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之孟鹤堂(我桃儿疼徒弟的日常)

切勿上升蒸煮
祝我社角儿们都身体康健
“喂,栾哥,我九良”
“哦!九良啊!什么事儿啊?”
“师哥,内什么,就是,孟哥,今儿把脚摔了,纲丝节,我们能不能不参加啊?”
“可这名单老早以前就定了,这,,,下周就是正日子了。”
孟鹤堂听见九良打电话,就一蹦一跳地出来了,急急忙忙地抢过电话。
“喂,栾哥,我小孟儿,我可以上台,没事儿的,不严重,不严重。”
“孟哥,,,,”
孟鹤堂给了给九良个眼神让他噤声。
“小孟儿,你别硬挺着。”
“没事儿,栾哥,你放心我真的可以上台。演出部不都安排好了,再调也挺麻烦的。”
“那行,那我给师父说一声。看看师父说怎么处理。”
“别,栾哥,师父这么忙,不用让他担心了。要真上不了台,再说。”
“行吧!那这几天,让钟叔把你们的工作调一下,好好休息几天,真上不了,也没事儿。”
“行了,麻烦栾哥了。”
孟鹤堂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九良兜里,什么也没有说,一蹦一跳的就回屋了。九良知道,孟哥,这是生气了,孟鹤堂气他把这件事告诉栾云平,毕竟他们家先生喜欢什么时候都自己扛,从来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
行吧!自家的角儿自己哄。
“孟哥”
周九良走进屋的时候,孟鹤堂扶着栏杆,看着窗外的夕阳,天边的那片火烧云,又或是窗户上九良渐渐靠近的身影。
九良一点点靠近他们家先生,从后面直接将先生打横抱起,又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先生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
将孟鹤堂的裤腿轻轻的卷上去,生怕碰疼了他孟哥。
原本细细的脚踝肿的厉害,白皙的皮肤变得红肿。孟鹤堂低着脑袋,不敢看向九良,周九良低着脑袋,望着他孟哥的脚出神。两个人都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孟鹤堂直到感觉到了脚踝上的丝丝清凉,也许九良自己受伤都不会让他这么难受,他知道他们家先生想起泪窝子浅,但从受伤到医院,再到回家,先生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流,只是一直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九良,没事儿,孟哥不疼。”
“可是伤的很重啊!”
孟鹤堂向来受不了九良的小奶音,这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受伤了,谁安慰谁啊!
“今儿下午,你陪孟哥去队里看看吧!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再不回去,你也该被架空了。”
“好”
也就是这么巧,七队最近在天桥轮演,桃儿和谦大爷今儿录节目说去天桥取个景,老两位就带着摄制组来了天桥。
还没下车就看见九良扶着孟鹤堂蹦跶着进了后台。他们朝录制人员挥了挥手,示意说回头再录,便走了。
一周后,纲丝节
孟鹤堂周九良特意早来了,害怕蹦着进后台的时候,让师父发现自己受伤了。
结果到的时候,桃儿已经开始跟谦大爷对活了。这一看也瞒不住了,说实话吧!
孟鹤堂:师父
桃儿:怎么样了现在,脚好点了吗?
孟鹤堂:好多了。
桃儿:好多了?好多了,今儿也不许上台。
孟鹤堂:师父,我真的没事儿了。
桃儿:把裤腿卷起来。
孟鹤堂:师父
明显这是还没好,孟鹤堂也不敢卷,怕师父不让他上台,更害怕师父担心。桃儿一看这样佯怒道“卷起来”
桃儿到底还是心疼孩子。
桃儿:好孩子,卷起来,让师父看一眼 。
周九良扶着孟鹤堂坐下,轻轻的帮着他,把裤腿卷起来一点。
桃儿和谦大爷看了一眼,便更心疼了。
孟鹤堂:师父真没事儿,这好多了。
谦大爷:这又红又肿的,还叫好多了,不行,你明儿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孟鹤堂:别呀!干爹。
桃儿:你要以后还想在台上表演铁门槛就听话,再去看看。今儿你师娘,让我给你带了牛骨汤,还有药。
孟鹤堂:师父,我今儿还能上台吗?
