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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我]In Your Light·C57

2022-10-04 23:40 作者:陆知遇_  | 我要投稿

勿上真人。

 

双向救赎/双向暗恋/双向自卑.

 

七岁年龄差预警/战线极长的单向变双向奔赴.

 

进度可能有点慢哦.

 

私设如山.

 

都是我瞎写的。

 

*所有专业知识皆为杜撰,勿上升现实.

 

*本文纯属虚构,全篇的学业工作等,无任何参考价值,勿上升实际.

 

灵感来源:《in your light》《oh my angel》《有一种悲伤》《sonder》和《奔赴》

 

-

 

“你的肩膀是我豁达的天堂。”

 

-

 

101.

 

春天的尾巴,空气里飘起树上落下的柳絮,萦绕在鼻尖调皮捣蛋,让人不住的想要打喷嚏,还未完全入夏,空气里已然有了些热气儿,原本朝气蓬勃地腾腾上冒,却被一场雨浇的奄奄一息,潮湿透过蓝色长袖攥进身体里。

 

春雨润物细无声,树梢上新长出的枝桠被雨水清洗过后透出些亮绿色,露珠还留在叶尖,向下滴落,被矮矮的小树丛的小小叶片接力似的接住,最后悄悄落进土壤的缝隙里滋润根系。

 

大一的下学期莫名过得很快,专业课排得很满,好像每天除去上课就是吃饭睡觉,就连与宋亚轩的聊天记录都总是有时差,我无聊的生活日复一日着重复,像是陷入了某种逃脱不了的循环,除了专业课就是专业作业。

 

这段日子的测试安排的紧密,和专业课参杂在一起,砸得人几乎喘不过气,疲累困倦已是常态,我眼底的黑眼圈都深了几分。

 

除去那天季凉口嗨嘴硬说自己现在可以单挑严浩翔,被路过的严浩翔听见而后拽去战训馆“切磋”过后无比安分乖巧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了。

 

前两天和宋亚轩通电话,听他说宁晚新招了一个叫何渡的帅气男生做驻唱,正在音乐学院念大三,时知遥是他高三艺考时的专业课老师,来SHFISH酒吧做驻唱,也是时知遥搭的线。

 

讲电话时,宋亚轩大概正在酒吧。

 

我从听筒里隐隐约约能听见何渡和马嘉祺合唱的声音,还有李可晨和时知遥两个人咋咋唬唬地喊何渡好帅,最后被刘耀文和马嘉祺制裁的哀嚎。

 

今天是宁晚为何渡举行欢迎仪式的日子——为了等我和李可晨也放假有时间,才硬是拖到了今天。

 

我站在校门口,抬头看着刚刚停雨而显得依旧灰白压抑的云层,氤氲缭绕着下压,仿佛要轰的一下入侵这座城市似的,明明快要入夏,却因为突然的暴雨而凉得人不得不掏出刚刚塞进衣柜深处的春秋款长袖外套。

 

我将衬衫袖子一点点挽起来,露出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将肩膀上装着手机卫生纸的包向上拉了一下,转而将视线移向宁晚平时喜欢走的方向。

 

“小鱼!”

 

视线慢慢聚焦在声源地,定定看着那个瘦高的影子——是马嘉祺。

 

“小马哥!”我抬手同马嘉祺招招手,小跑几步到他停车的地方。

 

“快上车吧,宁晚正在准备欢迎仪式呢,今天是何渡第一次唱全场哦,你有耳福啦。”马嘉祺说罢,手握拳,漏出拇指,往车门方向指了指,笑意盈盈地说着,“你家冰山在后面。”

 

我听见马嘉祺略带调侃的四个字,已然习惯这些人不正经的戏谑语气,此刻也只是觉得无奈又有些好笑,我伸手拉开车门,探身进去。

 

宋亚轩侧着脑袋,听见开门声的瞬间就已经转过来,此刻正习惯性、定定等着我喊他的名字。

 

“阿宋。”

 

