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假如博士探望战后创伤的能天使,给她爱的……?

上一话:


抬起手臂,一觉醒来,钟表上指针飘到夜晚八点多,这屋子里的灯光也被打开了,往后腰处捏了捏那酸痛的肌肉,这一觉睡得并不是舒服。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没有见到能天使身影或是其他动静。窗户边窗帘拉开了一半,上面挂着很多红色剪纸,都是些小动物,兔子、狐狸、乌龟等简简单单的小动物,外面的风不像话地往屋子里钻,剪纸茫无目的旋转着。
望向外面,天上的气色好了不少,亮光充足,足够把这片区域阴暗的地方给照亮,向下望去,有两位女士匆匆地回去,穿越房子夹角,便从交叉路口中消失,现在四周不见人影,气息那样地沉浸下去,时间开始慢吞吞地流动,而我一直在这里,时间过到了七点一刻。
我一个人独自处于这间房子里,也不知道能天使去了哪里,现在这个点还没回来,或许她经常这样,四下打量了周围,剪纸叠在一起,轻轻飘动在吹弹可破的丝线上。我似乎在一个被人打理井井有条的废墟里。
像黄昏一样,换了颜色,物品上是银色边角。
望向打开的行李箱,洒落一地,却没有损坏的模样,拾起包装袋,“呲呲”响在耳边的塑料摩擦声刺耳。东西像她一样都整齐摆在桌子上,面包、果酱、火腿、和一些好吃的特产,放在里面的酒水孤立在里面。
直到三点半,房门的铁锁才有所动静,端在面前的书籍让我仍在一边,有点按耐不住心里的急躁性子,像这房间的主人一样,帮她把房门打开。
她没有带上这房间钥匙,好像是故意而为。
能天使的目光落在我的眼睛上,头上的光环异常亮眼,后面轻薄的羽翼飘在后面,睡觉前她对我诉说关于真诚的内容好像被我忘了,或内容只有真诚,“你刚醒吗?”
“嗯,刚醒。”我回答道。
“真够懒的,你当博士那会,你可没有这么犯困过。”
“酗酒嗜睡症都染上了?”能天使一只手插着腰,放在她灰色的背心上,另一只手往后仰。
“我没有这么随意的,喝酒只是个爱好,睡觉只是我昨天太累了。”我心里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能天使没有理会我,径直走向机器前,用手指操作几下,那背影跟德克萨斯有点相似,脑子里总是有点莫名的虚幻,她倒上两杯咖啡,盘腿坐在垫子上。
“有点可惜啊,早知道当时与你一起走了,跟着老板过日子或许会更开心一些,难能像这样,听不到你讲故事,真是无聊。”
“生活不如意吗?”
“其实还行了。”
“胖企鹅呢?”
“德克萨斯有他联系方式,我可没有,他去哪里我可不知道。”
我看着能天使的样貌很是新鲜,常在龙门当警察的日子里没遇见过几个想她这样的女孩,她头上的光环闪亮,单发头发的颜色有一点轻微变化,都能看清楚。
听能天使这样说道,才依稀想起来那胖企鹅的行踪,因为见过一次面,那次他邀请我到他家。
留声机发出滋滋响声,完全掩盖住车鸣声,我从出租车里下来,望向那高大房子,又想了想我的房子,真是寒酸。
天气变热,那天坦然性的升温,我来到他家的用泳池旁,见到了很多人在这里,粉面红光。
我独自待在遮阳伞边。
我不敢相信他的公司都已经发展成这样,我呆呆望着池边的一对男女,几滴凉水甩到我的面颊。
“博士?”
“来了。”
“胡子长多了,还去当警察了。”
“真是能耐。”他慵懒躺在椅子上接过一盘甜点。
“生活所迫。”我回答道。
“那也不能当警察啊,你可是被抓过的。”
“你还记得?”
“当然,那次花了好几万,这账就算你还了,我还记得。”
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接过一杯红酒,今天的太阳都被这伞遮住了。
我在躺椅上长长地叹气,看着这片泳池,耳边的咀嚼声吸引了我,我看向企鹅,他怪异地把红酒倒在蛋糕上,溢出的酒水,喝了下去并拿起叉子,把这块糕点杂在一起吃掉。
“这样吃,能好吃吗?”
