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拎猫》(双视角九郎向)(短篇)

<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第一次跟饭团大大合作写双视角,同一情节的杨九郎主视角。张云雷视角指路:UID:362019750>
<柠檬可能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张云雷笑着笑着就变严肃了,我看着看着就有点儿害怕了。
其实我最近一直心都挺虚的,有意无意的总是在张云雷提到《能耐大了》的时候岔开话题。
这一次的剧情里面给我的角色写了吻戏的事儿,一直就没敢告诉张云雷。
当时张云雷进组的时间很紧,三天拍了好几集的戏,台词都是现场临阵磨枪,完整的剧本他没有看过。
仗着张云雷平时喜欢听戏不爱看电视剧,我一直抱有侥幸。
唯独这个时候,我才稍微有点儿满意张老师那被排的满满当当的档期。
但是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我也知道吻戏一播出就会有无数的人圈儿张云雷,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导演居然把我那5次NG剪到花絮里面去了。
导演这大招儿憋的,我不用看都知道评论区的修罗场会是什么样,简直一点儿求生欲都没有了。
“张小泼妇马上上线”、“我就问三庆园柠檬堆满了没有”、“大猪蹄子杨九郎”……
玫瑰园的客厅,张云雷歪在紫色金丝绒的沙发上看手机。
我不敢靠近,离得太远又不放心,只在以他为中心半径三米之内的区域来回转悠。
忽然听见张云雷咳嗽了一声。
“角儿,你喝点儿水吧。”我立刻把杯子端过去,水温都提前试好了。
“我不渴。”张云雷没抬头。
“含点儿龙角散?”
“不含了,不管用。”
“那我切点儿水果给你,你想吃什么?”逃也似的颠儿进厨房,身后传来幽幽的一句:
“我想吃柠檬……”
我一惊,手里的刀差点儿掉脚面上。
坏了坏了坏了……
“怎么突然想吃柠檬了?多酸啊,我给你切苹果好不好?好的!”我心虚到直接自问自答了。
张云雷走到我身后,用他那细长的手指勾着我的后脖领子,不紧不慢的往外拎。
“九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
“啊?我……没有啊……”
“杨九郎你个大猪蹄子!”
“磊磊你听我解释……”
“博文!”张云雷松开手,转身对着二楼叫自己的助理。
原来玫瑰园还有地下室呢啊。
博文看着白白净净挺斯文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我也只在心里嘀咕嘀咕,根本不敢反抗,被博文助理直接扔进了地下室。
在地上轱辘了一圈儿的同时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补救自己引爆的这个大雷。
请张老师吃顿烤鸭?不行就三顿!
连说三场《口吐莲花》?用锣锤打我还不行吗?嘶……想想就疼……
还是直接抱大腿吧,来《羊上树》同款的那种。
我拿定主意,听见张云雷慢慢踱进来,酝酿足了情绪准备玩命儿的朝他撒娇卖萌,结果我才刚一起身就直接原地起飞了。
张云雷手里竟拎着一只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小奶猫,看着我笑的一脸邪恶。
那家伙毛茸茸的,爪子挥舞着,呲着牙“嘤嘤”的叫着。
太可怕了,这完全就是恶魔啊!
