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第21章
克里格死亡军团 第14坦克团
09:20
在Scheer的指挥下，第1装甲连分成3个分队，占据阵地的中部，然后装甲兵上尉朝周围看了看。第一波突击的装甲步兵排与第2装甲连已经开进防御阵地。在左侧建立起射击阵地。第5装甲连部署在右侧，负责提供侧翼打击火力。第4连被加强给第82攻城团的其余单位，为他们提供火力支援。
“第2步兵连，你们情况如何？”
“295人阵亡，64人受伤，剩余单位已经进入阵地。”
“收到。”
当纳垢的造物冲入战场时，这些野蛮的怪物浑身溃烂，裸露着他们令人作呕的烂肉和白骨，露出他们的尖牙和利爪，蹒跚着从地下的烂泥中与远处的毒雾之中现身，饥饿的他们渴望着品尝这些温暖而鲜美的血肉。随后那些阵亡多年的的尸体纷纷从他们的坟墓之中重新站起来。化为瘟疫丧尸向克里格人的防线扑去。
21台黎曼鲁斯坦克纷纷射击，然后装填手将炮弹推入炮膛。车长们接入鸟卜仪锁定各自的目标，紧接着21道火光闪过防御阵地，炮弹陆续冲出炮管，飞向被锁定的目标，击倒这些扭曲的怪物。但是这些尸体依然低吼着向死亡军团逼近，有些被打得残肢断臂，有的被击倒后再次站起来，还有的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不成人型。
在死亡军团的火力面前，即使是纳垢的信徒也难以抵御。丧尸群的进攻很快就在火力网下被彻底瓦解，腐烂的碎肉混杂在泥土中，此时毒绿色的浓雾再度升起，屏蔽住死亡军团的视野。即使是红外成像仪也难以穿透阵地前方的毒雾，灰绿色的雾气如同一面巨墙碾过无人区，向克里格人的防线压了过来。
Scheer低头看向鸟卜仪的屏幕，从中观察防线前方的情况。6个模糊的红色光点显示在距离装甲连2km外的位置上，并且正在缓慢靠近。于是Scheer拍了拍G-324的肩，让他做好射击的准备。
炮手轻轻的点头回应车长的命令，接着驾驶员换到车体激光炮的座位上，接通武器的充能装置。此时鸟卜仪中的信号已经靠近到1.8km，并且仍然在持续接近。Scheer将自己的眼睛贴在潜望镜上又一次向外观察，那些毒雾已经碾过无人区，抵近到克里格人的防线附近。伴随而来的还有地面的震动，似乎有某种相当沉重的东西正在雾中移动。
当第一个重拳魔冲出雾气时，无数重爆弹与自动炮弹轰击在它那扭曲畸形的装甲外壳，然而混沌的恶魔机械完全无视掉克里格人的重武器，顶着步兵连的交叉火力冲向他们的防线。动力拳套与岩浆切割器的亮光刺破了灰绿色的毒雾，在堑壕中掀起成片的碎肉与武器残骸。此时，另外4台恶魔机械也开始使用它们的武器犁过克里格步兵的战壕，将肉体与金属一并撕碎。
“全体射击。”Scheer在无线电中下达了射击指令。
战胜者加农炮与战斗加农炮喷涌出炮口焰，穿甲弹撕开重拳魔的护甲，炸断机械管线与肌肉。恶魔机械的喉咙中爆发出一阵尖啸，炮弹将它的右前肢完全撕了下来，乌黑的油状液体从断裂面喷出。从潜望镜中，Scheer看到那个重锤魔的眼睛从橘红变成血红色，紧接着恶魔机械的背部完全弓起，转向Alpha1-1的方向直冲而去。
蓝白色的激光束在重锤魔的胸甲上留下一道焦黑的伤痕，然而恶魔机械丝毫不受影响，咆哮着冲向死亡军团的装甲连队。跟在后方的锻造魔瞄准堑壕后方的奇美拉装甲车与步兵倾泻出上百发自动炮弹与等离子束，将整个连队轰击成一团团燃烧的残骸。