“这有好处。”他又吃下一口,“什么好处。”我问道。
“好处就是,吃的与喝的能一起吃。”
我又想到能天使的信封,记得信是莫斯提马给我的,亲自找到我,把信封交给我,她在警察局门口的模样好像等了很久。

窗帘没有拉上,月亮行驶着它与太阳恒古不变的路程,愈来愈大,愈亮,照在干枯的脆草中,我想了想最近的几年里,我正如别人说的故事的一样,主人公不知去处,在世界中来来往往,最后寻到了处所,直到在某日里,无意间读到这封信的内容,离开劳费苦心的城市,来到一个宁静的疗养院。
“干嘛在那里站着?”能天使招手道。
“没怎么。”顺步走到她的身边一同坐下,她拽着坐垫往一边靠了靠。
“我知道胖企鹅在哪。”她听到这几个字,内心也没什么波动,兴奋的神情与她脸上的表情毫无关系,她像蚂蚁一样地摇着头,对着咖啡吹了一口气。
“你知道......一人待久了,你会发现好多东西都做错了,我在有一段时间,没有工作,没有规律的作息,没有其他的娱乐设施,只有一堆无聊的书籍。在那段时间,开始反省自己,可惜什么也没有想到,除了德克萨斯,你与同事们,我身边的人就跟下班上班,上学放学,不会在意时间的流动,party开的也越来越无聊。”
“人生毫无趣味吗?”我问道。
“那倒不是。”说着她用遥控器,打开那陈旧的电视机。
“你看,现在有乐趣了。”
“嗯......是啊。”
见桌子上有一块饼干,放到嘴里香香地咀嚼着,喝上一点微苦的咖啡,观赏眼前的喜剧。
“直到啊......”能天使也拿起一块,“直到什么?”我问道。
“我注意到晚上我是有影子的。”
“之前一直在灯光下,把头上有一台日照灯的事情给忘了。”我听着她娓娓道来最近的往事,窗边的爬虫似乎不耐烦了,拍着翅膀,扑棱几下,从空中飞去,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电视前,呆坐,默想,身边一切的嘈杂似乎都没有我身边这位女人要宁静,曾经她是喧闹的代表,太阳把她照得很是耀眼,路过的一切的坎坷都变得光亮,当时我喊苍天叫地,希望她能安静点,等到雨天默然睡觉时,她就可以把你吵醒,头上的光环每日每夜地亮着。
真不知道她自从出生时就有着光环。味道难于记忆中的片面难以认识,能天使走到窗边,拉开玻璃,关上纱窗,身临其境的闻闻风中的气息甚是明了,数不清的记忆与感情,能记住话就更好,这点韵味就可以安然记住。
我们聊到了十点多,将近十一点,能天使没有什么困意,外面院子里草木肆意生长出来的草根草尾,聚集,压弯,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并不衰败。
今天没有进行运动,身上没有出汗,她好像也是,不过身上的细盐有一丁点。
“晚上我睡在哪里?沙发,还是地板。”
“你还计较这个问题啊,当然睡床上,哪里舒服在哪里。”她任性的说道。
“那我先换衣服了。”我走到行李边,她“嗯”了一声,拿出我那仅有的衣物,到卫生间里洗了脸,捋了捋自己耷拉在额头边的头发,关上门,换上青蓝色的睡衣。
我本以为自己很快了,回到卧室里想要告诉能天使一声结果......
“你换好衣服了啊,博士?”她身上穿着粉白的睡衣,胸部有一点细微的轮廓,光着脚,双腿靠在一起,两只洁白的脚踝冲向外面。
她把身边的电视关掉后,估计是通风的缘由,那窗户会彻夜的输入凉风,而卧室在另一边。
“你也换上了啊。”能天使进到卧室守着后面的房门,等着我躺在那床上,不过我只是坐在窗边,“关灯喽。”她那样期待的说着,“关吧关吧”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上了。
让我想想,待会会发生什么,估计思考不出什么其他重要的东西。
“关啦。”她用那顽童的声音,我闭上眼感叹道,“你还是这么兴奋啊。”
“晤...”能天使头上的日照灯闪着,我与她没有睡过觉,不过这样还真有点不适应。
“你是不是要带眼罩?”我看屋子里除了月光意外,唯一的光源只有她头上的。
“不用了,早就习惯了。”那光环很是亮眼,但不刺眼,温和的灯光。
“你往里收收。”能天过来用手肘对着我的胳膊,一条腿侧身躺在外面,“知道了。”我顺势躺在靠墙的那一边,她扶起身子,把闪着月光的窗户拉上,“我是不是该祈祷。”
“祈祷可没有用,早点睡吧。”她抱住我的后腰,“我以前经常见你祈祷的,小莫也给过我你的照片。”我说道。
“她还真敢给啊。”能天使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话说道。
上身逐渐发热,她跟抱泰迪熊一样。
“你抱得好紧啊,能不能松开。”
“不要嘛,老板,这样很节省空间的。”她这样狡辩道。
我对她的手腕发了力,能天使晤嘤一声,松开抱住我的胳膊。
“干嘛要这样啊,很痛的。”
“我感觉不痛,你转一下身,我抱你。”
白云飘,在星空里飘,飘飘荡荡,一句话也不说。
“终于啊,你觉得舒服吗?”我看着能天使头上温和的日照灯,光亮似乎比原先少了一些,这难免容我想起一件事。
一个唱歌的小伙子,天天在家里唱,后来不见了,有一天起来,才发现他嗓子出问题了,似乎是年龄问题,当时也没记住,后来唱的全是温和的歌曲,摇篮曲。
“胳膊枕的舒服吗?”
