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漂泊传-起源

身体那坚硬冰凉的触感告诉自己自己躺在一片石头上,鼻腔里尽是雨水和泥土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手指微颤,一股熟悉的不安感涌上心头,自己能感受到某个人的查克拉就在不远处,这个感觉是。
他睁开双眼,红色和紫色的光芒在漆黑的洞穴中烁烁放光,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巨大的树,他的根埋入无底的阴影,他的树枝野蛮的向四面八方伸展,说是他的生长造就了这个洞窟也毫不为过,在那巨树之下,坐着一个人,看不清样貌,但对于他来说,也毋须看清那人的样貌,他冷冷的向那人开口:“怎么,这是什么宇智波一族的专属地狱吗?”“呵。”树下的人笑了笑:“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问我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死神,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死吗?带土。”“我已经死了,我们已经死了。”带土看着眼前的人:“这就是即便自诩为神的宇智波斑也无法逃脱的宿命。”“哦~”斑饶有兴致的发出嘲讽的微笑,紧接一个踏步踩碎脚下的石头,几乎是瞬间越至带土的身边,同时手上的镰刀穿过带土的脖颈:“既然已经是死人了,为何还要虚化呢,带土?”
带土漠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身体里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大脑的警觉,皮肤对阴冷潮湿的感触,一切都在向他预示着,自己还活着,他回过头看着慢悠悠的向树下走去的斑:“我们已经死了,不是应该出现在净土吗?”“你真觉得你我这样的人可以去往净土?”也许是错觉,亦或者是山洞内太过黑暗,带土感觉斑的面色似乎在一瞬间有些落寞,但语气中却仍是那不屑一顾的轻视和嘲讽。“这又是你做的吗?又一个新的计划。”“如果我能就这样创造一个世界,何必还要在现世的时候去实施月之眼计划。”“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没有必要欺骗你,带土。”斑回过头,血红的双眼内缓缓的旋转,绽放出紫色的光芒和纹路:“因为你对我根本不是威胁。”带土转过身:“无所谓,如果你不想杀了我的话,那么我就要走了。”“真是没有感情啊,带土,我们好歹也是同一个阵线的战友,就这样抛弃了我吗?和你在现世所做的事一样呢。”带土停下脚步:“我曾与你为伍,是因为你用计害死了琳,让我对现世产生了厌倦,你用恶意与欺骗引导我,况且想必你现在也知道了,我根本没有复活你的打算,我从不信任你,只是借你的名号一用罢了。”“嘛。”斑缓缓的站起身来:“在现世的时候,一开始救助你只是当作一个工具,但到了后面,真的让我觉得棘手了呢,那个眼的能力,如果没有黑绝,我可能真的就要失败了,让我欣赏的人不多,你算是一个呢,带土。”“你我已经不是那个世界的人了,何必还要说这么多,我也毫不在意你的欣赏。”“真让人心寒呢,我本来还有礼物想送给你。”随着斑的话音落下,他身后的树连带着整个山洞剧烈的晃动起来,紧接着直接从中间向两边开裂,淡蓝色的柔软光芒充斥着整个洞穴,在那树之间,用查克拉汇集的水流聚合在一起,形成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在那水晶中间,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漩涡状的图案迅速的回转,带土使用神威来到斑的身后,阴阳遁的黑棒就向下刺去,斑重重的一踏,锁链另一端的团扇随着震动弹起顶到带土的冲击上,紧接着一只手按下团扇,一只手抓住带土的手腕:“你想与我共舞吗?”“暴风乱舞!”被斑抓住的带土幻作一团浓烟,一阵迅速且变换莫测的火遁从斑的身后向着斑冲来,斑的双眼变换成紫色的轮回眼,将所有的火遁全部收下,然后双眼一震:“轮墓边狱!”,远处的带土发动虚化,身边的地形悉数被击碎,带土踏步而前,斑紧接着双手结印发动树界降诞,无数巨大的树木拔地而起,带土发动虚化,从树木之中穿身而过,面前站着五个斑,带土的左眼涌出紫色的光芒,同时发动神威射出五枚巨大的黑钉,四个斑瞬间变成木遁分身,最后一个斑发动须佐能乎弹开了黑钉,带土瞬身到最后一个斑的须佐能乎之内,带土伸出手,就在他要触摸到斑的时候,但是紧接着一把镰刀就抵在了他的脖子后面,带土的感官也意识到了轮墓也在挟持着自己,面前散发着蓝光的斑也缓缓变成了木遁分身,真正的斑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身后:“你不知道我的木遁可以释放须佐能乎吗?