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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十记之梦记

2021-01-24 00:55 作者:在下诗鬼张贺  | 我要投稿

        “师父这是?”我望着一栋宏伟的建筑问道。

  “这是通灵学院,我们的工坊就在学院的旁边!”师父对我说。

  之前师父说过要是我努力学习,以后说不定也能去通灵学院。听师父说以前他还是通灵学院明星学员。

  “来,这个法术卷轴给你,以后在危险的时候说不定能帮到你。”师父一边叮嘱一边把一个神秘法术卷轴给我。

  “时空扭曲!!!”我不禁大喊。时空扭曲是什么法术?那可是完全充能的“打开时空之门”,只要催动就可以在魔法决斗中完全占据主动权。

  师父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用大惊小怪,我点点头就跟师父进了工坊。

  工坊这几天在翻修,除了工坊的人还有许多装修工人。我一边听师父介绍工坊人一边打量这些人,我发现有几个装修工人有一点不寻常,但又说不上来有什么问题。

  这几天因为装修,师父也没有给安排我任务。每天只都在工坊周围闲逛,就在今天下午我看到几个工人在密谋什么东西。原本我是要给师父说这件事,结果今天师父不在工坊。

  晚上我看到那些工人吃东西时师父正好回来。师父也不挑剔,那些工人给他东西他随口就吃了。

  我内心一颤,我隐约觉得有不好的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没过几小时工坊出事了。我第一时间就去找师父,看看他有没有事。

  “跑!快跑!”师父身体不住的颤抖,显然他已经不能行动,所以他让我直接逃命。

  我没有多想点点头就往外面跑,几个没有受伤的伙伴也是跟上我的步伐。

  就在我们跑出去没多久那些眼睛猩红的人就向我们袭来,这些人失去理智,但动作敏捷,我们几个甚至跑不过这些人。

  “怎么办?”我旁边的一个女生问我。

  没办法,我只好拿出师父给我终极法术。大家看到我手里充能完毕的打开时空之门——时空扭曲,大家仿佛又看到希望。

  我回头看那些人仿佛已经追不上我们了,我才舒了一口气。此时我旁边的女生用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我。

  就在她扑过来时,我一下就惊醒了过来。

  看了看时间,22点整,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缓过来。

  “妈!我床头的笔记本呢?”我大声的喊。

  “你不是经常放在床头柜里,自己找找!我睡了!”我妈回复我。

  找到笔记本,我又开始记录我今天做的梦,20.12.21……

  我其实只是个普通人,但我最近病了,一开始我只是失眠多梦,导致睡眠不好,不仅影响了生活,更使我失去了工作。原本我以为在家休息这个情况就会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到后来甚至一天会有12个小时处于睡梦中。

  更要命的是这半年,这种不规律的作息反而出现了规律,一天24小时我只能醒8小时左右,而是基本上是11点到7点之间左右。我尝试过坚持不睡啦来打破这个病症,可后果更严重,那一次我妈说我昏睡了3天4夜。从此以后我就只能接受这种恐怖的现实。

  自从这种不间断的噩梦开始后,我感觉我越来越透明。工作的丢失,朋友的淡忘我都还能接受,可后来我的恋人也悄然的离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些时间久了我依旧能接受,然而这几天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噩耗,就是我的家人也不在意我,不在意我的痛苦。

  “……果真那种可怕的噩梦我老是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知道是危险逼近,然后就醒了!”2020.12.31,又是一个噩梦,写完这个梦,我感觉我的心情好了一些。感觉肚子饿了,还好冰箱里有我妈留的冷饭和鸡腿,不然又得吃面条。虽然现在的状态我也不知道我该干嘛,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但人活着不是还得吃饭嘛!

