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VS“冷酷的科学尖兵”

Round_07

Part 1

滨面仕上曾经为了保护芙蕾米亚·塞维伦而与某种特殊武器战斗过。

它的名字是Five-Over，MODEL -CASE RAILGUN。

该武器的制造是为了用纯工业技术重现学园都市的第三位超能力者的超电磁炮，并提供比原版更高的威力和准确性。

滨面与它战斗时，它是一种动力套装，因此需要有人驾驶它。它使用了高级电子控制，但它仍然需要人脑作为武器来控制它。机器一直依赖于人类。

但有报道称，同一型号在巴格吉城投放时并未使用飞行员。那时，它是一种完全无人的武器。说起来很简单，但这种改变需要修改武器的框架。

他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完成了这项工作。

“他们”是学园都市，汇集了各种尖端技术的都市。

潜伏在那座城市深处的研究，可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颠覆人们的预期，就像细菌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变异一样。

Part 2

上条听到电子音，接着是合成的女性声音。

“开始对欧提努斯和上条当麻进行生物特征扫描。任何干扰元素都应在物理上消除。所有非战斗人员，请表现出立即解除武装的意图。”

上条一开始以为声音是从空中飞舞的武器发出来的，但事实并非如此。噪音的来源要低得多。它是从远处的地表传来的。

“这来自那些坦克上的警告扬声器。他们被黑客入侵了吗？”

“如果你不表现出解除武装的意图，无论什么原因，你都会被淘汰。重复一遍，开始生物特征扫描……”

大约有一百五十个Five-Over停在了白色的天空中。其中大约一半正在下降到地面。

可以看到从燃烧的坦克中逃离的士兵举起双手，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复合材料螳螂从他们身边经过。坦克可能阻碍了扫描，因为那些 70 吨重的钢铁中的一个偶尔会像一盒空巧克力一样被吹走。

上条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肩膀上突然传来一股有力的抓地力。

穿着白色吉利服消失在风景中的是美国士兵。

“嘿！我以为你和总统谈了这件事。学园都市为什么要攻击坦克！？”

女兵在他耳边瞪大眼睛喊，于是他喊了回去。

“他们看起来像是站在我这边的吗！？我可能住在学园都市，但我只是个高中生！”

“停止抱怨，理性思考，”欧提努斯说。“如果那个荒谬的警告是准确的，他们的目标就是男孩和我。只要你解除武装，他们就不会消灭你。你能做到吗？”

“无论情况如何，我们都被不能被俘。如果我们被俘虏，我们就会死去。我们胸前的口袋里有一颗子弹，作为防止被俘的‘保护咒’。”

“那我们应该一起努力。他会给你关于学园都市的信息，所以你告诉我们如何度过这个难关。”

作为回应，欧提努斯的舌头发出了响亮的咔哒声。

等其他人都盯着他看后，上条慌张的回应道。

“我骑过几次，但学园都市的超音速飞机可以以每小时 7000 公里的速度运送物资和人员环游世界。他们可以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将这种火力发送到地球的另一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和巴格吉城期间，他们用它们用降落伞填满天空。”

“听起来会激怒公司。那些螳螂呢？”

“在他们被找回之前，我看到他们的一些遗体躺在巴格吉城周围。他们对他们说Five-Over，很难相信，每个都拥有超电磁炮的力量，它可以像加特林机枪一样射击他们。他们的攻击与第三位著名的攻击一样或更强，他们每分钟可以发射数千个，所以他们可能能够将一艘宙斯盾船切成两半。”

吉利服士兵们抬头看向天空，听到那听起来像是用蜡笔写在孩子画的超级武器旁边的解释。那种可笑的威胁，可笑的遮天蔽日，他们只能在心中诅咒神明。

“学园都市为什么要主动攻击我们的部队？他们的内部事务令人不安地不清楚，但他们想像我们一样击败欧提努斯，不是吗？”

“可是学园都市有参加过国际联军吗？在我看来，他们在东京湾的战斗中似乎是在单独行动。”

即便如此，即使是上条也无法知道学园都市在做什么。

与其处死欧提努斯，他们是否会像抓捕芙罗兰·克洛伊杜尼一样抓捕她？还是他们根本不相信所有其他世界大国拥有杀死欧提努斯所需的一切？

在那无尽的地狱中，上条看到了学园都市被打败，人们挨饿的世界。

这可能是欧提努斯创造的一个方便的场景，但相对准确的是，就食物和资源而言，这座城市无法自力更生。

学园都市冒着那个无望的未来的风险想要做什么？

“别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欧提努斯补充道。“我不知道这Five-Over的扫描效果如何，但他们为什么专门扫描这个区域？如果他们通过卫星找到了我们，他们就会无视坦克直接来到这里。”

