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一队小剧场】在外藏獒,在家二哈

敢上升你就是那个
栾罐儿:
我栾罐儿在我们学校,不说校霸,但至少是个学生会主席兼学霸【我老爹的遗传基因杠杠的】在后台,我身为总怼长的鹅子,怼天怼地怼空气从来就没输过。
然鹅一回家,我就是我家地位最低的人,没有之一。
在学校,我想批评哪个成员,只要有道理,都成;
在家里,我想说一句话,哪怕有道理,都不成。
因为,我这个儿子是我家食物链底端人口,这一点,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昨儿个我爹蓝精灵过生日,我爹妈出门浪漫去了,我姐盆儿又和同学有约。
他俩出门前,我一如既往卑微地问我正在玩手机的亲爹:“爸,我吃昨天的剩饭吗?”
我爸惊异地看着我,仿佛美国人不知道罗斯福,法国人不知道拿着破轮的拿破仑:“我本来就没想给你剩”
得嘞,您瞧,就我在家这吃空气的地位,还能整些个啥?
高罐头:
在别人眼中,我是高老板的亲生鹅子,高门传承的重任一肩挑,其实嘛,你们都懂得。
刚刚接到我搭档罐儿的电话,我就跟我爸商量,要不然让他来咱家,至少还能有口饭吃。
我爸一听,摇了摇头:他们两口子又要和总队长夫妇去浪漫,我姐姐辰安有姐夫于子淇送来的吃的【但是有且仅有一份,他俩互相喂着吃】,我家厨房小能手表姐李霄梅又被隔离,我表姐夫郎哥才秀了恩爱说带了一堆好吃的在去酒店的路上。
好吧,搭档如夫妻,我俩只有舍身一起去喝西北风了。
王闻雾&郎景川&高浚珏:
一队后台的小辈中,我花板小小王子王闻雾年纪最长。在弟弟妹妹面前,我大哥大的地位多年以来十分稳固。
然鹅,一回家,我的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别人每次放学回家,别人家的爸妈拿着吃的:孩子上课辛苦了,多吃点。
我每次放学回家,我爹拿着吃的对我妈说:千万别让这小兔崽子吃了,我得想办法别让他发现。
还有今天,我和我哥们儿景川想给我师娘【也是他妈】过生日,于是跟师爷请了假,再叫上栾队的徒孙,筱贝叔叔的鹅子高浚珏偷偷溜回去【是的平时受到爸妈万分嫌弃的我们经常都被扔在师爷家】
师娘会做很多好吃的,人也很温柔,我这个充满诗意的名字就是她起的,她就相当于我的第二个妈。
没想到,我们还有高浚珏早上一进门,师父两口子还没起来。
我们在卧室外头偷听——
师娘:大郎,起床了
师父:媳妇儿,别那么早起,再睡一会儿
师娘:我起来给你做早饭
师父:待会儿我来给你做
师娘:我听到脚步声,是不是景川他们几个孩子回来了?应该还没吃早饭吧?
师父:那你就更别早起了
我们仨:?????????
在我们仨挤在沙发上补过回笼觉之后,无比腻歪的他俩终于起了。
一见师娘牵着昙月妹妹过来,景川规规矩矩送上礼物,我也连忙将礼物用双手递过,用我妈教的礼仪:“师娘生辰大喜”
一米九的高骏珏也伸了伸脖子,递过礼物:“干娘生日快乐”。
“谢谢孩子们,难得你们有心了”我师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妈,咱午饭在哪儿解决?”景川问。
这时候我师父过来,打了个呵欠:“国际惯例”
“哦”我们心知肚明。
往好里说,那是自立自强;
说大实话,那就是自生自灭。
不一会儿,我亲爹亲妈带着我妹妹茂琳来了:“走吧,咱中午去下馆子”
我师父点头:“嗯,叫上筱贝两口子还有小澜琦,我昨儿订了九个位置”
我们一数就知道:一家三口,分别两口子和一个闺女,我们这些个鹅子连个围观的资格也没有。
“爸,大喜的日子,那我们……”景川想让师娘求情。
我师父指着盥洗间的扫把拖把:“嗯,今天就是你们哥仨大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