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璃月港曾经是一座让璃月人骄傲的城市，这里曾经是全大陆崛起最快的大都市。可是现在这座城市，已经彻底沦为了一片地狱一般的废墟。而在这片废墟之中，现在有无数双方士兵，正在惨烈的厮杀着。每一分钟甚至每一秒钟都有士兵在这里死去，为的只是争夺脚下那片已经成为残垣断壁的城市。
    幕府军在这里投入了十几个志愿兵新编师，由稻妻的军官还有士兵带领着，向千岩军发起了潮水一般的进攻。蒙德人、丘丘人还有深渊的人，都在这座城市里战斗。
          更多的，其实还是至冬志愿军和盗宝团的人，
         几名来自盗宝团的士兵，穿着不合时宜的黑色军服，戴着钢盔。在一片废墟中笨拙的推着一门75毫米口径的步兵炮，这种野战炮是蒙德人生产的，炮弹则来自至冬国。这些盗宝团士兵的身上满是灰尘，已经让黑色的军服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在这种战争的环境下，身上的灰尘还有脸上的胡须都是微不足道，根本不需要去打理的东西。
    他们推着大炮的轮子，一点一点艰难的前进着，大炮的轮子边缘本来有一层橡胶涂层，用来减少磨损和震动，现在已经差不多都被磨掉了，只留下了金属包裹的木头车轮。为了简少橡胶的使用，幕府军的很多装备都偷工减料，前线的士兵也都习以为常了。
    这些盗宝团士兵终于推着火炮越过了这片原本是倒塌了的大楼的地方，把这门大炮推上了幕府军所在的进攻阵地。这群士兵的正面是一栋坍塌了一半的大楼，这座大楼里面，大约有十几名同样的盗宝团士兵在防守。
    任务非常简单，在友军的火力掩护下，将这门大炮从建筑物左边的拐角推出去，然后直接轰击对方的阵地，将那里的千岩军赶出他们所在的建筑，接着发起进攻占领那里。这种任务每天都要执行个几次，大家都已经轻车熟路了，所以略微的安排之后，整个幕府军的盗宝团步兵连都开始行动起来。
    枪声开始密集，曳光弹在两座建筑物中来回穿梭，子弹打在木质的传统璃月建筑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弹孔。璃月传统的建筑物特点鲜明，为了彰显繁华，窗子极大而且墙体极薄——每一栋建筑都是一座艺术品。
    “用力！使劲儿推！”一名来自蒙德的班长大声的鼓励自己的手下，他们卖命的喊着口号，将这门颇有分量的大炮从友军占领的大楼后面，推到了大楼旁边的街道上。千岩军士兵显然看见了这里的变化，子弹也开始密集的扫射过来。
    一名盗宝团士兵中弹倒下，不过更多的盗宝团士兵低着头推着这门火炮，将它推到了指定的位置上，一枚炮弹被推进了弹舱，几名炮兵疯狂的摇动大炮的角度控制把手，很快将这门大炮对准了要开火打击的目标。
    “开火！开火！”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钢盔，蜷缩在火炮防盾后面的幕府军军官大声的对身边的手下吼叫道，然后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他的耳边枪声全部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嗡嗡的声响。
    “轰！”随着这门火炮喷射出一团白烟，对面原本就已经坍塌了一半的大楼，一个不断喷射出火舌的千岩军机枪阵地的旁边，立刻绽放开了一朵巨大的火焰形成的巨大花朵。碎裂的砖块还有地板以及吊灯统统向下掉落，浓烟滚滚腾起几层楼高。
    刚才还疯狂射击的千岩军重机枪，断裂开来从二楼的废墟里滚落下来，摔在石板地面上发挥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随着这个机枪阵地被幕府军一炮摧毁，这个建筑物里的千岩军也就没有了可靠的火力支柱。
    “进攻！机枪掩护！”一名统帅这些盗宝团士兵的幕府军军指挥官大声的喊道，随着他的喊声，这些盗宝团士兵们开始义无反顾的跃出自己的掩体，拎着自己的步枪，冲向对面的千岩军军阵地。
     幕府军的机枪开始疯狂的扫射，撕扯亚麻布的声响在战场里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的清晰。每当这种声音开始咆哮的时候，就意味着很多千岩军士兵死去，意味着幕府军进攻的号角被吹响。
    原本并不宽敞的街道上，一个跟着一个的盗宝团士兵从这个建筑物冲向对面的建筑物。时不时有人中弹倒下，时不时有人被对面的子弹打成马蜂窝。不过他们还是冲过了短暂的距离，冲进了千岩军驻扎的建筑物内。
    “呯！”靠在窗子外面，一名蒙德籍士兵抬着自己的G43半自动步枪向里面开了一枪，里面想要夺门而出的千岩军士兵背后中枪，就这么趴在了门口。更多的士兵从断裂倒塌的墙壁进入这栋建筑，双方在几间屋子里展开了争夺，十几名千岩军被击毙之后，一名幕府军军官让人把一面巨大的国旗挂在了这栋建筑物的屋顶上。
