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治愈不健康的解药被怎样对待】
此处对解药的定义即“生病的时候拿来使用的东西”
如果看到生病时候使用的事物便提醒了自己生过病,从而厌恶起“解药”来便意味着,构建出了一种联想。但看医生时不会想起曾经看的病,因为是为了看现在的病,如果曾经的病总被联想,那么这一联想就成为了新的病。即治愈的结果应当是能够直面自己得过病和被治疗过这两件事。如果无法直面前者就是无法直面自己的有限性,如果无法直面后者就是无法直面自己被帮助过,即他者的暂时的超越性(当然这种暂时的超越性是每个人都保有的,即,每个人之间不同,但又平等,这种平等就在于,在不同侧面上,在不同时间和空间,“不同”得以流通起来,即在悲伤的时刻可以被温暖,在严肃的时刻可以被放松,只有在无法与他者或外界流通之时,自我才会在不断的自我重复之中,走向极端)。因此提醒自己的不健康之所以被躲避,是联想到了自己的不健康过和被治疗过,但是当发觉当下的“健康”是依托于曾经的“不健康”与“被治疗”而得到了“经历的增长”和“对被给与的接受”的更加健康化,可以在此上,设立出【不健康】与【健康】的统一。
即,只有【健康】到【不健康】之间这一“变化过程”之后才可以得到一些其他层面的事物。即,此处的【健康】不再只是“健康”(生理意义上的整全)而是一种“生存”意义上的【健康】,即经历过悲伤痛苦,失望,遗憾的【健康】,而这【健康】就是通过诸多片面的【不健康】的被治愈积累而成的。(同时不要忘了,二者是统一的)因此当发现不愿意面对过去被治愈的“不健康”时,这一“不健康”只是以单一层面的“不健康”被治愈,却没有换来其他层面或者说生存意义上的【健康】的积累。即从那次伤痛之中没有收获到坚强,所以那次伤痛是一种失衡的[不健康],即,这一[不健康]脱离了【健康】与【不健康】的对立统一,即,它是没有被完全治愈的,这种[不健康]的治愈,不是通过对其相同层面上的“治愈”,而是通过对其他层面的“健康”的变得“更加健康”去治愈。即,由于肉体伤痛被治愈却没有带来心灵的坚强,能够治愈无法面对肉体伤痛的只有心灵的上的坚强。
因而只有当“解药”不仅仅提供了对于“不健康”的治愈,同时带给了【健康】的更加富足,人们才会不去惧怕解药与过去的“不健康”和“被治愈”这件事,即,当那个解药带来了对伤痛的治愈的同时带来了坚强的积累时,它便成为了一种“被珍惜的解药”。这一解药可以是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朋友,可以家人恋人。因此,即便当过解药后带来了影响,一个完全的解药唯一提醒的是“你变得更加健康了”,而一个没有丰富【健康】,只是解决了“不健康”的解药,或许算不上一种解药,它只是一种应急措施,而采取这一应急措施本身便意味着逃避了对【健康】的充实,逃避了【不健康】对于【健康】的必要性。例如对于富二代来说,金钱这一解药“解决”(“治愈”)了那些表面的“问题”(“不健康”),它们却依然无法变得【健康】,而最终怨恨起金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