我一蹦窜出好几米远,捂着眼睛挤在地下室的墙角里。感觉自己活脱脱就是一只受惊的鸵鸟。
“去吧,宝贝儿,好好陪陪你九郎哥哥。”张云雷把小奶猫放下,还往前推了推。
“磊磊!磊磊~”我吓的声音都变了,眼看着张云雷转身走了,中间隔着小奶猫又不敢去追。
地下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里面仅剩我和我的克星独处。
汗毛炸起来是什么感觉,我此时有深刻的体会。
小奶猫在地上趴着,还在不停“嘤嘤”的叫。我只敢偷眼看它,那小嘴里露着尖牙,越看越可怕。
抱着头蹲在墙角,全身都僵了完全动不了。
张云雷应该就在门外吧?好想喊他来救我。
可是这次真的是我做错了。我的人别人多看他一眼我都会觉得是要跟我抢他,如果换做是张云雷去拍吻戏,我恐怕会原地爆炸。
可是我也不是存心想瞒他的,一直不敢告诉他真的是怕他会生气啊。虽然亲了那个女演员,我脑子里想的真的只有演技。
平时张云雷稍微皱一下眉,我都觉得是自己对他不够好,只想把全世界的温柔都堆在他周围。
我咬着牙硬扛,自虐一样的往小奶猫那边挪了挪。
“喵喵~~”
“哎呦呵,小祖宗你别叫了。”吓得我立刻缩回墙角。
接踵而至的,是又一声奶声奶气的“喵~”
“好好好,打不过你,你就是那么强大。”
“喵~呜~”这叫声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
“诶呦喂……想起我九春师哥了,是谁那么坏呀,猫汤……哎呀好残忍,不炖汤了求你好好待着吧千万别过来。”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我才敢偷偷给博文发微信,问他“张老师气消了吗?”
博文很快回复:“早就消了,一直蹲在地下室门外面心疼你呢。你也知道他拉不下面子来主动进去,赶紧想办法给个台阶下吧。”
“哎哎,知道了。”我挠挠头,立刻有了主意。
“夜,黑夜,寂寞的夜里。气,生气,对自己生气。软弱的电话,又打给你。想听你那边的空气。有什么精彩的话题。你还是温柔,给我婉转的距离……”
地下室的木门看起来很薄,隔音效果估计不好。我大声唱起了那首《听不到》,声音伴随着那只嘤嘤怪的叫声,张老师听见肯定会心软的。
副歌刚唱了一句,张云雷就推门进来了,也不说话,就那么委屈巴巴的噘着嘴挤到我身边坐下。
张云雷和我起争执的时候,不会吵闹,也不会激动的把很久之前的事儿翻出来算旧账。但是他会突然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皱着眉坐着看向同样变得沉默不语的我。
若那是件小事儿,大多情况下他会先笑出声,把手伸向我说:“小眼儿八叉的,过来!”
如果这件事儿的的确确让他生气了,他会留下一句“我先去睡了”,自己回到房间里。
但只要我在之后悄悄跟进去,从背后环住他,不说话,只是极尽温柔的抱着他,张云雷很快就能消气。
五年了,我们彼此对对方的了解胜过于对自己,任何言语上的承诺在心灵相通之间都是多余的。
所以我总是很感叹,姆们角儿真好哄。
“角儿,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对你隐瞒任何事儿了,我发誓。你别生气了。”
“也赖我,那就是演个戏而已我还吃醋了,一点儿也不专业。我刚才也在想,要是你不瞒着我,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要去拍吻戏,我可能会更难受。”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你说的都是对的。”
“你刚才唱的什么玩意儿呀,五个音你短十六个,调儿都跑到姥姥家去了。”来自老艺术家的硬核吐槽终于上线。
“不可能跑调啊,这可是你一嘴一嘴教我唱的啊。”见他肯跟我说话了,赶紧讨好。
“起开!躲我远点儿!”张云雷嘴上这么说,可重心还是倚在我的身上。
“我不,我就要腻着你。你没事儿吧?”
“腿疼。我钢板都超负荷了你不知道么?”
听见姆们角儿低声撒着娇,不禁泛起满心的宠溺。
“是是,你这是硌着了。我往这边儿点儿,你把腿搭我腿上。”
我趁势凑过去,wen住张云雷的头顶。
“撒开,我可没说我原谅你了啊!”
那孩子换了新的洗发露,发丝间是犹如草莓一般甜蜜的味道——我便愈发的沉迷,抱住他不想放手。
张云雷也不挣扎,一伸手向旁边拎起了小奶猫,抱进自己怀里。
“哎呦我去把它给忘了!”我感觉自己瞬间又炸毛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把张云雷拽的牢牢的,不敢放开他,舍不得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