、伦理、性享乐、内在情感、对理论体系的膜拜、喜恶、万事万物的分类、情绪状态的分类——我们要撤回到原初主体性,回到世界之夜,进入精神上否定一切的状态,孤岛求生。
我们应该从无到有自己建构起规则,为一切设立秩序,并说服身边的人和远点的人,现实地证明自己的唯一方法是比别人更了解这个世界的结构、秩序,你比别人更知道每一个结构每一个秩序每一个环节是如何被建构的。
必须成为它,才能超越它。进入任意社会我们应该学习语言,建构社会关系,在陌生的环境中不会蜷缩起来。
小朋友不懂这些,但256岁进入社会关系的人懂——立你的法度、立你的尺度、立你的边界,立下你自己的此在——我在这,I am here,这里被我命名了,以我的名义,我就是这个人。你不再是某个不明确的东西了,你的认识论焦点所聚焦的是你的意识,这就是你的意志,你的兴趣,你的利益——你们得这样做了,得成为大人了,你除了倚你的手和脚,倚你的视线以外,没有东西可以依赖了。这个时候你的耳朵要闭上,不要去听什么东西,你要靠你自己来构造了。你听我说的这些东西,它最后会失败,可失败汇聚而成的不确定性正是内在的否定性。你们内在的否定性太匮乏,你们都否定性都是外在的任性,自我怜悯、自我溺爱、自我放纵,你们有外在的否定性,毫无内在的否定性。
内在的否定性,首先在于对秩序的模仿,你要架构你自己的秩序,你会发现你思想的很多模型和这个秩序,国家或民族,你所处的共同体的主导性秩序非常类似,你会发现有这种折射关系/镜像关系,然后你要反思,到底是什么引导着镜像关系的发生,你要自己去做,你会发现自己身上的调和性:懦弱、迂回、盲目性和否认,你有各式各样的弱点,但你要承认它们,你要嘚住你的话语、你要嘚住你的意识、嘚住你的观点、嘚住你的精神,逮住它、抓住它、反思到它,这都是劳动的过程,繁重的劳动过程,这个东西靠和人交流是做得到的,但更重要的是要你自己。
一个人类要有独处的时间,要有阅读思考的时间,我希望你们过程中可以学一门法哲学,然后再学一门宪法学,然后再学一门行政学。这个路径:法哲学——宪法学——行政学这条路径希望你们能走一遍。很简单,你只要把中国的二手宪法学教科书买了去看就行,领会各家立法精神之后再回过头。回过来,你会看到它们的源头都是哲学,这时候你就知道哲学是个什么东西了,what is 哲学,你明白吗?它是一个在野性(?)的自我认识,它无非就是没法真正地成为法律的宪法学,没发成为法律的行政学,没法成为世界的本体论的哲学,没有成为世界的真正的本体论秩序的哲学,它是个替代性的东西,它是个候补性的东西,它有没有野心我不知道,它要不要取代我也不明白,你们要在这个过程中感到这种平行关系,我不知道它是个对立的平行还是个附随的顺随的平行,我不知道,我不在乎,我们急需这种人口,越多越好,这是国家的现代化,这是民族的现代化,这是人类的现代化,这甚至不是身为人的使命,这是你活在世界上,这样你和世界不一样,或者说你才能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才能作为世界的目的之一,你才在完成世界在你这个环节所派遣的一些任务……
如果你进行了这样的工作,你会发现绝大部分的科学家、文人、政客、商人、你的敌人或者其他人,他们基本上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
做过这项工作与没做过这项工作的人类,在智性上有实质性的差别,那么这个差别存在于何处?比处男与非处男的差别还要大,你明白吗?这个差别是,You understand we hope you refer it as a very definite(机翻:您了解我们希望您将其称为非常明确的),它是一个决定性的差别,Difference of human being。
