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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联同人】唱晚

2021-08-13 15:11 作者:难溺  | 我要投稿

唱晚

 

 

胎教文笔

阿德里三傻主场

除伽小外无cp向,注意避雷

阿德里组的少年时光

时间线s14后

嗑军卡圈地自萌!

字数6k左右

 

 

(一)

 

 

所有的故事都来源于一个滚烫的盛夏。

蝉宣泄着囚居地下所埋葬的热望;烤肉架上的肉串往外冒油;炽热的蒸汽扭曲着风景的轮廓;薄荷糖躺在舌尖上,辣丝丝的味道一直贯穿到胃腑;汽水的泡沫在瓶口翻涌;冰激凌砸在热烫的路面上融化着最后的生命。对于少年的伽罗来说,无论时间从指隙间溜走了多少年,这个夏天也能够从一切开始以前溯回他夜夜的梦境。

那时一切都安安好好地存在着——阿德里星在,伽奥在,凯撒也在。阿德里军校的朗朗书声贯穿伽罗、阿卡斯还有凯撒的少年时光。庭院里的那棵树方长成,不及伽罗双肩。天空蓝的妩媚,洁白浓稠的云朵被风拉扯成一块一块。飞鸟的翅尖割裂着闷热凝滞的空气。阳光洒在树上倾下遍地碎影。时间走的好慢好慢,少时的千万场盛景变得温柔又模糊。

少年的伽罗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除了强还有长得帅一无是处。以至于到后来小心一脸苦水地把魔幻的高数题塞给他,满眼期盼地问“你会的吧”,伽罗傻在当场,只觉这东西比阿卡斯十六岁那年写的玄幻小说还离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把题打量了一遍,顶着小心的满心期待弱弱地说“你去问甜心吧,这东西我曾经会过,已经忘完了”来撑撑自己比小心多上了好几年学的门面。阿卡斯和凯撒就更不用提,彻头彻尾的混世魔王。抄作业罚跑圈逃学抓鱼然后被打,构成了他们弥足珍贵的青葱岁月。

 

 

(二)

 

 

阿德里星人是驰名宇宙的战斗民族,军校自然就是用来培养战斗人才的,对于文化课也就没能抓的那么紧,每天都日复一日地训练。艰苦的训练之间几乎就插不进少年的笑语,没有人能在如此的重压下笑得起来。伽罗三人只好在逃学的时候笑的肆意妄为。

好在军校是鼓励体育竞赛的,班级之间经常开办友谊赛,运动会更是一年四季开个没完。甚至会专门抽出一个下午,不上课也不训练来办篮球赛。

年少的凯撒心里常常存有这种英雄式的幻想:万众屏住呼吸观看着他和他假想敌的篮球赛,而比赛已经到了最后时刻,全队都需要凯撒至关重要的两分。此时他凯撒潇洒飞扬地跳起来,翻手接住队友传过来的球,重重向下劈扣——高大的篮球框连带着世界都为他惊天动地的扣篮而颤抖。隔壁班温柔秀丽的校花同学激动地从观众席里站起来向他大喊“凯撒太帅了”,凯撒勾起一个三分凉薄三分冷峻两分邪魅两分自信的笑容以示回应。全世界都为他震撼天地的壮举欢呼雀跃,掌声雷动!

听到他这种妄想的伽罗和阿卡斯往往不屑,然后把他拉到篮球框那里跟他比划了一下他的身高和篮筐的高度,嘲笑凯撒说,“比赛规定了不能用超能力,难道你飞?”伽罗对于篮球这种运动也仅仅是狂热过一阵子,阿德里星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球场。上次为了在小心面前耍耍帅露两手,给他演示了一下扣篮,篮筐没摸到,自己腰先闪了。甜心过来给他疗伤,小心把他背回家,粗心和开心半是难过半是狂笑地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博士,花心拍着他的肩安慰他“下次不要做这种事情了”,伽罗有点莫名其妙的神伤。好像他的青春时代已经彻彻底底地站在了名为过去的对岸。

阿卡斯对于篮球基本上不感兴趣。不过因为他废话多,大家一致推选他去当解说员。于是阿卡斯一面全神贯注地偷看着观众席上的校花,一面抄着话筒信口开河,“好,凯撒带球过人……嗯球被伽罗抢了。好,现在伽罗拿球,伽罗伽罗伽罗……啊啊啊啊她好可爱啊真的好可爱!为什么那么可爱!!”

