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ook:CHAPTER 2 - “HONESTLY,WE ARE NOT CRAZY ABOUT DOING PRE
CHAPTER 2 - “HONEStly,WE ARE NOT CRAZY ABOUT DOING PRESS”
第二章 - “老实说,我们并不热衷于做新闻”
就写“QITNL”这本书而言,这是一个相对顺利的过程,因为基本上那些受邀参与这一过程的每个人都愿意谈论这张专辑。这其中,就有Ken Nelso,Coldplay(酷玩乐队.1996年在英国伦敦成立的摇滚乐队)的前音乐制作人。“没问题。”他很爽快的接受了该书的访谈。不过,虽是如此,也不包括那些所有的专辑贡献者。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你无意间注意到了KOC脸书界面上“Press Contact”(关联资讯)的下方,你会发现(除邮箱外)还加有这样的一句话:Guy Valarino <guy.Valarino@emimusic.com>but honestly,we are not crazy about doing press.
由于很难有机会和Erlend有近距离的接触,因此我决定先从Eirik开始。过了些许时日,Eirik从逗留了三周之久的Erlend西西里的家中返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我们约好在一处卑尔根市中心景致宜人的巷子里见面——Nedre Fjellsmau,与卑尔根市最受游客欢迎的景点Fløyen funicular只差咫尺之遥。供Eirik办公的场所也坐落于此。
那时是2013年的四月中旬。在Eirik到场的前十分钟,一位咖啡厅的女服务生小姐用手朝我身后的架子指了指,随后怀有歉意地打扰道:“抱歉先生,我得在这里把音乐放上。”只见架子上摆放着一台CD播放机。
一切准备就绪后,KOC的专辑“Declaration Of Dependence”里一首与“Boat Behind”有着相同情调的歌曲“24-25”充盈了整个小房间。
我之后收到了一条来自Eirik的短信,“在路上了,马上就来”。于是过了不久,他赴约而来,微笑着向我提议到如果可以的话,是否愿意和自己在店外谈。
这次前来,我主要想知道他们制作QITNL的起因,如果他能够尽可能多地回忆起来的话。
“我记得很清楚。”Eirik说,“那时候我们还在Skog里摸爬滚打,回忆都被包裹在电吉他光怪陆离、噶吃作响,杂碎怠慢的鸣噪声中。出于某些原因,我把妈妈老式的巴萨诺瓦风格著称的唱片带了过来,听上了在*Carnegie Hall(卡内基大厅)录制的专辑Getz/Gilberto,就此激发了我强烈的好奇心,赞叹着这纯粹的旋律,就在这么一个瞬间我领悟了其中的真谛,这张专辑有爵士萨克斯手Stan Getz和巴西的歌手兼吉他演奏家João Gilberto共同在Carnegie Hall于1964录制完成,并在1966年正式发行。两个人对他们该专的商业佳曲“The Gril From Inpnema”(“Garota de Ipanema)格外的自豪。而这首歌的人声伴唱是一位来自巴西的擅长巴萨诺瓦曲风的歌手*Astrud Gilberto。
而KOC也因一次巧合之下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西部的万隆市现场弹唱了这首歌,在YouTube上也有一定的点击量。当时,在Eirik弹奏这首曲子的当儿,Erlend站在他的身侧默默地咀嚼着一块巧克力,而到歌曲的中后部分,Erend最终把自己的嘴作为“萨克斯”,来代替Getz的吹奏。
从整体的听感上讲,KOC可以看作是由两个年轻的北欧男孩组成的乐队(然而事实也是如此)。两个富有气质的纯粹而灵性的嗓音,加上俏皮情趣的“肉嗓萨克斯”风味,以及来自专辑Getz/Gilberto温和细腻的原声吉他的元素都各有体现。虽说KOC的曲调相较于其更偏向于北欧轻冷的色调,且各项要求上也更为严苛,编曲结构上也更为紧凑,但在安静这一本质上还是非常相似的。
在对Eirik做采访的同时,我也向他表示说自己同样迫切想与Erlend有一次深交。因为这是一本关于一个双人乐队的书,如果光光只有其中的一位接受了访谈,这并不能展现其全貌。
Eirik面露怪相地看着我,脸上写着无奈地说:“想让他接受采访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他平时格外地忙碌,因此很少打理诸如广告宣传片或是记者访谈这类事,想让他与你交流心得这样的机会虽然很渺茫,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的,这是我的看法。”
就这样,数周过去了,我写下了一些只包含Eirik的访谈内容,并且把它们分别添加在了适合的章节与情境之中,也会将这些采访的个别内容添加在另外的采访里,并注明来源。但几经周折之后,叙述上仍是会存在一些漏洞。我还得标记上Erlend适当插话的地方。
