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凝光篇）第二章：微小的躁动
“凝光学姐，你是认真的吗？！”荧看着手里的舞台剧的曲目单，瞪大眼睛问：“这个舞台剧可是那个中心音乐公司负责的不是吗？”
“对，没错。”我说，“你的哥哥，最低需要准备八首曲子。”
“舞台剧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后，到时候我会通知的。”我说，“不要觉得惊讶，我是认为空可以做出来的。”
“但是学姐，老哥他还要忙着打工，每天的家庭预算也需要他操心，我担心他应付不过来。”
“为了成功，就必须吃苦，你们也一定都懂这个道理。”我说，“要是担心应付不过来，然后什么都不做，那当然不会成功，但是努力试着做一做呢？”
荧听完，看着手里的剧单，说：“我知道了，今天回家我会转告他的，谢谢你了，学姐。”
“今后我也会一直负责的，放心吧。”我说完，便转身回到了自己年级的楼层。
“回来了？”回到教室，香菱看到我之后说，“干什么去了？一大早就不在教室。”
“去和一个企划的间接人说了两句话。”
“诶？什么什么？你在学校也有企划吗？”
“不是学校的，只是当事人的妹妹在学校读书而已。”我说着，把发生的经过告诉了香菱，听完后她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说：“你这个家伙，竟然还会做这种事。我还以为你只会瞧得上能赚钱的企划呢。”
“谁说这次我赚不了钱了？不赚钱的买卖我是不会做的。”我说，“倒是你，我都跟你说了，你的厨艺如果我帮你介绍的话，保证会有很多地方找你的，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呢？”
“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我要靠自己的本事打出一片天。”香菱说，“但是还是感谢你。”
“明明味道很好的。”我说着，回到位置上拿出了课本。
就在这时，平常那个总是跟着我后面走的女生走到我的面前，说：“凝光小姐，今天的你依旧那么高贵啊。”
“谢谢。”我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家伙脑子里除了我的钱，其他什么都不想。
“说真的，凝光小姐，如果您想的话，一定会有数不清的高贵王子愿意与您交往吧？”她不停拍着我的马屁。
“我想安静地看会儿书，可以吗？”我把自己的语气放低几分，说到。
“啊，真是抱歉，打扰您了。”女孩说完，转身离开了。
“好烦。”我说，“没有一点尊严的人。”
香菱在我身边问：“你讨厌你现在的生活吗？”
“是的，我讨厌。”我说，回想起家父的虚伪，还有班里学生的伪装，我就会感觉到不舒服，但是这就是我的每一天。
“如果让你放弃现在的家世，现在的权利，让你过一个普通人的劳累生活，你愿意吗？”
“怎么了？突然问这种问题？”我看着香菱问。
“你先回答。”
我想了想，脑子里浮现出空的模样，还有他们那虽然破旧，但是干净的小公寓，说：“分情况吧，可能会很不错。”我这样说。
像往常那样，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荧已经做好了晚饭，她看到我之后说：“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我说着，把鞋脱掉后走进屋里，看到班尼特坐在地板上捣鼓着什么，我问：“干什么呢？吃饭了。”
“马上就好。”班尼特说。
我看过去，发现他手里有一个机器人，“又从哪儿搞来的？”我问。
“从路边的小摊买的啊，二十块钱。”
“你怎么又买这种东西啊，我们又用不到。”
“很帅的好不好？”
“二十块钱，一个人的晚饭钱啊。”我叹了口气。
“好了！”班尼特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大声喊了一身后打开了机器人身后的开关，随后那个东西吱吱叫了两下，便不动了。“诶？怎么又不动了？我明明修好了的啊。”班尼特疑惑地说到。
“又买了一个垃圾。”我说着，把机器人抢过来，一下子拧下脑袋。
“啊！你干什么啊？！”班尼特喊。
“里面的电线还能给我们的灯泡续费呢。”我说，“行了，吃饭吧。”
“诶，世间对我好残酷。”班尼特含着泪坐到餐桌前，荧把碗拿了过来。
“对了老哥，今天凝光学姐找我了。”她说，“她找到一个可以让你的音乐发挥作用的地方了。”
“什么啊？”
然后一张由中心音乐公司举办的舞台剧的单子来到我的手里，荧说：“她说让你来负责音乐部份。”
我看着单子迟迟没有反因过来，随后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到疼痛后，才发现我没在做梦，“等一下！中心音乐公司！你认真的？”我站起身大声说。