“嗯？我以为他们在到处扫描，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如果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他们就不会把范围缩小到这片平原。他们有一些一般信息告诉他们我们在这个区域，但他们没有我们的确切坐标。这些模糊的信息一定来自某个地方。”

一件雪人般的吉利服不自然地摇晃着。

这看起来像是某个项目失败后当地吉祥物的尴尬行为。

“不要告诉我美国军方的传输被截获了。确实，我们向运营领导和总裁隐藏了我们的位置，以提高我们的保密程度。转移单位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

欧提努斯打了个响指，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手枪手势，指向了吉利服。

“你现在欠我们了。”

“什么！？如果不是你，恐怖分子，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上条试图让两人冷静下来，两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对于所有行业的明智人来说，生活是艰难的。

“啊、总之，这意味着Five-Over知道要检查这片区域，但还没有我们的位置。如果我们现在逃走就没事了。我们也许可以避免让我们的身体被倾盆大雨变成海绵。”

总结了一下情况，战斗终于平息了。

“争论是没有用的，”吉利服说。“让我们离开这里，尽我们所能。”

他们这次的敌人完全是无人武器。

个人情绪和对整体利弊的讨论在这里不起作用。

Part 3

以雪人式的吉利服士兵为首，上条一边向欧提努斯伸出肩膀，一边穿越雪景。他们正在远离目的地，但首先要逃离 150 个Five-Over。

“这不好。一旦那些东西开始开火，我们就完蛋了。”

一只大雪人说话了，但上条听不懂充满了那么多俚语的英语。

“你知道丹麦海拔只有150米吗？整个地方平坦得像一块木板。我们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掩护的。”

“捷豹，如果不住在布鲁克林破旧的公寓里半年，我怀疑有人能理解你。不知何故，日本人对他们疯狂的英语教育感到满意，所以期望他能理解有点过分了。”

“轰隆隆隆隆。刚才说“像板一样平坦”的是谁？隆隆隆隆隆隆。”

“你不应该大声说'隆隆隆'，你这个过敏的平胸女人！我知道你一直在看一堆漫画，想和你侄女谈谈，但仍然！！”

“‘平胸’？我看到有人有一个死亡的愿望。你会在回家的飞机上看到地狱。”

吉利服雪人来回窃窃私语。上条转向欧提努斯，但她只是发出了一声恼怒的叹息。看来她并没有翻译的意思。

白雪皑皑的平原一直延伸到视线所及之处，而吉利服则躲在针叶林中，试图尽可能地远离。

上条和欧提努斯跟着他们进入了森林。

Five-Over合成的声音，依旧是从被黑坦克上的警告喇叭里传出来。

“开始生物特征扫描。”

刚开始屏住呼吸，针叶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砍倒了。

不是一连串单独的噪音，而是一股巨大的噪音冲击了他们的耳膜。在他们惊讶地倒在地上的瞬间，比上条腰部还粗的树木就像割草机一样被砍断了。像铅笔断成两半的锋利碎片如雨点般落下。上条趴在欧提努斯身上保护她，灼热的疼痛刺进了他的后背。

他做了个鬼脸，在喧闹声中大喊。

“他们已经找到我们了！！”

“但我们不能停在这里！捷豹，不要反击。毫无意义！！”

被爆炸声吓到，几乎被他的恐惧压垮的上条拉起欧提努斯，低着身子追上了吉利服的后背。与此同时，钢铁的横向洪流还在继续。

片刻之后，女兵意识到了什么。

“等待。没有一个镜头击中我们。这些应该是警告射击吗？”

“他们的力量太大了。”上条蹲下身子扶着欧提努斯回答道。“第三位的超电磁炮子弹在大约 50 米后熔化，但它们是从这里几公里外发射的。当距离太远时，空气阻力可能会熔化子弹的表面并改变它们的轨迹。否则我们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也就是说，我们暂时安全了？”

“不必要。他们也会分析情况。看，他们一下子就靠近了！！”

有的撕碎了地上的积雪，有的挥动着巨大的翅膀飞过白色的天空，但都靠得更近了。这看起来就像一部灾难片中的巨型昆虫大军前进。比起单纯的被精准的无人兵器追击，上条感受到了更为原始的恐惧。

他们拼命奔跑，但他们是步行。他们永远无法与代替坦克和攻击直升机发挥作用的Five-Over进行适当的标记游戏。

而一旦那些兵器离得够近，就真的会被撕成碎片。

上条一边跑着，一边把肩膀搭在欧提努斯身上，他向带路的吉利服喊道。

“你们都必须投降！再坚持下去也没有意义！！”