“378，倒车。23，迅速装填。”Scheer抓住舱壁上的把手避免自己被抛出座椅，虽然锻造魔的等离子炮无法击穿黎曼鲁斯坦克的正甲，但它仍然有可能在过载模式下破坏坦克的外部装备并让车组成员失能。“第1中队，瞄准那个受伤的目标射击。”他同时踩下通讯踏板。
等离子束的爆炸使得黎曼鲁斯坦克猛烈震动起来，所有电子屏幕都黑了下来，鸟卜仪的信号瞬间中断，车内照明与通讯系统也完全失效，Alpha1-1的车组顿时失去同外界的感知能力。
“378，动力装置情况报告。”
“发动机还可以用，正在全速倒车。”D-378回复，主战坦克的传动系统发出一连串尖锐的金属摩擦声，然后继续驱动坦克向后倒车。然而恶魔机械的移动速度更快，Scheer从仅剩的几个完好无损的潜望镜中望出去，重拳魔与黎曼鲁斯战胜者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到不足100m，而且还在继续缩短。
炮弹击碎其中一个恶魔机械的胸甲，并引发其中的恶魔熔炉的剧烈殉爆。但僚机的毁灭并没有阻挡住重拳魔的推进，激光与穿甲弹造成的损伤使得它陷入彻底的疯狂，不顾一切的冲向之前向它射击的战胜者坦克中队。十几名克里格步兵试图跳上它的后背用炸药包炸瘫恶魔机械，然而绝大多数人都失败了，变成一具具破碎的尸体。但一名士官最终成功的将一枚热熔炸弹塞入恶魔机械的排气管中，一道火光闪过，重锤魔的后背与那名士官一同化为熔解的焦黑碎屑。恶魔机械痛苦的瘫倒在地上，G-324抓住射击的机会，一炮命中重拳魔的头部，彻底摧毁整台恶魔机械。
被反装甲弹直接命中的重拳魔且炸裂开来，它的金属外壳并不能抵抗内部的爆炸，装甲板被冲击波顶飞十几米，而燃烧的躯体则骤停住，栽倒在泥泞中。
其余恶魔机械将注意力从堑壕转移到装甲连的方向。在主战坦克的密集炮击下，重拳魔与锻造魔的装甲不断崩裂瓦解，在重力的作用下垮塌。第3中队与位于第二道防线的3个步兵排用重武器猛攻那些攻入防线的混沌造物，正在向前推进的装甲载具与邪教徒被一个接一个粉碎。极少有人能够活着逃离那些爆炸燃烧的载具。而迎接幸存者的，是步兵排的火力覆盖。
“378，想办法恢复电子系统。”
“明白。”
当D-378低下头打开控制面板重新连接电子系统时，第1装甲连又对混沌的装甲部队进行2轮炮击，将它们压制在无人区中，Scheer再次透过潜望镜观察外部的战况，又有2台恶魔机械被穿甲弹击中起火燃烧，而死亡军团也有超过7台载具被摧毁。但黎曼鲁斯坦克的火力与装甲使得死亡军团在战斗中获得更多的主动权，第4台锻造魔被战胜者加农炮射穿腰部，断裂成两截陷入泥泞。但很快数发激光炮便击中那台黎曼鲁斯坦克，一团黑烟喷出坦克的车体，接着燃起火焰。同时Alpha1-3的标志也变为黑色。
电子屏幕再度亮起，密集的红色与绿色信号显示在屏幕之中，比起之前，那些红色的目标的数量增长了几倍。而第4装甲连的单位图标却仅剩下4个，第5连的坦克则已经全部损失。“电子系统恢复，上尉。”D-378报告。
“收到，所有Alpha单位注意，守住防线，把它们赶回去。”Scheer命令全连向前推进，对混沌的支援部队进行反冲击行动。“第2中队与第3中队从侧面袭击，全体自由射击。”
“收到。”
