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客栈【一】

#偶然的脑洞产物
#切勿上升蒸煮
#杠精戏精请绕道,爷不伺候。
#ooc预警,看不了的,出门左拐。
#莫劝我善良系列。
#不定时更新。(没脑洞就停更系列)
—【京城郊外有客栈】
这各位,你听听我说说,在这京城郊外有这么一家客栈,客栈老板本姓郭,娶了娇妻堂中坐,生儿麒麟是俊才。郭老板是一方财主,与京中另一位有名的老板,人称抽烟喝酒烫头郎,于老板开了好几个戏园子。手里好几个戏班子,在全国各地到处演戏,赚了不老少钱。
这客栈虽是郭老板闲来的产物,却不想经营的红红火火的。郭老板本人不常在客栈里走动。也就一年收账的时候来一回,或是偶尔同于老板喝醉了酒,不敢回家了才在客栈里歇息,客栈一直由掌柜的管着。
说到掌柜,那就不得不说一说了,这德云客栈的掌柜姓高,戴着一个金丝眼镜,听说这西洋玩意儿还是郭老板从胡商那淘换来的。平时呢,就爱揉个核桃,在德云客栈的门口,搬一高凳就那么坐着。
客栈的账房先生姓栾,就是那个宁仇栾暴那个暴。栾账房是个斯斯文文的人,一般不爱说话,一张嘴就能堵着你一句话回不了。但手底下的活可细致着,一件件一笔笔,记得可清楚了。这客栈能火,有一半归他。
客栈跑堂姓孟,说他或许命里就该干跑堂,这小孟啊,全名叫做孟鹤堂,一个成天咧着嘴笑的小伙子。唯一的缺点吧,就是胆小,怕鬼啊。说到这,就要说说这小孟的对头,客栈扫地的小周。小周是个冷清的人,平时安静的很。但是呢,只要是为了逗小孟,可是说疯就疯。
小周全名叫做周九良,他和客栈里的厨子关系好。按他的话说,这厨子名字和他差不多,虽然不同姓,可得算着一个异性兄弟。那就有人要问了,这厨子叫什么啊?这厨子叫杨九郎。
杨九郎是个老北京,祖祖辈辈都在北京生活。杨九郎的母亲厨艺好,连带着杨九郎做菜那叫个好吃啊。最拿手的菜,算是黄焖鸡。别问,一个老北京怎么做得一手鲁菜。拿杨九郎的话说,还不是为了客栈里住着的那个祖宗。
说到那个祖宗,叫做张云雷,是在客栈里唱曲儿的戏子。说戏子好像有点不准确,应该叫角儿。这角儿啊,除了唱个京评梆弦,还会什么快板书,太平歌词,偶尔说会儿书。
这德云客栈里有说书的,可算是京城客栈里头的头一个。好多人就说,好好一个投宿的地方,怎么就有说书的,这德云客栈就这么不一般。
两扇雕花大门一打开,一面楠木雕着八洞神仙的影壁,绕过影壁进门,影壁后是一楼来高的酒墙,一壶壶酒被放在一格格的木架中,标着名儿的红帖贴在一旁。酒墙前是掌柜和账房先生待的前台。转眼看堂中四根两人合抱的朱漆红柱四方立,就见大堂中间一方小台。小台上放着一张小方桌,方桌拿红色绒布铺着,这里就是供说书先生说书的地儿。这小台四周是一张张供行客吃喝的桌子。桌子两侧是供客人上楼的楼梯。到了二楼,就是四个大的雅间,和两个转角的小雅间,雅间围着大堂而立,透过雅间的窗户,还能看见楼下台上的戏,若关上自娱也是可以的。余下两个转角立着两扶梯,上楼就是供客人住店休息的客房。客房不多,去除当间的走道,共上房四间,小居四间。
这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当然,客栈掌柜和伙计可不住这。自在这客栈后院儿有那么一溜的小独栋。除去放杂物的库房,放酒的酒房,掌柜的住一个单间,小祖宗住一单间,其余人都是在一个屋子里,打了那么几个铺子,分开睡的。院子里摆着各种吃食,还有一口井,和一个地窖。这库房除了掌柜,不让别人进。这酒房,除了小祖宗,其他都能进。这地窖就是杨九郎的天下了。
这客栈本就是做着迎来送往的买卖,来者皆是客,不乏有那些个住上一两日的,亦有住上两三个月的。世间冷暖,人间喜乐,这客栈里都有。且听我慢慢道来。
不过五更天,客栈里头已经是人人在忙活,除了高掌柜的年纪稍长些,比众人起的迟些,现下还在睡,其余的人都起了。周九良拄着笤帚倚着堂中的柱子,一句话不说,就那砸吧嘴。
孟鹤堂在堂上忙着擦桌子,就听的周九良那砸吧嘴,也没太在意。这擦完一张,那周九良就哟了一声。孟鹤堂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擦。擦了三张桌子,觉着不对劲了,站到周九良面前,插着个腰,跟个小泼妇似的,就问,“我说周九良,我擦一张桌子你就哟一声。你是怎么个意思?合着给我擦桌子打着点儿是怎么着?”
“先生别生气啊,我这不是吃多了黄焖鸡,齁咸,哟一声儿开开嗓吗?”周九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孟鹤堂一听,把手里的抹布一甩。“你开啥嗓子,咱们这一个小祖宗见天的天刚擦亮,就在院子里吊嗓子足够了,你凑什么热闹。”
这话刚落,小祖宗撩起帘子就从后院出来。
“孟鹤堂,你这捎带谁呢?”一水蓝色的大褂,手里拿着扇子就指着孟鹤堂,气势汹汹的迈着小步就过来了。
孟小泼妇一听,不干了。“怎么的,就捎带杨九郎了。”
“有,有我什么事儿?”这刚给酒柜换上新酒的杨九郎脚下一趔趄,差点没摔。
“就是,有九郎什么事。孟鹤堂,我警告你,不许说他。”
“就做黄焖鸡,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见小祖宗护着自己,杨九郎立马就站在他身后,对着孟鹤堂说。
“就是,你管得着吗?”
孟鹤堂这一听,好嘛,合着两人欺负他一个。扭头一看周九良,周九良像是啥事没发生,提着笤帚就扫地去了。孟鹤堂这小脾气一上来,嘎的一声,就开始装哭。
周九良一听,脑壳疼的啊。把笤帚一丢,“你们瞧瞧,又来了不是。”话才说一半,突然指着孟鹤堂身后的一个地方,就开始发抖。
这孟鹤堂本就是装的,见周九良这反应,本就怕鬼的他立刻就回头一瞧。瞧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再扭回头来,一众人早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认命吧,捡起甩桌上的抹布继续干活。
这众人干了小半柱香,楼上这高掌柜,左手端一鸟笼,右手揉着俩核桃,从后院进来。栾账房看了眼高掌柜,高掌柜自然看到了,给了个眼神,账房先生心领神会。扬声道,“开门迎客。”
两扇雕花大门打开,迎着四方宾客,来这德云客栈,休息休息,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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