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色的Z
“白墨?”Z看着面前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异,“有什么事吗?” 她的脸上则是一抹熟悉的冷淡中带着柔软的笑意,Z料到了一些什么,但并不打算把那作为最后的结论。 “没事,就不能来找我的朋友聊聊天吗,亲爱的Z老师?”白墨笑了笑,没有一丝棱角,“其实很多东西瞒不过你,Z,不是么?”Z扯了扯嘴角,知道了她是在肯定自己的猜测。 “那个新来的组员,称呼自己,Z?”白墨皱了皱眉,看着他一脸欠揍地发电,心里产生了一丝奇异地嫌弃,或者说好奇?她没法合适地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但并不关心,就把它甩到了一边,打开了手机,试图屏蔽这嘈杂的声音,但这人发的电可是真的“余音绕梁”,现在,她的脑子里出了把他嗯进钢筋混凝土里之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就是理智在说着,这人是新人,不能这么暴力地对待他。 “是的,欸,这个组到底来还是太小了。”难得出现的组长抖了抖那对菲林特有的耳朵,叹了口气,“新来的那位成分有点复杂,小心点。” “总不会是个魅魔吧?”白墨扯了扯嘴角,“他这样子就像大脑没长,小脑不太对劲的唐氏儿一样,有什么成分不是一样?.” “不好说,听一些了解他的组员说,他桃花运挺好的,说不定真是魅魔,”组长叹了口气,“他的种族特征被隐藏了,他也躲避着这个问题,到底来小心并没有错。” Z看了眼面前这位菲林,对方情态上的反差令白墨有了一丝慌乱,“白墨,是吗?”他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扶她一把,“抱歉了,我是Z。” 白墨注意到了他掌心里那一道比较新的伤口,他似乎注意到了白墨的视线,带上了一丝慌乱。 “说一下来历?”白墨笑了笑,问道。 “暂时不适合说,等再熟悉点再说。”他笑着拉起了白墨,说道。 “白墨,你好好想想,别冲动啊。”Z望着贴上来的白墨,不知所措,而始作俑者则是满意地看着他如何反应,轻轻掐住了他肩上的关节,她知道,控制住了这里,在这种时候就相当于是控制了整个他,“你不会?” 她轻轻凑到了耳边,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用了一种平时见不到的暧昧声线说到:“很不走运,你猜错了,我会。”呼出的热流扑打在他的耳垂上,她感到身上传来了一阵颤抖,“不过平时好像没见过你这个样子?” Z啧了一声,别开了视线,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去了。“哪有人天天这个样子啊,难道你是这样的吗,白墨小姐?”他抬手捏住了那对猫耳,似乎是在对自己失败的最后抵抗,但除了一丝浅红,她的神色没有一丝改变,那双迷人的蓝色瞳孔似乎比平常微微大了些许,Z的心里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好兆头,或者说基本不是。“ 话说,你到底是什么?”白墨问道,但在这一刻,她注意到,他身后那抹扭曲的阴影。 “介于萨科塔和萨卡兹之间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个问题”Z叹了口气,难得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低落,“不过说实话,我早就不在乎这个问题了,反正没有能接纳我的地方,这个组我其实也待不了多久,毕竟我就是个闲人而已。” 一股寂静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对于有关于他本身的问题,他一直如此回答,逻辑略显不通,涉及的东西也可能远比问出的问题更多。 她叹了口气,收起了自己的好奇,有些东西可能在“深入了解”前是不会得到回答的,毕竟自己就是抱着以过程为目的的想法来的,他不做抵抗的反应在某种意义上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无趣的感觉,手指无意识地滑过了他掌心那道伤疤:“那,Z,我们换个话题吧,聊的近一点,这个晚上怎么度过呢?” “你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吗?我还能对你的安排指手画脚?”Z笑了笑,“今晚就听你的了,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概不负责。” “那么急着撇清关系,脑子里应该都是些不好的东西吧?”她轻轻咬住了Z的脖子,听着他的呼吸逐渐逐渐变得急促而紊乱,“不过,也确实如你所想,那正是我接下来要干的事。” 面前的人眼神里带上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色,上至将死之人也好,下至初生婴儿也罢,都没出现过这种眼神,她能隐约感到这个眼神与他的过往有些许关系。他的身上早已不剩下多少衣服,最后的一件衬衫也已经是耷拉在身上,扣子早已被尽数解开,白墨的瞳孔再次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那股异样的感觉令Z感到不安,但他还是没有选择拒绝,毕竟感觉不满足一次,以后可能会更加麻烦。 “总是摊上这种事,也是没谁了。”Z嘟囔了一句,“这次还逃不掉。” “你还在说什么呢?”她用一缕温软堵住了Z的嘴,这是模糊在他记忆里的一种美好感觉,时间模糊了他的记忆,温柔与美好模糊了他的意识与防范,“一切安好,没有潜在威胁,然后抱着我。” Z带着最后一丝理智把手放在了那具由于精心保养以至于经历那么多次作战却仍显白嫩细腻的躯体,他似乎除了在梦里再也没有如此放松过了,她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气味到每一个行为,每一次谈吐,无法描述它的来由,但真实存在。 她轻轻咬住了Z的舌头,与它纠缠在一起,它的主人不断地表现出令白墨愉悦的慌乱,猎物终究倒在了她的手里,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只是沉浸在愉悦中地两人并未发觉,最后一件衬衫被褪下,两人之间最后的“隔阂”也被移除。 “那么,Z老师,你还有什么想发表的吗?”她把Z摁到在床上,热气在昏暗的灯光化作水雾,两人之间拉出了一道颤巍巍的透明丝线,“我还是想听听你的获奖感言的。” ”说什么?请白墨小姐不要手下留情,狠狠的榨干我吗?“他再次嬉皮笑脸起来,但在看到那个舔嘴角的小动作后,他后悔了。 她的纤指在Z的皮肤上游走,带起丝丝凉意,再次凑到了Z的耳边:”你都说出这种话了,你还指望我放过你吗?“她看见了他头顶出现了一圈黑色,“终于藏不住了,是吗,亲爱的Z?”Z则手足无措试图捂住白墨的眼睛:“别吧,白墨。”“他们似乎都不知道,私下里的你有这么一面,Z?”白墨收起了那副端详猎物的眼神,轻轻探索着这名同事的身体,“平日里找都找不到,不然早该看到这个样子的你了,欸,真是太可惜了。”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Z咬了咬牙,但身体却是诚实地接受着这些刺激并为之做出一些难以言喻地反应,光环被遮掩带来了一丝晕眩,他只能倒在白墨地怀里,她再次咬住了他的嘴唇,堵住了嘴硬的话,还是那句话,再硬的嘴亲上去都是软的。 两具滚烫的躯体在灯光彻底消失前在柔软的床上紧紧相拥,想要更多的想法逐渐在两人的脑内疯长,终于在白墨又种下一排草莓后达到了压抑的极限了。 “更深入点,如何?”两人心照不宣地说出了同一句话。菲林少女的耳朵略微耷拉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将主控权全权交出。 “Z老师,你这是被撅了?”看着Z一脸生无可恋的神色,一位同事问道,看着他脸上的神色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方便说一下是谁吗?” “不,她会杀了我的。”Z笑道,“明天我可能就是被她抬着过来了。” 场上的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众人开始讨论起谁把Z搞出这一副样子,而真正的作案者微抿了一口Z泡的热咖啡,笑了笑,应该没人猜得出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