被你小看了呢?带土。”“你也知道我现在随时可以虚化,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动手。”“躲猫猫的游戏到此为止吧。”斑放下了镰刀,轮墓也逐渐消散。带土稍微冷静下来,看着身后的斑,斑看向查克拉水晶里的琳:“这么多年以来你的软肋倒是出奇的一致呢。”斑的脸上再次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就像某个在背后捅了我一刀的人一样。”斑的脑海当中恍惚的忆起一段话语:“如果威胁到村子,即使是朋友族人,甚至我的孩子都不会放过。”
“从没见过你露出那种表情呢。”带土瞥了一眼斑,斑冷哼一声:“有心思观察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救活她吧。”“好歹也得告诉我来龙去脉。”斑看向带土,二人再次被拉扯到幻术的世界,“你没有幻术是不能好好说话是吧。”“少废话。”带土看向自己的脚下,火舌舔舐着房屋的残骸,刀剑组成的墓碑一眼看不到尽头,残破的城墙内浓烟滚滚,流亡的平民蜷缩于危墙之下,“这是。”斑冷冷的说到:“是一个武士的世界,虽然比铁之国大很多,但是对比忍界的战争还是太过家家了,而且这里的人都弱的出奇。”“对你来说罢了。”“呵,发动了第四次忍界大战的你居然还会被这种规模的战争撼动吗?”“忍界大战是忍者的战争,这是武士流寇平民之间的混战。”“随便你怎么说吧。”
远处的城池开始重建,被还原成昔日的辉煌样貌,斑说到:“这里是被人们称为月树之国的地方,据说每个月夜,主城的大树就会源源不断地为人们提供着能量,保证他们的作物生长,水源清澈,甚至是治愈疾病,它庇护补着这个国家的每一座城池乃至村庄。”“神树吗?”“这也是让我对这个世界产生兴趣的原因,我的眼睛同他们所说的神树达成了共振。”“这也意味着......”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这同现世的神树是否一致,但是拥有轮回眼的人可以感召它。”“那这一切和琳有什么关系?”“链接。”“链接?”“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期间,我曾经亲眼看到过,就在我要杀死五代目火影千手纲手的时候,一个灵魂将她拉开了我的攻击范围,被召唤到这里时,我从这孩子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感觉。”
“我潜入了月树之国的地下所在,发现了只有拥有特定瞳力之人才能解读的信息,考虑到现世发生过的事情,很难说有没有被人为的篡改过。”“所以上面讲了什么?”“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拥有轮回眼之人都无法解读?”“啊,不论是利用轮回眼还是写轮眼,都无法成功的聚焦,总是模糊的阴影,但写轮眼向轮回眼的进化又是同时发动的。”斑凝视着带土:“我便想到,若是一个人可以同时使用轮回眼和写轮眼的瞳术,说不定可以解读。”“所以琳呢?”“答案应该就在石碑上,要让你自己去寻找。”话音刚落,瞬间无数火炮和武士涌向月树之国首都的城门:“月树之国的人们拥有着神树的庇护可以过着富足安定的生活,但是其他国家的人就没有这么好运,连年的贼祸和征伐让他们千疮百孔,所以他们联合起来向着月树之国发动了战争,但是脆弱的利益同盟在他们即将攻下月树之国首都时破裂,人人都窥视神树的力量,都想要率先夺下神树,最终被常年富足有着较强实力基础的月树军队挡在了国都门口,但月树之国的其他地方都沦为了一片焦土。”“那你呢?”“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月树之国的所在和这片大陆上发生的事情,我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感知到了另一双写轮眼的存在,那指引在一开始虽然微弱,却从未断开链接,随着我的不断寻找,我终于找到了这里,一开始尝试使用了通灵术想要收服神树,但是失败了,说明虽然他和轮回眼有共振,但是并不是因我而生的,那之后我协助军队击败了来犯了敌军,并接下了看守神树的重任。”“真不像你的作风啊,你不应该一人全歼敌军,然后夺下那只写轮眼并探究世界的真相,然后自顾自的发动计划吗。”“全歼敌军,哪个成年人会和小孩子动怒,夺取写轮眼我也做不到,我找到的那双写轮眼,来自于宇智波泉奈,我的弟弟。”斑转过头去:“那之后我又发现,虽然我无法通灵神树,但是可以控制它的一些变化,我打开了神树的外壳,发现了这个里面的女人,瞬间我就明白了,这个神树是为你准备的,而不是我。”