“对，学姐今后会一直负责你，说让你在两个月里最低做出八首曲子。”
“八首？！两个月？”我瘫坐在凳子上，“好难啊。”
“你试着努努力吧。”荧说，“凝光学姐好不容易帮我们找到的。”
我看了看她，再看看单子，说：“好吧，我知道了。”
班尼特用一种疑惑地眼神看着我们两个，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荧把事情告诉他之后，班尼特跳起来抓住我的肩膀，开心地说：“太好了！空！你的音乐，你的天赋终于有地方可以展现出来了！我会支持你的！绝对！”
看着他这样开心的样子，我和荧都笑了起来，为了不辜负他这份喜悦，还有凝光小姐的苦心，我一定要加油！
晚上放学后我回到家里，家父突然笑嘻嘻地走到了我的面前，说：“凝光，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我没有看他，一边拖着鞋一边问。
“首先我想问你，你有喜欢的或者在意的男孩子吗？”
“没有，为什么？”
“其实，我想给你举办一个相亲会。”
“父亲大人，我现在才是一个高中生，不需要那种东西。”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这样说。
“有一个背景非常强大的家庭的孩子，他现在跟你同岁，我想让你们以结婚的前提见一面，可以吗？”家父就像是没听到刚才我说的话似的，这样问。
“不见，不想见，也没必要见。”我说，准备离开。这个男人就是想多增加一个摇钱树罢了，他才不在乎我的感情问题。
“无论如何都不行吗？”他问。
“父亲，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的男人我自己找。”这样说完，我便从家父的面前消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换上睡衣，我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今天助手策划好的舞台剧音乐安排的策划单，“如果这里用澎湃的音乐的话，会不会有点过于吵闹？”手里拿着电话，我跟助手这样说到。
商量了一阵，我将注意力放到了整个剧的感情戏部分，这里写着因为战争应该前去一线的男主角，为了可以陪在即将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的女主角身边而成为逃兵离开阵营的故事，按照结局来看，这里应该是那种带有些许悲伤但是其中又包括着希望的这种风格的乐曲，我放下单子看着天花板，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起泡酒，虽然距离成年还有半年的时间，但是我不在意。
“这种音乐.....希望空可以做出来，有点难度啊。”我这样自言自语着，站起身打算去院子里走一走。
在大厅里，我看到家父正在跟什么人通话，但是我没有细听，直接走到院子里。正在打理植被的女仆看到我之后连忙放下手中的裁剪刀，鞠躬示好。
我挥了挥手，让她来到我的面前，说：“现在天已经晚了，这种裁剪的事情最好不要做，不是很吉祥。”
“但是......家主他让我在明早前就做完.....”女仆这样说。
我看了看院子里的植被，这个量让她明早前做完，这根本不可能，她是人不是机器，这样的做法我绝对不会认同。带着心中的怒火，我说：“这是命令，不要再干了，你完不成的，给我倒一杯红茶，然后去休息吧。”
她听到后轻轻鞠了一躬，说：“谢谢你，凝光大小姐。”
坐到露天茶桌的面前，她将红茶放到我的面前，说：“请慢用。”
“谢谢。”我说。
待她离开，我一个人看着星空，想起空的音乐，还有他演奏时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些躁动感，“我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笑着，我这样自言自语起来。
从小到大，我受到的教育全部都是如何理财，如何经营，如何赚钱，得到的爱也都是家父那虚伪的东西，母亲虽然对我非常温柔，但是因病早逝。也有不少家庭的男孩子追求过我，但是因为他们大多说都是仗着自己的家世高傲不已，所以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我不否认这个世界上有真诚的感情，我也一直都在憧憬着这种情感。但是在我身边的大多数，全部都是假的，“如果......我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会不会有很大不一样呢.....”这样说着，我又喝了一口红茶。
走回家里，看到家父又一次走过来，说：“凝光，我的宝贝，我不是想为难你，但是.....”
