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50

“Thace on”在一次使出了投影,想起了吉尔加美什那个时候使用的武器,锁链,将Berserker紧紧锁死,根本没有办法行动,就是那条锁链,天之锁。巨人的目光朝卫宫士郎射来,巨剑一挥,这一次真的是要把卫宫士郎斩断,随便吧,卫宫士郎的对手不是你,对于卫宫士郎来说,应该去战斗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卫宫士郎自己,既然身体不行,就想像出可以打倒他的武器来。
周围一片屏息,眼前是如风暴般挥舞的巨剑,和将其挡住的,正在形成的武器,是下意识的吗?卫宫士郎喊出了天之锁,这个卫宫士郎不管,卫宫士郎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手上的武器加工成真品。原来,卫宫士郎真的是错了,卫宫士郎真的一点都不适合格斗,卫宫士郎的战斗,只能是精神层次的战斗,是与自己的战斗,这一点,不用任何人说,卫宫士郎也知道了,所以,卫宫士郎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制造出武器,打败眼前的敌人。
出现了和之前吉尔加美什与Berserker的战斗是相同的场面,Berserker被伪造出来的天之锁锁住,根本没有办法行动,也不可能挣脱,或许,是他并没有想要挣脱吧,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与小女孩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灵魂的深处,就没没有了记忆,他也不愿意去伤害自己最重要的人吧,不过,这应该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真正的答案,也只有红色巨人自己才知道。
在一击得手之后,卫宫士郎又在一次开始投影,Saber见后不禁是用错愕的声音说:“那是我的剑。”在她眼前的是,被卫宫士郎握在手里的,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卫宫士郎绷紧了精神,卫宫士郎该挑战的是自己,因为,他不容许自己有一点错误或者妥协,因为,机会就只有一次,这一次,一定要夺去Berserker五次的性命,失败了,那卫宫士郎就真的彻底的失败了。
鉴定创造理念、想定基本骨架、复制构成材质、模仿制作技术、共感成长经验、重现累积年月、凌驾、完成诸多工程,于此、幻想凝结成剑。
巨人无法行动,却依就在咆哮着,真的很想一剑结束了这场战斗,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卫宫士郎走近后在一次弹飞,剑在卫宫士郎恢复意识的同时,就把一切都交给了卫宫士郎吧,本来认为卫宫士郎能接下对方无法行动的攻击,但是,身体的确是支持不住了,所以,才会被这样的攻击一击击飞了,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伤痕了,露出了红色的肌肉。在也没有办法行动了,让人觉得像是神经跟肌肉全断线了,明明已经做出了可以除掉五条命的Berserker的武器,但也只是如此了,卫宫士郎最多不过是生产者,难得做出了一柄剑,却发挥不了剑的作用。
场面在一次变得尴尬了,他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想办法挣脱锁链吧,毕竟,他也到了极限了,他挣脱了,看起来,卫宫士郎的投影,还是比不过吉尔加美什的真品,巨剑向卫宫士郎劈了下来,却被弹开了,在错愕的卫宫士郎的手上,有着某人的手,空气一阵爆震,巨人放出最大的一击,打算将一切化为灰烬,但,在那之前。
“士郎,把手给我。”在比谁都近的地方,卫宫士郎听到了她的声音,如果说朝卫宫士郎追击的Berserker是暴风,那冲到卫宫士郎身边的Saber就是疾风了吧,冲过来的白色身影像是要把卫宫士郎卷进去一般的转过身体,巨剑碎裂,黄金之一闪将巨人的巨剑斩断,毫不停留的切进那岩石的身体,然后——
既然外形相似,那能力也相近吧,黄金之剑深深陷入Berserker的身体,然后将巨人的身体从内侧包围进一阵闪光中,一瞬间,光芒消失,森林被寂静围绕,体内的力量渐渐消失,方才热的不像话的身体开始冷却,而剑,则从刀身开始化作砂尘消失。
“那就是你的剑吗?Saber。”在这一刻,巨人找回了自己的一切,记忆、意识,和感情。不倒的巨人,在最后的战斗之后,以学生的声音说了。
“这是‘Caliburn’选定国王的石中剑,也是我永远失去的剑,但是——”
“刚刚的不是你的剑吧,那只不过是那个男人所做出的幻想。”Saber静静的点头。