身为作者,我需要确保这本书的完整性。这是一本以KOC经历为主要架构的书。在与Erlend交谈过后,我了解到了他们是如何从初期的小成到后期的成熟,以及之后的种种。
我下次与两人碰面的地点是位于挪威奥斯陆一家名叫Grefsenkollen的餐厅,时间为6.19号,当时那儿正举办着一个名为“Over Oslo”的音乐节。我在这场音乐节开幕的前几天尝试与Erlend取得了联系。在当天的早晨我开车自驾来到奥斯陆,起初是因为别的事情。他那天发消息和我说:“我们在明天的12点整会面,我会在11点给你来电。”
第二天,他准时来电了,我则是赶去了他所在的Nydalen旅馆(Nydalen是挪威奥斯陆北部Nordre Aker区的一个居民区)。当我到那的时候,乐队的二人已在大堂会面了,在这之前,Eirik也做好了回家的准备。Erlend对我说了句’你好’随后,我们便坐电梯来到了8楼,在他那宽敞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装有吉他的琴包。
Erlend一到自己房间,身体便陷进了极度舒适的红色沙发椅里头,慵懒地舒展着他疲乏的双腿。很快,他便自在地支起了二郎腿,怡然自得地休息了起来,他的一只脚上则穿着一只橙黄色的袜子,另一只则是绿色的。
随后,他起身拉开了窗帘,视线望向这片区域里下方的建筑,试图地让自己在放松后回过神来。事实上,他从不对出书这一件事持反对的态度。在确认之前,我甚至在他不回我消息的时候感到心有不安。
又及,在之前许多关于Erlend的描述里,写到他是个行为举止看上去略显古怪的人,同样他在KOC里也被好些人称作是“魂不守舍的专家”。
以下是一个问题 :KOC是在何时何地播种下这颗最终会酿化成“Quiet Is the New Loud”的种子的?
Erlend解释道:“在灵感萌发的期间,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回到Eirik童年在Ulsmåg的家。在1997和1998这两年间,他在英格兰一所叫什么Steiner的大学研习。(Erlend想不起来了,全称是Rudolf Steiner School Emerson Sussex College,事后得到的Eirik的证实)。他在那年的圣诞节回到了老家,我们便一同录制了一张demo,其中就包括KOC的首支出道曲“I Don’t Know What I Can Save You From”。在Skog解散不久,我们渐渐意识到架子鼓和电吉他在乐曲中的非必要性,因为也并不见得这样的编曲会让人有多么亢奋。就是在这样的一番念想下,这首歌应运而生了。”他接着说,“这是我们第一次为了做音乐而做音乐,没有半点「这首歌是为成立之后的乐队而写的」的想法,就那么简单。”
虽说如此,但这番话始终不能让我完全信服他们的组合究竟是如何形成的。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Erlend追加到:“我们觉得以两人的和声加上两把原声吉他假装组成一个名义上的双人乐队是一个奇妙有趣的想法。假装我们是一个乐队,而不像是把一首歌做到完整,以至于可以在演奏会上弹奏的类似布鲁斯或是乡村这样的乐队。我们并没有音乐合成器,但是我们会用边弹吉他边和声的方式代替。”
在首专发行的十二年后,Erlend称时至今日,当他再回过头来听这张专辑的时候,里头还是会有一些令他不满的地方,以至于有时会让他感到苦恼。他说到:“我想这是因为,当一张专辑还未成形的时候,我们还有做选择和整改的余地。但每个听众给予的评价却是不确定的,他们关注专辑最终发行时带给他们的感觉。”
虽说如此,但说回来,他还是为这张CD上的曲目感到欣慰:“就这些歌曲里形式多变的曲调和其中蕴含的感情上来看,这是尤为地耐人寻味的。我们也相信后续还会做出像这样子优秀的专辑,我敢肯定。”
注释 :
*Carnegie Hall :卡內基大厅,也称作卡內基音乐厅,位于紐約市第七大道881号,第56大街和第57大街中间,第七大道以东。由慈善家安德魯·卡內基(Andrew Carnegie)出资建于1890年,是美国古典与流行音乐界的地标性建筑
*Astrud Gilberto (原作者注解):有趣的是,Astrud Gilberto在1959年第一次与João Gilberto结婚,这段婚姻一直持续到60年代中期。不久之后她开始与Stan Getz交往。1964年的自命名名专辑“Getz/Gilberto”在美国和世界其他地区发行时都掀起了波萨诺瓦的热潮。第二年,这张专辑赢得了格莱美年度专辑奖。热门歌曲“The Girl From Ipanema”由Antônio Carlos Jobim和Vinicius de Moraes创作,最初由主唱Pery Ribeiro发行,但专辑“Getz/Gilberto”的版本使其成为了普及全球范围的热门歌曲。英文歌词后来由Norman Gimbel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