桃儿:先把汤喝了,一会儿再说
孟鹤堂:师父,,,
孟鹤堂的话还没说完,桃儿就把热乎的汤碗塞进了孟鹤堂手里。
桃儿:先喝多了,不然一会儿烧饼他们来了,你连碗都看不见。快点接着,一会儿凉了。
其实桃儿的这个谎撒的一点都不圆润,孟鹤堂一早就听干娘说了,纲丝节那几天,她要和师娘一起出去玩。师娘既然在外面玩,谁又给他熬的汤呢?
桃儿对徒弟的感情,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想传统文化中的师徒父子一样,很少用言语表达,却真的把徒弟当儿子疼。
孟鹤堂喝完了汤,冲着桃儿笑了一下,说了一句“真好喝”
桃儿:能上场,我让他们在桌子旁边放了一块垫子,你一会儿把脚放在垫子上面,靠着桌子站。
孟鹤堂:知道了,谢谢师父。
因为孟鹤堂受伤了,所以小先生关闭了冷淡模式,尽力吸引目光,也让自家先生少说话,九良尽力把时间往前赶,可孟鹤堂却在尽力抻时间,让节奏稳下来。
可在台上时间每多一分钟,孟鹤堂所受的痛苦就多一分,二十五分钟的活,一场节目下来孟鹤堂的汗已经把里面的衣服浸透了,连大褂都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汗迹。
他俩在台上演着,紧绷的神经,台下,桃儿和谦大爷一直站在侧幕条,生怕小孟儿在台上撑不住,摔下去。
在返场的时候,桃儿特意嘱咐了,让他们给小孟儿搬个板凳。
孟鹤堂:不用,不用
自己只要能站在台上,就不能坐。师父都站在台上,他总觉得自己当徒弟的不该坐。毕竟自己伤的并不像小辫儿当初那么严重。
桃儿在台上说着,侧面看见小孟儿还在坚持着不想坐。
桃儿:来来来,我们这儿今儿又多了一位敢死队成员。小孟儿坐下吧,你们敢死队有这个特权。
孟鹤堂听到师父都这么说,便也不再客气了,直接坐下了。
纲丝节结束了之后,桃儿给他俩放了个假,让他俩在小园子演一段时间,暂时不要四处跑了。
但时间一长,他俩心里也犯嘀咕,虽说以前工作安排也不用自己操心,但几月有一些什么工作他俩心里也有数,突然一下子,没了这么多工作。
对于忙惯了的人,突然闲下来,也有点不适应。
孟鹤堂:喂,钟叔,我小孟儿。
钟叔:怎么了?
孟鹤堂:我和九良在这个月,不是有很多工作吗?具体是什么时候?
钟叔:你师父吩咐过了,这个月的工作能推都帮你们推了。
孟鹤堂:总不能都推了吧!
钟叔:不能推得,已经交过违约金了
孟鹤堂:那钱呢?
钟叔:你师父帮着交过了。另外明儿早上,记得去医院复查。明儿查完要是没什么问题,回头就来上班吧!
孟鹤堂:行了,谢谢钟叔。
孟鹤堂脚好了,之后,又开始了忙忙碌碌的生活,上节目,去晚会,跑商演。
某次采访
“您二位前一段时间休息了一个月时间,请问家里是有什么事儿吗?”
九良:不是,主要是孟老师前一段时间脚受伤了,不能四处跑,所以我们才休息了一段时间。
孟鹤堂:是,在这段时间特别谢谢我师父,帮我们把工作都推了,还帮我们把违约金都交了。
“那两位对最近又有人退出德云社,怎么看?”
孟鹤堂:嗨,人各有志吧!说我们先生不好的,都丧良心,嘎~
九良:祝他们都好好活着。
我桃儿是真的疼徒弟,至少我是这样觉得。
人和人,都是将心比心的。
下面是up这两天的悲惨经历,不想看的,点个赞,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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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爱的up,在周三打篮球的时候,被砸成了脑震荡,砸我的那是一对儿,除了一开始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前天被砸完,正难受的时候,俩人在一起,在我座位前面卿卿我我,我昨天检查完回去,俩人跟没看见一样,还在卿卿我我,那个姑娘还打了一下我的头,我什么都没有得到,除了那一嘴狗粮。
主要是那个姑娘曾经跟我在一个床上,一条被子里睡过。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什么。
算了,这世界上,本来就是什么都有的。我要是再把那个姑娘当朋友,我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