我松懈了力气,坐在宋亚轩的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自觉多了几分疲累,宣泄的倦意藏进我和他紧紧握住的双手中,宋亚轩像是我专属的移动电源,肌肤贴住的瞬间我就满血复活似的清醒了些。

 

我和他的距离贴得很近,贴紧的指尖传递对方的温度,我打起精神,在他耳边同他提起马嘉祺刚刚喊他冰山,险些习惯性吻上他的耳垂。

 

“乖乖,时知遥还在前面呢。”宋亚轩轻轻侧侧脑袋,安抚似的同我贴了贴脸颊,而后拉开了安全距离,他轻轻捏捏我的掌心。

 

宋亚轩已经习惯他们带着调侃意味的冰山,听见我说马嘉祺又喊他冰山,也只是无奈的笑。

 

在我的印象里,自从与他相识到相知相爱,他始终一副温润如玉的儒雅模样,随和又柔软,也算得上幽默风趣,自然与所谓的冷面冰山搭不上边。

 

好奇心作祟,我转过去问他:“他们为什么总是叫你冰山啊?我记得文哥一开始也喊你冷脸狂魔诶。”

 

宋亚轩愣神片刻,挑起眉梢:“你真想知道?”

 

我看着宋亚轩挑眉的表情,我也不自觉皱了眉,还疑惑于他这句反问,却被上扬的语调又勾起更浓厚的“求知欲”,我推推他的肩膀,软下语气:“当然是真的啦。”

 

宋亚轩想起自己被叫冰山的缘故就略有些无奈好笑,他语气温吞地回答我的问题。

 

是两年前住院时他们就喜欢这么喊他了。

 

那些刚刚坠进黑暗的日子里,他习惯于用面无表情和沉默来掩盖自己心里千丈波涛似的情绪,最多的表情是皱眉,所以被常来给他换药的护士叫冰山帅哥,在医院时,医护人员习惯于叫病人的床号,唯独宋亚轩总是被喊冰山。

 

久而久之,就连那位看上去严肃过头的眼科教授都开始这么喊他了。

 

至于这些亲近的人——是刘耀文起的头,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都格外喜欢调侃着喊他冰山帅哥,尤其是马嘉祺和刘耀文两个人,热衷于在冰山帅哥的基础上给他起各种各样的外号,最后引申出冷脸狂魔和沉默寡言的冰山。

 

我沉默许久,蹦出一句:“那位护士姐姐眼光还不错哦。”

 

宋亚轩略显赞同地点点头:“是啊,至少审美是没有问题的。”

 

哑然失笑,我想:帅而自知也算优点吧。

 

马嘉祺开车与平时完全不像一个人,平日看上去也是温柔挂的男人,开车时却带着些狂野似的,车速在没人的公路上飙得极快。

 

车子稳稳停下在街边白线划出的停车位上,车子熄火以后先一步去给时知遥开门,时知遥亦是习惯性坐在位置上等待马嘉祺,最后在马嘉祺轻缓打开门时,牵住马嘉祺伸出的手,笑意盈盈地接过马嘉祺的那句大小姐。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并不像谈了五六年恋爱的模样,反倒像是刚刚坠入爱河的热恋情侣。

 

令人艳羡。

 

我和宋亚轩也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的吧。

 

我收回思绪,同宋亚轩跟在马嘉祺和时知遥的身后,一前一后进了酒吧。

 

不过六点,酒吧的人还不算很多,旁边的卡座里,围着一圈我熟知的人,将那个面容姣好的男人围在中间。

 

“阿温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接你班的何渡。”宁晚眼尖的发现我,几步过来,伸手牵着我的手腕,将我从宋亚轩身边拉走,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了何渡的对面,将何渡介绍给我,而后笑着和何渡介绍我的名字。

 

我还有些不放心,视线搜寻宋亚轩高高瘦瘦的身影,直到看见宋亚轩和刘耀文并肩站在旁边,才松了口气,抽回了视线。

 

