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阿斯塔特们看了讲话器 七
我知道你们都在期待啥,烟,所以虽然我很想鸽两天还是赶出来了。不确定之处都放了原文,欢迎指正。
以及我家ba不可能每天在干这个……
“我们应该讨论一下怎么处理这两个叛徒了。”阿里曼说。
“说的没错,”Narek赞成,“但我们不能走漏风声,让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此外我们还需要一些帮手来确保他们没法逃跑。这几天是月狼负责船坞的保卫工作吗?”
“是的,我想今天是第十连当值。”
“这个连长值得信任吗?”
“当然,”令人吃惊的是,这话是从西吉斯蒙德口中说出来的,“在那场对抗兽人领袖加尔库·黑牙(Gharkul Blackfang)的联合作战中,我的原体对洛肯连长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这位连长在吉罗斯·萨尔维安(Gyros-Thravian)战役中的英勇表现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如果说之前还有人抱有什么疑虑,黑骑士的担保也足以让它烟消云散了。于是阿巴顿起身,去找他的同伴。
两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全副武装的阿斯塔特,对方的头盔还夹在腋下。
“你能告诉我搞这一通是为了啥吗,阿兹凯尔?”
“说来话长,加维尔。”
“那就长话短说。”
“我们收到了几盘全息影像,而它们毫无疑问是来自一万年之后。那时帝皇被安置于一个黄金王座,处于死亡的边缘,帝国四分五裂,迄今为止他所设想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洛肯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一定是见鬼了”。
“你把我从值班岗位,这个原体‘亲自‘下令值守的岗位上拖过来,就是为了几盘‘全息影像’?”这位第十连长现在全凭他被人人称颂的自制力才能站在原地,而不是扑上去拆开他兄弟的脑壳看看里面灌了什么豆芽废料。
“嗯,这么说的话……我们需要确保两个怀言者不会逃离这颗星球,你能帮个忙吗?”
恰在此时比约恩回来了,怀里满满都是芬里斯的蜜酒。
“嗨,洛肯!”
“比约恩?”
“阿巴顿把你也叫来了哈?快坐快坐,这集是讲禁军的,一定特好玩。我跟你说这些玉米棒子居然整整一万年,一万年!除了黏在皇宫墙上啥事都没干,你能信吗?机械神甫!”
在洛肯反应过来野狼说啥之前他就已经被按在了一张椅子上,手里还被塞了杯蜂蜜酒。
场景1——黄金王座 帝皇,小猫咪,卡兹,ACDC,瓦乌姆。
帝皇——我的意思是,自从我安上了这个讲话器,我就没见过其他人。除了我的百夫长,你,几个机械神甫,还有那个该死的毁灭骑士。其他禁军都去哪儿了?他们是都挂了还是怎么的,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小猫咪——不,当然不是我的主人!额,那个,嗯……
帝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禁军都到哪里去了?
小猫咪——其他人都在守卫着皇宫。
帝皇——好吧,既然这样,告诉他们都去干点有用的事,别总呆在这儿。我给他们帝国最强的装甲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摸鱼。
小猫咪——谨遵圣命我的主人。以及说到这个,在荷鲁斯之乱后,大部分禁军都发誓会永远驻守泰拉,再也不离皇宫和您左右。此外为了哀悼您的逝去,我们还重新定义了自己的武器和装甲,不过这个,阐述起来有点困难……
“为什么阐明一下装甲的定义会很‘困难’?”Santar困惑,一个禁军怎么能说不清楚这种最基本的问题。
帝皇——……带几个人过来,准确的说要几个近卫,现在立刻马上。
小猫咪——……您确定要?
帝皇——现在,立刻,去做。
小猫咪——是的我的主人,马上就好!
(猫咪式滑进滑出)
小猫咪——好啦我的主人,我已经把您的近卫军带来了,就在这儿。
(卡兹,ACDC,瓦乌姆进场)
这么说吧,就算现在一整个星球的绿皮突然出现,张开大手要求抱抱,痛哭流涕地宣布它们从此洗心革面,放弃Waaaagh的加持走上成为禁军的光辉大道,都不会让这帮阿斯塔特更吃惊了。
两名月狼的脸被恐惧和恶心占据了。Santar反复检查他的仿生义眼是否工作正常,阿里曼和也速该不约而同地探测起了亚空间,看是不是哪个路过的恶魔在耍他们。盖奇和西吉斯蒙德呆立当场,仿佛被禁军那无与伦比的曼妙身姿迷住了,但他们的惨白脸色充分说明了此刻心情。
卡恩启动了屠夫钉,他现在急需什么东西来把自己从这个活生生的噩梦里弄醒,而赛维塔早在禁军出场的一瞬间就被闪瞎了。Artellus一个冲刺跑向他的眼用钜药水,却遗憾地发现自己已经点上了,只好开始尖叫,然后Narek把这变成了二重唱。
机械神甫跑出房间疯狂地寻找他的记忆清除装置,Nev紧随其后,两人都迫切希望把这些疯狂影像从脑子里踢出去。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某个神甫的对头已经重新设定过清洁程序,现在这些影像将会永久地留在他们的大脑中。Dantioch一言不发的举起枪顶住太阳穴,试图就此了结一切。虽然Garro完全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所以只能拼命劝说这位铁勇爱惜生命。
维斯帕先和拉多隆是唯二能欣赏这一场景的人,但他们发誓这绝不是因为自己军团内部会定期举办类似的活动。而暗黑天使和某位带着未知纹章的阿斯塔特则开始互扇耳光,想弄清楚自己是不是还没醒过来。
只有比约恩在目睹如此奇景之后还保留着说话的能力。
“我只是在开玩笑!!!”