“如果可以，我们已经可以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被称为突击队而不是游骑兵吗？这是因为我们没有被分配正式的身份证号码。我们全年跨境工作，所以我们不能被俘虏！这将是比中央情报局成员叛逃更大的丑闻！”

“他们没有俘虏。如果你举起手，它们就会从你身边经过。这是你放弃骄傲和生存的机会。他们在几分钟内使五十辆坦克静音。你要知道有多大的威胁，比我这样的业余爱好者要好得多！”

距离缩小了。

虫子蠕动的双腿叮叮当当的声音渐渐逼近。

吉利服一时似乎犹豫不决，但在舌尖发出一声巨响后，他们停下了脚步，举起了手。上条从他们身边经过，来不及转身。

“你也抛弃我！” 欧提努斯一边用肩膀支撑着自己一边喊道。“你之所以感兴趣，只是因为你站在我这边，所以如果你把我交出来，你就会变回正常人！！”

“别开玩笑了。你听到了那个警告。我已经被视为目标。我们现在是同一个位置，我不能再回头了！！”

欧提努斯一边看着上条绝望的喊叫，一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厚厚的积雪在他的脚下抓着，他因寒冷和自己的恐惧而颤抖，他支撑着欧提努斯额外的重量，他不顾外表的逃跑。

但上条当麻却在微笑。

“无论如何，让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然后呢？就算我们设法逃了出来，下一个更凶残的敌人也会到来。这将继续下去。你肯定问过自己，一旦我们真的逃离了这一切，会发生什么！”

“这不是我要回答的问题！！这是你的生活，所以你来决定！！”

他大喊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你会从那泉水中取回你的眼睛，放下你所有的力量，举手投降，并以长期的监禁来弥补你所有的罪行。在那之后，这就是你的生活！这意味着你可以做出决定。可以开一家面包店或一家花店或其他任何东西！一旦一切结束，就没有理由以世界或和平的名义从你身上夺走任何东西！！”

说话间，他看着被称为魔神的少女。

她的脸颊微微放松。

就在这时，无数的致命兵器从背后逼近。

他们已经达到了可以可靠地以机械精度杀死的范围。

Part 4

完成视觉识别、步态识别、生物电扫描和其他 47 项识别扫描。组合概率为 87% 和 98%。身份确认。

超电磁炮的自我分析完成。在风速7米、温度-12度的情况下发射普通子弹时，在大于1000米处会出现不允许的误差。电子计算和实际试射产生了相同的结果。更改规格表并通过网络共享。

到目标的距离：1208 米。

改变绝对杀伤范围的时间：10 秒。

“哎呀……现在，让我看看。我入侵系统了吗？”

检测到非法数据包格式。

渗透路线扫描……失败。子系统激活...失败。共享网络清除...失败。一般威胁评估：0. 系统无

? ？？？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好，是时候去找那个笨蛋了！！”

Part 5

Five-Over组一下子涌向了上条和欧提努斯。

有的从白色的天空中飞来，有的撕扯到他们身后的人群中。射程内的任何物体，从人类到以 4 马赫速度飞行的空对地导弹，都可以被高精度击落。他们两个的目标是巨大的“武器”，这是用来将猎物撕成碎片的加特林轨道炮枪管。

就在这一刻，空中的Five-Over失去了平衡。紧接着，满天的高级兵器开始轰然倒塌，一个接一个。有的甚至与地面上的模型相撞。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条抱着欧提努斯蹲下身子。就在这时，如同流星雨般倾泻而下的危险撕裂了周围的雪土，他听到了几声爆炸声。

终于，骚动平息了。

“发生了什么？”

尽管距离他们只有五米的距离，但Five-Over并没有喷出钢铁倾盆大雨。事实上，这些武器完全是一动不动的。

然而，这一切都有一个明确的秩序。

覆盖在雪原上的虫子们全都歪着头，仿佛特别注视着一台同伴机器。

从头顶看去，他们的阵型可能就像一朵奇异的巨花。

上条听到“嘭”的一声，有人踩到了“女王”的头上，得到了其他的注意。

“什么？”

矮个子的女孩有一头棕色的短发，在常盘台中学制服外面套着一件看起来很贵的粗呢大衣。

更重要的是，这是Five-Over所依据的超能力者。

“御坂！？”

“需要明确的是，我不会无缘无故帮助你。我可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她冷漠的说着，张开双臂示意她自己组建的军队。

“我已经破解了所有这些火力。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那就打败我，继续前进。”

“……”

上条将欧提努斯放到雪地上，再次握紧了右拳。

当他准备面对被 150 个Five-Over包围的第三位超能力者时，他安静的问了一个问题。

“…你疯了？”

“对，我很生气！你什么时候成了格雷姆林的间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