“父亲，不管你说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说，“我的人，我自己选，别人做不了主。”
“就是见一面也好，你可以拒绝掉他，由我来转告的话，对方总觉得是我在拒绝。”
“由你来拒绝有什么不好？偶尔做一做一个父亲真正该做的。”我说完，打算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但是家父直接抓住我的手腕上，说：“这是父亲的命令，你跟他见一面。”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令人作呕，但是如果接着拒绝，也会没完没了。我将手抽回来，说：“三周后的星期二晚上，我给他一个小时。”
“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宝贝女儿。”家父笑起来说。
第二天中午，我来到打工的地方，店主看着我说：“你怎么了？昨晚没睡觉吗？”
“啊.....不是，就是有一件事想不出来该怎么办。”我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说：“不过我没关系的，保证会好好工作。”
“身体是本钱，不要把自己搞垮了，知道吗？”店主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换上工作服走到了柜台后面，今天因为是周末，所以就算不是饭点，客人还是很多，我一一招待着前来的人们，为他们点着菜品。
在为一对情侣点完餐之后，下一个人让我顿时全身绷紧，“欢迎光临，凝光小姐。”我说。
“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来吃饭的。”凝光小姐说。她穿着一身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洁白的高跟鞋，带着太阳帽，微笑着站在我的面前。
“好的，请问需要什么？”
“给我来一袋薯条吧，还有一杯小可乐。”凝光小姐说。
“好的，感谢惠顾。”我僵硬地说着这些台词，也可能是因为对她感到尊敬，我不敢过于随便，拖了眼前这个小姐的福，我才能有机会咸鱼翻身。
收下凝光小姐给我的现金后，她问：“你什么时候休息？”
“啊，我今天的排班到正午就结束了。”我说。
“好，我等你。”
“诶？现在才上午十点啊。”
“没关系，有点事情需要和你商量。”凝光小姐说完，拿上自己点的餐后走到了一个餐桌面前坐下来，从包里拿出书安静地看起来。
一上午，我无法集中注意力，时不时会看向她，从而犯了平常根本不会犯的小错误。
过了一个半小时，我拿着抹布擦拭着客人刚刚离去的桌子，然后顺带又看了一眼凝光小姐，随后我发现，她的身边坐着一个满脸胡渣的大叔，他紧紧贴着凝光小姐，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凝光小姐则不停往里挪动，但是大叔越来越过分。
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从柜台上拿了一瓶可乐，走到他们身边，说：“小姐，您点的饮品中了奖，这是赠送。”
凝光小姐看着我，笑起来结果饮品，说：“谢谢你，啊对了，请问这里有没有打算新招员工啊？我想找一个工作。”
“啊....这样的话，请跟我来后台吧。”我说。
凝光小姐点了点头，站起身正准备跟我离开的时候，那个大叔却站起来拎住我的衣领，说：“少管闲事，臭小鬼，我看上的女人你别想抢。”
“不好意思，这位客官，如果您想找茬，还请等我下班之后再说。”我说，“还有就算你看上了她，她也没看上你，不要自作主张。”
“哈？你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大叔说着，举起拳头直接打在了我的左眼上。眼前一阵发黑之后，我坐在了地上，凝光小姐看到之后伸出手挡在我的面前，说：“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做出这样的举动是想去局子里坐一坐吗？”
“哈，老子才不怕呢。”大叔说，“你愿意陪我的话，我倒是可以饶过这个小子。”
凝光小姐笑了一下，指了指门外，说：“看到那辆黑车了吗？里面的人现在已经盯上你了，我想今晚就可以收了你的命。”
“你是在吓唬我吗？我会怕吗？”大叔说完，笑了起来，但是凝光小姐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好像是让大叔感觉到了压迫感，流起冷汗，砸了一下舌头转身离开了。
看他走出门，凝光小姐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伸出手抚摸着问：“没事吧？肿起来了。”
“没事没事，小时候经常遇到这种事，所以身体适应了，很快就能好。”我笑着说，“凝光小姐你没事吗？”
“都这样了还在担心我啊？”凝光小姐说，“对不起，因为我还让你受罪了。”
“这不是你的错，请不要道歉。”我说，“但是凝光小姐你真的好淡定，换成别人一定会很着急的吧。”
“可能是因为我见过的事情太多了吧？”凝光小姐说完，站起身说看了看时间，说：“还有十分钟，我等你。”
“不用了，你可以下班了，空。”这时，店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站在我身后说，“不要让这么漂亮的姑娘等太久哦。”
“谢谢你，店长。”我说完，回过头来看着凝光小姐，说：“那我去换一下衣服，马上。”
离开快餐店，我带着空来到旁边商店街的一家咖啡店里，然后拿出策划单交给他，说：“这是整个舞台剧的剧情概要，你读一下。”
“好的。”空双手接过单子，说到。
“还有曲子的话我也姑且给你定了个范围，你可以按着我这个来做，但是这只是一种选择，你也可以按着自己想的来，没有问题。”
“真的很感谢你，凝光小姐。”空说着，向我低头道谢道。
“不用谢我，经过这个企划我也能赚不少，况且作曲很难，你先把注意力放在这上吧。”
“好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看着他，突然在意起一件事来，便开口问：“你有女朋友吗？”
“诶？！”空听到后脸红起来，“凝光小姐，我连每天的生活都照顾不过来呢，哪有时间找女朋友啊？”
“喜欢的孩子也没有吗？”
“我现在只想能让荧和班尼特过上好一点的日子，仅此而已。”空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这样啊......”我听到后点点头，想起来三周后的事情。
“凝光小姐为什么要问我这个？”空问。
“嗯？啊.....就是家里有点事情，然后突然想问了而已。”我说。
“虽然这个话我可能没有什么资格说，但是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和荧都会尽力的。”
“谢谢你了。”
就在这时，空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现在还用着带有按键的老年机。
“喂？荧？怎么了？”空说。
对面应该是说了什么紧急的事情，空突然瞪大了眼睛，说：“好的，我马上过去。”
“怎么了？”我问。
“啊，家里有点事情。”空挂断电话后站起来说：“我先回去了，再次谢谢你。”
“是很急的事情吗？我要不要也......”