“毕竟是复制品,是不能在度存在的剑,不过——那幻想也不可小看,居然能用仅仅的一击,就消灭我五次。”这句话,丝毫不带有感情。狂战士到最后都奉献在自己的使命上,在白茫茫的空气中,如朝霞一般雾散了。
战斗在这一刻,分出了胜负,少年颤抖的嘴唇,向两位少女传达着“我走了”压抑着疲劳与不安,把手放了下来,离开了两位少女的身边,少女走到他的面前来,是为了阻止少年,不过,应该如何阻止呢?只稍稍迷惑了一会儿,还没想出说词,就忍耐不住的走了过去,前前后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但是,此许的踌躇就造成巨大的差别。
“士郎”两个少女就这样喊着这个名字,战斗结束了,身为伊莉雅保护者的巨人,在死前伊就在看着她,似乎是在告诉她只有要打败了自己的这个人在,就什么也不用怕,这个人可以一直这样很好的保护她的,他承认了少年的能力,放心的离开了。
留在少女视线中的,只是打败了巨人的少年,战斗结束了,并不是靠着英灵卫宫的力量,少年他,是靠着他自己的力量,胜过了自己的死战,两个少女一直望着少年的背影,使用了固有结界,投影出了Saber失去的剑,打倒了巨人的少年之姿,即强壮又英勇,一点也看不出迷惘,当他使用固有结界,使用出投影的时候,所有的苦闷全都掉落了。
“士郎——”对此景象,少女悲伤的不停的看着,少年的身躯,像是变成别人的姿态,不同的人一样,已经无法改变了,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了,这是以愚昧的高贵得出来的结果。
本应该停止的呼吸又在度出现,身体好痛,卫宫士郎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多出来一个人,这个人自己见过,是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这个人之前在帮助间桐臓砚和自己交过手,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做什么,而且,她现在站在这里,也就是说Lancer败在了她的手里面。
“你们还可以逃吧,如果可以的话,就快点走吧,要不了多久,间桐樱就会追过来的,想要逃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她说完,便离开了。
卫宫士郎也好,Saber也好,还有伊莉雅,他们谁也没有对眼前的这个人说一句话,因为,他们也无法断定,眼前的人是敌是友,所以,卫宫士郎也是脱着疲惫的身体和伊莉雅等人一起离开了艾因兹贝伦森林。
以Horry Word来净化,神父的恶灵驱散,让间桐臓砚的灵体雾散开来,留在广场上的人,只剩下了两个,染着鲜血的黑衣,满身是伤的靠在墙上的言峰绮礼和被打倒在地无法站起来的黑色暗杀者。
“代行者,你是无法完全消灭魔术师大人的,你知道他是由虫子聚集而成的吗?”往声源处转去,Assissin的姿态早就不见了,有的只是黑色铠甲和些许的血迹。
“我又不是才刚刚认识他,我早就知道他是以虫子为媒介来干涉现世的灵体,因此将肉体千刀万剐完全无效,想杀掉他的话,要把他的肉体磨的不留一丝痕迹。”
“像你这种人,居然也有攻击灵体的手段,原来如此,虽然魔术师大人紧紧的附在人类的身上,但还是抵抗不了经典的圣言,恶魔驱散,说的可真贴切,对间桐而言,你就是他的天敌吧。”
神父并未回答,只确定着浑身是伤的身体,还好,身上的伤并不是很致命,毕竟,对手没有使出最后的一击,如果真的使出来的话,他的生命也就到此为止了,现在,虽然是受了些伤,但却并不致命,照这个情况来看,休息个几分钟就能回复体力吧。
“那么,你现在要怎么办呢?Assissin,你的Master已经消失了,若是没有了魔力的供给,我的圣言也能充分的发挥效果吧。”
“或许吧,这副身躯很快就会消失,若没有得到新的Master,那就和漂浮在这座森林的浮游灵没有什么两样的,这副身躯不到一日,就会沦落成下级灵,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
“这样啊,Servant若是没有了Master的话,代行者也能给予伤害吧,那么,你要怎么办?要为Master报仇吗?Assissin。”
“我可没有那么傻,魔术师大人是因为自满而导致的败北,我可不认为,那是我的过错,虽不认为,但却有莫名其妙之处,不追究到底我是不会死心的。我不明白,之前我在使出宝具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打倒我的,这把剑虽比不上亚瑟王的湖中剑,却也是同出一门,你怎么可能提前判断出来的。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难到,你和那个女孩子一样,你这个家伙,已经被污染了吗?不过,你应该是看得出来的,你一定知道我的剑对你无效,你才会有这样的行动的,你从一开始,就算好了,我会使用宝具的吗?”