当装填手完成装填后，4台黎曼鲁斯坦克冲出射击阵地，拉开100m的间距向第一道战壕的位置推进。作为左翼攻击力量的第2中队全部开启测距系统，数据显示他们目前距离目标有700m的距离。
红外成像仪中的人员信号大致有70余个，装甲单位还有6台猎食者坦克还能运转。Scheer在作战系统中标记出射击的顺序，第1中队负责摧毁装甲单位，3-1负责压制步兵。
“324，瞄准那个最近的猎食者，一炮击毁它，然后清理重武器组。”装甲兵上尉的声音相当镇定，“Alpha2-1，你们情况如何？”
“与混沌星际战士交火，有2台恶魔引擎掩护它们。”无线电中的声音相当清晰，战胜者加农炮射击的尖啸在无线电的另一边响起，然后他继续说道，“我们的正甲中了一发导弹，激光炮受损。”
“明白。”Scheer放开通讯踏板，转过测距仪进行测距，现在第1装甲连距离目标只有1700m，于是他接通中队内的通讯频道，“所有单位注意，摧毁异端。”
主炮的轰鸣从车外响起，当黎曼鲁斯坦克前进的时候，前方的目标位置被地狱火弹烧成一片燃烧的地狱。一个士兵倒下了，喉咙里发出将死者的喘息声，另一个士兵则弯着被打断的双腿在地上尖叫。战场局势现在就是一团混乱，四面八方都传来激光炮与主战加农炮的开火声，邪教徒们在死亡军团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抛下武器逃向后方。混沌星际战士们则选择向逼近的装甲部队进行反击。战胜者加农炮爆发出火焰，那些在浓烟中的试图反击的浩劫小队便瞬间被高爆榴弹覆盖，化为一堆冒着黑烟的碎肉与残骸。
G-324不断转动战胜者的炮塔方向，用主炮与同轴机枪不断地朝敌人开火。重机枪弹打中一个携带火箭筒的步兵，直接命中，那家伙的身体被拦腰截断，摔在泥地之中。一秒钟之后，另一个敌人也被打倒在地，是个车组乘员，穿着暗黄色的军服，机枪弹幕打碎他的上半身，各种人体器官伴随碎肉与血水洒落在泥泞中，但在红外成像仪中，那些只不过是一团散开的灰白色。
“导弹靠近。”Hendrik中尉喊道：“重武器小队，11点钟方位！”
一队装备精良的重武器小队正用反坦克导弹瞄准前进中的Alpha2-3，离Alpha1-1有1200m的距离，他们一直躲在弹坑中，躲在红外成像仪的视野死角中，同时用尸体避过鸟卜仪的扫描。
Scheer猛拍了一下G-324，命令他转动炮塔压制那些浩劫。对着外围防线之外的广阔土地，炮手转过炮塔，按下电钮。一连串高爆燃烧弹从同轴机枪中射出，将那片区域完全犁过一遍。爆炸的破片将泥土打得四下飞溅，然而死亡守卫的浩劫小队完全顶住了那些打击。高爆燃烧弹打在锈蚀的动力甲上只是无力的炸碎或是弹开，紧接着那些已经畸形腐烂的死亡守卫架起各自的反装甲武器，向第1中队投射反甲火力。
橘红色的光束穿透满是浓烟的空气，在Alpha4-1的装甲上留下一道伤痕，导弹随后命中坦克的炮塔，炸毁炮塔的左侧装甲。火焰与浓烟弥漫在战斗坦克的周围。仅有的2名装甲兵从坦克中跳出，掉落在弹坑中。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爆弹火力，将他们撕扯成冒烟的碎肉。
“324，11点钟方向，用猎兽弹。”
“是的，长官。”