“没关系的，我能搞定。”空笑着说，“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路上慢点，有需要一定要跟我说。”
“知道了，再见。”空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我怎么样也放心不下，付了钱之后离开，坐上车跟随从说：“跟着他。”
十分钟过去，我再次来到空的家门前，发现有好几个人站在那里。荧被其中一个抓着手臂，空着急地说着什么，但是我听不到，其中还有一个白头发的男孩子，这应该就是空口中的班尼特了。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一阵过后，那些陌生人突然踢了一下空的肚子，空趴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身体。虽然不知道情况，但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跟随从说：“帮帮他。”
听到我的话，他走下车，朝那帮人走过去。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那帮人一个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随后下车走到空身边，说：“我不是说了，解决不了就通知我嘛？”
“凝光学姐？你为什么在这里？”荧扶着空，看着我问。
“先别管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那些人是讨债的。”班尼特说，“老头子走前好像欠下了一笔债，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插进来一些中间人。那些家伙把老头子欠下的债卷写成了黑钱，然后就这样了......”
“欠了多少？”我问。
“三十万。”荧说，“本来没有这么多的，我们努努力三个月后就能还清，但是谁知道这些人把债越弄越多。”
我看着地上躺着的这群人，然后拎起一个使劲扇了两下，问：“你们干了什么？”
“你又是谁？别多管闲事。”那个人痛苦地说。
我示意了一下，荧点点头，跟班尼特一起把空扶回了家。
看三个人消失之后，我让随从接着爆揍了他们一顿，接着问刚才同样的问题，那个人好像是认怂了，说：“我们把那个老头的债卷顺过来，做了点手脚，这样借钱的那帮人就会发现错误，以为自己亏了钱，于是增加金额，这样我们再从中间捞。”
“那个老人家现在不在了，只剩下三个孩子，你不知道吗？”我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捞到钱就行。”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把金额变回原样，别给我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们所有人，一个都别想跑。”
那个人看看我，再看看我身边的随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难道.....你就是....”
我再使劲扇了他一巴掌，说：“听到了没？”
“明白明白！我知道了！”那个人说完之后，带着同伙儿一溜烟跑走了。
我站起身，走到空的公寓门前敲了敲，随后荧打开门，看到我之后问：“学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放心吧。”我说，“你们需要还的金额已经变回原样了，那些人不会再来了。”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帮助我们。”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说到。
“不用在意，这些都是小事。”
“话说可不可以直接帮我们把钱也还清了啊？”班尼特在后面这样说。
结果下一秒，兄妹二人直接把他锁进了狭窄的厕所里面，从外面用钥匙锁上之后，空说：“抱歉，凝光小姐，这个家伙虽然说话不过脑子，但是人很好的。”
“我没在意的。”我挥了挥手说，“那我先走了。”
“啊，我送你。”空说。
“你躺下休息比较好吧？”
“我说过了，这种事情从小到大一直在遇到，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
来到楼下，我说：“其实我很开心。”
“为什么？”
“因为你和荧，并没有直接拜托我还清债。”
“我不喜欢这样，接受他人的帮助可以，但是不能一味的依靠，这样只会成为废人。”空说，“凝光小姐你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这些小事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我满意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空的头，他脸红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说：“凝光小姐？”
“抱歉，我只是太久没有遇见你这样的人了，心里非常踏实。”我说完，放下手说：“那我先走了，音乐制作加油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