神父并未回答,神父知道,凭自己是无法伤害到兰斯洛特的,所以,他只是嘲讽的斜笑了一下,之前有巴泽特的帮助,才算是勉强赢了这个家伙,虽然说没有她的帮助,自己也可以接下他的攻击,不过,那受的伤可是要比这个重的多,自己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没有错,我对你的剑当然十分的了解,Assissin,Aroundight无毁的湖光,对于你的剑,我在十年前就十分了解,当年,你和亚瑟王的战斗,我就在一旁观战,在那一战里,我就对你十分的了解了,只可惜呀,你却并不记得,十年前的你,职阶应该是Berserker吧,那一次的你,是正式的Servant,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冒牌货。”
“那么,你是——”
“啊啊,那一次,我在你断气之前,从头到尾的看着呢?我会知道也是当然的啦,当你在十年前被打倒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你的破绽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让Lancer放过你的原因。”
“怯,的确,这算是个破绽。”Assissin愤恨不平的看着神父,同时,放出来的杀气突然消去,是对神父的回答感觉到了满意吗?Assissin毫不迟疑的脱离现场。
“去找下一个契约者吗?你的下一个雇主大概会是间桐樱吧。”对于神父而言,这一点也不成问题,也就是说,只要间桐臓砚没有杀掉间桐樱就好了,毕竟,老不死的愿望是不老不死,对此,只要有化为圣杯的间桐樱的肉体就很足够了,若那老不死的还活着的话,在圣杯内部的“诅咒”就无法孵化出来,培育到此地步的间桐樱,让臓砚的虫子钻入的话,那就没有任何意义可言了,间桐樱,一定要继续作为“附身Master”下去不可,其原因就是——
“没错,你永远不会有的,你只是一个天生的缺陷者罢了。”站到有点头晕目眩,是流血兼疲劳的关系吧,神父将背靠在了墙上,稍微闭起了眼睛来小憩一下。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天生就带有缺陷。”在接受了这个事实后,男人做尽了各种的努力,虽然无法体会道德,但却持有常识的男人的青年期,全都用在了克服这一点上面,但是,事情却并没有达成,男人的苦行,并没有办法治愈他的苦恼,全都以白费力气为结束,其中,最后的尝试,是对一个女人,说来简单,不管是怎么样的人,绝对没有人未曾幻想过爱着异性,建立家庭,静静的吐出最后的一口气,这些的情景的,没有人会嫌恶这种平稳而不抱这些梦想,男人也不例外,虽然感受不到这种微不足道的魅力,但还是希望着,能够如此的话就好了,得到一般人的幸福,爱着一个女人,男人所选择的是没有未来的女人,被病魔所侵蚀的女人,只剩下了不到几年的性命,因为是这样的女人才选择的呢?还是只有这个女人可以选择呢?只有选择的标准,却怎么想也分不出来,一起生活两年下来,男人爱着女人,女人也努力的爱着男人,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爱,但是,结果还是没有变,对男人而言的幸福是女人的痛苦,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越想要爱而越去爱,虽然对所爱的人只是痛苦,但对男人而言却是救赎,对此矛盾,男人一点也不以为苦,或许是连痛苦都分别不出来了,但是,女人越是想要治愈自己,自己就只越起看到女人的叹息,女人是个圣女,虽然是个抱病的女人,但按男人的说法,她就是一个圣女,女人有相当深厚的信心,又,不用说,当然也能够理解男人的愤怒,因此,男人的绝望又更深了,能如此理解自己,想治愈自己的人,在也不会出现了,连这个女人,也无法填补自己的缺陷。