何渡从未见过我,好像有些自来熟,扬起大大的笑脸,他伸出左手和我打招呼——手指尖却不自觉的颤抖,笑意也有些勉强。

 

我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也缓慢地抬起手:“你好,我是余温。”

 

何渡的长相冲击力并不算大,圆钝的眼角,鼻梁并不算很高,看上去乖巧干净,像高中生那样清爽。

 

酒吧的温度适中,明亮的灯盏适时关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推门进来,风铃声敲响夜晚的钟,周围的环境慢慢变得愈发嘈杂,玻璃杯与酒瓶的碰撞声音清脆得响,原本舒缓的背景音乐也被关掉。

 

酒柜的光芒点亮那些瓶身写着一串花体英文的酒,玻璃瓶身折射出明亮的光线,棕灰色的瓶子里不断荡着浓浓酒精气的液体,老冰在摇酒壶里与弹簧碰撞的声音响亮得很,晶莹液体落入高脚香槟杯,镊子夹起一片薄荷叶做装饰。

 

我看见对面的何渡朝我歉意地笑笑,他转头指了一下空荡荡的小舞台,示意自己到了上班时间,转身接过宁晚递来的电吉他,几步迈上台子。

 

我也礼貌的朝他微笑,吐出一口气,在时知遥他们都散开后,视线又一次习惯性的去找宋亚轩,却在转头的瞬间发觉他就静静靠在沙发边,手指尖不断敲打着漆皮沙发,眉头不自觉的下压——他大概是在等我。

 

我伸手先够着他的指尖,迅速贴在他身边:“哥哥……”

 

他的眉头忽得松了,转而勾起嘴角:“嗯。”

 

何渡抱着电吉他,和马嘉祺的默契度在这几天的磨合中增长的迅速,和贝斯手键盘手四个人组成的临时小乐队的配合极好。

 

何渡的声线极好,像闪闪发光的银饰,被人轻缓地敲响,他对自己嗓音的运用极其成熟,顶上去的高音像是直直冲到我的天灵盖,伴随马嘉祺敲响的鼓点,和键盘的节奏旋律缠绕在一起,让人不自觉就变得兴奋。

 

宁晚的酒吧里,老顾客不少,所以对这个新来的小帅哥主唱的好奇弥漫,人挤人的环境里,我一米六五身高的视线被挡得很严实。

 

原本升起的兴致被硬生生压下。

 

我索性拽着宋亚轩坐在沙发上,找了舒服的姿势窝进宋亚轩的怀抱里。

 

“不去看看吗?”宋亚轩揽住我的肩膀,有些疑惑地问我。

 

“看不见,被挡住了,”我皱着眉头回答,而后舒展眉头接着讲,“不过何渡唱歌的确很好听,不愧是专业的。”

 

下一秒就噤了声——依稀记得那天李可晨这么说完以后,哄了刘耀文许久才哄好他,最后和我吐槽了好几天,说刘耀文是大醋坛子。

 

宋亚轩也会觉得不舒服吗。

 

然而他只是沉默了几秒,而后点点头回答我:“是呀,很有可塑性的声音。”

 

看着宋亚轩没有一丝一毫不悦的神色,我才松了口气继续开口:“而且他长得也很帅,在学校里应该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吧。”

 

耳边半晌没有回答的声音。

 

许久宋亚轩才缓慢地开口。

 

“嗯,前两天有他们学校的女生知道他在这里驻唱,连着来了三四天的酒吧,而且每次都点柠檬雪碧。”宋亚轩说罢,想起那个女孩子掩饰似的归结为偶遇,不自觉勾起嘴角,“每一次都说只是偶遇。”

 

宋亚轩想起那次余温站在自己面前,认认真真说碰巧一起回家,却被李可晨那一嗓子“见色忘友”戳破的傍晚。

 

来酒吧不喝酒光听歌,原因大概只有唱歌的那个人了吧。

 

少女的校园暗恋总是这样,暗戳戳的制造些所谓的巧合与偶然,所有的碰面都被笨拙地安上碰巧两个字,却又漏洞百出,让人不能细想,像是没有糊好的窗户纸,不需要人戳破,它自己就会掉落。

