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弱吧,所以才老想睡觉?”
“或许是吧。”泪水差点就滚落下来。这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两个词。我身上没有半点现实主义的影子,能在当前的处境中活下去吗?顿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母亲是半个病人,动不动就生病卧床;而弟弟,如您所知,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在家时,日日都“尽忠职守”地跑到附近一家集住宿与餐饮为一体的旅馆喝烧酒,每隔三天还要将我们的衣物卖掉换钱去东京“出差”。但是,真正令我痛苦的却不是这些事。我清楚地预感到自己将在这日常生活中,不可遏制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