“舒服,可是你真的习惯这麻麻的感觉吗?”
“之前有一段日子天天这样,老早习惯了。”
“那我放心了,老板的胳膊很舒服的,不软不硬。”
月光十分皎洁,她头上的光环如熄火的太阳,一种温恩的感觉从里面传出,从我的眼皮底下钻进去,我摸着她的肚脐,应该是摸着小腹。
“你是不是没有穿内裤。”能天使细微的声音捏捏地说。
“我没有这个习惯,不舒服了?”
“没事,只是软软的,但还是很高兴,第一次同你睡在一起,我记得上次你是和德克萨斯在一起的吧。”
“是的,那...晚安。”她调整了几下身体,是否我抱住的不舒服,也不知道。
“晚安......”
那天好像是礼拜天的早晨,我如往日一样为别人当枕头,在模糊的意识里才发现,我床边人只有女性,但如果有一位男性是很奇怪,除了儿时母亲睡在我旁边。
余下的日子里我一人独自睡在床铺。
世上的东西总是会让我怀疑上帝这个人物,尤其是我身边有一位天使小姐时,我不确定她是使者,来到我的身边,或是撞见我,变得越发奇妙,跟这荒唐错乱的人生简直是亲兄弟。
我望着床头的窗户,外面的白云变得苍白,毫无光彩且不见太阳。
心里开始惦记着能天使去了哪里,我在床上发愣,被子撇到了一边,铺散在床上,屋子里整洁的漂亮,侧望着另一个房间,出口仿佛近在我的眼前,却不见她的人影。
叠好床铺,甩了甩手腕,她牛给了我一双拖鞋,慢悠悠地走到客厅,窗户开着,冰冷的空气吹入屋子,但站在屋子里又感觉这是凉爽的,清风卷着茫然的空气,飞来无所谓的感觉,让这个房间甚是孤独。
走到桌子上,有着吃了一半的苹果派与一张草地山坡的照片,样子不太好看,一块果派依仗在小刀上,放进我的嘴里,细细的咀嚼酸酸甜甜,软糯,或是脆皮,只能说好吃,遂切下另一块,一块切成两块,这让我有了惊喜的发现,里面夹了一张纸条,肯定是留给我的。
纸条被一分为二。
“我今天在后面的小山坡边做事,大概一整天都会在那里。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带几瓶酒水,有极大几率会在小山坡的树下见到我的影子。”
能天使在那里做什么我不知道,于是看向前面的苹果派,把剩下的果派给吃掉了,又望了望经过一夜的聊天的室内,不是那么整洁,估计是风吹的,当时她也没有注意到。
我穿上自己的鞋子,能天使昨天好像是一厢情愿,但还是有着距离。
翻了翻这个房间,找不到与钥匙相似程度大近处的物体,她应该也会带上钥匙,心中轻如薄水的恐慌变成了蒸汽,荡然无存。
从床上起来的时间很晚,当时已经接近了中午,正处当天最热的时候,换了全身装扮,短袖加短裤,外面的人似乎也是这样,疗养院也不是这么死板,我见草地一群人在草地上围坐一圈,坐着我孩童时的游戏,目的一向的纯粹,这里的设施做的很奇特,前院树林,后面便是空旷的地方,可以说作房间保留着病人们的心灵。
如今我摇着手中的啤酒,往前面的方向徘徊着,冰冷的酒水晒得暖和,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可以说作为拍照的好地方,而我在旁人面前这种模样,除了喝酒成瘾的病人这种称呼,就没有好听的了。
我对比着照片,有一个病人被人推着轮椅,早早上了岁数,吱呀吱呀在土路上摇着,我总感觉这种人将死不久,手里把着的轮胎摇的轻快。
“你记得这里?”
