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四十）

        李笑了，说:“我明白。所以我才会拒绝你。等到有一天你明白后，自然会回到这里来见我。”

        李端起陶瓷水杯，喝了一口浓茶。布鲁斯知道劝不动她，只是在原地看了很久，说:“不论如何，我都要往这里送一批药。坦白而言，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坚持呆在这里，照我来看，以这里的药物储备，您显然治死的人比治活的还要多。”

        “这我倒是不反对。”

        “哪一个。药还是人？”

        “两个都是。”

       出师不利，然而布鲁斯一刻没有停歇，又开车来到了一座公寓。他早就约好来访，走过铺着地毯的走廊，布鲁斯心中不快略微冲散，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个人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明亮的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以蛋白色为主体富含未来感的装修设计，在客厅中央的环形沙发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见布鲁斯到访，他起身道:“韦恩先生，我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卢修斯，没必要这么惊讶，我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眼前的人，正是韦恩企业曾经的技术总监，卢修斯福克斯。几句寒暄过后，布鲁斯开门见山地说:“老实讲，我还希望你能向当年那样，帮我完成一些特别的秘密项目。”

       “我很想帮你，但我已经退休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想返聘您重新担任技术总监。”

        布鲁斯拿出一叠文件，卢修斯接过后，并没有看，而是将它放在了桌子上，眉头似乎有一团散不去的愁云。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已经不年轻了。当年我曾经以为可以利用我的职位，对这座城市真正做些什么。然而几十年过去了，我得到了什么？奢华的顶层公寓，以及聊胜于无的些许虚名。老实说，钱我已经赚够了……”

        说话间，一个身着白色白绒旗袍的高挑女子，正从房间中出来，边戴着耳环边道:“爸，我出去一下……你在接待客人吗？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