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恰当别人的女仆?(又是一阵丰收的喜悦)
观前提示:源自大酱翻译的图与评论区的胡言乱语,加之今日群聊破大方和稍微喝了点酒。
所以,啥质量希望大家心里有数,总之这将会是很差劲的一篇文章……
希望吃盐不要顺着网线过来杀我(
以上!
正文:
“啊,我在干什么啊。”
我站在餐厅的门口,挤出笑容。
“欢迎回来,主人。”
笑得好僵硬啊,我自己。
色咪咪地看着我地、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的、意味深长地叹息着的,林林总总的客人被我带向空着的座位上,将这个生意堪堪入可敷出的餐厅挤满。
是我的缘由吗?感觉来餐厅的人格外多?
虽然在老家开过居酒屋,也是接待客人,但是感想却和这般女仆装全然不同。
当我坐着老板娘的位子的时候,我或许在酒客面前还保有了些许尊严,可以教他们知晓我是一个小有家业的中产之人。
可当我被迫挣钱还债,而不得不穿上这身被暴露和暗示点缀的衣物时,我便是无从架起任何名为尊严的台面,只能任由自己的胸襟在老板的要求下敞开,去满足那些慕名而来的客人的眼神和欲望。
值得庆幸,我还不至于陷落到将自己的尊严彻底丢弃到床上、被人给全然看透。
但这种将羞耻和践踏开满的事业,我却是久久不能适应。
“啊啊,脸好红啊,这么纯情吗?”
“害羞的话还来做这个吗?真是可爱啊。”
是夸赞,但却让我心底生不出任何欢喜和雀跃。
他们的评价似乎更像是在赏玩物品,而非赞美一个活生生的人。
如芒在背般,甚至于教我防备着任何一杯或是讨好、或是怜悯的,向我递来的酒水或饮料。
“主人”
“主人”
机械的复读,将这个原本显得壁垒感十足的词语在我的口中被损耗成一个毫无价值的符号。
慢慢适应了吗?
自从丈夫欠债,我被迫到此打工以来,终于是逐渐适应了这种词语了吗?
对着任何人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敬上这种敬语;
对着任何人都可以堆上不出于本心的假笑,
面对任何人的羞辱和非礼都可以毫不在意地过去;
从一开始的隐忍愤怒,
到现在完全不在意,甚至连愠怒都消失了。
我……
哈哈哈,看样子,我完全适应了这种工作吗?
“欢迎回来,主人……”
嗯?
“训,训练员?”
是啊,自从负债后,他就逃走了啊,
现在,他居然阴差阳错地到了这个束缚我的、逼迫我打工还债的地方了吗?
但他一脸酒气,两眼昏黄。
和我记忆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到底?
“啊啊,是听说这里最近来了个可爱的女仆小姐啊!”他满脸混沌地靠了上来,“让我看看,嗯嗯,果真不错啊!”
我该认出他吗?
方才的“训练员”三个字,乃是我心底的暗叫,
若是我在此处辨认出他,或许他会被藏在这家餐厅里的仇家顶上吧?
“嗯?小姐,你?”他靠的很近,让我更加明白地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你长的好像我的爱人啊……”
不知道是醉话还是出于真实的记忆,他说出了如是的言语。
还说的很大声,让在座的各位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你认错人了,先生……”
“啊啊,是吗?”很快就停下了自己的酒疯,他从我的身边转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餐厅。
背影里只剩下了醉酒者的疯狂和孤独。
“辛苦你了,内恰。”
我似乎听到他给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这更像是一个错觉,我实在没能从他的醉话中听出除开非礼和狂妄的任何语调。
我依旧爱他吗?
我……
或许……
在他一身酒气,满脸颓然到没法笃定地认出我的瞬间,我心中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
“主人!”
这个词汇在我的心中再无任何芥蒂和不悦。
我可以毫无压力地同任何人叫出这个词语,不论对方是谁,不论我心中是否有不悦和芥蒂。
我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为了活下去,为了还清、本并非是我欠下的债务,
我只能如此。
女仆装逐渐从服装变成了生长在我身上的皮囊。
刻在我的灵魂上,无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