我并没有宣扬精英主义,劳苦大众也可以成为这种人。而且劳苦大众在他的日常生活中,由于他频繁的面对世界的窘迫,世界的敌意和恶意,他更容易成为这种人,他比小布尔乔亚更容易成为这种人;大布尔乔亚,由于他们垄断知识和权力,他们有的是不需要成为这种人——他们只需依赖资本主义框架,有的则是没有能力成为这种人。劳苦大众是,即便成为这种人,也没法获得其他的资源,从他的困境当中摆脱出来,很快地被扼杀掉了。在这个意义上讲,只有一些脑力无产者,他们没有被小布尔乔亚的生活方式所俘获,又稍有余力,才能够支撑起这种学习,才可能成为这种人,为新的世界运行模式运行的秩序的提供方案。
我没有说一定要让你去冒险,让你去搞激进的活动,你至少要在心智上,要在学习思想的努力上成为这种人……我不得不成为这种人,我不是说我自己愿意成为这种人,而是说我不得不成为这种人,这是个使命。你不成为这种人,你在辜负很多人,你知道吗?你在抛弃很多人,很多希望。
这是个使命。但是,再强调一遍,一定要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是个孩子,你先要为这个使命做准备,你要有个聪明的头脑,要学习那些较为简易的知识。这个是一个让你飞上天的使命,但是你先请你去学折纸飞机,研究飞行的原理;学着去锻炼手臂的肌肉,到时候可能有个翅膀要你去扇动;或者是学习培养你的念力,到时候可能是通过魔法让你飞起来。无论如何,你需要去为你的将来的使命做准备,而不是操之过急——先去锻炼身体,培养情操,提高在社会中分配到的学习资源的份额,为你的父母,为你的亲人,亲近的人的老年未来先做好准备。
这些东西都做好了之后你才有资格。所以我说,理论家是很贵的。撤离的时候,炮火轰下来,就是那上千个兵,都要护着这几号理论家,那几千个兵为此献出生命都有可能。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更高贵,只是因为他们更贵,你知道吗?不是因为他们更高贵,是因为历史的代价更沉重,这个历史的代价不意味着,他在人格上比那些战士或劳动者生产者高贵,而是同样地,他承担他的使命。你以为他愿意吗?他不愿意从中得好处或者其他,这只是个不得不接受的使命。
受教育阶层当中的觉醒者,这些知识份子和非知识分子,实际上都是知识性的、探索的棋子;是共同体,在智识和整个社群制度的未来决策和构造方式上的一个棋子。他们也是棋子,高级祭品,懂吗,高级祭品也是祭品啊,实事求是讲。但是,得有这些人,你们愿不愿意成这种人,我不在乎的,因为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你所处的那个生存环境,你的家庭环境,你自己面临的生存抉择,和这个过程中你自己付出的努力,所有这些因素的汇总,会推动着你,让你不得不成为理论家。这不是说你想成为就成为的,这跟你的意志甚至没有关系,当真相向你显露,向你阐明它自身的时候,你无法拒绝。因为那是你自己,这个自己比你更真实,这个内在自我比你这个表面上,说这说那玩这玩那的自我更真实得多。
好了,我就讲到这边啊我,我不认为这是布道性质,这有什么道啊?这个道到底是个什么道,我也没讲清楚呢,明白吧,因为我没有说任何的到岸。明白吧,因为我没有说任何的道,我要布的道的就是我们每个人都要去探索这个道。每个人,我指的是我们每个人,我们作为理论家的每个人,不包括那些不愿意成为或者不能成为,或者不信(幸?)没有办法成为,未能成为理论家的那些人。