  可能是睡觉睡得太多味觉退化,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不吃又饿得慌。吃饱后我我拿出我的“梦记”,从2019.06.09记录到2020.12.31的梦,每天不少于一个梦。

  梦记第一页我写了一句话“当你看到这本梦记时证明你醒了”,也正是这句话我现在可以完全的区分梦与现实。

  因为之前我好害怕,那也是我第一次记录梦的日子。19.06.09:你是谁?对面那个女人说:“你忘了我了?”我为何会认知这个人,她不可能出现在我的家乡。该死想不起来!而此时我灵光一闪我想起了我的女朋友她叫杜……杜什么?该死!怎么想不起来!我反复告诫自己已经有人在等我了。反正我记得等我的人不是眼前这个人,哈哈被我识破了这是个梦!因为你只是记忆中的人,我们早已认不得对方,你怎么又会认识我?突然我从梦中惊醒!我以前都是很喜欢我的梦,从那以后我开始记录每一天的梦,因为我害怕,害怕自己走不出那些真实的梦境。

  看看时间差不多还有4个小时就要入梦了,我一如既往地不知道干什么就这样发呆,一直到身体疲倦,慢慢坠入梦中。

  “爸,妈!我出去玩一会儿雪!”招呼了一声,我就带着帽子往外走。

  这个冬天雪好大啊!可能是太冷了,大家都不出来!雪白的世界一片寂静,只有我一个人走在巷道中。

  巷子中间一家名为“客忘返”的门店,不知为何我看着这家店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以前我已经历过这件事。不过我并没有“忘返”,而是继续往前走。

  巷尾一家不知名的烧烤店飘香四溢,好多中学生争先恐后的去排队。我也想去,不过我没有钱。

  “是不是想吃啊?跟姐姐说啊!”

  姐姐?姐姐的声音!是姐姐,我一回头。冷汗已经浸湿我的枕巾,那是我姐姐,我的傻姐姐。在我梦里依旧是那副我小时候的模样,哎!21.01.02。

  我的傻姐姐我们从小一起玩耍,我小时候其实不知道她傻,只觉得和她待在一起很快乐。不过前几年我去傻姐姐老家时听说她已经嫁人了,我妈说那个姐姐是低智商,不过我对我的傻姐姐从来没有这种印象,我只知道的她有吃的都会分我一半。6岁那年分别后就再也看不到了,没想到的是她还会出现在我18年后的梦里。

  放下笔,我又去厨房吃东西。不过我喊了几声我妈,都没人回应我,我看时间也不晚啊!才10点多,我嚼着几块没有味道的干面包就去隔壁找张姨。

  由于现在的邻里关系基本没有,所以我在这里住了3年依旧不知道对面老大爷家到底有几个人。我张姨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听说我们这里租房便宜,专门委托我们去询问隔壁家人出不出租房子,由于我妈和那户人家关系不错,而且那家人也有出租的打算,所以我的这个张姨就住到了我家隔壁。

  说起来我张姨算是这半年来和我说话最多的人了,因为她是一个夜班工作者,平日有单子就在网上刷数据当”网络水军”,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一定能相信这东西还能挣钱。

  轻轻敲了几下门,张姨就把门打开了。

  “最近好些没有?”张姨问我,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其实我还是有点感谢我这个张姨,她不仅会和我聊许多无聊的话题,有些时候她还会和我说她的一些故事。

  今天张姨又说着她前几天出去和朋友逛街时的见闻,其实我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我从来不打扰张姨说故事,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默默的“听客”身份。

  “张姨我感觉好累!身子沉的不行……”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我只依稀记得在一次梦中有这种经历。当时我记得有人和我说“东北五大仙”的事情,说到柳仙时我只感觉身子沉的不行,感觉除了趴着,什么都做不了,连抬抬手都做不到,仿佛自己就是故事里那软骨的蛇。

  我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张姨看我睡着了,也没有管我,给我盖了张毯子继续玩她的手机。

  这种沉重感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挣扎着拿出手机,我手机的还有一份电子版的“梦记”,就在我手机的便签里。

  睡醒后人还有些晕乎,感觉整个人都不清醒,手机屏幕光刺地我眼睛都睁不开,我根据记忆乱点着屏幕,希望能早点记录刚才的梦。

  21.02.11,什么现在都2月份了,不可能,这绝对不会能,我怎么可能睡了2个多月!睡意瞬醒,我翻身去找张姨,我记得我是在张姨家睡着了。

  “去天台你就明白了”,张姨的电脑留着这句话。

  我也没多管,披上外套就往门外冲,可刚踏出门我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我曾经已经经历过踏出门这个动作,我有好多事情都会有这种感觉,比如吃饭夹菜时突然停下;走在路上看到没人捡的硬币等等诸多场景。