观众哗然。坐在观众席上的校花同学立刻开始给和闺蜜安利阿卡斯和伽罗的cp,笑容愈发灿烂,阿卡斯心旌摇曳。

运着球的伽罗差点原地石化,等到他把“阿卡斯你给我好好解说”骂完之后,发现球被凯撒抢走了。伽罗一边咬牙切齿把阿卡斯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一边步步追着凯撒。

阿卡斯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看可爱的校花同学:“现在凯撒带球,扣篮!好的摔了。队长喊来了校医,究竟凯撒能不能再上场呢?现在插播广告……”

伽罗气的头晕目眩,忘了自己还站在球场上:“阿卡斯!哪儿来的广告??!高价出售你的脑子吗?!!”

“好的,广告时间结束了。”阿卡斯干咳两声,“现在我们继续看场上的形势。现在伽罗带球,跑的很快,我们知道伽罗是很有速度优势的。究竟孰胜孰败呢?哎呀好快好快好快……”阿卡斯专心致志地盯着校花同学笑的样子,一时间说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好快”来。

伽罗思忖着目前为止都还算正常,虽然跟复读机似的不断重复“好快好快”,总也强过别的制杖言论,不要干扰他得分就好。

“好快好快……”阿卡斯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一个词用了很多遍,慌忙改口,“只见一个伽罗两条腿,两个伽罗五条腿,三个伽罗八条腿……”

伽罗差点把手里的球砸到阿卡斯脸上。

那一天的比赛无比舒爽,多年之后伽罗只记得自己气的天灵盖都快掀飞了,却也忘却了那场比赛的胜负。比赛打完,但还没有到放学时间,学校是绝对会把他们拉回去上课的。

“阿卡斯,接下来两节什么课啊?”

“两节物理。”

满身大汗的伽罗和凯撒以及鼻青脸肿被伽罗好好“款待”过的阿卡斯傻在了原地。物理着实是他们最犯怵的课程。军校里教物理的是个老头子,肚子上叠起来的肉比山都高,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纵横的赘肉都在颤抖,估计所有的肥肉里都蓄满了伽罗他们看不透的奥秘。至今伽罗都很迷惑为什么一个人随便扔了个小球出去就得计算它的初速度,或者哪个游泳池管理员嗑了药似的把闸门开了又关,物理难道就是阿卡斯写的玄幻小说,看不透看不懂,满脸错愕地去问作者本人的时候他故作高冷的一句“呵,这都看不懂你拿什么来爱物理?”刚学到电路那块的时候,众人都学的雾里看花终隔一层,也常常把电路给画短路。阿卡斯偶尔不逃学上物理课的时候,老头子一句“阿卡斯,你短了!”能包凯撒笑一整年。

三人闷闷不乐,不过站在学校围墙前时,瞬间就有了主意。

伽罗首先运用超能力,双足下冒出层层叠叠的荧蓝色火焰,飞出军校围墙。阿卡斯和凯撒如法炮制。

阿卡斯:“傻了吧,爷会飞!”

伽罗:“逃学不太好吧……”

凯撒:“我们这不是逃学,是少年心怀着梦想和希望,向不知名的远方进发。”

“没有东西能够拦住心向自由的阿德里少年!”成功落地的阿德里少年们如是说。

保安室里呼呼大睡的老头子翻了个身,鼾声震天。

自由了的少年们呼吸着墙外快活的空气,七嘴八舌商量着要去哪里玩玩。盛世的阿德里星车水马龙,来往的人们行色匆匆,不断超过三个目露迷惘的少年。不知如何,逃离了军校里压抑的空气,闯入外面的灯红酒绿繁华盛世,他们居然在涌动的人流中感到孤单,不由得靠近了彼此。