那么,也已无法不问是非的活下去了,自己是身为缺陷品而生出来的,自己的诞生是在哪里出了错呢?如果有错,那只有消去,下了这个结论,在迎接自己死亡之前,对女人道了别,若为了自己的尝试而把她当作妻子的话,告知结束也是应该义务,女人爱着言峰绮礼,言峰绮礼想,自己也爱着女人吧,想说的,也就只是这些了。结束的相当迅速。
“我其实并不爱你。”造访石造的房间,男人只说出了这些,被绝症侵袭的女人笑了笑,那副连站都站不起来、细瘦、只剩下皮包骨的身躯。
“不对,你一直都是爱着我的。”用她的微笑着,断了自己的性命,既不想要停止,就算停止也没有意义,女人被绝症侵袭着,身体早晚会死,本来,就是选择了这样的女人,染血的女人,以掠过的意识抬头望着男人,笑着:“看呀,你在哭耶。”
不用说,他当然没有在哭,只是女人这么看待的而已,你是能够爱人的,是有存活价值的女人,女人以死一证明,男人不发一语的离开房间,与主的教诲诀别。
没错,他的确感觉到了悲伤,但那并不是因为女人的死亡,那时的男人是这么想的:“怎么这样,反正都是要死的话,我想用自己的手来杀掉。”他悲伤的并非女人的死,而是一点也无法享受女人的死亡,这个缺憾而已。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别说女人的声音、就连样子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偶尔会想起“我想用自己的手来杀掉。”那是对于自身的快乐而言呢?还是因为是深爱的人,所以想要用自己的手来杀害的悲哀呢?每当答案掠过脑海中的时候,他的思考永远是中断,应该会永远沉淀吧,女人的死是无意义的,她的献身,也无法改变男人,但是,男人无法承认,这是没价值的事情,得出答案一事,永远悬在那里。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只能以他人的不幸为粮、污秽着世界,充满男人的记忆,之后,男人碰到他生命中的仇人,卫宫切嗣,对男人或许想得到的东西,以自己的手化为无价值的一个魔术师。
睁开了眼睛,看起来稍稍的睡了一会儿,神父的体力的确回复了一些,像是要追上先一步而去的卫宫士郎而迈开步伐。
“不,你哪里都去不了,因为,你要死在这里了。”有一位少女,堵住了他的道路。少女完全变了个样,包裹身躯的装束,就是她自己的影子,从影子剥离而出的身躯,缠绕着自己昏暗的魔力,这种魔力量、存在感 ,完全不是人类,现在的少女变成了纯粹的英灵,达到和抑制的守护者相同之地位。
“完全的被污染了吗?间桐樱,不止是身体而已,若不是连精神和‘诅咒’达到相同频率,相貌是无法变到此程度的,你自己承认了是吧,自己就是一个‘吃人的怪物’这件事情,完全的改变了自己。”神父明明期望这样的结果,但却还是弹劾着少女,谴责着承认身为怪物的少女,陶醉在力量中的少女。
“咦,这有什么不对吗?没有错,我不能陶醉在自己的力量中吗?而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在怎么说,大家都对我太坏了,若是大家在对我更好一些,我想我也能够在多忍耐一点的对吧,杀了我亲生父亲的人。”
“喔,你说的忍耐,是指什么呢?”
