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内恰结婚,但是我出轨了(内恰视角:其六)
这是战争?
还是别的什么?
我只知道这是一场睽违已久的长跑比赛。
而冠军的奖励不是锦旗或者赏金,而是幸福。
约法三章后,开闸、起跑。
嗯,计策?
那自然是有的,不然我不可能第一时间和她约定“公平竞争”。
哦?要我展示出来吗?
嘛,也很简单啦,
在家里作为妻子的本职工作自然不会放下,
但是我不会只在家里——作为妻子的我,似乎没有希望撼动他分毫了。
他需要背德感带来的刺激感,
那我该怎么样给他带来背德感?
记得我要的香水吗?
假发、微妙的易容,我可是从商店街的朋友那里有所了解的。
当年我怎么也是最受老乡们欢迎的马娘之一,这些人脉和能力在我成为人妻后可没有减弱啊。
所以……
我要也扮上“小三”的姿态去接触他了。
之前对他喜好的描述或许不再靠谱了——他性格大变,光钻手里拿着的必然是过时的资料了。
他现在可能处于“广撒网”的流氓状态?
或许我的竞对不止光钻一个?
没关系,没关系,为了让他回到我身边,一点麻烦可以克服,
谁说我,只能扮成一个身份了?
光钻的香水、我自己的饰品,我从同乡们那里借来的物件,
足够了,
我会赢的,
会的……
酒吧里,我坐在吧台前。
身上喷着全然遮掩了自己体味的香水,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轻浮的公主。
但是我又刻意控制了自己的目光和面色——沉静且安定,又显得自己是一个初来乍到不懂成人世界而贸然闯入的孩子。
虽然已是人妻,但是我自信自己的魅力和容颜。
配合易容,天衣无缝是自然吧?
我看到有不少男士向我投来目光,野兽一般。
我的丈夫,终究是要堕落成这些堕落之人中的一员了吗?
我一边试着点了一杯酒,让自己的脸上更多些娇媚、眼神里增添些朦胧。
我是猎人,却要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只为了去捕捉那唯一的所在。
或许想把他的皮给扒下来挂在墙上作为战利品?
将他的经脉抽出做成皮带?
这些混乱的想法随着酒精的作用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知道,我现在需要清醒。
我调整了下坐姿,将自己的身形显得更为妩媚一些。
他会来吗?
我突然开始怀疑。
我踩点了若干次,决定他一定会漫游到此处。
可是真当我实施的时候,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计划会流产。
要是他今天被光钻绑定了怎么办?
要是他不像我预算的一样来这里怎么办……
他可是性情大变了啊,我或许不再了解他了啊……
这么一来,我还算是他的原配妻子吗?
我在此时打扮成邪秽的模样,做成另一个人的性状来取悦他,
好一个笑话?
如同一个酒后的疯子在键盘上随意指指点点出来的三流剧本。
荒诞但真实的情节在面前铺陈开来,
不过都走到这一步了,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走下去,
跑下去,
直到赢为止,
直到获得幸福为止,
我要让我的生活重新点亮色彩,
我要让他的身心再一次回到我身边,
我没有犹疑的机会,
我要向前走……
所以,拜托了……
来吧,来吧,哪怕是作为情人和他温存,也是我的进步与成功。
……
“哟,美丽的小姐,你第一次来吗?”背后响起了那个熟悉但陌生的声音,令人厌烦,但是却包含着我的所有期待和希冀。
“嗯,您是?”当然要佯装震惊和陌生——
此时的我,是他的猎物,不是吗?
“您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帮你买下下一杯佳酿。”
“那我不客气了?”
“请便,这是我为您献上的第一份礼物。”
“嗯?普通的威士忌就好了吧。”
“没想到有着如此的品味吗?”他看着我的脸,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把自己化的年轻了好些岁数,至少现在的我看起来全然是光钻她们的同龄人了。
“总要试试自己的能耐,对吧?”我耸耸肩,“反正是你埋单,我为什么不大胆点呢?”
“哈哈,就是要这样才好啊。”他大笑着,从衣袋里抽出自己的钱包。
他钱包里夹着的不只有钱,还有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他的结婚照。
我看着他的目光在遇到这张照片时迟滞了片刻才拿出几张纸币。
“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是?”我总归是想问上一句。
“是,我老婆。”他原本佯装风雅的词句穷尽了,显得磕巴。
“那你爱她吗?”
他没有回复,而是继续着付钱的动作。
沉默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啊啊,小孩子可不要知道太多哦。”
他凑到我面前:“今晚我只属于你,放心吧。”
我不知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
我只知道,我或许在他心里还有席位,
但是他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失去了猜测的欲望和想法。
因为我只知道,即将被酒精裹挟的我,将作为第三者和自己的丈夫偷情。
荒唐喜剧罢了,
让它继续上演吧……
未完待续……
一些想法:
又喝多了。
寄,圆不动了。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