四周重新归于黑暗,他们又回到了深根埋藏的地下,带土站在悬崖边向更深的黑暗下方看去,从刚才作战开始他激活自己的写轮眼时,他确实发现了某种奇怪的律动:“那我便下去一探究竟。”如果斑想要杀他,刚才就已经那么做了,所以可以排除底下有埋伏的想法。漩涡状的空间扭曲带土的身形,他来到了地下。
令人惊叹的是眼前出现的并不是什么小房间,而是一栋庞大的建筑,自己站在一扇巨大的红色鸟居之下,在那之后是一个巨大的三层神坛,带土跨过鸟居,瞬间身边的一切环境都被黑暗所笼罩,一切声音和感官似乎都被隔绝,只有他和面前的神坛平静的永恒存在着,带土推开神坛的门,缓缓的走进去,里面摆放着四张面具,分别是带土曾经带过的四张面具,紧接着他踏上二楼,上面是一条围巾,一张暗部的面具,和一张面罩。卡卡西,带土默念了一声。
再来到三楼,摆着一把刀,刀身已经碎裂不知所踪,但有几片碎片随意的摆放在刀身的位置,在他的上方,有两套服装,一套浪人服装,一套武士盔甲,在那之下,是一块巨大的石碑。
带土张开写轮眼和轮回眼,瞬间所有的字形被凝成一个漩涡状的图案,紧接着轮回眼的涟漪轮廓由外向内扩散,将带土吸入其中。
带土张开双眼,自己站在一面面镜子前,他适应了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身边的是一段又一段巨大的刀刃碎片,反射着一个又一个倒影,其中有不少都是自己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时交手或操纵过的棋子,只是此时都已成为了浪人或武士的装束,他抬起头,一个巨大的背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很明显是在自己所在的世界之外,巨大的身影勾勒出轮廓,却丝毫没有投射半点阴影。“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你是神?”“神?太过不谦的称呼,我只是一个铸剑师。”“你在说什么?”“你在我创造的世界:大无松利。”“铁之国的秘宝?”“哦?”铸剑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居然连忍者都能记住,看来老夫的技艺还是得到了认可,如此便好。”“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一把刀里?”“是的。”带土皱了皱眉头:“你应该知道这样的解释无法让我满意。”“抱歉。”铸剑师的语气顿了顿:“在现世之中的羽衣大人,也就是六道仙人,曾经云游四方,我便是他坐下的弟子之一,那时的我只是一位普通的铁匠,踏遍天下终身寻找着可以打造出最强之刃的材料,但是在旅途中,我见证了乱世,见证了战争,我对自己的职业产生了动摇,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产生动摇,守护安全的武器变为了刺向他人的屠刀,我的手不知间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我白天陷入痛苦的挣扎与反思,即便在夜晚因疲惫入梦,也是无边的行走在看不到尽头的刀剑残冢之间,直到羽衣大人的出现,为我指明了前路,教授我链接人与人之间的力量,可我只是一个铁匠,愚笨的无法向他人诉说我理解的道理,我便决心以自己的行动为信念,每到一处战场,便祭奠战场上的亡魂,再收集一把武器的残片,将他重新锻造成一把新的武器,并将战场的名字,伤亡人数和战争之名刻在上面;在这个旅途中,我不断地结识着新的人,他们或对我挥刀相向,或对我施以援手,向我挥刀相向的,我反以制止但却永不夺他人之命,施以援手的,我就赠予一份残片武器;我从未停止,我日复一日的愚笨坚持竟然也感召了一位同样受到过羽衣大人教诲的武士大人,他陪我走过无数日夜,并认同了如此痴愚的我,他建立了一个中立的武士国度,不被他人挥刀相向,但也绝不会挥刀向他人,那便是日后的铁之国,在铁之国成立的当日,我将剩余的残片悉数砸毁,用我的心血将这些金属融为一体,那些来自于大小国家的金属被融合进去,我在年轻的时候听闻东方之国有一则投身铸剑的传说,可年轻的我不懂得这故事的意义,可当我垂垂老矣,走过整片忍界之土时,我才意识到那故事的真谛,我看到那些碎片之后的故事,无数个生离死别,无数个慷慨悲歌,我看到铁之国的和平稳定,却又看到他置身事外,我才明白,我在做的只是将相同志向的人链接了起来,然后切断了他们与外部的链接,可我已经没有时间再走一遭了,为了赎罪,也为了感受,我坦然的踏入火炉之中,铸造出了大无松利。”