要思考清楚,你必须考虑。它的难度呢,基本上就是黑格尔的标配难度,也就是说,严格把握黑格尔的体系是它的标配。所以,不是所有领袖都是理论家,我们要说的啊,有的领袖不是理论家。S和M,严格意义上讲,他们都不是理论家。他们都是行动者,更多的是统帅、领袖、统帅性的人物。他们不是传统意义上arx is theory radiation they are not。高阶的教育体系,不在于它的体系繁杂,而是它的解放性,那种整体置换性的,那种在野性与意识,你知道吗?这东西很贵的大哥,几百万人口里面出一个。这对于小型民族国家里面,他都不会有这种人,或者就算有这种人,这种人就可能就当个疯子,像个野狗一样死在路边,他没有办法获得他应有的份额,他没办法在社会当中获得他的位置,他不会有位置,了解吗?其实这条路是贯穿下来的,而且他出现在什么次级里面,其实也是很重要的。那些维也维也纳奥地利的马克斯主义学派理论家,他们的位置出错了,他们处在大资阵营里边,虽然他宣称自己是是理论家,但是等着社民党上台,当部长的那种人,这没有用,他们只能给列宁提供某种线索。
能听到这的人,主要是脑力无产者或小资人阶级,好歹能听得懂的,得是脑力无产者。脑力无产者得通过脑力活动来养活自己,如果靠的是纯体力,那你就要摆脱这个状态,因为脑力较之体力消耗更大,而且过量过度的重复性体力劳动会使人变笨。所以我强调,你们要严肃看待这个问题,包括我也要严肃看待这个问题。你们获得这种能力之后,如果跟老板聊天——我不是说你一定要做仆从性的依附,而是说你要看透他们;我也不是说你要玩弄他们,或者以某种轨迹渗透、策反他们,无论是什么,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们在和他们打交道的时候要有独立的思考与判断,以及怎样把握整个事态:对于事态的叙述之间和层级之间的关联。
所以最后我要告诉你,哲学是一个人生姿态,但是辩证唯物主义是另一种人生姿态,它比哲学还要多,你知道吗?它比哲学还要多,我说哲学是某种在野性,也可能是很逍遥的,非常自在悠闲的,他必须是既得利益阶层,那如果他是那样一种在野性,那我就不能说了,Can't talk about how do you can imagine,你需要去思考。孩子,我再强调一遍,孩童先去确保自己的学习,这是你的使命,这是你的责任,这是你的义务,你不去做是背叛,你不去做是耻辱,你不去做是罪恶,这条路,作为理论家应该怎么走这条路,我说得很明白很清楚了,孩子,你不要再停留在我这里,这里是专门为25岁以上,心智已经成熟的人做的一个引导。幼小的小孩请你——就算不是你的本意,请你去按照我对你的要求,先去获得学习资源的份额,先去争取这些份额,争取物质资料消费品的份额,先去争取你周围人的认同和容许,先为自己的存在获得空间,这个努力也很重要,这是前置性的努力啊,这就是Lv1。Lv1没学你要如何学Lv2 Lv3,这可以说是Lv8 Lv9的技能。甚至你可以说,这是我的命令,随便怎么理解其实跟我没关系。你最后会发现实际上这是你自己应该走的路,不是我的命令,也不是我前面给你套了那么多什么耻辱啊什么罪恶啊这些要求……你会走歪路的,你在正确的道路上走歪路你不觉得很悲伤吗?你明白吧,你相当于在正确的道路上,别人在往前走,你在原地不走,这是很悲伤很可悲的事情,很有可能你走着走着就把这条路本身给否定掉了,那就得不偿失呀,相当于我代表了这个负面的形象。
靠我一个脑子肯定是不够的,要众策众力。我不认为你们是种子啊,你们里面到底有没有一些合格的我不知道,你们的否定性不是靠我支撑的,是靠你自己去支撑的,永远要把我撇开,我是一个和你们毫无关系的人。你一定要把我当成是和你们毫无关系的人,做不到这一点,也意味着你并没有起步,你根本没有开始,你还在原地踏步。你所作所为,一切是为你自己和你周围的人做,在做考虑,在做设想,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明白吗?我再强调一遍,这不是去中心化,我是要求你们自己把自己中心化,先要有这个姿态,你懂吗?这个姿态要有,对于总体性的这种追求,你先要有。