    来自盗宝团的士兵们已经在这个战场上熬了整整20天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里，那些无法适应的士兵早早就被残酷的战斗淘汰，战死在了这里的某一处废墟的角落里。剩下的人已经习惯了周围的一切，就和德军一样，他们现在能征善战，几乎从不犯错。
    抓紧时间，幕府军在一个隐蔽的低矮地方，反其道而行布置了简易的机枪阵地，预留了离开的散兵壕之后，大部分步兵都散落在建筑物周围，在制高点上留下了放哨用的斥候。一个立体的防御阵地就这么完成了，安静的等待着千岩军可能出现的反扑。
    心海将璃月港勾勒出了几十个小方格，她将这些地区全部绘制在地图上，挨着前线的方格用红色代表危险区域；隔着红色格子的区域用蓝色表示有可能被千岩军渗透；已经占领了5天以上，没有出现千岩军的地区用绿色——这些格子相对安全。
    红色和蓝色的格子里幕府军用重兵组织起几层防御圈，确保千岩军无法渗透到绿色的格子里让幕府军背后开花。然后在绿色的格子里，幕府军用A集团军的部队反复梳理，确保这些地区的绝对安全。
    这套打法让幕府军推进的非常缓慢，但是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至今都没有千岩军夺回过绿色的格子，就是心海战术成功的证明。按照这套战术坚定的执行下去，心海只需要4个星期的时间，就能把千岩军赶出璃月港，这却是摇光星不想看见的结果。
    “显而易见。”心海在自己处于璃月港郊区的指挥部内，开口对自己的手下说道：“我的对手摇光星是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走向失败的，我等着他的反击，这反击一定会出现的。”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她所在的这个看上去不错的地下掩体指挥部，其实在两个月前，还是摇光星的前线指挥部，在这里摇光星亲自指挥了七天神像争夺战，结果那场战役幕府军最终不可思议的夺取了七天神像，摇光星只能败走。
    .......

      摇光星现在知道了幕府军高层的想法，他的部队在反击的过程中，抓了不少的俘虏，有的是至冬人，有的是蒙德人，甚至有一些丘丘人。这让他知道了幕府军这一次玩的是什么花样。
    幕府军根本没有陷入真正的巷战之中，陷入巷战的是“三国联军”还有璃月自己。西部外围的一处军用火车小站的争夺，双方投入了差不多一万人的兵力，整个小站变成了一片废墟之后，苏军依旧没有能够守住这个璃月港最西端的标志性地点。
    残酷的战争让摇光星备受折磨，他每天都要损失掉将近一万名士兵，如果换算成部队的话，差不多他每天都要有一个步兵师彻底被打成残废，根本无法继续作战必须要退出战场才行。
    可事实上摇光星选择的办法更铁血一些，他把新兵补充给这些老部队，然后继续让这些部队在二线休息几天，然后就再丢回到前线去，投入到无休无止的消耗中去。
    战争打到这个时间，这个节点上，摇光星才真正意识到了，原来真正的城市巷战是一把双刃剑，是未伤敌先伤己的自损打法，也是千岩军部队无法承受的巨大消耗战斗。至少他的精锐部队，已经在漫无休止的城区争夺战中，疲惫和懈怠了下来。
    现在的问题是，璃月还有多少增援，这些增援能不能消耗掉幕府军东拼西凑起来的杂牌部队――这关系到璃月港是否能够坚守六星期的时间。
    从西部边境线赶过来的30个师部队，先头部队的3个师已经到达了璃月港，摇光星义无反顾的先把其中一个精锐步兵师丢进了璃月港。当然不出所料，这个师也没有能够创造奇迹，在争夺一个较大的街区之战中，被幕府军的一个丘丘人师打掉了差不多一半。
    没有其他取巧或者说动用策略的机会，在整个璃月港的战斗，比拼的不是进攻的速度有多快，也不是部队有多么精锐，而是双方不断投入的兵力到底有多少，而这些兵力又能够被对方消耗多久。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抢运一些部队到这边来，我要发动反击，夺回北部的北国银行和黄金屋，还有那边附近的一个医院。”摇光星指着地图对自己手下的几个军长说道：“我现在手里还有反击的部队，可是后续防御部队必须提前准备好，不然整个战场就会出现反复。”
    “摇光大人，距离投入装甲部队进行全面反击的时间，至少还有一个星期呢。这个时候提前发动作战计划，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摇光星手下的一名军长看着地图皱着眉头问道：“这会让我的军队无力执行下一次反击计划的。”
    听了他的问话，摇光星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才回答了他的疑问：“后手之所以被称为后手，那是因为这些手段都是以后要用出来的手段。可是我们如果现在不有所行动，等那个该死的C集团军主帅，叫心海的真的完成了她的部署，我们就没有机会用到这些后手了。”
    千岩军在和幕府军的交战中，总是处于被动的一方，幕府军动用了大量的狙击手，还有特种部队参与到城市作战当中来，然后配合上大量的杂牌军辅助进攻。以大量杀伤千岩军有生力量为目的，采取打了就跑的战术，让千岩军难以招架。