伴随着电机运转的噪音，狭长的主炮指向那5名刚刚完成射击的浩劫。死亡守卫此时也看到Alpha1-1的反应，他们加快了装填武器的速度，并用爆弹枪向黎曼鲁斯坦克的瞄准镜扫射。死亡军团也毫不犹豫的用主炮向混沌星际战士进行反击。在高爆榴弹的覆盖下，勇士的头盔被贯穿撕裂，脓水与污血从头盔的破损处中涌出，他愤怒的用手抹去那些覆盖在目镜上的粘稠液体，然而盛怒下的勇士忘记关闭自己的动力拳套，一道亮光后，他的整个头部都被炸碎，尸体瘫倒下去。
战胜者加农炮再度爆发出火光，猎兽弹的爆炸掀翻其中2名浩劫，生化诱变酸瞬间将动力装甲腐蚀成焦黑的残渣，接着融解死亡守卫的肌肉与骨骼，痛苦的尖叫从尚未化为残渣的头盔中传出。几秒后被命中的浩劫便被腐蚀成一滩腐烂的烂泥。
然而仅剩的2名死亡守卫并没有后退，他们用激光炮与火箭弹击中正在移动的Alpha2-1，在剧烈的震动下，黎曼鲁斯战胜者的瞄准系统短暂的陷入失能状态，另一个浩劫抓住机会。用火箭弹攻击战胜者的发动机舱，试图瘫痪死亡军团的主战坦克。一团炸开的火光闪过，接着Alpha2-1的车体喷出一团黑烟。“2-1中弹，未击穿。”车长报告道。
“收到，2-1。”
MK12高爆榴弹撞击在地面上，构成的火焰与金属的暴风将3个浩劫炸的粉碎。但是还不够，仍然有重武器小组出现在第1装甲连的视野中。
又有2个重武器手被高爆榴弹覆盖，但是太迟了，一发反坦克导弹已经进入上升弹道，7台主战坦克立即开始进行反制，烟幕弹被抛向坦克的前半球，预警系统的进近报警声在炮塔中异常刺耳。
在热烟雾的干扰下，导弹偏离轨道命中地面上的泥浆。而那个发射小组被高爆榴弹炸的支离破碎，鲜血淤积在弹坑中。主战坦克上面的车组成员没有停止开火，他们用主炮与同轴机枪逐个清除幸存的混沌军队，就像破布一样撕碎他们。一台奇美拉被战胜者加农炮直接命中，一阵扭曲的爆响后，一阵浓烟从弹洞从涌出，这辆装甲车便瘫痪在弹坑之中起火燃烧。
“继续前进。”在命令下达的同时，数个短点射从Alpha1-1的同轴机枪中射出，对附近的步兵进行直射火力打击。
此时所有黎曼鲁斯坦克的炮塔都已经归位瞄准前方。接着刺耳的尖啸与爆炸声混在一起，最后一台犀牛被Alpha2-3一击命中，整个车体被直接炸毁大半部分，只剩下载具的底盘还算完整，可以识别出大致外形。4台黎曼鲁斯战胜者用同轴机枪朝着剩余正在撤退的邪教徒开火，将他们打成支离破碎的碎肉，7台主战坦克把几百米外的每一队步兵都用冰雹一样的火力洗了一遍。爆炸的高爆榴弹震动着地面，此时红外成像仪与鸟卜仪中已经看不到任何完整的人体信号。
第2中队继续以横队向前推进，掩护装甲步兵抵近下车突击的位置。在瞄准镜中仍然有零星的人体信号出现，从高楼上射来的子弹击打在装甲上发出阵阵清脆的碰撞声，“4-2，遭遇小股敌军零星火力袭击。目标已用曳光弹标记，灰色公寓顶层，摧毁目标。”
“4-2收到，正在进入发射位置。”
完成联络后，Alpha1-1车组将主炮转向030方向，用曳光弹为战斗坦克中队指示目标位置。几发火箭弹拖着尾烟飞向正在推进的第1装甲连。死亡军团的装甲兵们毫不犹豫的用重爆弹与战斗加农炮回击那些重武器手。密集的弹雨将附近的建筑物2层全部犁过一遍，混凝土结构被打的粉碎，大块的瓦砾翻滚而下，半栋楼直接垮塌，仰起大量的尘土。“目标压制。”Alpha4-2的车长报告，然后继续转动炮塔向其他建筑物上层炮击。