哪个工作人员在敲门呢,或者哪个老板哪个人事,都要知道,他们是在哪个层级的哪个位置上,他们背后是哪套机制哪个秩序在运动,这个机制,这个秩序是怎么构造出来的,你通通要理解,你不理解一个东西,你没有资格来讨论整个的制度环境,明白吗?理论家要有这个能力才行。要有这个能力,才有这个资格。我只要求你对公共性的架构,那些经济政治的、社交的、文化的把握,我还没要求你对内在精神的架构,那个是更难的,就更少人可以做到了。你先对外观察,把这些架构起来,而且你可以自己去建立这个架构,可以去设想它的架构,每一环节架构发生的必然性。我还没有讲法制学,但是你先要自己去,要有这种冲动,有这种欲望去做这件事情,要开始懂得聚焦现实,然后让那个活生生的力量涌现出来,把握它,把它体系化。
你们这弹幕发个什么感叹号,什么表情?你见过克格勃培养特务的时候,下面人在说荤段子?怎么可能嘛,就是没有这种调笑的余地,没有这种戏谑玩儿的余地的,不应当有,至少不应当有。我不是说不能有,你有了我就给你禁言啊,你可以有,有了就禁言,我要通过这个姿态告诉你这些东西,他有另外的地方,他不会在这个地方。可以有,但有的方式是你要进去如鱼得水了之后,你才能够徜徉于其中,你可以调笑统治者他的哪个是什么,调笑哪个思想流派他的什么是什么,调笑哪个学者他的什么是什么,那个时候可以开玩笑了,你现在开的是什么玩笑,你现在玩儿的是什么把戏,都是外在的,无关紧要的,无关的东西,要停止这些东西,不能停留在这个东西,就像我们练习吹一个乐器,那个气流切他,这个切面会出现嘶嘶的杂音,你吹乐器是要把这个乐器吹响的,而不是听那个杂音,觉得那个杂音好玩儿,一天到晚就吹那个杂音儿,你是要把这个真正的主的那个音调给他吹,想吹出来的,要让他这个管腔整个的共鸣起来,这是有差别的,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你要是把这个乐器吹响的,而不是听铜管没有完全磨光滑产生的杂音。
听我讲,我根本不会在乎这些王八蛋,他死就死了,就被筛汰掉了,由于你们基数太少了,你们才三百号人,这些走神的,犯小错误的,如果我不把他揪回来,变成两百号人。两百号人里面有些蠢货笨蛋,而且往往是头脑比较活络的人会搞这些有的没的,并不意味着他真的投入到其中之后他不行,所以我要长篇大论地给你们讲这一通啊,为什么,明白吗,就你*三百号人了。我要讲得很清楚的啊,你留下来就能留,不能留就不留。我也耽误你们很多时间,当然这要耽误你们很多时间,然后你们要取舍,什么时候听,什么时候不听,什么时候自己去思考,最后其实不用听我讲的,最后你自己去思考,这个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你如果觉得读黑格尔太累,那你去读齐泽克,请你读英文版的,直接去解里面的辩证法方程,就是辩证法的一些举证和那些跳跃的环节。自己去啊,这个活动是自己做的啊,这个游戏是自己玩儿的啊,没有别人替你玩儿的。你看我一句话我能讲半天,我一句话我能讲20分钟。因为我会不停的切,我会不停的在生存论什么辩证法里面切,还有唯物主义……你就有快速阅读能力了,你读什么法制,读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就会很快,非常快,因为体操的标准动作你都练会了,无非是把它们排列组合而已。但是你要想,他为什么要这样排列组合,不那样排列组合,这个能力就起来了,就有了。
我发现我太能扯了,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噪音制造者,是个垃圾制造者,嗯。好了,你自己看书吧,自己去学啊,自己学。我急切地要求你们,自己弄一本宪法学,自己弄一本行政学,随便搞,随便谁的都可以,二流学者三流学者,买那种二手的最便宜的,然后逻辑学就是它本体论,黑格尔有它的法哲学,你弄这一个序列出来。三公坐而论道,论的是什么?说穿了就是这一通啦,三公坐而论道论的就是这种道了,古人所说的道就是这个道,明白吗?它是一串串下来的。