  遭了,我该不该去天台?一瞬间我犹豫了,我开始害怕!因为我觉得这种某个动作的熟悉感只会出现在梦里,可张刚才明明已经看到了我的梦记,也看到那句“当你看到这本梦记时你已经醒了”,刚才也许是巧合吧,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去看一看。

  烟火在夜中绽放,此时我没有戴眼镜,那些烟火印在我视网膜上也不过是一些美丽的光晕罢了。

  果真张姨站在天台的一个角落,她背对着我,她已经等我很久了。

  “怎么,明白没有?”一个很陌生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你不是张姨!”我很清楚张姨的声音,那人明显不是。

  “这不重要了,我想说你还没明白现在对你来说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我的手抖了一下,我一直很清楚何为梦,就是那些被我记录在梦记里的东西罢了。

  她说:“不,那些可不是梦。那是你的经历,是你的过去,也是你的记忆。”

  什么,她可以直接知道我的想法?听到她的话我感到恐惧。

  “你还不明白,对你来说没有梦。你时时刻刻都要面对现实,面对恐惧,面对你自己。”我脑袋里嗡的一声,此刻,就现在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他可以是我朋友,我恋人,我的同学,我的家人,我傻姐姐,甚至是我自己。

  我的手颤抖的拿着出后手机,点开我的标签,里面什么也没有,也可说有东西,是一些模糊的线条,随后我整个身体都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你和别人的不同,你这就是你的现实世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而这时他已经转身看向我。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就如同那些看不清的梦记一般。

  那个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可我再也听不进去,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醒来,就去如同那些噩梦降临时醒来的惊恐,美梦醒来时的遗憾,春梦醒来时的落寞。

         闻说人间事事不如意,叹得万般种种梦不休。

  我不在犹豫,我冲向了那个如同我梦中梦魇的东西,就在我接触到那人的一股能量瞬间迸发出来,紫红色的能量波动源源不断的向四周逃逸,过了不到一刻钟所有东西又迅速向我聚集,一股无形压力向我扑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从没有体会过,但唯物主义告诉我这不可能发生。

  一片沉寂,万籁俱静,我猛的起身,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我醒了吗?”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我的口袋,几张法术卷轴落出。我的魔法卷轴,该死,我不是和几个伙伴逃命嘛,怎么会睡着了,这是哪里?

  一个带着帽子的人说话打断了我思路,“小法师,我这里有一个终极卷轴不知道你愿不愿跟我交换?”

  “可是我已经没有像样的法术卷轴了!”我又看了看我背包和口袋确认了我的这番话。

  “你有一张谜之匣,我就喜欢收集这种卷轴。”

  这人怎么知道我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口袋里的谜之匣就飞的那人的手里,只见他的魔法水晶一闪光,他整个人就消失了,只剩下他的所谓的终极卷轴。

  我拿着这卷轴继续往有光亮的地方走,走到有声响的地方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游乐园,就是不知道我同伴在不在这里。

  然而冤家路窄,在舞台顶部有一个人站在那里,那一双猩红的眼睛我再熟悉不过,我下意识的就往阴暗角落躲,可事与愿违,就是我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反而被她发现。

  我们之间相距超过几十米,她一个俯冲就直奔我来,我见躲不了,随手一道烈焰冲击轰出。结果她并不躲闪,而是在吃了这一击后落在一面彩旗上,然后借力二段起跳继续向我扑来。不过这一次她并不是没有准备,而是抽出一把利刃,就在她利刃抽出的一瞬间,一道幽绿色能量横扫过来。我来不及躲避,受了伤后赶忙向外面跑。

  原本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玩耍,谁料到还会有祸事发生,胆小的和我一样都想逃跑,脾气大的还过去质问,结果那恶魔左右两刀瞬间斩杀两人。

