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伊始

“Mas……ter？” 上杉澪此时有些懵，短时间内事情的多次反转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再度出声：“Servant Saber，遵从召唤而来，请指示，Master。” “什……唔。”上杉澪刚想出声回答，可胸口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话语，他只好紧捂胸口缓解疼痛。 上杉澪的动作露出了右手上的令咒，少女得到了答案。 “从此吾之剑与汝同在，吾之命运与吾共存，于此，契约完成。” 金色的光辉从少女右手的隐形之物上一闪而过，上杉澪感觉到自己的魔术回路正在与某人相接，温暖从中传递过来。 “Master，请待在这里，外面交给我。” “等……” 上杉澪来不及喊停，少女的身影已经闪现至门外，片刻后，激烈的打斗声传入耳中。 回过神的上杉澪捂着胸口移至大门口，好歹自己也是个魔术师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可眼前的一切超越了他的常识。娇小的少女挥舞着不可视之物不断攻向高大的男人，而男人只是赤手空拳就接下了所有攻击，但若是细看的话，竟是少女占据优势。 “到此为止了！”少女大喝一声，身上爆发出惊人的魔力，用一记完美的下挑突破了男人的防御。一击得手，少女后跳着拉开距离。 “真是卑鄙，隐藏起自己的武器算什么本事？！”男人毫不在乎自己胸前的伤口，反而怒斥少女。 “我并不认为向过街老鼠展露实力是一件光荣的事。”少女再度摆出进攻的架势。 “哈，也是，那过街老鼠夹着尾巴逃走也没意见吧？后会有期。”男人突然冷静下来，身体逐渐虚幻。 “别想逃！”尽管少女在第一时间就发动了攻击，但男人的魔术还是更快一步，贯穿心脏的一击落空。 眼见战斗结束，上杉澪这才来到少女身旁，那种级别的战斗他只是累赘。 “那……那个，你说你是Saber，那是什么意思？”上杉澪此时有太多的疑惑。 少女转过身，并没有解答上杉澪的问题：“请先回家，Master，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交谈的地方。” 上杉澪揉着胸口返回客厅，出于礼貌他决定换洗后再去交谈，却惊奇的发现贯穿伤消失了，甚至一点疤痕都没有。 “真是怪事连连。”他推开客厅的门，脱下盔甲的Saber正端坐在桌炉旁闭目养神。这幅光景让他有些失神。 “Master。”似乎是感觉到了上杉澪的到来，少女睁开了碧绿的眼眸。 “啊，抱歉，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上杉澪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还请放心，并没有。比起这个，你应该有很多问题吧。” “嗯，你到底是谁，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右手上这个凭空出现还洗不掉的奇异花纹又是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上杉澪端坐在桌炉的另一边，与少女四目相对。 “我是Saber，Servant Saber，是受你召唤而现界的存在，叫我Saber就好。右手上的花纹名叫令咒，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还请不要随意使用至于那个男人，我也不太清楚，他的气息很混乱，介于人类和Servant之间，不过能够确定他也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我叫澪，上杉澪，抱歉Saber，你能再解释一下圣杯战争吗？”见少女报上了自己的名讳，上杉澪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但Saber的解释令他产生了更多的疑惑。 “上杉……”Saber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回过神来，“圣杯战争按照你们魔术师的说法就是七位Master之间为了争夺圣杯而展开的厮杀，具体的内容还是去问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吧。Master，能给我看看地图吗？” “给，圣杯和监督者又是什么？”上杉澪拿出手机打开地图递给Saber。 “圣杯是传说中能实现所有愿望的万能许愿机，而监督者是监督圣杯战争的人，他的职责是确保圣杯战争的顺利进行以及保护落败Master的生命。Master，这个铁块一样的东西该怎么使用？” 看着眼前对手机束手无策的Saber，上杉澪不由得一笑，从与Saber交谈开始他就觉得Saber太过完美，简直不像人类，但经这一出那种感觉锐减不少。 虽然知道上杉澪不是在嘲笑自己，但Saber还是有些恼羞。 在教会Saber手机的简单使用后，Saber滑动着屏幕最后指着新宿区的一座教堂道：“就是这里，Master，要去吗？” “走吧，既然已经被卷进了未知事件，那还是先把规则搞明白吧。