“我们,去看海吧。”阿卡斯首先说。

军校离海很近,平日里训练繁忙,只是在小时候才被父母带着去看过几次海。大海早就在三人的回忆里褪淡成了一片空茫的蓝色。眼下这倒是个好主意,坐几站公车就到了。

“好啊好啊。”凯撒和伽罗如今只想逃离人头攒动的街巷。

下了车,三人极目远眺望向面前一大片无边无际的灰黄色。在三人固有的回忆里,海是蔚蓝色的永生的梦幻。海?那不应该是金黄的沙滩,挺拔的椰树,海鸥的翅尖激起片片清圆的涟漪,秀美的大鱼在雪白的波浪里翻滚,细长的海带随着海水游动,穿着比基尼的小姐姐躺在太阳伞下隔着墨镜看明朗的天空?眼下的海却是暗淡的灰黄色,肮脏的沙砾被卷入浑浊的海水,饮料罐和塑料袋在海面上漂浮。如此黯淡的海涌动到极致时便与灰蓝色的天空连成一片,远山插入疏淡的流云。

山与海,那在少年胸膛里是极其美好的意象,如今心中的梦幻被现实糟蹋成这个样子,三人都觉得扫兴。

“怎么会是这样?”凯撒失望透顶地问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三人默然地离开海洋,觉得自己心中存活已久的什么正在一点点崩塌,然而又叫不出名字来。虽然平日里不怎么用心,可伽罗在地理这学科上极有天赋,方向感也很强,可能就是特地为某人备着的吧?他生怕阿卡斯带路会让他们老死在外面也找不着家,趁着两侧的路还算认识,匆忙走到了最前面,给两个损友带路。走到了离海不远的一处草地,众人肩并着肩地躺下来,仰望着灰蓝色的天空和起伏的山脉,相对无言。

远望,此起彼伏的山脉交融在辽远的天穹里,波涌出一种浑圆温润的线条。无言的海驮负着壮阔的群山,群山穿插着层叠的乌云,实则美哉。

伽罗打破沉默,想说点什么来赞美大自然的杰作:“我见青山多妩媚……”

话还没说了一半就被阿卡斯无情打断:“我滴个亲娘嘞,这山真尼玛好看!”

伽罗:“……”

凯撒问:“阿卡斯,你写的玄幻小说完结了吗?那个圣樱伤逝月星泪永存蝶之梦落雪离殇公主到底和谁在一起了啊?”

阿卡斯答道:“没决定呢。”

如此又是大段大段的沉默,却并没有让他们感觉尴尬。盛夏的海风抚摸脸颊,塞满天空的云朵倒映在少年们的眼瞳。草地绵软,风声清和,海滩上的老爷爷不停地叫卖汽水和冰激凌,露天烧烤的孜然粉味逗引嗅觉。海一浪一浪地抚摸沙滩,太阳累了便堕入乌云背后,潮水在天穹边缘盛开。远山壮美的苍灰色染绿了整个夏天。

三人漫无目的地想事情。回去之后如何面对凶巴巴的班主任老太婆?到底怎么追美丽的校花同学?圣樱伤逝月星泪永存蝶之梦落雪离殇公主到底要和男几号在一起?不过校花同学的闺蜜也很好看,要不就换个进攻方向吧?军校毕业之后何去何从?是否他们的未来也能如电影主角般潇洒,一人独挡千军万马?或许伽罗可以吧,战神家族不会存在弱者。或许以后要和伽罗分开了吧?……

有凉丝丝的东西不断滴落在脸颊上,渗透进发丝。伽罗从草地上直起身拍拍长发上的草丝,说,“下雨了”。

下雨了。雾灰色的云朵被冻碎成泪滴,山峦被挂在睫毛上的雨水模糊。远处的海面扬起孤帆,在汹涌的浪尖颠簸。

“我们赶紧回去吧。”阿卡斯也站起身,“雨会越下越大。”

仿佛就是在回应阿卡斯的声音,连成丝线的大雨从云端倾倒下来,轰轰烈烈地锤击在地面。一个个清圆的涟漪随风拥抱着狭小肮脏的水洼。

“靠,阿卡斯你个乌鸦嘴!”

“那我们先避一避吧,雨实在太大了。”

“这地方那么空旷,站在树底下会遭雷劈的,伽罗你物理课尽睡觉去了吧?”