带土有些怅然的看着面前的铸剑师:“那之后呢?”“之后我却又见到了羽村大人,我没有颜面称呼他为老师,因为我辜负了他的教诲,但羽村老师却向我展示了忍界的未来,那不计其数的博弈和战争,又向我展示了铁之国居民的安宁祥和。我终于意识到,成事在人,即便完美如羽村大人都无法磨灭这世界的种种创伤,即便痴愚如我,却也能保的一方安宁。我终于完成了我这辈子都经历的最大苦恼:原谅自己,也就是在我释然的瞬间,我才真正的完成了大无松利,它不再是一把剑,在现世,它碎裂开来,重新回到了每一片碎片所属的战场,他们被无数人捡走再铸造,变成了刀剑镰矢,去寻找他们的又一归宿,重新和世界链接起来,而在这里,破碎的大无松利之内,它终于成为了一个世界。”带土思索片刻:“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由两个部分组成的,一个部分是我早年游历时,在那个羽村老师和他的忍宗还未出现时,我收集到的各类碎片上所缚着的武士和浪人们的恐惧,贪婪,愤怒等种种情绪变化而成。第二部分是我在无数个夜晚休脚时,一个人仰望月亮和神树,在心里幻化成的一个安静,祥和,富足的国度,便时月树之国。他们本在我心里有着明确的界限,但当羽村老师点化我,当他在现实中碎裂又在这里链接起来时,一切交互到了一起,造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可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抱歉。”铸剑师轻叹一口气:“当现世受到危机时,羽衣老师游历四方,传授智慧,可却没能阻止之后的种种灾难,但却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愈合。我也曾寻遍天下,走过无数的地方,结识无数的人,最终才从自己的经历中悟到了真理。这个世界也是如此,他需要经历,需要感受,也需要痛苦,但在那之后,他会愈合。但这个世界的种种皆起源于我年轻的内心,所以即便是现在的我也无法做出更改,人最难的,是忤逆自己,所以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忍者们的力量。”“那琳呢?还有,为什么连斑都不知道的事,你会告诉我?”“你,她,卡卡西是三个特殊的存在,一座桥梁,在现世之中,总有一些人本该死去,但却因为种种的原因没有死去,逃出轮回,就像宇智波斑本该死于终末谷之战,但他却存活了下来,也正因为他活了下来,本该死于神无毗桥之战的你也活了下来,卡卡西也是如此,佩恩袭击木叶时的他甚至已经走到了彼岸,却又被跳脱轮回的力量拉了回来;而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时,本早已死去应该回归净土的琳,却一直没有离开,她成了介于生与死之间的灵体,当然,这都不是个例,可是唯一的个例是,她在你们面对大筒木辉夜时,拉了你们一把,在你们相触碰的瞬间,通道被建立起来,而在你死去之后,生与死的界限在你们三人身上被打通,我借助了你们三人作为桥梁,那些还存活于刀剑镰矢之上的,你们的查克拉,我让他们通过活人世界的卡卡西,通过琳,再传送到已经死去的你这里,让那些本已经死去的忍者化身于这个世界,同时也是将现世和这个世界链接起来,希望借助你们的力量来改变这里的一切。”带土扶上自己的轮回眼:“所以我才会拥有着一只轮回眼。”“是的,严格意义来讲,你已经魂归净土,但我使用的是你仍然残存在你所使用过的武器上的查克拉。”“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我不知道。”铸剑师说到:“我不知道如何教授你,你们是经历过忍界灾难的忍者,是有过完整经历的人,也最终拥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也是同样,我并没有比你们高级多少,我甚至不如你们,因为无法忤逆年轻时自己的执念,我甚至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唯一能插手的,就是将你们的查克拉化身传送到这里,请你们根据自己的忍道,做出自己的选择。”说完,铸剑师微微低下头:“拜托了。”一柄刀刃从天而降,插在带土面前,“一份薄礼,算是,对禁锢了你的友人的化身和将你作为桥梁的道歉,拜托了。”
带土睁开双眼,自己依然在神坛的三楼,但是面前,却直直的插着刚才的那柄刀刃,他看着面前墙壁上浪人与武士的服装,喃喃道:“做出我自己的选择吗?”