Saber你很熟悉东京吗？”上杉澪收起手机，起身穿起外套准备出发。 “不，我是第一次来东京，圣杯会自动赋予Servant一些基础的现代知识。” 上杉澪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来当你的Master真的不要紧吗？Saber你应该很想要那个圣杯吧。” “嗯。Master作为魔术师来说根本不合格，但即便如此，你也是我的Master。” 新宿区 “还真是气派啊。”上杉澪看着眼前的教堂，不由得感慨。 Saber推开庭院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上杉澪赶紧跟上。 “我就在这等着，Master你单独去和监督者交谈吧。但如果有危险一定要大喊我的名字。”Saber停在教堂的中央，对上杉澪说。 上杉澪明白了Saber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推开了教堂的石门。 映入眼帘的是耶稣之死的巨大雕像，雕像下方驻立着一个高瘦的身影，似是在进行祷告。 上杉澪没有出声打扰，他静静的等待祷告结束，他进来时发出的动静不小，他不相信神父没有听到。 “真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呢，不过这个点来教堂，看来你就是最后一位Master了吧？”神父缓缓转过身来，略带古怪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堂中。 教堂内没有灯光，但凭借窗外的月光上杉澪看清了神父的样貌，死板，僵硬，完全不像是活人的脸。上杉澪有点想转头就走。 “晚上好，我是天草浩心，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你应该就是Saber的Master吧？” “我叫上杉澪，目前来说确实是Saber的Master。” “哦？目前。看来你似乎有退出的想法，需要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吗？其实很简单，只要……”天草浩心脸上出现一丝玩味，语速加快，就在其要将方法说出口时，上杉澪打断了他。 “比起那个，我现在更希望你解释一下圣杯战争。” “是吗？真可惜。圣杯战争是一场由七位被圣杯选中的魔术师为了争夺名为圣杯的万能许愿机而产生的仪式，七位魔术师需要召唤出各自的Servant进行厮杀，Servant又分为Saber、Archer、Lancer、Rider、Castet、Assassin、Berserker七种，而与他们签订契约的魔术师则会被称为Master。这场战争在决出最后一人之前都不会结束，换言之，想存活下来或者是获得圣杯就必须杀害自身以外的六对主从。” “什……！” “怎么了？反应这么激烈，圣杯战争可不是儿戏，参与这场仪式的魔术师可不会手下留情。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圣杯战争还没正式开幕，若你主动使用掉三划令咒，我倒是可以以落败Master的名义保护你的战争结束。” 天草浩心的话语过于惊人，上杉澪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他本以为圣杯战争只是七个Servant之间的战斗，却没想到还要杀害另外六个活生生的人，这不就是杀人犯吗？！脑海中闪过种种，最后上杉澪给出了答案。 “我拒绝，你的话前后矛盾了，神父。既然你能以落败Master的名义保护我，那就意味着其实并不需要杀害其他Master吧？” “注意到了啊，确实，Master可以不用杀害，圣杯的显现只需要Servant的灵魂，可是，上杉澪，你觉得你能打败Servant吗？Servant都是过去活跃在历史神话中的英雄，个个都身怀绝技，Servant都很难正面打败Servant，但是只要Master死亡再强大的Servant都会消失，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选择呢？” “……会杀死Master。”上杉澪艰难的说，天草浩心说的没错，没有人会讨厌简单的方法。 “所以退出并不是坏事，圣杯战争绝非儿戏，你本就与此无关，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不是很好吗？最后问你一次，是否选择主动退出？” 上杉澪突然就明白了，这不只是参不参与的问题，这是一个决定性的选择。选择后就再也无法回头了，要是选择退出的话，他大可以当做今晚的事是场梦回到他的日常去，反正他只是个不入门的魔术师，放弃也是人之常理。但他想到了Saber，那个少女说她是回应了自己的召唤出现的，可自己当时只想着能有人来救救自己，那就是说Saber是为了救自己才出现的，这样的话，他至少也要回应Saber。 “我选择参战，以Saber的Master的身份。”上杉澪一咬牙，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那么，祝你好运，上杉家的小子。” 天草浩心摆出送客的姿态，上杉澪也不想多待一秒，转身跑出教堂。 