    “48军的装甲部队向北展开反击吧。”摇光星坚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心之后，指着地图开始分配任务：“西面的正面防线上，由顶上去的新步兵展开对南北连接桥的争夺，务必要打到桥那边，守住阵地！”
    他走到地图的另一面，用手向下一指，命令道：“新来增援的两个师负责向南进攻，夺取尽可能多的郊区阵地，我们能不能守住璃月港，就看这场战斗了。”
    等着自己的手下们都走出这个有些略显昏暗的地下室之后，摇光星双手盖在自己的脸上，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他肩上的压力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整个璃月港战役已经脱出了他的控制，往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着。

    失去控制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妙，至少摇光星他自己预感到了千岩军有失败的可能――对于他来说，也许这才是最摧残人心的事情

      以他的经验来推演，千岩军会在璃月港战役中失去超过150万的兵力，这对于整个璃月来说，无疑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即便以这种损失守住了璃月港，璃月的可用青壮年还能剩下多少？
    这不是一个好的结局，至少对于璃月来说，不是一个好的结局。到时候璃月十室九空，即便是打赢了战争，要想恢复元气，无论如何也要再过几十年的积累了，几十年日新月异的未来，究竟璃月还会不会是世界上的一个强大国家？
    当然这些都不是摇光星需要考虑的问题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更加简单，璃月港最终能不能保住。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可是却实在不好回答，一切都要等到这一次反击之后，究竟能够取得怎样的效果，才能见分晓。
    于是摇光星从捂着脸的手指缝隙中看向了面前那张很大的城区作战地图，满心想的是自己的部队能够夺回已经丢失的防御阵地，并且可以守住那些地方，给自己的运输补给争取到足够的喘息机会。

     ……

    幕府军的阵地上，枪声打破了应有的宁静，一名躲在窗子后面的幕府军士兵，打出了第一发阻止千岩军前进的子弹，一声枪响之后，千岩军的一名年轻的士兵应声倒地，血腥的战斗就此拉开序幕。
    机枪开始咆哮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的千岩军士兵被子弹打倒，可是进攻依旧在继续进行，在废墟之中，鲜血四溅开来，让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红色的气氛之下。残忍的杀戮还有决绝的气氛到处蔓延，一直持续到幕府军的防线被攻破为止。
    早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幕府军阵地上，一名千岩军士兵正在查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一发子弹打在了他的肋条骨外面，将他的衣服打出了一个窟窿，却只是擦伤了他的身体，于是他咬着牙用手抹去没有干涸的血迹，然后用一块干净的手帕按住了伤口。
    他的脚边，还躺着两名死亡的幕府军士兵尸体，不过看他们的装束，应该是一些从轻策庄等地招来的士兵。因为这些人穿着仆从军的军装，而且没有正规的肩章还有部队番号标识。千岩军部队有一个惯例，那就是抓住穿仆从军军装的士兵都就地处决，因为他们对穿仆从军军装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德军中，穿着仆从军军装的人无非就是其他国家的志愿兵和魔物。这两种东西，璃月方面是本着能杀就不放过的原则来处理的，很残忍血腥，却也很有道理。
    战斗刚刚结束，不少墙壁上的弹孔还冒着轻烟，千岩军士兵正在卖力的打扫战场，眼看着气温越来越高了，尸体腐烂变质也会越来越快，如果不尽快处理这些阵亡掉的士兵尸体，那么不用双方争夺了，这里很快就会变成一座瘟疫肆虐的巨型细菌培养皿。
    刚刚这么一场短促的突击作战，千岩军士兵就阵亡了差不多300人。而看看阵地上，幕府军只丢下了50具尸体。这种比例让这些进攻的千岩军士兵恼火――幕府军的防御阵地布置的实在太完美了，交叉火力交替投入战斗，打了千岩军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他们的坦克最后杀到，有可能这次进攻就真的这么无功而返了。
    战斗还要继续进行下去，毕竟这一次千岩军的作战目的是要尽可能的反击取得战略空间，有这个目标约束，千岩军们就要尝试着一直向前进攻下去。
