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小说】铁履一号（六）
与此同时，圣艾森特镇高空：
“一......二......三......四”艾琳缇娜数着被压进弹夹的子弹的数量，当霰弹枪的弹夹被装满后，她随即把它们又一个接一个地从弹夹里卸出来，然后再把它们重新压入弹夹内。
她很少有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表现自己的怪癖，因为大多数时候她都会被派去与其他帝国的军事组织对接，然后作为她的导师和对方指挥官之间的联络人。考虑到她所处的位置，一些行为必须得到约束以复合她应当表现出的形象。
但现在，她在女武神炮艇机“天鹰之羽”号的运兵舱里，这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同在运兵舱里的暴风兵对她的行为熟视无睹，而她的“老朋友”，飞行员汉密尔顿和领航员戈尔萨，通常没精力也没心思去纠正她。
“是的.......是的.......城区各部分都爆发了交火........明白，我们会继续在空中巡航，通话完毕。”
艾琳缇娜耳朵内的通讯珠里传来汉密尔顿的声音，应该是他在跟导师汇报情况，类似的通讯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了，多到艾琳缇娜自己也数不清的程度。
早在几天前，导师就已经在圣艾森特镇布好了局，他征用了一座废弃已久的庄园，让凯特森手下的暴风兵们装成工人把它打理的有模有样，然后自己以一个所谓托法奥家族家主的身份露面——在这座信息闭塞的小镇，大多数人都不会对他的伪装身份有所怀疑。
而庄园的后花园则成为了“天鹰之羽”号的机库和起降坪，考虑到这座庄园坐落在偏僻地区，且导师给自己竖立了一个令其他家族感到不爽的进步形象，主动孤立了他的社交圈，这样他平时也就没有什么需要待客的机会，行动的隐秘性也得到了保证。
而艾琳缇娜的任务就是跟随“天鹰之羽”号出勤，侦察城市的周边并完成导师要求的一些任务，比如才完成不久的投放伺服颅骨信使的任务。导师的科技神甫奥坎奈尔对女武神做了改装，使它无法被鸟卜仪和其他大多数探测器探测到，起降的动静也远小于其他同型飞行器，而代价则是将两翼挂点换成了提升航程的副油箱，但即使是这样，它在汉密尔顿手里与大部分敌方飞行器也有一战的能力。
眼下，城市已经遭到了预料当中的兽人攻击，导师本人也正在下面执行任务，艾琳缇娜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我们就不能往下飞点吗，汉密尔顿？”她透过通讯珠向飞行员问道，“找些掉队的绿皮练练手，我想导师大人应该不会介意的。”
“命令如此，小姐，”驾驶员无情地拒绝了艾琳缇娜的提议，“他现在的命令就是让我们继续关注周边的动静，除非他要求我们降低高度去支援，否则我们会一直待到燃料告急为止。”
艾琳缇娜对这个回答有些懊恼，她最后一次清点了霰弹枪的弹夹，然后把弹夹装回了它该呆的地方。这把枪是导师送给她的，但她从得到它那天起到现在都没有让它开过火，一直以来她都在扮演联络官的角色，远离前线和战斗，在保持安全的同时远离了建功立业的机会。
“天鹰之羽”的机身突然一阵颤抖，令机舱内的所有人的身子也跟着摇晃了一下，风暴兵们依然在各自的座位上一声不吭，而艾琳缇娜则在也坐不住了。
“外面怎么了，汉密尔顿？”她通过通讯珠向飞行员询问状况，“刚才还飞得好好的。”
“出了点状况，小姐，一些绿皮发现了我们。”飞行员的声音依然冷静，“应该只是些杂碎，各位旅客，请保证你们的屁股已经绑死在座位上，接下来可能会有些颠簸。”
所有人默默地检查了自己座位的安全绑带并抓紧了扶手，海航飞行员口中的“颠簸”与这个词的实际意思有着天壤之别。
女武神猛地开始加速爬升，然后又向一侧偏转机身，在执行了一系列高难度机动后完成了机身的180°大回转，将机头对准了敌人出现的方向。