“去去去,那我们飞回去?”

“对哦,说不定我们飞到云层上面就没有雨了嘞?”

话音未落,天空划出一道枯瘦的闪电,惨白色的青光把昏暗的海滩照的透亮。

伽罗为阿卡斯说话的灵验程度感到绝望:“……算了,被电到很疼的。跑到车站再搭车回去。”

被淋得湿透的三人开始往军校的方向跑,跑到车站才发现天色太晚,公车停运了。这么长的路,直到学校附近才有商贩可以买个伞之类的,不顶着些什么挡雨怕不是嫌自己淋得不够湿。三人想到了一处,四处环顾,发现连阔叶树都没有一棵,独独凯撒披了件外套。

伽罗和阿卡斯把目光集中到凯撒身上。

凯撒被看的全身膈应,连一句“怎么了”还没问,背后一凉,外套就被伽罗剥掉了。果然他刚刚想的没错,战神家族里面不存在弱者。阿卡斯一本正经地在旁边解说,“现在伽罗跑的很快,我们知道伽罗是很有速度优势的。只见一个伽罗两条腿,两个伽罗五条腿,三个伽罗八条腿……”

伽罗扯起外套顶在自己和凯撒头上,一手狠狠拍了阿卡斯后脑一巴掌,一手拽过阿卡斯的肩膀把他拉了过来。三个少年顶着这样简陋的伞,踩着地上飞溅的涟漪,细密的雨点透过凯撒的外套打湿他们全身。他们嬉笑着向前奔跑,雨水顺着发顶一直滑落颈窝,面色都被冻到青白,仍然不觉得凉。他们胸膛里燃烧着的热望无畏风雨,能够从现在一直燃烧到未知的凶险,烧尽彼方天空的阴霾,烧到火光冲天,烧到海洋沸腾,烧到天空滚烫,烧到万物光亮。

伽罗还记得,凯撒顶着自己的外套咬牙切齿地说,“伽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伽罗的神经有点作痛,对了,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段话。

时隔数年,凯撒从那个暴雨冲刷的日暮走出来,斜着眼睥睨着已然垂垂老矣的自己说,“伽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仍然能让伽罗觉得五雷轰顶。好像凯撒少年时期随口的一个笑话已经不是一语成谶那样简单,而是从那时起就包藏着背叛的祸心。

假的……阿德里星毁了,父亲不在了,凯撒已经离开了,阿卡斯还不知道在哪里,一切都是假的,是自己在做梦。

年少的伽罗觉得少年就像是一场繁盛的烟花。壮烈,华美,不顾一切。现在看来他还是想的太肤浅。如果少年是烟花,他们无法令人忘却升腾时的万众瞩目、燃烧时的轰轰烈烈,自然也有下坠时黯然失色,徒留遍地灰烬。余燃的暗火想要求得一个死灰复燃,已经是无能为力。

这一切都是一个梦。伽罗堕入到梦里不想醒来。

 

 

(三)

 

 

伽罗惊觉自己在做梦。

他从轰轰烈烈的少年走出来,看到阿德里星在自己面前爆裂破碎成一地残骸,看到自己遇见了小心还有大家,看到自己奇迹般地死而复生,却陷入暗魔一个更大的阴谋,看到自己终于摆脱暗魔的控制重又站在大家面前,都好像是一场大梦。一场做了很多很多年,能一直做到天荒地老的梦。

如今他才渐渐想起,自己刚从暗魔的魔爪下逃脱不久,第一次随着小心和大家上场战斗。即将被怪兽的利爪劈到面门上的时候,他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轻念了一句“小心遁影”,往后的记忆就只剩灰色。他晕倒在遁影的结界里了。现在在哪里呢?