  然而那些人丝毫没有阻止她继续追击我,黑夜中她的双刃闪烁着绿色的光芒,我知道我逃不掉,我回头催动了一张寒冰箭,不偏不倚刚好打中她。虽然成功阻止了她的步伐,但并没有伤害到她。

  好奇怪,这不应该啊?虽然这寒冰箭只是普通法术,但也不至于一点伤害都没有啊!于是我不再多想,看着她变缓的步伐,我再轰出一道厉害许多的火球术。

  一团滚滚的火球直接命中那恶魔的头部,这次她似乎受伤了,发出了一声低吼,似乎想要把我撕碎。

  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突如其来的利刃波及,避无可避,这一刀直接冲我头砍来,没办法我只好催动我的护身法术。就在刀锋临近我脖子时一层寒冰护甲帮我挡住了这一刀,然而这并不是这个恶魔的全部攻势,她左手上的刀一转直接斩到我左臂,顿时我的鲜血顺着利刃不断流淌。

  我只剩9张卷轴了,我不想被这样擦除。就在我感到绝望时,我旁边不远处有一个被我魔法腐蚀的幽灵在挣扎,被魔法腐蚀后这个幽灵竟然开始变成一把利刃,我嘴里微微上扬,因为还有希望。

  “刀来!”

  伴随着我的召唤而来的是一柄处决利刃,虽然这个场景有点像小时候看的动漫《神兵小将》,不过此时我并没有时间感叹。

  这把处决利刃无比称手,我连续挥出两刀,挡住了她的攻势,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斩出最后一刀,这一刀直接让我利刃废掉了,不过也斩落的她的武器。

  她失去武器后并不着急进攻,连续几次后跳拉开距离,一抬手就召唤出三个侍从向我袭来。这次我来不及使用我的法术卷轴,就在第一个侍从攻击到我时保护我的结界发动,瞬间三个侍从被火焰吞没。

  不好,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要命的侍从还会有很多,果不其然,又有五个侍从冲了出来,没有办法我只好动用我的群伤法术火焰药水。

  虽然这些要命的侍从不堪一击,但现在的我已经负伤,跑是不可能了。就在我想着对策时,身后传来冰冷的气息,我知道是那个恶魔,我反手就想释放比较灵巧的龙息法术,不料她早有准备,一道绿色的魔法闪电打断了我法术。

  我的龙息术虽被打断,但我又召唤了几道烈焰攻击她,结果她一退身,更多侍从向我包围过来,这一次的数目有点多,我甚至有点数不过来。

  这一群侍从慢慢的包围我,我一咬牙就注备发动最后的群伤法术。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不过这一次这么多侍从,我想她也很难再召唤侍从了。

  我闭上眼睛,一道环形的烈焰风暴把所有的侍从全部清除。少了侍从的威胁我长舒了一口气,然而和我的猜想恰恰相反,就在这批侍从倒下后,又有一批全新的侍从站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现在的我只剩下6张法术卷轴,面对这些侍从和那个恶魔还有机会吗?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闭上眼我催动了极不好控制的陨石术,能不能活就看运气吧!

  在炸裂的爆炸后游乐园一片狼藉,我知道我自己活着,这也是我最后的底牌寒冰屏障救了我。然而那个恶魔就如同在火堆中找烤红薯一般把我找出来。

  “嘻嘻!”那个恶魔披头散发,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不过她那排尖牙着实吓人,就和同鲨鱼的利齿一般。

  这次真的变烤红薯了!不过要变烤红薯也得一起变,就在她的利齿快要咬到我时我动用了绝大部分魔力引导了最具杀伤力的法术——炎爆术。只见那个恶魔顿时被轰飞出去老远,随后倒地不起。

  哼!我才不想就这样狗带啊!我躺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嘻嘻!嘻嘻……”那恶魔带着诡异的嬉笑踉跄的向我再次走来。

  现在我还有魔力催动寒冰箭和龙息术,不过我并不认为还有什么作用。

  只能用那种终极法术赌一赌了,一阵魔法流动,我已经感应不到我剩下两张卷轴的魔法气息。

  我来不及看我的卷轴怎么回事,她已经靠近我,利齿一口就咬在了我臂膀之上。就这样我看着自己一点点被蚕食,她似乎很满意猎物的味道,吃的不徐不疾。

  就在我疼痛难忍时,我恍然间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是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梦魇,也是那个反复鞭笞我灵魂的鬼魅,一股无名怒火噌的一下就从我心里蹿了起来。

  “是你!又是你!”