小猫咪——我很抱歉
帝皇——我的天哪以神圣泰拉之名这TM的是个啥?
卡兹——嗯,嗯,嗯~~~~我光辉的荣耀之主,人类的帝皇,我非常荣幸能够再次得见您的尊容。
ACDC——已经过去太久了我的主人。
瓦乌姆——我膏油的腹肌都因为您美妙的声音而颤抖!
帝皇——所以你们就是这么哀悼我的死亡的?
小猫咪——我只想让您知道这不是我的注意,我的陛下。
卡兹——是你,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你了,兄弟,你叫什么来着?
小猫咪——我的名字是……
ACDC——在他成为帝皇的贴身看护之前,我们是不是叫他小猫咪来着?
“小猫-咪?他们,说的是…盾卫连(Shiled)连长……Kittonius吗?”洛肯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
瓦乌姆——哦~~我想起那个挺翘的小屁股了(不怀好意的笑)
卡兹——hhh,我想起来了。被选中的小猫咪,喵喵叫着爬远行。除了甜言蜜语之外你还会什么?说到这个,我光辉的荣耀之主!
帝皇——这一切真是太夸张了,我是磕嗨了吗?
“我确信整个银河系的DP加起来也搞不出这种效果,”赛维塔说,他的视力还没有恢复。
卡兹——作为您的看护者,小猫咪已经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也许您会有兴趣找一个新面孔。我记得非常清楚,在吉罗斯·萨尔维安(Gyros-Thravian)战役中,我可是您最心爱的战士。
“这个卡兹是那个……伙友卫队(Hetaeron Guard)的Karius吗?”阿巴顿和这位禁军相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无法相信那个工作中一贯坚忍认真的人最终会变成眼前的这个,“东西。”
帝皇——关于那场战役我唯一的印象就是,多恩、莫塔里安和混蛋荷鲁斯被一帮愚蠢的兽人压着打,然后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带着我的小金人从天而降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以区区3个人的代价就干掉了10万绿皮。
ACDC——我的主人,那时我就在现场!也许您还有印象,在您爬上绿皮头目的战舰时正是踩在我的头上。这证明我确实有资格担任您的看护人!
“神圣泰拉啊这是铁骑营(Kataphraktoi)的Flavius!”Garro无法想象这位如此骄傲的战士身上发生了什么。
帝皇——我还是无法相信你们居然都半裸着,我为啥会想要更换我的看护者呢?我是说,你们现在每天都干点啥,到处乱逛然后在皇宫里撸?
瓦乌姆——我们只在星期四这么干。
“看在鲁斯蛋蛋的份上!我真的,只是,开玩笑!”比约恩绝望地大喊。
“那,那…那是Balik的声音吗?”西吉斯蒙德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不,不不不,我绝不承认那位尊贵的射手(Sagittarum)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他的声音中满溢着厌恶。
卡兹——我们前来此处卫护您的神圣之躯!在我们的保卫下没有人能动您一根寒毛!
帝皇——一根寒毛哈?那你们真应该试试直接脸接一个亚空间核弹。
卡兹——额……
帝皇——你们是整个帝国中最强悍的战士,现在却每天在皇宫里跳脱衣舞,你们脑子里TM的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人记得上一次杀掉什么东西是什么时候吗?
(禁军牌不确定)
ACDC——前两天我打死了一只苍蝇。
“苍蝇?一只苍蝇?”卡恩觉得全部血都涌到了脑子里,而鉴于几分钟前他已经关闭了屠夫钉,这百分百是他真正地,本人的怒火。
(与此同时在亚空间中)
恐虐——奸奇,我痛恨你和你代表的一切!但我不得不说,把全息影像送到这些星际战士手中来迷惑Alfabusa(讲话器主要作者),简直是你有史以来最棒的点子了!
如果一个人能对这位黑暗神祇有所了解,他就会恐惧地发现此刻血神脸上的表情几乎称得上狂喜。
奸奇——那必须的!
(转回乌兰诺)
帝皇——坐拥有史以来最强大军备库却完全不去使用,你们真TM应该无地自容!现在,我要你们三个都穿好衣服,再叫上至少100个禁军,立即出发远航,去干点帝国需要的事。余下的300名近卫可以继续留在皇宫。
“我不觉得在银河系中散播这些裸体主义者是个好主意……”Nev低声说。
ACDC——谨遵圣命我的主人!
卡兹——马上就好,我的光辉荣耀之主!我们定会满载战利品而归!
瓦乌姆——多么完美的存在,我都不忍心和他玩那些血淋淋的小把戏了。
(裸体禁军退场)
小猫咪——所以,嗯……我要一起去吗?
帝皇——不。你就呆在这儿,我需要有人能随时给我爆点料好让我抱怨。
小猫咪——哦,你这个人~
帝皇——给我闭嘴!好了,来谈谈泰伦吧。
小猫咪——好吧,不过您可能不太想听这些。
“你们觉得,这会是一些我们感兴趣的事吗,或者只是一次失望之后另一场漫长的痛苦旅行?”盖奇满脸绝望,他无法理解帝国是怎么变成这么一个粗制滥造的拙劣仿品。
“我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洛肯用一种很缓慢,很缓慢的声调说,“不过任何时候,有任何需要,叫我一声就行。”
“谢了兄弟。”
“就只是,关于刚才看到的场景,永远不准再跟我提起一个字,阿兹凯尔。永远,永远不准提起,了解?”
影月苍狼的第一连连长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