 

就像我那个时候一样,习惯于在阳台寻找他的影子;刻意放慢脚步,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想他也喜欢晚上散步,也许我们会“碰巧”遇见;在商店遇见他也扯谎说是正好也要回家,最后丢下李可晨一个人。

 

我想着那些好像有些傻兮兮的暗恋故事,不自觉也想笑。

 

不过我现在已经抱得美人归啦。

 

我抱宋亚轩的手臂抱得紧了一些。

 

音乐声停下的间隙,麦克传递舞台上的几个人低声细语的讨论声音,下一首换了略显舒缓的歌曲,马嘉祺敲架子鼓的力度都小了不少。

 

舒缓的音乐像是紧绷的神经放松的按钮。

 

学校这段时间很忙,每一项测试课程都排列的紧密,因为实习的时间被安排在了六月初,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持续将近一周,我又一次想起实习的事情。

 

“实习安排在六月初,我跟祝书愉和叶霄南都在汤曲小区附近的那个派出所实习。”我紧紧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里不自觉沾染了困倦。

 

宋亚轩点点头,也不自觉放轻声音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嗯,离得近好一些,你中午还可以回家吃饭。”

 

“每天中午还可以见到你。”我略迷糊的补充。

 

哑然失笑间,宋亚轩伸手轻轻揉了把我的头发,将我的思绪拽清醒:“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恋爱脑啊?”

 

酒吧可不是犯困的好地方。

 

我还因为刚刚打盹而有些未反应过来,所以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另一道声线的主人抢了先。

 

“是啊,这样人民群众怎么放心把自身利益交给你啊?”

 

是严浩翔带着笑意的声音。

 

“什么啊,我才没有恋爱脑呢,”我反驳了两个人的话,“我平时很靠谱的好不好?”

 

“走路撞电线杆的靠谱吗?”

 

这句话是宋亚轩小小声在我耳边说的。

 

下一秒我的耳朵迅速地红了,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宋亚轩的这句话而烧红,还是因为他温热的吐息而害羞了,我轻轻推开宋亚轩的脸。

 

他怎么老欺负我。

 

“你烦不烦人啊……”

 

话语里带着小女生的羞怯。

 

宋亚轩笑笑,不再接话。

 

何渡和马嘉祺是在接近十二点时结束的,那位贝斯手多才多艺,亦兼职做DJ,换了更有节奏感的音乐以后,刚刚认真听歌的人一轰散开,在舞池里宣泄似的跳舞,像是要甩下一身疲惫那样。

 

何渡走过来,定定看着我,而后笑了笑,眉梢下压,似是有些遗憾:“听知遥姐说,你唱歌也很好,不过好可惜,没有亲耳听到过。”

 

“以后会有机会的。”我朝何渡笑笑。

 

“希望吧。”何渡愣了一下,朝我咧嘴笑笑,他额头的汗水顺着他去擦汗的指尖流淌,最后隐入他的手掌心里,何渡没有再坐下同我们聊天,只是摆摆手说着急回去,转身逃得飞快。

 

何渡的肩很宽,但他的背影是单薄无力的,蓝白色拼接衬衫被灯光穿透,包裹他消瘦的影子,仿佛只剩下皮包骨似的,脊骨突出的清晰可见,不过二十一岁,却不自觉的弯了背脊,就连脚步都好像有些踉跄。

 

他的背脊里仿佛藏进了一场绝望的、开不出花的冬天。

 

我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何渡刚刚挥动右手时,掌心是一道触目惊心的横亘伤疤。

 

“你们不觉得,何渡有点奇怪吗?”