上杉澪径直走到Saber身前，极其郑重的道：“我决定参战，Saber。虽说现在说有些晚了，但你能接受我这种不入门的魔术师当你的Master吗？” “谈不上接不接受，你就是我的Master。‘从此吾之剑与汝同在’，那时我不是这样起誓了吗？”Saber微笑着回应。 听到Saber如此回复，上杉澪松了一口气，他怕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伸出右手：“那么，以后请多多指教，Saber。” 出乎上杉澪意料的是，Saber并没有回应他，这不禁令他有些尴尬：“抱歉，是我鲁莽了。” “不，是我走神了。以后多多指教，Master。”回过神的Saber抓住了上杉澪缩回的右手，仿佛是表达歉意般紧紧握住。 “Arth————”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响彻夜间，Saber第一时间将上杉澪护在身后，银白的铠甲在一瞬间附体。 上杉澪顺着声音看去，庭院门口出现了一个背着银发女孩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来教堂寻求帮助的父女。如果男人嘴里没有发出可怖的嘶吼声的话。 “Master，遭遇战，请待在原地。” “什么？那不是一对来教堂求助的父女吗？等等，Saber！” 但Saber已经化作利剑出鞘了，几乎是眨眼间已经来到了男人身旁，就在Saber要砍断男人脖颈之时，情况发生了变化。 男人突然安静，他将背上的女孩轻轻放下，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躲过Saber的斩击，并以凌厉的一脚回击，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零点几秒内。 “什……！”突如起来的变故即使是Saber也只来得及将剑护于胸前，下一刻，Saber整个人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庭院的围栏上。 “Saber！”上杉澪急得大喊，他很想做点什么，但他只会一些最基础的魔术。 “Ar————”男人再次发出嘶吼，全身开始浮现出黑色雾气，短短几秒就从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变成了身高两米的黑影。黑影蛮横的将路灯拔出，挥舞着朝Saber的方向冲去。 “风啊，肆虐吧！”烟尘中传出Saber的声音，紧接着会让人联想到小型龙卷的狂风席卷而出，如同铁锤般将黑影连同地皮一起轰飞，Saber瞬身跟上，试图趁黑影处于空中时给予致命一击。 但Saber还是低估了对手，黑影将路灯插入地面强行停下身体并借助强大的风力回旋一周后再次一脚踢向Saber胸口。不得已，Saber只能放弃攻击选择躲闪。 “Berserker，怎么了，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了？！”焦虑的不只有上杉澪，平野波稻也是如此。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让Berserker背着自己来教堂寻求神父帮助，一路上Berserker都很听话，可是在Berserker看到那个金发少女后他就失控了，完全不听自己的话疯狂的向金发少女发起攻击。 “能使接触的物体宝具化的能力吗？”经过多次与Berserker的碰撞，Sabet逐渐发现了端倪，她已经砍断四根路灯了，但每次对方总会迅速拔出一根新的来战斗，几轮下来，教堂被黑暗笼罩。 Berserker似乎也意识到已经没有替换物了，他紧握手中被红黑纹路包裹的路灯，长啸一声凌空而起，以万钧之力砸向Saber。但很可惜，Berserker也低估了Saber，在察觉到Berserker的意图后Saber将魔力集中在腿部换取了超高的爆发力，并在空中释放了先前的风魔术。 暴风肆虐，Berserker被击坠在地，巨大的冲击使庭院中间砸出一个深坑。Berserker挣扎着起身，Saber一脚将其踩回坑中，准备就此了结对手。 庞大的魔力席卷而来，Saber的动作停止，她的剑已经刺入Berserker的胸口，只需稍加用力就能贯穿对方的灵核，但这已经不可能了，阻拦她的是令咒的力量，那是Servant绝对无法违抗的力量。Saber艰难的转过头，愤怒的看向上杉澪，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在此时阻止自己，却发现上杉澪一脸不解。 “虽说现在是午夜，但好歹也是在市区，你们这样大吵大闹会让我这种负责善后的很烦恼的啊。”天草浩心不知什么时候从教堂出来了，红光自他的袖口一闪而过。 “神父，你为什么要妨碍Saber？！你的职责不是保证圣杯战争的顺利进行吗？！”明白过来的上杉澪冲着天草浩心大喊，眼看就要成功了却被人妨碍，这种滋味任谁都不好受。 “监督者的职责不只是保证圣杯战争顺利进行，也包括了不让神秘事物被常人察觉，回头看看街道和庭院吧，我总不能对外宣称教堂发生了瓦斯爆炸吧？” 上杉澪还想说些什么，手臂却被人强硬的抓住了，是Saber。她的上半身隐匿在黑暗中，上杉澪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手臂上传来的力度也能猜出大概了。 (最难受的当事人可是一言不发啊。) 上杉澪深吸一口气，带着Saber头也不回向外走去，他抬手挺胸，步伐急促却又带着坚定。 庭院门口，Berserker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背着女孩静静的站在那，虽说有令咒的约束没有发起攻击，但他的目光仍紧盯着Saber。上杉澪不适的站在两人之间，挡住了Berserker的视线。 在经过女孩的瞬间，上杉澪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对不起”。 “Master，请再来一碗！” 看着Saber再一次递来的空碗，上杉澪有些汗颜，这已经是第三碗了，而且每碗都是超大量，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娇小的少女如此能吃。 “那个，Saber，你还吃得下吗？” “当然，如此美食就算再来三碗也毫无问题！” 面对Saber两眼放光的神情，上杉澪只好再次起火制造所谓的“美食”——五目炒饭。 从教堂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在将消沉的Saber安顿好后，上杉澪决定平复一下肚子的抗议，毕竟他上一次进食已是12小时前了。短暂的翻炒过后，被鸢一真悟成为五目炒饭之神的上杉澪端着五目炒饭坐在了桌炉旁。正当他准备大快朵颐之时，客厅的门被人推开，本该已经躺下休息的Saber出现在门口。 “Master，我冥冥中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指引我来到这里，那可能是赢得圣杯战争的关键！”Saber环顾客厅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五目炒饭上。“不会错的，Master，这就是神秘力量的来源，我感受到身体内传出一阵悸动。” “咕噜噜。”Saber的肚子恰到好处的想起可爱的声音。 ………… “真是的，肚子饿了就直率点啊。”上杉澪将五目炒饭推到Saber身前，起身回到厨房，“先吃着那些吧，不够我再做。” “是……”Saber难为情的低下头。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上杉澪端着第四碗超大量的五目炒饭回到桌炉，看着Saber大快朵颐的样子，上杉澪产生了疑惑：“Saber，你们应该属于非人之物吧？也需要像常人一样进食休息吗？” “不，正常来说Servant只有在战斗时才会显现，其他时间都是灵体化的状态，这种状态技能减少魔力的消耗又能休息，但是很抱歉，我因为一些原因无法灵体化。” “灵体化？” “抱歉，一不小心忘记了Master并不是正规的Master。灵体化是所有Servant都拥有的能力，在这种状态下Servant不会受到物理法则的约束，但同时也无法对现世进行干涉，所以Servant并不需要进食休息，但前面说了，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无法灵体化，所以我需要进食休息来减少魔力的消耗。” “这样啊，看来以后得准备三人份了……”上杉澪小声嘀咕，“对了Saber，我听神父说Servant都是曾经活跃在历史上的英雄，那Saber是哪里的英雄呢？” “嗯……，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Master你知道宝具吗？” 上杉澪摇摇头。 “所谓宝具，就是Servant最强大的能力，称之为必杀技也好不过分。其是根据Servant生前的事迹升华而来，或是Servant所持有的极为强大的武器，例如圣剑或魔剑这类的，但无论如何，只要释放宝具必然会被其他Servant看破真名，反之，暴露真名也大概率会被对方猜出宝具并采取有效的应对措施。所以在圣杯战争中保证自己Servant的真名不被察觉也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所以Saber那把看不见的剑就是宝具吗？” “嗯，虽然我本身并不是什么被人们所熟知的英雄，但这把剑过于出名，若是被人看见一定会暴露真名。本来Servant被召唤出来就该告诉Master真名，但是Master你毕竟不是正规魔术师，很容易会被敌对魔术师看透想法，所以……”Saber将最后一口五目炒饭咽下，面露难色。 “明白了，那就等我成长到你认可的程度时再告诉我吧。”上杉澪起身端起餐具返回厨房清洗，“晚安，Saber。” “晚安，Master。” 翌日清晨。 上杉澪打着哈欠在厨房准备早餐，昨晚将一切整理好后已是凌晨两点了，对于早六人来说四个小时的睡眠完全可以当做没有。 “早上好！小小澪。”四季胧月从客厅探出头，精神饱满的打着招呼。 “早，胧月姐。”上杉澪打着哈欠将饭菜端上桌炉。 “这么困？昨晚干什么去了？不会和女孩子聊天忘记时间了吧？姐姐知道你们这个年纪感情丰富，但早恋是禁止的哟！” “不要自己露出一副不可能的表情一边说着那种话啊，虽然是不可能但我还是会受伤的好吧？！”