地狱火燃烧弹与高爆榴弹从战斗加农炮中射向公寓顶层中引爆，混凝土墙壁与天花板在爆炸中逐个崩塌，被炸碎的建材碎块从公寓顶层垮塌滚落，几个着火的机枪手夹杂在其中，在沥青路面摔得粉碎。
装甲连队驶过被炮火撕裂的街道，装甲兵上尉同时从面前的鸟卜仪中调取作战信息。他粗略判断周围的情况和行动路线，前方是通往主要城区的公路，再往北是一座立交桥。鸟卜仪并没有发现任何目标，但他不能掉以轻心，混沌信徒很可能在主力防御部队被消灭的情况下组成战斗小组继续战斗。
“Hendrik，你有什么想法？”他决定问一问连部中队指挥官的看法。
“主干道应该是安全的，我们可以沿着主干道向前推进，让炮手用红外成像仪扫描。鸟卜仪可以弥补我们的视觉死角。”
“明白，23，猎兽弹装填，更换同轴机枪弹链，补充弹药。”装甲兵上尉作出指令，然后检查战胜者坦克的备弹情况，车体中还有6发炮弹。需要接受弹药补给。“团指挥部，这里是Alpha1-1，我们需要补充弹药，预计15分钟。”
“Alpha1-1，这里是Golf-Beta。第6步兵连指挥官，我们已经下车建立防线，你们可以后撤。”
“收到。”
3台黎曼鲁斯战胜者坦克倒退至一栋被步兵排清除的公寓后。装甲板们爬出炮塔，从特洛伊补给车中搬下炮弹装入坦克内，所有黎曼鲁斯坦克的车体都被泥浆与烟尘覆盖上一层灰褐色，漆面也密布着纵横交错的划痕。炮艇机中队现在已经移动到装甲部队的侧面进行掩护，4架闪电战斗机高速从空中掠过，十几秒后，震耳欲聋的爆炸从远处传来，与航空发动机的噪音混杂在一起。
装甲连队迅速完成主炮炮弹的补充工作，然后继续向Frenz城推进。Scheer选择让第1连沿着主干道前进，通过通讯系统，他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计划下达给其他车长。V-12发动机爆发出刺耳的噪音，驱动黎曼鲁斯坦克开上公路。密密麻麻的热源信号显示在红外成像仪中。“第4中队，在主干道上推进，清除所有目标，抵达立交桥附近后报告，是否收到？”
“已收悉命令。”Alpha4-2的车长转过观察方向，“D-546，向前推进，G-409，自由射击！”
“明白！”
7台黎曼鲁斯坦克分成2队，缓慢且坚定的沿着公路向前推进，厚重的精钢装甲抵御着那些高速逼近的火箭弹。穿过连接不断爆炸的闪光，死亡军团也使用主战加农炮、重爆弹枪与同轴机枪发动反击，高爆榴弹犁过重武器小队藏身的水泥路障，将他们连同混凝土一起轰成碎屑。
第1装甲连很快就通过第一道防御线，几名向后方撤退的瘟疫战士没能跑过炮弹，火焰与弹片构成的风暴吞噬掉他们，剩下的只是燃烧的骨渣和血肉、盔甲绞在一起。“右侧，征服者坦克，300m。”Scheer指示出位置，那台叛军的坦克向Alpha4-3射出一发炮弹，黎曼鲁斯主战坦克的车体震动了一下，“4-3中弹，仍然可以运转…”车长报告当前情况，但从另一个方向射来的火箭弹终结了他的通讯，主战坦克的侧甲被瞬间炸穿，紧接着陷入浓烟之中。G-324此时也已经瞄准目标，一发反装甲弹击穿那台征服者的炮塔，引爆内部燃油与弹药。又一个叛军的坦克化成四分五裂的残骸。