我不是说要把这个精英化,这个不是精英化的。你要说精英化,我会在B站直播教这个东西吗,我他*不是一个人收2万块钱一对一去定点教了。在B站直播可以赚更多钱,是没错,是可以赚的。另一方面,显然不是一个精英主义的事情,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只不过按照绝对人口比例,它还是少的,但是万分之一和千分之一就是绝对不一样的。万分之一,一个人就是垄断话语权,千分之一,十个人就可以干得过他,十个人就代表不同的思路,不同的可能性,对于整个民族,对整个国家是负责任的一个姿态。我不是说这些人可以掌权啊,这些人可以发声,兄弟。这些人可以在互联网上产生声音、产生观点,他们可以说话可以发声,并且可以合法地发声,并且可以知道哪些话可以说,哪些话不能说,能够呈现一个意见——不是说他们最终要决策,我没有任何能力能够支持什么,我毫无能力,现实也没有这个能力,整个国家民族没有能力去支撑、支付这种代价。但是我们需要有成熟的头脑去发声,需要有成熟的个体,用成熟的思想,武装的成熟的头脑去观看一个有些地方不那么成熟的现实,去提供建议。这个建议不是像某个当权派或者某些领导人,或者某个什么力量,而是普遍地向所有人呈现的建议与思考,向整个共同体呈现这样的思考向整个共同去呈现。啊,那就讲到这边啊,讲到这里。
——我们没有宗派主义啊,我们不搞宗派主义,理论家应该是超宗派。列宁在写《怎么办》的时候,他也没有说:“哎我,列宁主义分子,社民党,多数派,要怎么办。”他没有这样说吧,他是说全人类该怎么办,所有要往正确的现实历史运行的方向那样去走的人,应该怎么办——那个正确是你说的正确,那你就这么样没得玩儿对不对,我头脑里面一直会幻想一些抬杠的人啊,那咱们没话说。你站的那种普遍性,在我看来都是外部的普遍性,我这普遍是内在的,或者说是实在的、具体的普遍性。好,就讲到这边啊。
讲到这里,自己去想啊,我呢,我就——大学教授不会跟你讲这种话的,因为这都要承担政治风险,你以为不承担政治风险吗?就民间的智库化哎,底层人物的自我智库化哎,你以为不承担政治风险的吗?想要垄断这种思考能力,不希望民间出现这种思考能力、发生能力……不是被什么铁拳干掉,是被别人诽谤,被别人歪曲扭曲,因为你可能动到……无论如何嘛,你明白吗?我们只能说,我们做的事情不愧对我们自己的想法,不愧对我们自己所承担的使命。这个使命,智性探索的使命,特别是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去思考哲学,思考本体论,思考整个国家的运行机制,它有它的合法性,因为我们是国家的主人,对不对?我们对于自己家里面的体系的理解和认识,它是我们这个认同的一个显现,我们认同它,我们才会这样去思考它、想改善它,明白吗?我们还相信我们有合法发声的一个资格、一个渠道。但我不是说,你们到时候想出来了,有自己的体系和架构了,就去做宣传鼓捣的鼓吹者,不是这个意思……我希望你们更负责任地面对自己的生活,更负责任地面对自己的理想和事业——
好了,就讲到这里啊、你们有些是大学生,有些是工作的和怎么样的,这个使命是独一无二的、其他地方没有的,有点类宗教性的使命;这是智性探索的使命,哲学家的使命,是哲学家对于共同体的义务。所以,我们甚至可以说,马克思使得这个义务传播开来,在那之前只是受教育阶层所独有,资产阶级所独有,或者说上面的封建贵族所垄断的,从来没有说穷人啊,普罗大众可以有这样的能力,这样的机会去探索发展这种事业。