“我记得,之前我孩子推我过来,在那里待着。”
“哪一回推得?”他揉了揉鼻子,“记不清了,好几年了吧。”
倾听风聆,山中野犬轻轻的喘吠,这里的后院与电影里的镜头没什么两样,脱离单调的土路,往着山坡上面前进,草在这种地方没有剧烈地生长,无一低着头,我斜绕着草路。
穿过草地又是草地,在我面前,太阳没有太晒,没有光亮,但又不是全然黑暗,毫无特点。
树荫下她在那里按着太阳穴,看着手里的书籍,注意到我,放下手里的书籍,迈着小碎步,此时刮了一阵风,她穿着长裙,按习惯来讲里面套着黑色的裤袜,脚踝处是黑色的,蹦蹦跳跳过来,露出酒窝脚上似乎穿的是凉鞋,脚背全然露了出来,红色头发被风吹的不知去向,在上面慌乱地飘荡。

始终不知道她确切的年龄,只知道与我大似相近。
“过来喝点吗?”
“可以,当然可以在这里喝。”我说道。
“喝我手里的。”
“拿给我一些,也不需要太多,在这里等你好久了。”能天使叫我来到树下。
“讲一点高兴的事情,如何?”她对着那瓶酒,小心翼翼的喝上了一口。
现在我自己脑子里可没有现成的话题,如果想随便说点什么,又像精神病患者,叫着好无厘头的混蛋笑话,同时自己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能天使把树干当做床头,草地当做床垫,眼睛里有着微微睡意望着上面的树叶,头上的光环也是唯一的光源。
草地齐刷刷地向一边飘去,树叶上面飘落过几片叶子,这让人好受,身体里有暖意,外面又有清凉的风吹在身上,我们喝着同一瓶酒,你一口我一口,这样可以节约好多。
“你想睡觉吗?”
“你觉得几点了,你来的可相当晚。”
能天使架着双脚坐在草地上,太阳显眼地出来,我双手摊开,酒瓶被我放置到一边,这一段时间喝了一半,在她睡着之前跟我说了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蚊虫,树叶在这里好好的春夏出来,秋冬下去,虽然只待了一年。
这个地方没什么浮华的,一眼望去,一个院子,两个院子。当风忽然卷起周围的空气,那时它们都被带走到一方,或是东南,又是西北,随着风的去向,寻找自己落脚的地方。
眼睛里一闪一闪的,树枝压地不动,草地静静在土地上生长,现在没有任何回应我的声音,很安静,醒来像是梦境,嗓子口渴地火辣,慌忙向周围的地上摸去,那般条件反射一样,打开那个瓶盖慌忙喝下一些又刺激的不得了。
我从月光的样子看来,大概是七八点钟的样子,没想到时间能过去的这么快,能天使依然穿着那件连衣裙,上面的光环仿佛是太阳,丛边飘起了萤火虫般的光点,我上前俯身摸去,那发卡在上面,我好奇地摘下了,她头发散在我的眼前,看的是异常清晰。
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好像是在跪在草地上,月光角度的原因,与她身上的气息缠绵在一起,心脏控制我的行动,起伏不断地跳动着,手控制不住向她摸去。
或许太过于寂静,鸟叫虫鸣在周围树林里发出,她跟本没有与我说话,眼睛异常清澈,水润过一次,与我一句话没说,那眼睛却是像在说什么事情,我耳朵出问题了?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我伸出手想要摸她,她本能地像后面推开,我脸好像红了,她连衣裙下面什么都没有穿,那次她肩上的丝带被解开,又是向我的位置过来,用手推开我肩膀,我整个身体往后倾斜,她顺势上来,又往后推开,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印记,她如同昆虫脱壳顺畅,衣服滑落在我身上。
能天使注意到什么神情慌张的离开,穿上身上的衣服,在我的面前战战兢兢,缓和之后,我揉了揉能天使的头发,变得杂乱,像当初一个模样,羞怯怯在我面前,含着个性,又透露着爽朗,心里有着固有的执著,这一切来之不易。
冗长的四季里,我猜这里的风景对应着,能天使离开了那个疗养院,也不再需要了。
我在床上做了一套拉伸的动作,外面对应着四季的景象,不知重复了到底多少次,每次觉得新鲜,过几天又是让人反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