斑回过头,看着面前的带土:“又带上面具了吗?在这个世界要以谁的名义行事呢?”“我没有身份,也不想以谁的面目而活。”“所以这个世界的真相,发现了吗?”带土也没有隐瞒什么,而是说出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那你要怎么做呢?”“现世忍界的空前团结,是因为有一个压倒性力量的宣战,人们才开始在鸣人的带领下相互倾听,理解和帮助,如果没有危及生命乃至国家的威胁,没有人会倾听鸣人说的话,你跟我讲过第一次五影会谈时发生的事,如果没有柱间或者扉间的实力存在,五影会达成协议吗?即便拥有着忍界之神的实力,但是没有压倒性的力量作为胁迫,各大国面对着他的隐忍还是一再的提出条件,我要创造的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英雄无需在墓前忏悔的世界,更要创造一个好人无需在谈判桌前以尊严换取和平的世界。”“你要成为压倒性的力量出现吗?”“是,既然这个世界没有这个环境,我来为他创造一个环境。”“那如果这个世界一直没有这样的人出现呢?”“那我来统一这个世界。”斑看着他身上的盔甲:“你要成为......月树之国的武士吗?”“你呢?”斑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我就不必了,这里不是我的世界,甚至我都算不上完整的我,但是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柱间也一定会在这个世界出现,我还和某个喜欢故技重施的家伙有笔账要算。”“这样啊。”带土缓缓的向外走去:“要成为浪人吗?”“算是吧。”斑伸出手将手上的团扇甩给带土:“泉奈不会跟我走,留在这里他也更安全一些,保护好他。”“知道了。”漩涡的形状缓缓转动,带土抽离空间而去。
若干年后
某个村庄内,天上飘落着蒙蒙细雨,地面之上满是泥泞,但还是有不少孩童赤着脚跑在雨地里追逐玩耍,一旁的酒肆门口,坐着两个人。“要走了吗?”白发的浪人看着眼前的武士:“没想到这么快又要分离了呢,弥彦。”佩恩拿着斗笠站在门口,看着天下飘下的银丝:“还是叫我佩恩吧,我是长门和弥彦的结合。”“抱歉抱歉。”白发的浪人笑了笑:“要去月树之国吗?”“嗯。”佩恩伸手带上斗笠:“我曾见他平息了战乱,为世界带来了希望,也见他所守护的希望,带来新的绝望。”“你们是在说月树之国的大将吗?”身后的老板端着新的酒壶走来:“那个家伙,先是以浪人的身份平定了月树之国境内的战乱,又穿上盔甲向外扩张,据说他的目的是统一整片大陆,听说手下还纠集了不少棘手的家伙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打到这里来啊。”“不会那么快的。”白发浪人接过商家的酒壶,放上一本书:“来看看,我的新作品:亲热漂泊。”老板四下看看赶紧将书踹回自己衣服内侧:“自来也先生要注意一下啊,这种书不能随便拿出来看的。”看着老板讪讪的躲回了柜台后面,自来也换上严肃的面庞:“佩恩,不管怎么样都要切记不能轻敌,在你退出月树之国武士团的时候,他可是一刀就解决了你。”“不会的。”佩恩压低帽檐:“不论是现世和这个世界,我都有笔账要和他好好算算,我可不会又一次因为大意失去这个机会。”“懂了,不过做老师的,怎么都会担心自己的学生吧。”自来也缓缓端起酒壶,门外的佩恩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