 

“哪里奇怪啦,一个挺可爱的男大学生嘛。”李可晨有些疑惑,笑嘻嘻地拍拍我的肩膀。

 

“他手掌的伤……”话没说完,我却不知道要如何接上了。

 

我说不出口他究竟哪里奇怪,那种感觉太强烈,却让人描述不清楚。

 

“难道因为他掌心的伤疤,就要将他归类于奇怪的人吗?余温,你太武断了。”严浩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愣了一下,转过去看向严浩翔,下一秒就感觉到这位平时面对我们虽然严格但也还算和蔼的老师,周身的气压明显的有些不对劲,看着我的脸上藏着些严肃。

 

刚刚的怀疑瞬间被我死死压进喉腔里,不再出口讲,我有些心不在焉,将视线抽回,看向李可晨递来的未开封的矿泉水,我吐出一口气,轻轻摇摇头。

 

“没有,抱歉。”我乖乖回答,捏着宋亚轩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些,“这两天有点忙过头了,我的状态不太好。”

 

严浩翔抽开视线,不再看我。

 

身边的宋亚轩安抚似的捏了捏我的手掌,吐出一口气以后朝我笑笑:“小乖,他们还有一会才结束,我们两个出去走走?”

 

我回神后,乖乖的点点头应声,和宋亚轩两个人手牵手离开这个嘈杂的环境。

 

刚刚出了酒吧,那些嘈杂就被玻璃门隔绝。

 

已经算是深夜,此刻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但因为是繁华路段,所以也不乏有刚刚下班的社畜,满脸幽怨地踩着脚下的高跟鞋,听着老板压榨员工要求五一加班,咬牙切齿着忍住骂人的冲动,最后却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应下。

 

暖城色的灯光照亮这条街道,落在柏油马路上折射粼粼波光,荡漾在地表上,如同刚刚落下一场雪似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白色毛絮在空气里飘动着,摇摇欲坠。树枝在风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明明是刚刚下过雨阴天,天空里却依旧出了皎皎明亮的月亮,盛在被雨水清洗后显得格外干净的天空之中,散发着柔和却亮眼的光芒,恬静又淡然,几颗星子环绕着,闪着璀璨的光芒。

 

宋亚轩安安静静陪我走了很久,任由我胡思乱想。

 

宋亚轩柔和下来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并不显得突兀,反倒是动听的。

 

“乖乖,想什么呢?”

 

我答应过宋亚轩,绝对不会对他有所隐瞒,我斟酌许久才开口:“我在想,我刚刚到底为什么觉得何渡很奇怪。”

 

“那我们小乖现在想到了吗?”

 

我乖乖摇摇头:“没有……应该是我想多了,的确是我有点太过武断了。”

 

宋亚轩轻轻的笑萦绕耳边,我转过去看向他。

 

“每个人都会凭借第一眼给新认识的人下定义贴标签的,这是避免不了的。就像我第一次见刘耀文,也觉得他很不靠谱。”宋亚轩停下了脚步,转头面向我,他伸手将我环进怀抱里,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

 

“但你未来想要做的职业,这样随意的对一个人贴标签很容易导致你出现些主观意识导致的错误,那样你会带着偏见去对待你要面对的嫌疑人和报案人。”

 

没有等我接话,宋亚轩又一次开口:“不过严浩翔身为比你多七年经验的老师,只听你说了五个字就觉得你有些太武断,也是他太武断了。”

 

言下之意是——严浩翔的错,你不要想太多了。

 

虽然知道宋亚轩只是在安慰我,但那瞬间还是觉得仿佛被一片柔软包裹住,让我能够卸了力,轻飘飘地荡着。

 

“你这两天忙测试和实习的事,已经很累了,别想那么多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那家新开的餐厅吃午饭,好不好?”

 

那些堆砌的疲倦被宋亚轩轻而易举地挥散,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拍拍我的背脊,侧脸贴在我的发丝上,说话间喉结震颤,在我耳边响着的声音因为时间太晚而有些低哑,却依旧是极其舒缓、能让我完完全全放松的清泉。

 

宋亚轩的手指习惯性的拢住我的发尾,他微微低头,亲吻我的耳尖,那股安抚人心的温热从我的耳尖传递,让我的困倦化作依赖,不自觉动了动脑袋,我在他的怀抱里窝得更舒服了些。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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