远处的建筑物在秃鹫中队的导弹打击下逐渐垮塌，同时防空火力也将那些低空飞行的炮艇机逐个击毁，坠毁的残骸在旷野中形成一道道向上飘散的黑色烟柱。连指挥坦克不断转动炮塔扫射视野内的混沌步兵单位。又一发火箭弹从路旁的厂房顶部射来，在黎曼鲁斯坦克的前方炸开，炮手立刻转过火炮，一连串重机枪弹瞬间贯穿钢板墙，那些邪教徒也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从鸟卜仪的屏幕上，Scheer可以看到还有20多个步兵隐藏在前方的道路两侧。他将潜望镜切换到红外成像模式，有4个导弹发射器正在装填。其他的装甲载具都已经被第14坦克团摧毁，四周都是被炸毁的钢板厂房与荒地。这一带都是郊区，人口并不多，因此混沌信徒很难找到太好的掩体。
数发地震炮弹命中那些反坦克导弹阵地，从防线的右侧，超重型坦克连碾过侧翼的叛军部队，不断向混沌的防线投射压制火力，第1连的6台黎曼鲁斯坦克则从正面将高爆弹全部倾泻到叛军的防线中。从红外成像仪中，克里格装甲兵们已经几乎找不到任何完整的人体信号，只有远处还有零星的火力还在向2个装甲连射来。此时那座桥梁已经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之中。
“Alpha1-1，作战情况报告。”
“团指挥部，这里是Alpha1-1，已经靠近目标位置，步兵部队可以行动。”Scheer将作战情况全部汇报给Richthofen上校，6台黎曼鲁斯坦克在桥梁前方停止移动，开始全方向警戒。
几秒后，一台没有武装的轿车进入到第1装甲连的视野内。
Alpha2-1的炮手用同轴机枪向那台轿车打出一串长点射，车窗玻璃被弹雨打得粉碎，驾驶位上的人也被打断上半身。然而在惯性的影响下，轿车的车体仍然撞击中那台黎曼鲁斯坦克，剧烈的爆炸使得40m外的Scheer都感到爆炸的震动。
“汽车炸弹！”装甲兵上尉立即反应过来，“全体后退，自由开火！”
5台黎曼鲁斯坦克迅速向后倒车，同时瞄准汽车炸弹来袭的方向。2台黑色轿车冲上路堤，直接撞上同轴机枪的弹幕，爆炸顿时炸跨路面，紧接着又一台越野车冲了上来，Alpha2-1立即开火，猎兽弹在车前炸开，有机诱变酸将车体腐蚀的千疮百孔，在冲击波的作用下，那台越野车被掀翻到道路的一旁。
“右侧靠近，火力转向！”
第2台越野车从反斜面后冲出，顶着爆炸与弹幕冲向公路，这个举动只持续不到10秒就已经结束。战斗加农炮的高爆榴弹将车上的炸弹引爆，溅起无数的泥水。
“全部清除，下一步指令，长官？”Hendrik中尉在通讯系统中问道。
“我们把那个汽车炸弹引爆，然后绕路过去。”Scheer擦了擦镜片上的污渍，然后命令Alpha1-1向那个仰面朝天的汽车炸弹射击。十余发高爆燃烧弹射入车中，接着一团火球喷涌而出，冲击波撞击在黎曼鲁斯战胜者的车体上，这段公路彻底被炸断了。
“团指挥部，这里是Alpha1-1，我们已经控制公路，可以派遣后续部队。但公路在交战中被炸断，需要战斗工兵支援与弹药补充，完毕。”
“团指挥部收到，坚守阵地，等待后续部队，结束。”
12台奇美拉装甲车放下尾部舱门，全副武装的掷弹兵连队迅速寻找掩体建立防御阵地。10:12时，2个装甲步兵连与一个战斗工兵排赶到第1装甲连的位置，第一条通往Frenz主城区的道路已经被死亡军团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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