一群欧克飞行器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每一架的大小只能刚好容纳一个挥舞着手枪或是砍刀的欧克坐在上面，原始的螺旋桨旋转着将它们带到了原本不可能触及的高度。
“那些家伙是怎么飞到这个高度的，”戈尔萨吃惊地看着向女武神逼近的欧克编队，“那些直升机根本不适合截击任务。”
“它们是欧克，干出什么都别感到奇怪。”汉密尔顿回答了他的搭档的问题，“所有人抓稳，敌机来袭！”
几架直升机的机头喷射出火光，随即几发弹道歪歪斜斜的火箭弹向着女武神冲了过来，汉密尔顿操控炮艇机侧向躲开了这些命中全看运气的火箭，随即用机身的激光炮予以回敬——激光束将一架兽人直升机直接打成一团火球，还有两架的螺旋桨被擦边的光束给点燃失去动力，带着它们哀嚎的驾驶者一起落向地面。就像戈尔萨说的那样，欧克死死直升机本是一种低空对地攻击载具，它们在气流剧烈的高空表现并不如专门的空中战机，甚至在表现上还不如同为非制空战机的女武神炮艇机，但它们在数量上占据了优势，而女武神的激光炮并不适合对付成群的死死直升机，尽管在气流影响下速度并不快，但它们依然固执地试图包围“天鹰之羽”号。
“我们不可能应付的过来这个数量级的死死直升机。”戈尔萨在领航员位置上喊道，“撤退吧，汉密尔顿，把它们留给下面的地面部队就好，别忘了审判官大人给我们的任务。”
“你跟我飞了那么久了也应该有点经验了，搭档。”汉密尔顿一边说，一边操作炮艇机躲过了另一波袭来的飞弹，“你能假定下面的地面部队有多少防空火力？别忘了审判官大人也在下面，我们不能让他冒风险去对付这些飞行垃圾。”
激光炮又开了两炮，击落了几架死死直升机，但几乎对它们的冲锋没有什么影响。
“在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包围的！”戈尔萨又叫喊道，“别逞英雄了，汉密尔顿，别忘了机上还有客人，这里不是塔狄尔........”
“闭嘴！”
汉密尔顿粗暴地打断了他搭档的话，他操纵女武神一边移动一边射击，更多的死死直升机拖着黑烟落向地面。
“我不会.......也不可能......重蹈那时候的........”
“鸟卜仪有新读数，四个空中单位正在向这边靠近，速度......好快！”戈尔萨打断了驾驶员的自言自语，“等等，它们采用了帝国识别编码，不是欧克。”
“那会是谁？”戈尔萨的报告让汉密尔顿恢复了理智，开始把注意力放回到整个战局当中。
“稍等，正在核对识别编号......王座啊！”戈尔萨又叫了起来。
“怎么了？”汉密尔顿一边问话，一边又击落了一架死死直升机。
“识别单位为阿斯塔特飞行器和步兵，距离300......150.......50.......”
“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汉密尔顿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和三个同样颜色的小点一头扎进了死死直升机机群当中，随即爆炸和武器射击的火光在敌阵中不时爆发出来，阵脚大乱的欧克机群向无头飞虫一样四处乱串，互相碰撞。而在一片混乱中有那么一会儿汉密尔顿看清发生了什么：三名身穿某种重型动力甲，背负着跳跃背包的阿斯塔特修士在机群当中上下翻飞，两手各抓着一把和装在机舱门旁边的重爆矢枪差不多口径的枪械向欧克战机倾泻弹药。但他们好像并不恋战，在消灭了拦路的欧克以后就径直脱离了战斗。
数分钟不到的功夫，困扰着女武神的死死直升机机群就化作了下落的火球和残骸砸向地面，而“天鹰之羽”号则依然悬停在战斗空域上，机头朝着阿斯塔特编队离开的方向。
汉密尔顿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想起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激活了通讯珠。
“艾琳缇娜小姐，请你马上联系审判官大人，我们有新客人了.......”
