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复数的一点猜想 民科,慎入
前段时间我看到一种关于英语起源的论调,认为英语其实起源于汉语。各种民科理论,看着还挺带劲的。说实话,我觉得扯淡的成分居多。但是怎么说呢,有一种比较严肃的观点认为,我们目前所使用的语言其实是由一种基本的语言分化而来。所以向源头追溯的话,都有可能找到一些渊源。圣经上记录的巴别塔之乱的故事原型,其实也来自于此。我对这个观点比较接受,毕竟大家都是从智人老祖先那里进化而来,在远古时期是有可能有一种比较通用的原始语言的。
书归正传,说说我的一点民科猜想。我认为现代英语中的复数形式有可能是受到了入侵欧洲的匈奴人的语言影响。我将从两个方面论证这个观点。
第一点,现代英语和古英语的复数形式表达不同。在英语刚和德语分道扬镳的时期,复数形式还是和德语一样,是主要以en来表达复数,极少数以s和r来表达。而现在则是以s和s的各种变体形式,es,ies等等主要表达。但是在英语中仍然存在了一些以en来表达的单词,比如children chicken,还有brother曾经的复数brethren。现在只有少数几个单词是这样表示复数,被化作不规则复数中。而德语还是主要以en来表示,我们举个栗子,以student为例,这个词英语和德语写法一样,读音不同。德语中额外多一个阴性词表示女学生studentin,复数形式是studenten和studentinen。英语复数是students。看起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个人推测是和匈奴人入侵欧洲有关,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观点。五世纪(记不太准确了,如说错请谅解)左右入侵欧洲的匈人,在席卷了欧洲大陆的同时必然也将他们的一些语言习惯带入了欧洲。这就有可能影响到当时的欧洲各人种。在匈奴王阿提拉时期,就有过高卢的法兰克王国的两个继承者分别向阿提拉与埃提乌斯求援,都希望帮助自己争夺王位的事件。公元450左右阿提拉就曾经纠合了一支以匈人为主力,辅以臣服于他的阿兰人,萨克森人,东哥德人,勃艮第人,赫鲁利人等各族力量的大军。阿提拉纵横一生,曾征服和影响过很多当时欧洲的民族。所以是有可能把匈奴人的语言习惯带入其他民族中的。而且匈人自称为hun,古代中国的匈奴自称胡,浑尼,转成音标hu,huni。其中关系一看便知。

然后我们谈谈匈人和匈奴人的关系。匈奴人在被东汉彻底驱逐之后,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从历史中销声匿迹了,大概有一二百左右的时间,然后突然跨过了多瑙河横扫欧洲。有学着曾认为匈人和匈奴人不是一回事,但现代基因工程研究表明匈人的y染色体和中国的匈奴人关系不大,而是西亚,南亚常见类型。但其母系线粒体则高度一致。也就是说被打残的匈奴余部在逃亡过程中和西亚,南亚的一些民族合流,待休养生息后杀入了比中原王朝要弱小的欧洲。而历史上西亚至蒙古高原乃至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这广袤的草原上,诸多游牧和渔猎民族都一直使用同一种通用语。从上古的诸方,诸戎,到之后的林胡,匈奴,东胡,柔然,他们所说的语言基本变化不大。这也是每当一个民族称雄草原之后,其他小族便也纷纷自称是其民族一员。相同的语言会产生认同感。多举几个栗子吧,比如匈奴人的首领——单于。他的全称是撑犁孤屠单于,意为上天之子众人的首领。其中的撑犁就是现在蒙古语中腾格里,蒙古人尊称长生天,也就是天的人格化,用我们的话说,老天爷。几千年,读音基本没变过。
还有,匈奴自冒顿单于崛起,他是踩着东胡人的脑袋上位的。他与东胡的交流中没有障碍,吞并东胡余部时也没有语言的障碍。而东胡的主要分支——乌桓和鲜卑在语言上和匈奴的区别也不大。后来那些混有前辈诸多民族血统的高车,柔然,突厥,契丹也是如此。大家基本都是用一种通用语。除了小小的区别,从鲜卑开始把首领成为可汗khan,这个称谓可能是带有东胡的特色。到蒙古人崛起后,第二次西征时,速不台欺骗钦察人,说“彼此皆突厥,何必助异族而害同类”,因而蒙蔽了钦察人。可见其语言应该是一致的。


好,那么最后上观点。我不知道两年多年的匈奴人是怎么表达复数的,为什么我敢民科推测。就在于我们可以从蒙古语中反推。成吉思汗在和札木合争雄的十三翼之战曾经过他的同宗部落,察合安豁阿率领下的“赤那思氏”。赤那思可以理解为群狼,是泰亦乞兀特人的自称。蒙古语称狼为赤那,狼的复数加个s为赤那思。
绕了半天终于把两条线索对上了,所以我的结论是匈奴语可能影响了英语的复数形式。当然严重申明,这篇文章是我的个人推测,属于民科,没有经过严格的论证,很可能是错误的。提出来,就是抛砖引玉,引发一下大家思考,开开脑洞。欢迎指正,也欢迎大家一起讨论。
另外提到复数这个问题,还想再多说几句。很多民族的语言中名词都有复数和单数之分,而我们汉语中没有这个变化。问什么?我认为是因为我们的祖先远比其他民族更加智慧,很早就掌握了更多的数字。所谓单数和复数也就是“一”和“很多”。我们远古的先民们在智慧初开的时候,大多只认识到了一个数字,而无法总结出再多的数字了,于是一,也就是单数这个概念被单独提了出来。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计划到二,所以单数与复数的概念便定型了下来。而二十多年前的一项考古证据(大约是九十年代末,我在官媒报纸上看到的消息,具体时间记不清了)表明我们华夏先人在很早的时期就对数字认识到了三。别小看这三个数字,对于我们的远古祖先,这就是一个思维上质的飞跃。当其他民族还只能确立一个数字时,我们祖先在智力上碾压了所有人。我们在古代汉语中可以看到许多时候“三”都是作为一个虚数,代指很多,这和复数有异曲同工之妙。再举栗子吧,栗子怕是吃不完了。比如三思而后行,当然不是让你想三次,而是多想几次。把贼叫三只手,是说小偷手太快,好像多长了许多只手。三眼观音,三手观音,都是表示菩萨有无数眼无数手,能遍照四方,有无穷之能。
我们从这些虚数里还能隐约看出祖先对数字认知的进程。以木兰辞为例,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这里的十二,百,千,万,所有这些虚数词,其实都是我们祖先,我们民族对数字认知变化的映射。是人类的意识思维不断前进的真实写照。敬我们的祖先,敬人类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