“就是我自己啊,神父,事已至此了,我不得不承认了,我啊,最讨厌这个世界了,舍弃我的远坂家,和我完全不一样,自由自在长大的姐姐,恐怖的爷爷和可怜的哥哥,一点也不了解我的痛苦,祥和的生活着的小镇,这一切的一切,现在的我可是非常的无法谅解,我也知道这是迁怒,可是,我也能判断出不好的事情来,没错,迄今未曾帮助过我的所有一切,若是让他们体会到我的恐怖的话,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来呢?”渲染在昏暗愉悦中的少女,微微笑着,神父的眼神丝毫没有变,他像是在看污秽之物般的盯着少女瞧。
“你变了呢,间桐樱,原来如此,是你的资质适合这种黑暗吧,这个家伙还是在你和伊莉雅斯菲尔面前选择了你。”
“哎,我是变了,我不是以前的间桐樱了,那个弱小的人已经不存在了,没错,迄今为止,大家所给予我的痛苦,这个报复,只是把痛苦在还给大家罢了,只会忍耐的我,早就消失无踪了。”嘻嘻嘻的笑着,双重的人格,以前的间桐樱消失了,睡在无意识里的另一个人格浮现出来,少女的娇艳,只能当做是个突变,但是,对此——
“你在说什么,没有必要隐瞒吧,间桐樱。”神父,用一句话就否定掉少女的一切。
“什……什么?”
“我说,没有必要隐瞒,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人格,被泥沼吞噬,陶醉在暴力中的你,还是间桐樱,准备出一个其他人格,将间桐樱解释成一点过错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必要,你说,你讨厌这个世界,说这个世界的人对你不好,那么,间桐雁夜又怎么说,他是死在谁的手里的?还有你的母亲,也是你杀的吧?还有,在这里被你追击的少年,他何曾对不起过你?”少女的表情一僵,这是事实吧,一身黑衣的少女紧咬着牙齿,回瞪着眼前的神父。
“什么嘛,明明、明明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满溢憎恨的声音,让少女的影子起了反应,如烈火般的侵食,瞬间覆盖上地面的影子的速度,无法和以前比拟。
“这我不否定,我让你活着,是为了要你继续作为‘它’的Master,回应此期待,你将会生出完美的复仇者,我无法办到的事情,你可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做到了。”
“一点也不容易,你可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痛苦,现在也正承受着怎么样的痛苦吗?”
“我不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必要,我可没有笨到要去听小女孩儿的抱怨。”
“啧,没错,你们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物品不是吗?就是这样,我也不打算希望你能明白,我才不需要这种简单的同情,因为,接下来的我,是站在单方面给予处罚的立场。”少女的嘴角,浮起残酷的笑意。
神父毫不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和跃上空中捕捉间桐臓砚时一样,一鼓作气的快速脱离,神父一会儿就逃开了,不管得到了多么强大的力量,少女还只是一个门外汉,若是以既没有战斗经验,身为魔术师又还不够成熟的少女为对手的话,祖父无论如何都可以逃走。
“真是一个蠢到家的人,你真的以为,你能够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嘻嘻的笑了起来,瞬间,神父无力的滚落至地面上。
“喀——咳——”在地面上滚着,言峰绮礼从口中吐出鲜血,溃不成形。
“哈——唔、咳——”停不下来,血吐到完全停不下来,每呼吸一次,而动到肺部一次,血液就会从喉咙里吐出来。
“怎么了,心脏被紧握住的感想如何,不管你跑到哪里,你的性命可是都握在我的手心中喔。神父,你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被卫宫切嗣击破心脏而死去,可是你还能活着的理由只有一个,你那个……哎,是谁呢?虽然是我不久前吃掉的Servnat,哎,名字不重要,那个金色的Servant沐浴在圣杯内部,首先就和‘它’联系上了,可是,‘它’却无法污染Servant,所以,污染全流到身为Master的你身上了吧,然后,你就复活了,由复仇者‘此世界全部的全恶,’那里得到魔力的供给,所以,你才能保住性命。”