圣艾森特外城区，歌罗西斯特大道：
“它们来了，库尔伯，给它们来点迫击炮弹。”
“收到，中尉，开始炮击。”
随着瑞菲德尔中尉一声令下，几发迫击炮弹落到了从夜色中迎面涌来的欧克步兵当中，爆炸和破片消灭了落点附近的欧克并将其他绿皮掀翻在地，当那些还有力气爬起来的异形重新站起身时，奇美拉的炮塔多管激光枪、车体重爆矢枪和顶舱风暴爆矢枪已经对准了它们，呼啸的爆矢弹加入到了齐射的激光束当中，毫不留情地消灭了穿着亮黄色装束的刀小子和枪小子。
“大伙，打起精神，这波攻击还没结束。”瑞菲德尔一边组织手下继续抵御欧克的攻击，一边给试图给风暴爆矢枪装上一个新的弹舱。
如果不是他装弹时颤抖的手臂，很难想象这位刚才一边冷静地射击一边指挥部下的军官此时才经历他入伍以来的第一次实战。
他所在的1472团第4连是驻守城镇外围防线部队的一支，但绿皮的奇袭让外城区乱了套，连队也在混战中被迫化整为零各自为战。瑞菲德尔带着他的排突围到了歌罗西斯特大道并在主干道上依靠车辆和建筑残骸建立起了一道临时防线，在他和装甲铁拳班的奇美拉以及重武器班的支援下，他们至少暂时守住了这里。
合理的火力组织是瑞菲德尔和他的士兵们能守住这条街道的关键，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他们的弹药余量无法支持这种战法太久——这支匆忙突围的部队只保留了随身携带的弹药补给，而更多的则被遗忘在了已经沦陷的阵地上。更糟糕的是，这是一场夜战，他们只能寄希望于信号弹和奇美拉的探照灯能点亮战场，及时发现试图靠近的绿皮
就在瑞菲德尔刚刚装好风暴爆矢枪的弹舱的时候，道路彼方再一次传来了绿皮野蛮的咆哮声。士兵们谨慎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掩体之外的道路，等待着绿皮的另一波进攻。
但这一次发起攻击的不是绿皮，而是一种更为奇怪的，粉红色的圆球状双足生物，它们满是牙齿的大嘴发出不同于欧克蛮人的怪叫声，更糟糕的是每一只身上都绑满了各种爆炸物——手雷、地雷、炸药包和其他可能一样能够爆炸的东西。当它们向守军冲过来的时候，坚守阵地的戍卫团士兵很快发现它们比高大的欧克更难对付：它们的速度很快，迫击炮和榴弹根本无法第一时间命中它们；它们的体型太小，奇美拉和重武器组的重武器也无法打到它们；只有瑞菲德尔的风暴爆矢枪和普通的激光枪能有机会命中它们，但是想要在昏暗的照明环境下瞄准这些又小又快的怪物并非易事，有一些在冲锋的路上被打死了，但依然有相当数量的怪物穿过了迎击火力，钻进了守军的阵地当中。
瑞菲德尔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怪物冲向了铁拳班的奇美拉，那只怪物在撞倒奇美拉的车头的一瞬间爆炸，产生的冲击直接将奇美拉的车头掀了起来，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也跟着撞了上去，将它吞没在了剧烈爆炸产生的火光当中，将它变成了一辆在夜色下燃烧的“火车”。
而受害者不只是那辆奇美拉，更多的自爆怪物冲向了各个步兵班和重武器组的阵地，大量爆炸物爆炸产生的声响甚至盖过了受害者的惨叫。眼见阵地一片混乱，瑞菲尔德大声在通讯珠里发布命令，让幸存者重整态势，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一只自爆怪物自黑暗中向他的奇美拉冲了过来，他想拔出激光手枪干掉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他被爆炸的冲击从炮塔甩飞了出去。
瑞菲德尔试图睁开眼睛，可他花了好大力气还是失败了，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他感觉自己好像靠着什么东西坐着，他想站起来，但是两只腿使不出劲；他想用手来帮一把，但是胳膊也动不了了。
他唯一还能正常运转的器官只剩耳朵了，虽然耳朵里依然嗡嗡响，但他还是能听到兽人的咆哮，武器开火的声音，以及他的士兵的惨叫。
“他们正在被杀戮。”他想着，“他们需要命令。”