  我变异过后的法术卷轴仿佛是感应到我的愤怒,一把代表我愤怒的利刃汇聚在我右手之上。

  “我终于明白了!我是逃不过这噩梦的!”

  “来吧!这是我心中最后的愤怒!”

  利刃贯穿了恶魔的胸膛,然而她并没有倒下。她的身体迅速增长,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对犄角,这一次她用恶魔的眼睛俯视着我,仿佛是想告诉我这才是她真正的实力。

  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已经猜想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但我为什么还是这么怕。

  劲风扑面而来,一只利爪穿过我的身体,这种感觉就和用手指戳豆腐一样轻松。疼痛和疲惫不在,我只觉得好轻松,闭上眼,终于又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我们的美术老师来给我们放电影了。老三戳了戳我,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今天的电影我不是很感兴趣,我索性背对着黑板和后面几个伙伴聊天。这几个家伙竟然意外的喜欢看今天的电影不和我说话,我也是无语了。

  “怎么?你很怕我啊!”我左边的女同学对我说。

  “不怕!”我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总有一种对她怕怕的感觉,这是什么感觉我说不上来。

  “你不怕我,怎么不敢看着我。”她继续说。

  听了她那句话我仔细的盯着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我拿出一本书邀请她一起看。书中说故事是一个医生和一个女患者的故事,我静不下心来看,都是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读着书中的情节。她一直和我说讨论书中的故事,可我却突然想到“梦记”,我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我很想跟她说,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我想直接让她看一看梦记。

  “说话的那两个同学小声点!”当然老师这句话是在告诫我和她,被老师这么一说,我打消了拿出梦记的念头。

  我们之后就无声的看着书,她看得很认真,我却是一边看故事一边看着她的侧脸。

  过了许久。

  “终于下课了!”老三感叹。

  “醒醒,醒醒!老四!看个破书还看睡着了!”老三推搡着我,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下课了。

  平时下课我们“狼牙山五壮士”可是少不了吹牛皮环节,什么八卦、动漫还有游戏等等吹不完的牛皮。

  “我跟你说老四我组了一套动车组贼,超厉害!”老三说。

  “你那个还不是娱乐卡组,还是火妖法和奴隶战才是大哥卡组。”老大不屑的说道。

  “火妖法?奴隶战?动车组?有我心火牧4费劝退厉害?”老五经常吹嘘着他那套心火牧,主要是他的确打出过3、4费劝退对手操作。

  “等等,动车组,火妖法,奴隶战,心火牧?你们说的是炉石传说——魔兽英雄传?”我急切的问道。

  “不然哎!不是你让我们一起入坑耍,咋个咯老四?”老三疑惑的问道。

  看来老大和老三还意识到问题所在,现在是什么版本了,现在是暗月马戏团版本——萨满英雄传,还好等几天萨满就要削了。

  还没等我把话说出来,她就叫了我一声让我陪她去走走操场,但我真的很想把我四古神给他们几个看看。看着她等待的眼神,我把手机放回了裤兜里,跟着她去了操场。

  我和她平行走着,可我总感觉有人看着我或者说我们。我之前看到过一种科学猜想,讲得是生物波,就和电磁波是同一种概念,不过生物波是由生物发出来的,那是一种什么概念呢?就比如你走在路上,你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你,而他看你的眼神就是发出了生物波,当我们回头时大概率就会看到那个看你的人。而此刻我时不时回头都无法看到那个看我的人。

  “你感觉有没有人在盯着我们看?”我问她。

  “这里这么多人,那会有什么人看我们。”她淡然的说。

  走了几圈这种感觉依旧强烈。该死是到底是哪个闸种,有本事出来站到爷面前。只可惜我每次走在操场上时都有这种感觉,甚至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时也会这样,但我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窥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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