“呼,这样啊,那么,现在是……”
“是的,你和安格鲁.麦亚是有联系的,可是,安格鲁.麦亚已经变成我了,对吧?所以,就由我来捏碎,破坏掉让你活到现在的黑色心脏,若你希望的话,那我把你所有的内脏都拿出来可好?不管你逃到何处去,我都能用我的手,拉出你的内脏。”少女毫不留情的举起了手,“若你希望”这只是说好听罢了,少女并不打算让神父活着回去,不管神父如何哀求,她都能笑着杀掉,从他的内部,取回让他活到现在的暂时性命,反正,这都是自己的东西,就算是只能放在房间角落里积灰尘,也没有让给神父的道理。
“再见了,我非常感谢你让我活了下来,神父先生。”少女楚楚可怜的手指,像是扭断看不见的人偶一样,紧紧一握,咔啦一声,伏倒在地上的神父,像是抹布般的扭曲起来,神父身上的内脏,也在这扭曲当中被挤了出来,在一握花不到一秒错的时间就能让祖父完全的死去,但是,在此之前。
“嗯——啊、呜、啊——”少女的身躯弯了下去,被吐出的鲜血,少女像是要寻求协助般的,抓住黑色一片的大地:“咳——来了、不行、不要、进来——”影子膨胀起来,发生了什么吗?覆盖在少女身躯上的黑衣大大的膨胀了一圈,过了一会儿又回复成原来的大小。
“骗人……Berserker、居然、输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理由,Berserker被击败了,被击败,所以纯粹的魔力魂魄跑回来,被身为圣杯的少女吸收进去。
“朱利安,真是一个没有用的笨蛋。”思维不正常了,间桐樱的人格,又被压到了一边,明明已经到了极限了,但被巨大的魂魄挤压到了墙上,消失了,消失不见,这样下去,间桐樱就会消失不见:“在这之前”想要杀了神父,而抬起视线,对自己咄咄逼人的天真感到好笑。
“算了,反正放着不理立刻也会死掉的。”废墟里没半个人影,倒在自己内脏旁的言峰绮礼,只留下一件沾满血迹的神父衣而已,不过,这一刻他却说出了一个名字,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这个名字是谁,神父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在他人生的最后,却是喊出了这个名字。
比预料中的还要早到达森林的出口,因为有森林的主人伊莉雅带路,一走到公路上,我们搭来的车子已经不在了,我们开始在朝着街镇方向的公路上走着,拦下通过的车子乘座,在森林中的卫宫士郎、Saber和伊莉雅跑的全身是泥和伤的组合,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虽然奇怪,但还是硬着头皮拦下了经过的车辆,伊莉雅对着吓了一跳的司机下暗示,让我们强行搭乘,哎,卫宫士郎从来都没有想过,在有生之年,会做出像强盗一样拦车的行为。
“士郎,我们到家咯,快点进来啊。”
“咦?”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家了,太阳也开始下沉了,从森林到家门前的几个小时中,自己都在假寐。
回到起居室时,太阳早就下山了,时间已经指过七点,好像怪怪的,时间也过的太快了吧,在进入玄关的时候,明明还只是傍晚的,但一走到起居室,立刻就变成晚上了,实在是不可能。
“伊莉雅,Saber,你们不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些吗?”卫宫士郎向身边的两个女人发问,但是,她们似乎并不在卫宫士郎的身边,伊莉雅和Saber她们——
“嗯?晚餐、很好吃喔,士郎。”早就进到起居室中,说着奇怪的事情。
“晚餐?”
“哎,当你说首先要摄取营养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但反过来想一想也对,士郎,你站在厨房时,精神就来了呢。”饭桌上有晚餐的痕迹,洗碗槽有三人份的碗盘,冷静下来一看,肚子也是饱饱的,看来,卫宫士郎真的是做过晚餐的样子。
“奇怪了,我有买过这些菜吗?”