可他无能为力，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变得越来越浅，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正在死去......”他这么想着，突然有一种无力感，他甚至都没法力战而亡，只能以这样一种悲惨的方式缓慢地死去。
但新的声音又把他正在消散的意识拉了回来，他隐约听见了爆矢枪开火发出的声音，以及振奋人心的战吼。
他决定最后尝试一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试图睁开眼睛。
眼前的黑暗终于被拉开了一条通往现实的缝隙，通过缝隙瑞菲尔德能隐约看到火光中穿着白色盔甲的高大人影，他们让瑞菲德尔想起了他曾在宣传画中看到过的阿斯塔特的形象，但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高大。
他试图开口，但嘴巴已经张不开了，他想转头，也同样做不到转动脖子。
瑞菲德尔中尉无力再支撑他的眼皮，当他的世界再一次彻底陷入黑暗前，他最后看到的是白色的巨人和他从未见过的战车的影子正穿过战场，给沾沾自喜的欧克带来死亡。
“净化异形，一个不留！”凯旋骑士战团的原铸仲裁者士官安克扎里安一边大喊着口号，一边侧身躲开了一把迎面砍来的粗糙砍刀，并反手用动力剑斜向一刀将那个刀小子的半截身体砍了下来，当绿皮的身子落地的时候，安克扎里安顺势踢开它还站着的部分，紧接着一脚踩碎了绿皮的脑袋。
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这处凡人军队驻守的临时阵地已经沦陷了，但“骄傲之雷”号的出现将绿皮的注意力从最后几名战战兢兢的幸存者转移到了新出现的反击者坦克身上。它们故技重施让自爆史古格打头阵，但这些小生物却成为了反重力坦克的反重力场的猎物，不知所措的双脚离地被举到半空中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被挤压成了薄片。怒不可遏的兽人随即向反击者发起冲锋，但冲锋很快遭到了反击者轻重武器的压制，也就是趁这个时候安克扎里安和尼德海姆指挥各自的小队从车体两侧的车门快速下车，向兽人发起了反击。
地狱轰击者小队的等离子焚化者喷薄出炽热的等离子箭矢，将触碰到的兽人和它们的装备一同汽化。而仲裁者小队也不甘人后，他们组织起精准的爆矢齐射消灭了任何进入射程的兽人，而那些试图与原铸星际战士不是成为了安克扎里安的剑下尸骸，就是被枪身和铁拳砸碎了脑袋。
十名阿斯塔特和一辆战斗坦克在一场局部战斗中是致命的存在，尽管兽人在数量上有着绝对的优势，但这只是延缓了必将到来的灭亡而已。兽人们徒劳地射击和冲锋，但它们的子弹不是在陶钢和精金装甲上溅出火花，就是因为糟糕的准度偏离了预定的目标，而那些冲锋的兽人则无一例外被阿斯塔特们的射击打倒在地，或是在不到一回合的白刃战中被一击致命。
最后一个主动冲锋的是一名兽人老大，它穿着涂成黄色的重甲，挥舞着一把改装过度的大枪和一只代替了小臂的动力爪，它咆哮着向仲裁者士官扑了过去，试图用动力爪捏爆阿斯塔特的脑袋，但那一击被安克扎里安用剑接了下来，剑与爪的分解力场使得两把武器的在相撞之时都会向四周迸射蓝色的能量火花。兽人不断地用爪子向安克扎里安抓去，而后者举剑挡下了它所有的攻击。很快安克扎里安就通过几轮交手的规律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他故意向后退，营造出了自己体力不支显现颓势的假象，兽人老大则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随即拼尽全身力气向阿斯塔特扑去，但这一击不仅扑了个空，还把自己的破绽暴露给了对方，安克扎里安随即手起刀落，一剑砍下了兽人老大的脑袋，而无头的尸首则扑倒在地抽搐了几下，然后也不动了。
随着老大被杀死，余下的兽人们彻底失去了战意，它们扔下武器转身逃跑，但大部分最终都倒在了阿斯塔特的枪口之下。
眼见敌人不是被消灭就是已经逃出了攻击距离，凯旋骑士们放低了武器，准备回到他们的坦克上。就在殿后的安克扎里安准备登车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大人！天使大人！”
他回过头去，看到两个幸存的卫兵正架着他们的长官，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面前。