    一辆璃月的坦克缓慢的开动起来，它的装甲板上甚至都没有涂好油漆，这种坦克是在璃月港附近的村镇生产出来的，没有正式编号，直接编入前线作战部队，能用多久就用多久。即便是在如此恶劣的战争条件下，璃月港的附近的坦克工厂依旧没有停止生产，他们为部队维修损毁的武器装备，还抽时间把已经生产了一半的坦克组装起来，交给守军使用。
    “继续前进。我们必须夺回尽可能多的防御阵地，让幕府军从我们的城市里滚出去！”一名千岩军的指挥官大声的鼓励自己的手下，而这些千岩军士兵则机械般的站起身来，拎着自己的武器继续前进。
    ……
    “将军！千岩军反击开始了，如您所料，他们正在扩大玉衡山口的占领区，用来掩护他们的补充部队。”一名参谋把前线传回来的消息递给了正在看地图的心海，然后开口说道。
    心海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很是淡然的开了个玩笑：“是，我听见了，问题是他们的反击方向，还有反击的兵力。”
    一名参谋在地图上根据一些部队的汇报，开始标记哪些地方已经丢失了，很显然苏军的攻击方向大致扩散到整个地图，说这次反击是幕府军进攻璃月港以来，面临的最大考验，也并不为过。
    “哦，向北和向西攻击……这很好解释，可是向东反击这是在搞什么？”心海用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地图自言自语的问道：“是因为要用这场反击，来试探一下我到底有多么强硬么？”
    她一边说，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办法，最终她用手按在了地图上，然后下了自己的决心：“摇光星大人，既然你想知道我心海的态度到底有多么强硬，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为什么能被将军批准，做这个C集团军的总司令！”
    “命令所有前线部队，死守防线，不得退缩。”心海既然想明白了自己要采取的措施，也就没有再犹豫。她立刻命令自己的手下传递出了总司令部对这一次千岩军的反击，做出的调整：“调动第9装甲师，从北部向南发起反击，我要在日落之前，将千岩军沿着山体的占领区，缩短至少2公里！”
    “是，将军！”一名装甲师的师长立正敬礼，然后转身走出了心海的指挥部。心海的C集团军麾下，最精锐的就是稻妻幕府军第10装甲军，而这个军最精锐的装甲部队，就是第9装甲师了。
    “其余的第10装甲军，从正面参与反击，打退千岩军的进攻。”心海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下达作战命令，她这一次不仅仅是要打退苏军的进攻，而是要挫败苏军的反击之后，直接让部队转入全线反击的态势中去。
    所以这一回她可没有丝毫的吝啬，而是把手里最精锐的作战部队全部都撒了出去，准备用幕府军正牌部队，给对面的摇光星来一下狠的。
    整个璃月港西北边的方向上，幕府军也投入了两个步兵师，和深渊的部队一起，对千岩军发起全线攻击。不仅仅是摇光星在等待反击的机会，心海何尝不是在等待，等待着千岩军坐不住的那一个对幕府军有利的瞬间。
    “要挫败你的进攻很简单！摇光星阁下。我只是在等待，等待着看你什么时候失去耐心而已。现在看来你的耐心比我估计的要少一些，可能是因为你输不起的缘故吧？”心海自言自语的问面前的地图，当然地图不可能回答她的任何问题。不过她还是在那里继续问道：“现在我出了我的牌，看你有没有大过我的牌了。”
    ……
    “铃！铃！”幕府军前线指挥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一名师长走到电话旁边，抓起了听筒，然后立正回答道：“将军阁下！是！我们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随时可以发起进攻！是！帝国必胜！”
    挂下了电话，这名师长回头看向了身边那名穿着仆从军军服的盗宝团的将军，咧开嘴笑了起来：“这一次我们一起发动进攻，你的人可以好好看看，稻妻的士兵们，是怎么打仗的。”
    街道的一边，幕府军的机枪阵地正在被璃月的坦克压制的抬不起头来，不少幕府军士兵已经被千岩军进攻的步兵赶出了战壕；而街道的另一边，一辆幕府军的59式坦克正在缓慢的前进着。
    一名幕府军指挥官正在和盗宝团部队的前线指挥官对表，整个攻击计划将在同一个时间内一起展开，幕府军策划周密的配合行动在这里体现出了强大的威力。
    “中午12时整，反击将准时拉开序幕。”这名幕府军军官放下带着手表的手臂，笑着对自己的盗宝团同僚说道。那名盗宝团军官敬了一个军礼，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就在幕府军前线部队一片忙碌的时候，后面的野战机场内，一架接着一架的幕府军战斗机正在起飞，不远处的天空上，三架飞机一个编队的轰炸机部队正在集结，一场规模浩大的反击正在酝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