“是没有啊,因为没有所以跑下商店街去,买了一大堆菜回来呢。”
“士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怎么自己做的事情不记得了吗?”Saber一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在看到了卫宫士郎的动作的时候,也起了质疑。
唔,试着搜索记忆,但是,一点结果也没有,哎,或许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儿吧,还是不要让她们看出来,还有远坂,也一定要瞒过她才可以。
“这样啊,说了些奇怪的话,总之,晚餐是吃过了。”
“哎,接下来就是尽量充分的休息呐,士郎。”不过,这件事情瞒过了所有的人,真的是没有瞒过Saber,Saber在这个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她已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面了,她和其他人不同,她曾经是王,表面上看,她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但实际上,她可以把任何一个很细小的环节都看得很透,这个时候,她不揭穿,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清楚。
“嗯,也对,不休息不行,我先回房间换个衣服,我有事情想和伊莉雅说,所以,请你晚点在休息,我马上回来。”“嗯”伊莉雅点着头,“抱歉啦”卫宫士郎也是挥着手离开了起居室。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Saber是对伊莉雅说:“他没有办法回头了是吗?”“嗯”伊莉雅点头表示回答,卫宫士郎看不到,两个女人这个时候眼角已经挂了泪水了。
一回过神来,人已经在房间了,走出起居室的瞬间,就倒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被穿刺的激烈疼痛让卫宫士郎醒过来,左边的胸口刺着一把剑,只能这么认为的胸口灼热、麻痹,感觉到代替血液流出来的,是生命的活力。当然,并没有什么剑刺在上面,那是幻觉,只是由身体传来的不协调感,在靠近左胸口处显示着拒绝反应,因此,终于发觉到,时间过快的感觉,断断续续的画面,也就表示。
“这样啊,奇怪的不是时间的感觉。”变奇怪的,只是自己的意识罢了,并不是没有了过去的记忆,而是无法记住发生的事情了,一部分、一部分、在因松懈下来而过的时间内,不管发生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丝毫不留痕迹,那么,卫宫士郎走出森林起就没有记忆,也是当然的,如果没有像现在这种痛楚的话,就无法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下去。
“这样,太糟糕了。”要抓住松懈的意识,停住中断,自己要有自觉,不咬紧牙关、集中精神的话,“卫宫士郎”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没有等同贯穿胸口的疼痛集中力的话,就维持不了自我意识,也就是说,要时常维持住,当把魔术回路插入背中时的同等级的集中力,算了,这样子不但无法一直持续下去、就能维持住就好了,也不知道这个方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等一下,这么说来,睡着的话,不就惨了?”一睡下去,就无法醒来,如果睡着了的话,就无法恢复成“卫宫士郎”这个自己,就这么毫发无伤,却精神四散掉吧。
“看起来,你明白了自己的情况了。”这个声音,巴泽特吗?她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她要做什么?
“不用担心,我也是通过了你们家的守卫而进来的,我没有住的地方,就在你这里住下来了,作为回报,在这里居住的时候,我可以为你打工,顺路,告诉你一个情报吧,间桐樱在失去了Berserker之后,从新使用了吉尔伽美什,真的是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强大的存在,也被完美的污染了,现在的吉尔加美什比起之前要更加强大,与他们的战斗,你们要小心。”
“谢谢你,这个情报很有用,看起来,我真的要从新拟定作战的计划了。”
“至于你的意识,我会用我的魔力帮助你维持住的,这也是我现在可以帮助你的。”
“不用客气了,有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卫宫士郎抬起倒下去的身体,确认战力,已经从新使用了Acrher的魔力了,伊莉雅说过的,只要在使用一次这样的魔力,之后,不管做什么都太迟了,还好,身体还可以行动,虽然问题在精神方面,但只要在自己不睡觉的情况下,有巴泽特的情况之下,还能继续维持。投影也好,固有结界也好,都还可以在使用几次,这就足够了,原来,就算是拥有Avalon遥远的理想乡,也无法恢复意识,闭上眼睛、凝视倾听,有种咔咔硬梆梆的声音,与心跳声混杂,那是Archer魔力侵食而来之物,现在,终于明白,每使用一次,就无法抑止住他的固有结界,不在外面而在里面,要解救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在自己毁灭之前,超越Archer。
“开玩笑,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自我毁灭呢?”状况真的是非常的绝望,不过,卫宫士郎也只能接受,然而,还是尽力踹开这个事实,毕竟,卫宫士郎并不想死,也不想自我毁灭,一睡下去,就醒不过来,这只不过是自我胆怯的妄想。可以的,做完该做的事情,让全部都结束的话,卫宫士郎又怎么可能不会得救,若非如此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卫宫士郎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守护身边的人,Saber、樱和伊莉雅。那么,这副身躯就更不可以随便的死去了。
看到了自己的书桌,书桌里面不知何时有颗水晶,成为Master那一晚,被Lancer杀掉的自己,掉落在身旁的坠饰,虽然不知道本来内部带有多少魔力,但里面残留的魔力连让卫宫士郎使用一次强化都不够,对了,这个坠饰的Master、那个晚上救起自己的人是谁呢,现在可要好好的想一想,总之,那个时候还留在校园内的好像只有卫宫士郎和远坂两个人,虽然不知道为何救了卫宫士郎,但也知道,那个人是个就算没有理由也会出手救人的人吧。
“对了,首先,要和远坂连络。”没有时间了,要赶去远坂的宅邸,虽然还有些挂心言峰绮礼的情况,但在救出伊莉雅的现在,他也回到原本的位置了吧,别指望他会有怎么样帮助,和他的约定,也就到此为止了。时间刚过九点,虽然打算立刻回到起居室,便居然拖了两个小时。
“抱歉,让你久等了,伊莉雅,我现在要去远坂她家,一起去吧。”
“凛的家?嗯,我是没有关系啦,但是,为什么?”