上杉澪重重的扣上饭盒，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抱歉抱歉，下次我会努力维持表情的。”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啊！” 就在两人拌嘴时，客厅的房门再次被推开，两人同时转过头去。 “Master，早上好。” “早上好，Sa——痛痛痛，你干嘛啊？” 话还没说完，上杉澪就被四季胧月揪住耳朵扯到一边。 “你小子什么情况？玩这么大？带女孩子来家里住还让人喊你主人？，看外貌还是个英国人，你这样我要告诉你妈了！” “停停停，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你看到这个就明白了吧。”上杉澪将右手伸至四季胧月眼前，手背上的令咒一览无余。 “这是……令咒？！”虽然与在时钟塔学习的有所差异，但四季胧月还是认出来了，“你参加圣杯战争干什么？！” “说来话长。所以你能放手了吗？很痛诶。” “这事你妈知道吗？”四季胧月松开手 回头看了一眼安静跪坐在桌炉旁的Saber，小声问到。 “应该不知道，除非她偷偷用使魔监视我。好了，到此打住，我还要去上学，有什么事晚上再聊。”上杉澪站起身来，端着咖喱饭向桌炉走去。 四季胧月连忙跟上：“你是白痴吗？既然已经参加圣杯战争了就要尽量掩人耳目啊！你还去大庭广众之下是嫌自己命长嘛？！” “话是这样没错啦，但是突然无缘无故的消失也会引人怀疑的吧，而且我记得有一条规则不是尽量不被常人察觉到神秘吗？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吧。给，这是Saber的。”上杉澪分配好三人的早餐，在说完“我开动了”后大口吞咽起来。 四季胧月还想说些什么，一直保持沉默的Saber发声了：“请放心，我会尽全力保障Master的生命安全。” “倒不是你的问题啦，这小子什么都不懂，他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他要是死了他妈绝对会疯的。啊，抱歉，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四季胧月，算是这家伙的姐姐吧。” “我是Saber，请多多关照。” “什……！Saber？！”四季胧月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这种半吊子召唤出了最强职介？！我要是这场战争的参与者知道了一定会被气死。”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还有谁是半吊子啊，我好歹也算入门好吧。”上杉澪不服气的说，“好了，我吃完了，看家就拜托你啦，Saber。” 上杉澪拿上提包就走，却被四季胧月和Saber同时拦住。 “还有什么事吗？”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危机感啊？你让Saber看家？？！” “不携带Servant出门是很危险的事情，Master。” “可是我是去学校啊，而且Saber又不能灵体化，这样反而更引人注目吧？” “不能灵体化？” “嗯，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无法进行灵体化，但其他方面都是正常的，还请放心。” “好吧，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你们这对主从简直是问题儿童组合。算了，我来解决这个问题，你先走吧。”四季胧月扶额，对这俩人的命运一阵堪忧。 上杉澪刚转过路口就遇到了意外，一个在这个时间点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了。 “呃，艾伦你在这干什么？” “等人。”面瘫男神笔直的靠在路灯上闭目养神。 “等人？”上杉澪满头问号，什么人需要到这来等，总不能是他吧。 “嗯，真悟从昨晚就一直在信息轰炸我，我关机后他就给我点外卖，还留言‘我男朋友生病了，请一定要把他喊起来吃东西’，外卖员看半天没人开门还以为我昏迷不醒打了急救电话。” “……” 上杉澪一阵汗颜，难怪他觉得艾伦身旁的气场不对，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 就在上杉澪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奔驰S500停在了两人身旁，两声鸣笛似乎是在示意二人上车。 上杉澪还在犹豫，艾伦已经打开车门钻进去了，此时奔驰再次鸣笛。 “行行行，我上车。”结果他刚进去就后悔了，他这个局外人来凑什么热闹。 “鸢一家的家教就是半夜骚扰别人？”艾伦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 “那个倒与鸢一家的家教无关，那是个人所为。话说你吃了吗？我点的可都是高级食材。”鸢一真悟示意司机出发，接着云淡风轻的回答。 “不要转移话题，还有我半夜不吃东西。” “那还真是可惜。好吧，不扯了，约你到这来是想让你两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