It is hard, its quite hard……为什么我一直做这个动作,因为我那个背脊痉挛……你们不要把这件事情看成一件小事,也不要把它看成一个特别大的事、你可以幻想去徜徉于其中的一个特别大的事儿,这不是什么事不事的……不用多说了,我的话叨b叨翻过来反过去的应该也已经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做到底什么情况都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很多人就不愿意去承担这个繁重的,分析的劳动以及建构体系的综合的劳动,他就去盲从于某种意识形态、盲从于某种躁动、盲从于某种盲流,去挥舞这些意识形态哲学的旗帜或者什么的。我没什么好说的,所以我不喜欢给别人列书单,懂吗?就是……如果我列书单列都是最难的,相对比较难的,我也不喜欢跟你讲什么简单的东西,我简单东西一讲就会讲得复杂,因为复杂才是主旋律;简单性,其实是更复杂的复杂,没有什么简单性,简单性归根结底是二阶复杂性……这个很烦的,我小时候经常做一个梦梦到……某种使命……不说了,这个相当于是一个病哦,(激昂)哲学是一种病!哲学是一种疾病,纷乱的思绪……一个无限的任务表,它是一个无限的任务表,一切都要去理解,你必须了解一切,你必须明白,你不得不去理解,它是一种无法拒绝的……
后面你进来了,成为这种人,然后怎么做那事啊,不轮到由我支配你,我没有资格支配,不能让我来支配。到时候就是正确的道理,正确的方向引导我们所有人,而不是说我作为一个什么老人就可以支配你们这些新人或者我作为一个很有资历的一个前辈,没有什么支配关系……这个活动是传统,是列宁主义的理论家的传统的生存样态,挺苦大仇深的,非常苦大仇深,挺不容易的啊,非常不容易,挺繁重的,非常繁重;就是挺变态的,我们经常会以这种研究黑格尔辩证法为乐趣,下盲棋为乐趣;我们知道自己是像鬼一样的,我们很明确的,但是不这样做,我们怎么有足够的这个话语,我们怎么有足够的概念,怎么有足够的知识和真理来对抗……不然就是不设防的。
所以我不承认,看了一些什么马选毛选列选的那些人就认为自己可以只代表辩证唯物主义,我不认为,因为他们在思想上哲学上的这个路径上不设防的,老家要被抄掉了头脑还很不清楚。所以我不是很赞同,一天到晚搞那什么工厂情况啊介绍啊,或者一天到晚搞个什么当时的历史啊,小短片放点歌曲。我不赞成这些活动完全就足够了,我认为这完全完全不足够,而且相对幼稚……你也不能抱着马克思主义的范式啊,后面对马克思进行否定的那些人,统统用的黑格尔的范式重新改造马克思,你难道可以忽视一整个后面的西方马克思传统吗?就算是苏东马克思传统里面也有黑格尔辩证法的非常强大的同志,你不能忽视这个东西,你忽视的东西意味着你无视现实的挑战、无视你的敌人……还是在玩儿,装纯洁小宝宝,懂吧,不是一个战斗性的姿态,不是真正的就在这的、暴露于现实的。理论上不设防,意味着它现实上也没有暴露:理论上不设防、理论无建树的人,其实在现实当中,他同样也没有建树,屁用没有,就cosplay,没有用的。你没有话语权,你怎么可能有现实存在的机会?你怎么可能有实存的机会、铺设的机会,不可能的。他只是空喊一些口号,最后堕向那种工团主义,就觉得那是万能药方,神经病我靠,那是万能药方?搞笑。列宁早就说了,那不是万能药方,没有用的,那会导致自发的小资产阶级化,它导致自发的一种投机主义,他会妥协,会投降的。
You can play this game easily, you have to make it tough. Is really difficult.(你纵使可以轻松地玩这个游戏,可你必须让它变得艰难)这个游戏是极难的,比你什么老头环难一百倍了一万倍了。我们要思考清楚这些东西,要达成某种共识,但不是在我这里,不可能是在公共公开的互联网平台上达成这种共识。当你在公开互联网平台上说话的时候,你要注意尺度,你也应当能够把握尺度,你应当有这种能力,你必须这样做,能够做到这一点。这里没有什么媚俗性可言,我要媚俗……听我跟你讲的这个东西媚俗啊,神经病。我要把这些99.9%的键政,键政的就是网左的啊,全都排除掉,他们都不是自己人。。。我要,媚俗我他*这样媚俗,神经病。我是希望真的有点种子出来,没有种子就全是臭棋篓子,你知道吗?垃圾是没有用的。就指望着哪里什么,搞个联欢吃顿饭,认识个女朋友,全他*的这种人,没用的。