“咦,为什么吗?就是要和远坂会合啊,而且,我也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啊,虽然言峰说,一到晚上她就可以恢复,但那个家伙说的一点都不能信,远坂如果不行的话,一定得照顾她。”
“嗯,虽然不错啦,但士郎。”喏喏,伊莉雅指着墙边,呃。
“我很高兴你为我担心,总之,我的状况就如你所见的,在说了,我回家,只是取回我的东西,要是真担心的话,希望你在去森林之前能在和我商量一下。”
“远坂,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到一个小时吧,在森林里发生过什么,巴泽特已经告诉我了,在和伊莉雅核对一下,就明白了。”远坂有点不高兴,不对,她很明显是在生气,看起来,把远坂一个人丢下而去森林这个事情,她是极不满意的。巴泽特,也应该是她请来帮助自己的吧。
“没有办法啊,我认为那时要分秒必争的,事实上,伊莉雅正处在危险状况中呢。对不对?伊莉雅。”
“对啊,虽然没有把我监禁起来,但或许在过几分钟就会被带去大圣杯那,他们会取出我的心脏,我也不觉得奇怪,臓砚只要侵占了樱的身体之后,就打算拿我来开门了,如果士郎和言峰绮礼来的在晚一些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看,如果还等远坂的话,不就来不及了。”
“这样吗?刚刚说的都要看樱而定吧,伊莉雅,实际情形到底如何啊?”
“啊,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呀,哎,实际上还能在拖上一会儿,因为樱内部太强大了,不是简单就能破坏的,从樱失去自我意识到成为臓砚操纵的人偶为止,还要花上一天左右的时间。”
“果然,我说呀,伊莉雅,太过宠爱士郎不行的喔,我明明已经去搬救兵了,这个家伙还是等不及了,弄的一身伤似的回来,对这个家伙,要比别人更加严格上一倍才比较恰当。”
“也对,既然凛都如此对待士郎,我也能安心了吧。”为什么最后变成了众人骂卫宫士郎一个了,Saber如此,伊莉雅如此,远坂也是一样,就连刚刚到这里的巴泽特也是一样,不过,时间 还剩下一天的话,那么,现在和远坂会合,在去森林也还来得及吧,虽然在森林里被迫做出学生的选择,但换过来的话,就能取回像现在这样,大家一起相处的时间了。将缓和下来的意识扭紧,远坂和伊莉雅你一言我一语的,让紧张感渐渐淡薄下去了。
“等一下,伊莉雅,樱还能维持一天的时间,那现在还剩下多少?”
“还剩下半天吧,不对,不管樱在怎么顽固,复仇者都将要出生了,正是因为怀上了它,所以樱完全变了个样子,变得不但没有人救得了樱,也没有人能够得救。”
“复仇者。”在这里的众人听到了未曾听到的话而皱起脸来。
“没有错,复仇者,圣杯战争中的第八位英灵,因艾因兹贝伦破坏规则而召唤出来的‘犯规者’,那就是以诅咒污染大圣杯内部的原因,因为自己无法外出,所以和樱同化而显现出‘黑影’的真正面目,而且,现在也为了得到形体而不断蚕食人类性命的‘不可能的存在’。那就是复仇者,在第三次仪式中,艾因兹贝伦Master所召唤出来,绝对不能召唤的反英雄。”