伽罗努力睁开眼,从梦魇里挣脱出来,先是感受到胸口被小心的肩骨戳的生疼,发觉自己趴在小心背上。然后就是开心一句惊喜的“你醒了”。

粗心告诉他说,他在战斗的时候没躲过去怪兽的一招,幸好被小心用遁影救了下来。现在已经赢了,小心正要背他回家。

初醒的伽罗还是觉得疲倦,浑身都在向他叫嚣着酸疼,答应了一个“嗯”又软了下来。果然自己还是很弱,不仅要让小心去救他,居然还趴在小心背上睡着了,做了那个荒唐的大梦。伽罗疲倦地合上眼,日暮的微光透过薄薄的眼皮映出一片血色。又是一个盛夏的黄昏。层叠的霞光打湿了残阳,小心他们刚刚踏足过的战场像是烧着了。破碎的高楼建筑倒塌一地,满目疮痍染上了橘黄色。

“对不起。”背着他的小心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伽罗很奇怪小心怎么哪都能找到对不起自己的理由,安安静静地听他说,“你还没有恢复,我就答应带你上场战斗。对不起。”

“没事,也是我坚持要这么做的。”

往后又是大段大段的沉默,伽罗伏在小心脊背回味着刚才的梦境。

“以后,”小心又想起了什么,破天荒地主动说话,“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可以告诉我。”

伽罗有些微微失神,答应了一个“好”之后又没了后话。照着他原本的作风,被故园毁灭挚友背叛的噩梦吓醒了会怎么样?一个人窝着,谁都不告诉,打碎了牙也往肚里咽?任由小心和大家揣测自己的心思,千方百计地帮他疏导,其实这样……也是一种自私吧?

踟蹰了很久伽罗方才下定决心,轻轻开了口说:

“我做了梦。”

身体下面的小心没有声音,但伽罗知道他在认真听着,于是又接着补充,“梦到之前在阿德里星的事情。和凯撒还有阿卡斯他们几个。”

“我们一起打比赛,然后逃学去看海。躺在草地上,最后下了雨,我们抢了凯撒的外套顶在头上跑回家……”

“你是被吓醒的。”小心默然地听,不慌不忙地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唯独漏掉了最后的结局。

伽罗无奈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凯撒在外套被抢走的时候对我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我回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

这个“不好的事情”指什么,二人心知肚明,于是默契地不再提起。伽罗比小心重出不少,众人又坚决不允许他化形成飞行器直接带着小心飞回去,小心吃力地把他背回宅家。站在宅家门口,开心扯着大嗓门喊“博士我们回来了”,博士心疼地把众人拽进屋里,细细看他们的伤势问着“真的不疼吗”。

小心披着余晖站在宅家的倒影里,紫堇墨色的瞳仁里映入了一整个夏季的日暮,刻意低沉了嗓音对伽罗说,“我无法把你的过去还给你。”

往后的话,双雄都默契地知道小心是面皮太薄撑不住这么深情的话,于是彼此不再提起。

我无法把你的过去还给你。

可是——我愿意给你,我的未来。

  

(四)

 

“小心,星星球有海吗?”

“有。”

伽罗畅想了一下星星球的海。金黄的沙滩,挺拔的椰树,海鸥的翅尖激起片片清圆的涟漪,秀美的大鱼在雪白的波浪里翻滚,细长的海带随着海水游动,穿着比基尼的小姐姐躺在太阳伞下隔着墨镜看明朗的天空——不过现在的伽罗对这个不感兴趣。一如他少时的梦想。

“我们,一起去看海吧。”

 

 

终于出了!

我知道很难懂很难懂,可是请一定认真看下去。

鬼知道我为什么要加那么多伽小在里头。然后解释一哈这个暗线,就是海。少年伽罗想象的海和他真正见到的海有差距,是有别的意思的。最后成年伽罗想象的海和少年伽罗的幻想吻合,也有别的意思。这个我不好解释,分析自己的用意总是怪怪的。总之看不懂就来找我。

就是被s15的小心一句“我无法代入你的感受,重要的是她回来了”撩到了,然后酷路泽老师调的一首歌给了我灵感,所以我写了这个。作为女性去写少年的心理就总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我好菜好菜呜呜呜……这个真的好矫情我太菜了我怎么那么菜啊啊啊啊啊啊啊!

S15的开联我也在看,总之还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打戏还是拉胯,梗倒是玩得很好。也有了一点能看的打戏。感觉开甜甜的有点过头,甜到我怀疑官方故意炒cp,不过这也人之常情吧。难道放着大热的开甜不炒,去炒卡佩x贝拉?只要不甜成工业糖精就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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