“您能救救他吗？”其中一个人声音颤抖地问道。
安克扎里安激活了他头盔内的扫描装置，那名军官的确还有微弱的生命体征，但他身上已经几乎没有完好的骨头了，内脏的情况也一团糟，对于一个凡人而言这样的伤势也已经是回天乏术。
他转过身，从那两个卫兵手中接过垂死的军官，那个垂死之人的脸还带着稚气未脱的孩子气，他在生命刚刚走向成熟的时间段就迎来了自己的终末。
安克扎里安不是药剂师，但即使是药剂师对这种伤势也无能为力，如果是一名阿斯塔特受到这个程度的重创，还可能通过埋入无畏石棺的方式延续生命，但对于这个凡人而言，只有一种可选的治疗方案。
安克扎里安用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军官的脖子，然后在那两个卫兵反应过来之前轻轻一扭，给了他一个快速的死亡。
两个卫兵被他举动吓到了，“大.......大人，您......您这是在干什么........您为何要杀了瑞菲德尔中尉？”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克扎里安没有直接回答他们，只是小心地把那名军官的尸体递给其中一名卫兵，示意他接住。
“我给予了他帝皇的仁慈，这是他应得的。”他看着两名卫兵的眼睛，“带着你们长官的尸体和遗物往七点钟方向走，那里有一个安全的基地，沿途的异形部队已经被肃清，你们已经安全了。”
“记得告诉其他人你们长官的事迹，他很勇敢，他的牺牲应该得到铭记。”
说完他就转身登上了反击者的车舱，车门随即合上，反重力坦克缓缓向街道的另一头驶去。
在车舱内，安克扎里安正和尼德海姆通过MK10动力甲内置的数据网整合情报，他们一路跟着拥胜者终结者们搭乘的风暴鸦来到了这座坐落在主要战区之外的城镇，但即使是这里也无法从席卷了整个星球的战争中独善其身。
他们一路消灭了不少绿皮，救下了一些被围攻的凡人守军，但这并不是这次任务的重点所在，他们立下了誓言发誓完成的任务有且只有一个——救出被抓走的无畏。
随着风暴鸦再一次更新了它的坐标，原铸星际战士们明白他们的目标已经近在咫尺了。
圣艾森特外城区，圣巴卡里尔广场：
“丫们这些屁精给俺搞快点，搞快点！”
死颅头目哇咕扎尔大吼着催促它的手下从一辆巨大的蓝色板车上卸下它的战利品——一台阿斯塔特无畏机甲，它的躯干被粗壮的铁链紧紧捆住，右臂的等离子炮炮口朝天，左臂的动力拳则被强制压着向下，以避免它伤害到周围忙碌的技工小子和屁精助手们。但奇怪的是，从它们抓到无畏以来它就没有活动过，似乎是已经宕机了。
但哇咕扎尔可不管这么多，它听信了那个血斧佬的话伏击那些罐头虾米，结果折损了好些小子才弄到这么一个家伙。当它带着余下的手下去找那个血斧佬算账的时候，它又说这个虾米镇子有大宝贝，而且它还乐意让自己的特战小子给它们开路，看到这诚意，哇咕扎尔又懒得去找它算账了，和寻宝相比，捏碎脑袋显得没有什么挑战力。
在打跑了守城的虾米后，哇咕扎尔就找了这么一座广场来当它的临时基地，同时命令它的小子和老大们赶紧把这座城市翻个底朝天，毕竟它不是唯一一个被宝藏吸引过来的绿皮，一个叫做亿颗牙的恶月佬也带着它的队伍来到了这里，哇咕扎尔确信这家伙也是来和它抢宝物的。
就在它盘算怎么赢得这场竞速赛的时候，它的屁精随从们突然开始哇哇大叫，不耐烦的哇咕扎尔抓起其中一只，“啊，丫这烦人的贱种，啥事值得丫这样哭哭啼啼的？”
“老......老大......你身后。”
“嗯？”
哇咕扎尔把那个可怜鬼扔到一边，回头去看到底是啥让这些小屁虫鬼喊鬼叫，而当它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本能让它把手放到了陪伴它征战多年的巨斧“毛哥大口”的斧柄上。
五个大罐头大虾米站在它手下小子的尸体上，他们身上的装甲和那些超重装老大有的一拼，每个人都拿着足以令小子们羡慕万分的武器，但他们没有开火，而它余下的部下则已经拉开了距离，准备好了武器。
为首的大虾米盯着哇咕扎尔的眼睛，他的目光和表情全部被掩盖在了那副头盔之下。
他向它举起了手中的剑，嘴里咕哝着某种虾米的语言。
然后在下一秒，五个大罐头虾米向着哇咕扎尔的小子们，扑了过去，战斗打响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