好吧,但我不是说就是鼓励你们线下串联,线下串联没用的,他们都不知道现代国家的治理体系应当是如何的,现代的所有的权利网络现实网络,它的架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所有这些东西;哲学、科学、这些体系如何发生的,没有思考。我们就是说,这些智性体系、思考相当于调查,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连批判都没有资格批判,这个是非常非常死硬的标准,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不说理论权威啊,或者说能够出来正儿八经地说话的这部分人还很少,现在主要的还在学界,或者说主要的应该还是在体制内,这一部分真的聪明人,有能力去发声,有能力去反思,有能力去体系化地去建构观察的视角的人,主要的应该还是在体制内,不可能像我这样的,我是个废物残次品,明白吗?
我是个废物残次品,我现在就跑过来告诉你们,如何不成为一个废物残次品。我也不是说一定要让你们进入体制内——人民有他的思考哲学的权利,人民有观察整个状况、架构的权利,是有的。没有人剥夺,你懂吧?没有人不让你看黑格尔,没人不让你看马克思,没有人不让你看萨特,马尔库塞,没有人不让你看那些苏东的政治教科书,批判他们也好,或者说理解他们的意识形态功能,没有人阻止你做这些事情。你做的好,你做的好,你还有可能会——不,基本上不太可能做好,但至少你能够更理性地,更妥帖地去观察现实。我希望你们,不要把这两个对立的:哲学和现实,不是,远远不是。你自己的无能,自己的自卑,让你说出一些绝对的话说,哎他,未明子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什么学究式的人物。我笑一笑,我真的笑一笑,我看你们能够cosplay到什么时候,能够玩儿这个假把戏玩儿到什么时候还要玩儿,好吧。你们小孩儿,就是喜欢搞一个主流的、政治正确的制高点的一些符号,装点自己可耻的生活,我们这个真的理论内部,或者真的认同这个理想去实践的人,真的非常恶心厌恶这个东西。因为,这个世界上比妖魔更可怕的是你们这种伪装成师僧的这种妖魔……这还不是妖魔……就是——就是你们觉得这个是某种可以玩弄的东西,你们自己的生活还一无所事——当然我自己生活一无所成一无所事,我自己要承认的。我再讲一遍,要有严格性,你要准备好,是要能够和思想史人物对话的严格性;是要能够去诘问他们的严格性;是要能够去突破范式的严格性;是很强大的严格性,是非常强的严格性,不会是弱小的;也不是一个自我标榜的强大,而是现实证明的强大;你的话语是稀缺的,你的体系是精致的,你的创造力是无限的、是不会枯竭的;这是现实能够证明的强大,你的体系要比现实中绝大部分人所把握的体系要高阶次,你的任何随便一个花招在他们看来都是魔法,都是非常奇妙的,这得是现实证明的。
好吧,就讲到这里……先依葫芦画瓢,先把这个体系把握住再说……我非常精细的话……这黑格尔你根本读不懂啊,你们多少人,就算哲学系的,多少人把黑格尔这本书他*当狗屎扔掉,根本不会看,了解吗,这都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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